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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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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而,声音依旧棉柔,摸着阿角的腕子,笑道:“小宝贝,能扶我起来么?”

阿角一愣,应了声,便使力将她扶了起来。却不想,此时水凤身后的玉尚已是脸色难看之极。

此刻,阿角虽搀着水凤,心里已是因着玉尚刚才的话有些闹心。

“水凤姑姑,房间里的陷阱是妳安排的?”

“乖阿角,那不是陷阱,是暗道。”

水凤回头,似乎刚才玉尚对她的厌恶,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嫣然笑之:“难道玉尚小公子没与妳提及,他之前可是来过这里。”

“没有啊!”

阿角斜着脑袋也顺着水凤的视线,望向已起身的巫马玉尙。恍然之间,忆起她是跟着巫马玉尙来到床边,然后他说找东西,就找到了一个装春宫图的盒子??????两人跌进了黑漆漆的暗道,做了些莫名其妙的事。最后他在墙上踹了一脚,两人就来到了这里。

一切似乎都是巫马玉尙引出来的,阿角顿时如此想着。只是她不明白,为何玉尚大白兔却是指着水凤质问?

其实,阿角并不像玉尚那般说的,愚笨之极。她还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只是周围的人都太厉害,她也便没了思考的必要。如今,依靠都将她弃下,阿角如果不想被欺负,便要学会自己面对。

但,她却是陷入了另一层无知的迷茫,只是因为遇到了巫马玉尚。这两人,谁也不服谁的天生冤家,聚到一起了总是互相迷糊了视线。

因此,就算是阿角心知里面有困惑,她还是不管不顾的站到了水凤这边,杏仁眼怒瞪着他,已是喝道。

“你好意思指责姑姑么?明明知晓,这便是故意的。还说什么求你,你这骗子不过是想让本姑娘屈服你罢了!真是恶心透了!”

她这话句句带刺,玉尚望着阿角,要是以前他也该怒了。只是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可真傻帽儿,这蠢驴何时又真的明白过自己。

这一刻,阿角似乎看见玉尚浓密睫毛下的颤动,带了丝复杂。这时,玉尚只是睨了眼阿角,自嘲道。

“不过区区刁民,本宫哪能把妳放在眼里,骗妳?少自作多情了!”

说完这话,玉尚整了正脏乱的衣襟,虽是不合意,也不管了。故作潇洒,便要转身飘然离去。阿角看着,心里也不知怎地不舒服了。以为是像以往那般,被他恶言便心里不快,可嘴角动了动,想起了之前在暗道里他的不寻常,又不知骂什么好。

反是,阿角身旁的水凤柔媚叹道。

“小公子,这是要去哪?”

见玉尚不理,水凤又叹道:“难道你要白来一趟?什么也未弄明白就回去,如何又做得了大事。小公子三思为甚!”

说道此处,玉尚顿时停了脚步,他不语,也不回头,看在阿角眼里竟是有些狼狈。

此时,水凤侧头看了眼阿角,见她望着玉尚愣神,一眼便透彻了她心底困惑。于是,倾身附在阿角耳边,轻声说道:“其实那暗道是琉毓公子让奴家准备的。”

“??????”

阿角还未反应,后背猛然被推了一把,便往巫马玉尙那边栽去。哗啦一声,玉尚那身后衣襟本就刮破的口子,被她扯裂直开到了腰侧,好在他穿的是套装,只是被阿角拉破了外褂。

但,这也足足让阿角无措了一会儿。

在玉尚转头挑眉看向她时,阿角已是拉耸着赔笑,赶紧将手里抓着的破布往他后背贴。

“嘿嘿,本姑娘是不小心的。”

见着玉尚难得不刁钻的说几句讽刺的话,阿角脑中忽而想起水凤刚才推她之前的所说。心里一震,眼眸滚动,已是对着玉尚问道。

“你是不是早知道哥哥会用这方法了?一开始怎么没与我说??????”

“那是本宫让妳误解了?”

