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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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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便是隐庄内,人人以白瓷面具示人,除了风、雅、颂面具下有不同的花卉图腾,还有一人例外,便是商桦。她从不戴白瓷面具。阿角进入隐庄的时间不长,看着白晃晃的面具人也会发晕。但唯一能让她看得神秘与清新的就是商桦那换衣裳似的脸。之后,南宫鸿的真面目也让她惊慌了不少。

有时,阿角也会好奇想摘下商桦的面皮去一睹她芳容究竟,但想想这样也挺不好的,毕竟是人家的隐私。也只好放下了那心思。但,现下似乎又勾起了阿角心里那强大的好奇心。

不止是因为商桦的突然出现,在寒府成了小姐。另外,便是因为南宫鸿,因为那次刺杀任务他也是其中之一。也便因为那次,他才成为隐庄宣布的叛徒。难道,那次哥哥就知晓了他是北朝的六皇子?但,为何还要派他任务?而且,南宫鸿似乎有事情瞒着自己。重要的是,他明明答应过不骗自己,可似乎又刻意隐瞒了什么?

“还有便是那良家姑娘与财宝,要不是昨夜那只胡狼阻止,早到手了!真不甘心!”

这时,扎着双髻的娇美少女望着寒府双狮大门,一手撑着下颚,眉头紧锁,想着心里那些纠结,很不高兴地鼓着腮帮子直嘀咕。

“本姑娘得想想怎么混进去?或者直接找商桦,摊开身份?让她帮忙?”粉衣阿角撇嘴自语地摇头,屈指挠了挠光亮的额角,又嘟囔。“那胡狼还是算了,他更不可信!要不直接闯进去?似乎又不对,哥哥说要暗渡陈仓。可是该怎么暗渡陈仓呢?哥哥那个自私鬼!”

想到这里,阿角鼻尖一酸,揉了揉鼻子。忽而,就在她涩着眼角晃神时,一直细白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霍然一声惊叫。

“哇!”

回头,就见着一灰衣白面的俊秀男子站在身后,被她刺耳的叫声震呆了一瞬。

好在,那男子立刻恢复了神情,已是儒雅与她拱手笑道:“姑娘可是有事?”

“啊?”阿角还没反应。

那男子向她走近了一步。

“无事?怎可在这里咕咕囔囔了许久,而不去上门?看妳这模样,莫不是局促着入府卖身做丫鬟?”男子刚说完,抬手便要去触碰她的脸。

就在阿角觉得这声音格外耳熟时,男子的手忽然停在了她眼前。此刻,夕阳下,蓝衣倾长,声音无奈却是温润。

“祁言,几年未见,你那文雅的性子,怎变得风流了?她可是本王的人。”

后面一句话,不知是阿角听得清楚,还是因为南宫鸿刻意咬字清晰,反正她是被他突然的出现给吓着了。

阿角回神过来。望着那与她同等讶异的灰衣男子,没料到他竟是昨夜那个在癫狂的男子。如此留意瞧去,这男子在阳光下,鼻梁高挺,五官格外的俊朗秀气,虽说不似南宫鸿有双翘目勾魂,但也是走在人群里的佼佼者。如不掺着刚才他与她说的那些轻佻话,以这张表面容颜,倒有些医圣哥哥的贵气,却更为儒雅。

恍然间,阿角抬头看着二男子,才愕然察觉道:“你们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请点击收藏此文章包养俺吧~
话说~美男子可真多~又来了一个~仰天长笑中~
俺突然想要不要写个杀手的系列嘞?~~~杀手情伤啊~~~~~
哦~最近俺把俺家主角归类到了动物园的成员,嫩们看像不?
阿角(小猫咪)
巫马玉尙(兔子)因为阿角取的外号(阿角咆哮:明明是你这无良作者取的!哼!)好吧~俺取的~谁让他被妳叫成断袖嘞~摊手~
南宫鸿(胡狼)(阿角磨拳擦掌)好吧~也是俺的抽疯之作~
凤然(狐狸)真像~呵呵~~
江华(鹰)像不?




、四十一曰

第四十一章

南宫鸿看了眼男子,拍了下他的肩头,对着阿角介绍道:“这是上私塾时的同窗,祁言。”

此时,那被南宫鸿叫做祁言的灰衣男子,收回了些许吃惊的表情,一拳敲在南宫鸿的肩头,竟如同很久没见的酒肉朋友般,大笑:“你这王爷不在洛州宫里享福,怎跑到这里来了?”

“有名无实,这不是闲慌了,出来瞎溜达么?”

见着南宫鸿也不避讳的身份差异,只是懒懒地笑对。阿角在一旁看着有些摸不清头脑,瞧着眼前的蓝衣男子,心想:北朝的皇子与百姓都是如此待见的么?

恰巧,祁言扫了眼阿角,不由“咦”了一声,便问南宫鸿:“怎么换丫鬟了?你那??????”

他话还未说完,南宫鸿却已接口,笑道:“你怎会在此处?”

阿角见着他问,心下不由鄙夷,却也不动声色地瞧着那看似儒雅的男子。

见南宫鸿回问,祁言脸上似是划过一丝空洞与茫然,但嘴角却带着丝无奈,喟叹:“这里是我夫人的府邸。”

一句概括,南宫鸿也知继续问下去没什么意思,勾嘴,像是随意说道:“我还想了,这几日逛水城也有些腻味了。不料竟在这与你遇到,好几年没在一起喝酒了,今日赶巧?”

“那感情好!走!”说着,拍了下南宫鸿的肩,俊逸的眉角,回望了眼愣在那头看着他们聊天的粉衣阿角:“这丫头也跟着去?”

“不带着怕是又弄丢了,这带着咱们也不好尽兴,你看是不是??????”

见着南宫鸿对着自己挑眉,阿角顿时心领神会,佯装不满嚷道:“公子,您刚才见着好看姑娘就把阿角给撇开了,现在真是要丢下阿角么?”

说这话时,阿角面上虽是可怜兮兮,心里倒是把自己给恶寒了一把。倒是南宫鸿见着阿角这般与自己配合,虽然被她前面那句“漂亮姑娘”给愣了一瞬。随即,有因着后面那句,而眼波转动,心间便是乐不可支,当着祁言的面,伸手就将揽进了怀里,享受地安抚着摸着她的头。

“哪舍得啊!妳可是本王心头上的肉。”

阿角听了真想踹他一脚,好不容易平复了内心的恶心,抬着水汪汪的眼看向那处脸上倾过一丝尴尬的祁言。

祁言犹豫了一会儿,竟叹道:“要不就先让妳这丫鬟,在府上歇会。”

“这主意甚好!”南宫鸿眼眸一亮,便对着阿角轻声:“乖乖的,等会本王来接妳。”

阿角听话地点头。就在祁言上前去招呼下人时,她已经暗中掐着南宫鸿的胳膊上结实的肉,咬牙愤愤:“烂人!你到底瞒了本姑娘多少?”

南宫鸿此时因着她一拧,眉角轻挑,压着嗓子就在她耳边,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青儿,无论如何都不要闯祸!妳想知道什么,回去怎么都行。”

“你??????”阿角回过神来,那头祁言已经过来:“好了,我已经嘱咐了下人好生伺候,你可放心。”

松开阿角,见着她回头对他挤了挤眼,便随着一人入了寒府侧门。

“看样子,这丫头较之之前的那个,你倒是更中意这个。”身旁忽来的一句话,使得南宫鸿霍然回神,见着祁言笑得深意,他也不否认,却是问道:“离州哪个地方最快活逍遥的?”

“你倒是本性难移。”祁言轻笑:“原本水香阁是个好去处,不过数日前被官府查封,可惜了。”

其实,祁言话语中虽是惋惜,但见着神色却是有些疲惫,这不免让南宫鸿想起昨夜的事情,心里似乎有些发堵。却面色不变,配合着轻叹:“听说是四哥封的,你也参与其中了?”

这话,引得祁言一惊,他抬目与南宫鸿对视:“四王爷说的?”