阿角话还未说完,玉尚鼻息轻哼,已直直地望进了她的双眸。这般坦荡的直视,使得阿角望了躲避,半咬嘴唇,心里竟咚咚撞击着。

见她没了刚才的气焰,玉尚却依旧讽刺,伸手捉了她的细白腕子,说道:“要让妳屈服,多的是方法,本宫的一瓶药便可让妳一辈子的牛马,何必刚才那般繁琐。阿角啊阿角,妳这脑袋何时才能开窍,真是愚笨的不可一世。”

这话,一瞬间狠狠地扎进了阿角的心里,直到两年后的那个夜晚,她才恍然惊醒。只是,如今的她却依然迷懵,只知,此时的玉尚不过是骂她愚笨。可,那其中的无奈和不得已,她却一一的忽略了。

就在阿角被玉尚这般突来的严肃弄得窘迫时,水凤已是扶着假山来到了两人那处,佯装做刚才不过云烟的语气,劝解道:“别置气了。看看你们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的。这水香阁今儿个热闹,别丢了颜面。奴家房里正好有几套新的衣衫,要不先将这身换了。也好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去见那人,不是?”

***

后来,两人到了房间,发现不过刚好两套女装,那大小也正合身。只是,玉尚穿上时才发现自己一身的不对劲,可那是自个的衣服已然被水凤的丫鬟抱走了,无奈之下,他便只能别扭的将就。

直到,水凤派人与他说,子车珀来了。才成了这般见了子车珀的仙女之态。

听着玉尚嘲弄阿角,子车珀反而更觉得有意思了。只是这时机这地点不佳,毕竟站在大门口,太惹人视线。于是乎,扇子一收,两手揽着他俩的肩头,便轻声提醒。

“有人正等着了,你们等会再闹。”

作者有话要说:不介意俺的邪恶,请点击收藏此文章包养俺吧~
哎~~这几天刚回北京~~又感冒了~今天才更,俺抱歉~~~




、二十七曰

第二十七章

几年前,因着某些因由,子车珀无意之间亲自教了年幼的巫马玉尙一些医理与配药。不知不觉间,竟在这少年心里留下了一些奇妙的回忆。

侧头看了眼身旁的女装少年,子车珀不由哭笑不得,这孩子个子冒得可真快。不过转眼,他已比自己高出了好几寸。

似乎发现子车珀在看自己,玉尚侧过脸,眼眸带着些许尴尬。

“珀哥,我这身装扮是迫不得已,你可别往心里放。”

听着巫马玉尚突然解释,子车珀笑着抬手揉了下他的头。

“听你的,不往心里放。”

阿角在另一旁见着两人亲密,顿时那打小就爱吃醋的小性子,又不愉快了起来。勾着子车珀的胳膊,就往她那处拽。

“医圣哥哥,不要理他。”

子车珀被她拉着险些摔倒,这破丫头的力气何时变的这般大了?他无奈喟叹:“他可是妳夫君,妳干嘛吃他的醋?”

“我哪有!”

一语被揭穿,阿角想也不想就极力否定。子车珀无力地揉了揉额角,从小带着她,这一眼他难道还瞧不出?

“妳总是口不对心。丫头,妳也该长大了。”

这话刚说完,子车珀突然抬头望向了四合楼的北边窗户。此时,那雕花楼上的白莲木窗正半开着,里面隐约的站了人影,看不清。

但是,子车珀却随口喊出。

“琉毓,你说本公子教训得可对?”

阿角惊讶望去,微风忽起,四合楼周围的春竹沙沙响着,似乎一瞬都安静了,院里本无兰花,可他们却是同时嗅到了花香。

轻动的男声慵懒散漫,已是她心尖上思恋已久的窒息。

“不听话的孩子,是该教训。”

***俺是阿0***

身转帘动,雪衣如仙,一双如墨的眸子已是从窗下风景移开,他侧头对着跪在不远处的暗黑身影,嘴角启动,声音如幽谷沉寂。

“寒,可是救下六弟了?”

暗黑身影,嗓音冰寒,已然说道。

“回主子,救下了。”

“是否引起怀疑?”