“不是,本王猜的。”说着,他拍了下祁言的肩,感触苦笑:“你这兵部侍郎当得可真委屈。”

“本就是朝廷密令,下官不过是受旨行事罢了。毕竟先父去世也牵连甚多,下官只是尽职私办而已。”说这话的时候,南宫鸿明显看出了祁言眼里的火光,那是一种冲嗜着仇恨的烈焰。

须臾间,这让他想起了一年多前的血色迷离,与之同样仇恨的眼眸,被艳红的腥血染满,火光肆意,烧得他心口发烫,似乎记忆里再也洗不干净了,紧紧地握住那本沾满了血腥的双手。

多年的杀手生涯,却还是让南宫鸿轻易地掩饰了那一丝悔痛,他眼角微弯,却是没有任何笑意,只是试探地问祁言:“你这身份难不成连你夫人也不知?”

“可能不知。”

讽刺的话语之间,祁言已是眼眉低垂,眸子黯淡异常。

***

当阿角随着家仆的引路,到了一处别院的二楼。别院庭院落落,花香怡怡,是个好地方。

阿角心想,果然仗着胡狼那身份,果然不一样。早知,便这般光明正大的进来,然后去找良家妇女,岂不更合意。

熟料,当那家仆规规矩矩的为她准备上好茶点出去时,竟是交代了一句。

“姑娘,今日我家小姐在家,您便在这里休息,如有事便知会奴婢便是,奴婢会一直在门后候着。”

说完,也不等阿角说何,那家仆便后退掩上了房门,顺便从外面“咔嚓”上了门闩。

一时错愕与不可置信,阿角没想到豁然间就被软禁了自由,这也??????此刻,又想起南宫鸿不久前与她说的一番话。

她恍然察觉,昨夜还拉着她回去的人,怎么今儿个就让她明晃晃的进来了。原来早就料到自己肯定会这样被对待吧!

鼻息哼气,阿角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什么不惹祸?她才不管了!所以,她四周环绕了一遍后,便想着怎样脱身。

拖着下巴,思绪了一会儿。霍然在看见后窗处,灵机一动。

“哼!这小二楼就想看住本姑娘,再等八辈子吧!”

话落,只听轻微的木窗摩擦声,粉衣身影已经消失在屋内。

***

因着昨夜跟着南宫鸿在这府里琢磨路径,现下阿角也略熟悉了此处。于是,她绕着昨夜的路,避开那些来去的家仆与护院,到了后院花圃。

见到了昨日的卧房,正想着要怎么进去,身后就传来一声极好听的女声,问道。

“妳怎么进来的?”

阿角全身一僵,心道:惨了!她将将怎没发现身后有人?刚想着开溜,那处声音却是平淡。

“妳跑了,我可是会叫人的。”

想着如此,阿角还是回头,在见到那坐在轮椅上腹部微凸的白衣女子时,她不由感叹,这夫妻二人怎么都喜欢后面招呼?

不过,想着反正她也是因着“正经”途径进来的,所以咧着嘴装傻:“姑娘,我想出恭,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能告知我茅房在何处么?”

此时,白衣女子推着木轮,到她身前,眼底清清淡淡的,却是在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少女。

“妳是谁带进来的?”

“祁言公子。”

这时,阿角明显看见了女子眼底闪过的一丝复杂。随即,白衣女子对她淡笑。

“那我带妳去。”

“哦!”阿角应了一声。

***

似乎,今日的事情她一一都没想到。

现下,竟然立在商桦后面,与她赏起了花。阿角不由在心里唏嘘,低头看着这白衣女子手里的雪白牡丹,想着是否此时询问她为何会在这处?

可正当阿角因疑惑而眉头紧皱时,背着她的商桦一手抚着白牡丹的花瓣,说道:“这白牡丹是一年前的这时种下的,没想到今年竟是全开了。也不知能维持多久,等到这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估计也谢了。”

望着那眼下占了半亩花圃的雪白牡丹,犹如大雪纷飞的沉淀,溶着白衣胜雪的商桦,阿角竟是有些恍惚。

“明年还会开的,说不定会开的更好看!”

也不知阿角怎么会突然接了这样一句。这时,商桦突然侧头看她,眼角微弯,却没有半丝笑意。阿角却是想起了曾经在隐庄里,她几乎都是面色冰凉,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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