问这话时,白衣男子已是端起了桌上白玉茶盅,轻抿了口。寒忽而抬头,望着自己的主子,苍白脸上没有丝多余的动容。

“如主子所计划,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叫江华的夏国护卫也信了,那夜刺杀小公主的人是隐庄的杀手。”

男子放下手里的茶盅,轻笑。

“甚好。六弟现在何处?”

说时,男子已坐在了椅上,把玩着腰间的一枚碧绿翡翠铃,叮当响着。

寒低头:“六殿下正在侧厢房,说是要见主人。”

“让他过来。”

“喏。”

***俺是阿0***

“哥哥!阿角好想你!”

阿角眼泪婆娑,吸着鼻子,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般,已不管不顾地扑进了眼前蓝衣男子的怀中。

低眉看着怀里的粉衣少女,蓝衣男子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抚着她的背,懒懒地问道。

“妳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已经答应我,乖乖地做回鲜卑公主的么?”

此时,子车珀与玉尚两人还落在进门处。子车珀睨了眼身旁的玉尚,嘴角轻扯,拍了拍他的肩头。玉尚回头,那还来不及掩饰的失落,竟是一眼被子车珀所获,他一声轻叹,转身合了木门。

这一刻,窗外外的风吹的出奇的响,不知是心里的作祟,还是风真的大了。

阿角环住蓝衣琉毓的腰,紧紧地,似乎再也不想松开了。

“可是,阿角不想离开哥哥。”

但是,琉毓却是扬起了眉角,将她的双手拿开,语气中已是多了些严肃:“妳已经不是小孩了,跟着我,妳永远学不会独立。”

仰头望着眼前男子俊逸的脸孔,被窗外的阴影遮住了半面,隐隐约约的模糊不清,看着阿角不由心慌,她含着泪已是委屈。

“阿角不想独立,阿角喜欢哥哥啊!”

她这话说的含糊,却是清晰的落到在场的三人耳中。子车珀一向知晓阿角恋慕司马琉毓,只是这突来的一句话,他听得双臂直冒疙瘩,抬手搓了搓,他刚想去注意玉尚脸上的变化。玉尚已是冷笑着双手环臂,走了过去。

子车珀还没反应他过去是要干何时,只见巫马玉尚走到阿角身后,一把将阿角环进了怀里,轻佻霸道地说道:“阿角已经是本宫的人了,琉毓你可放下一百个心,本宫会好生照顾她一辈子的。”

阿角愣住,蓝衣琉毓薄唇勾起,与巫马玉尙四目对视,笑道:“小太子,你这话似乎说的大了些,一辈子?你可是有足够的把握?”

“她的人都是本宫的了,还需何把握?”

“喔。”

司马琉毓见着他的仔细,低头又看了眼阿角,说。

“丫头,妳可是都听明白了?”

巫马玉尙的话,一时弄得阿角面色难堪,她手肘抵着玉尚的胸口,便想挣脱。谁知,他却是愈抱愈紧。她气急,又想极力地去辩解,可嘴上刚想出声,只听玉尚口中温热的气息越过她耳畔传出。

“琉毓的好心,本宫心领了。”

这话突来的奇怪,一旁的子车珀也是愣了一下。司马琉毓却是表情不变,反是微眯着凤目,毫不在乎道。

“那房间可是还住的舒服?”

霍地,阿角心尖震动,忆起水凤不久前与她耳边说的那句“其实那暗道是琉毓公子让奴家准备的”,她恍然,鼻头已是一阵发酸。

“哥哥为何要那般做?”

她还是问了出来,可这话听在司马琉毓耳中却是显得极为逗趣。抬手,指尖擦拭着阿角眼眶下的泪,就如同许多年,他在梨花树下安慰她那样,亲手抹去她眼底的伤心。只是,这一刻,他的指尖不再温柔,言语不再动听。

“作为鲜卑的长公主,妳这一生唯一的责任便是用自己的身体,去为自己的国家争取最大的利益。如不这样,妳这身子也没了存在的意义。留在我身边,有何用?只不过是个毛头丫头而已。可,将妳用在两国联姻上,岂不是极好。”

说这话的时候,司马琉毓的眼底是寒冷的。阿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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