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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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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此言,凌鸽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卫临之。见他难得的脸颊变红,更是睁大了眼睛看向秦泽遇。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凌鸽咬牙切齿地看着走向林唯安的背影吐出两个字:“禽兽!”
飘逸的背影微微一顿,同情地看了秦泽遇一眼,哼笑一声,走向偏殿。
见卫临之根本不理会自己,凌鸽重重地叹一口气,复又看向秦泽遇,声音微微抬高道:“禽兽!”
“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泽遇无奈地一耸肩,“我走的时候,你可是还在的。”
凌鸽张了张嘴,觉得最后成全了卫临之这个禽兽的,确实是自己,嘟嘟囔囔道:“大白天呢,真是禽兽!”
“小傻妞儿呀……”秦泽遇轻笑一声,正要说什么,就听门口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东福的声音:“允鸽长公主接旨。”
此言一出,殿内除秦泽遇之外的三个人连同殿外立着的宫女通通跪在地上。因是异国太子,秦泽遇见卫笙都不必下跪,自然也不需要跪什么圣旨了。
“奉天承运,燕王诏曰,燕周祁越两国世代邦交友好,为增两国之和,燕周允鸽长公主秀外慧中,将于半年后同祁越太子完婚。承祁越风俗,允鸽长公主卫凌鸽即日启程,前往祁越,钦此。”
“凌鸽领旨。”
“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福笑眯眯地将圣旨一卷,送到凌鸽跟前。
圣旨一出,自是不能耽搁,即刻便启了程。
考虑到林唯安的身体状况,凌鸽特地让卫临之多在燕周留几天,好好给林唯安补补,两人再一同前往祁越不迟。
待凌鸽同秦泽遇已经离开燕周王宫之后,林唯安才琢磨过来,原来卫临之说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指的是这个。
可是正如秦泽遇之前所讲,两情相悦本就是水到渠成之事,他们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早晚的事。她也知道,早晚有一天,要离开自己的父亲兄长,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
三日之后,秦泽遇携未来的太子妃大大咧咧地上了朝堂。
彼时民风开明,女子入朝这样的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倒也不会因此被人指指点点。偏偏朝堂之上,秦泽遇语出惊人,睥睨众臣,施施然道:“这位呢,燕周允鸽长公主,未来的祁越太子妃,想必你们已经闻名许久了。”见底下众臣纷纷点头,继续道:“既然是未来的太子妃,如今来到本太子祁越,自然是要入主东宫。这一点,你们没什么异议吧?”
没什么异议吧?
此话一出,众臣哗然。
诚然为了堵住燕周上上下下的嘴,他扯谎扯出来了个什么劳什子的风俗。可是如今在祁越的朝堂之上,他居然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也着实让众臣捏了一把汗。
祁越丞相王晟蹙了半天的眉,终究是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道:“太子殿下血气方刚,但允鸽长公主乃燕周王上的独女,大婚前便入主东宫,恐怕于礼不和吧。”
秦泽遇哼笑一声,道:“难不成,我祁越未来的太子妃,还祝不得东宫了?”
“臣不是这个意思。”王晟深深作揖,不知该作何回答。
却听秦泽遇清了清嗓子,道:“前一阵子本太子代表祁越出访燕周,很是得燕周王上的赞赏,故而将他的独女许配给本太子,也算是巩固两国的邦交。”他扫视了一眼众臣,继续道:“如今,本太子代表祁越将未来的太子妃带回皇宫,若是不能让未来的太子妃享受太子妃应有的待遇,岂不是失了我祁越的体面。”
他句句都带着“祁越”二字,合着是要拿国体来堵住幽幽众臣的嘴。
其实原本,他可以悄悄地将凌鸽安置在东宫,只要不大肆宣扬,没几个人会顶着自己的脑袋将他揭穿。要是那样,无异于顶着自个儿的脑袋到秦泽遇跟前说“你砍呀你砍呀”。
古往今来,祁越就没出过这样的蠢臣。
可他偏偏就是要把事情闹到朝堂之上,其实就是想将凌鸽的身份告知与天下,顺带着表示,今生今世,凌鸽我是娶定了。
久未说话的祁越皇帝秦容筠轻咳一声,环顾四周,见众臣纷纷安静下来,沉声道:“既然事关祁越国体,那便按太子想的去安排吧。”
一语定乾坤。
秦泽遇望着凌鸽温柔一笑,闪瞎了底下叽叽咕咕众臣的眼。
风流倜傥的太子爷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太子妃。
此消息一时间成为祁越皇宫中最大的八卦,不仅因为太子爷行动迅猛,更重要的,是因为过去的这些年里,秦泽遇就是一寡情寡欲之人。
如今他牵着小姑娘的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与之前那个生人勿近的狡猾狐狸根本全无任何相似之处。
繁华盛开,偌大的东宫一片春色。沿路梨花开遍,一路走来,落英缤纷,轻香扑鼻。秦泽遇每到一处都指给凌鸽看,说着“我曾在此处被罚跪,在那边偷偷撕了先生布置给我要背诵的诗书。”
凌鸽的寝殿被安排在东宫中最繁盛的所在,含笑花海的正中央。
殿内插着许多新鲜的花朵,梨花为主,以妍丽的花做点缀,看上去清新脱俗。沐浴完毕,凌鸽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裳,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禀退了宫女太监,趴在窗台上,吹着风,瞧着满园抽了芽的绿叶,忽觉异常畅快。
已经,是待嫁了呢。想到这儿,凌鸽欣喜地捂了捂脸,四下瞧了瞧,见没人注意,嘿嘿笑出了声。
尽管秦泽遇事先派人传了话,让把东宫内的含笑殿收拾出来。可久未有人居,寝殿内依然有些潮气。如今开了窗,略略一通风,潮气便散了许多。
“小姐。”熟悉的声音传来,凌鸽身体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缓缓转过身去,看到熟悉的脸庞,顿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池面风来波潋潋;波间露下叶田田。以后便唤作风荷吧,这个名字你欢喜吗?”风荷微微福身,嘴角弯弯的,对着凌鸽轻声道。
“风荷,真的是你。”眼泪夺眶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倾城翩


“风荷,真的是你。”眼泪夺眶而出。
风荷原籍仓拓,刚刚出生便遇上了仓拓的灭顶之灾。后辗转随其父母到了锦国,其父母费尽心思,才入了宫,寻到当年的主子,仓拓九公主蒋环。
年仅两岁的风荷一直被教导,蒋环是主子。时值仓拓覆灭,其父母不敢在蒋环面前提起“公主”二字,为了避讳,时常在风荷耳边说,那是小姐。甚至连她第一次说话,脱口而出的都是“小姐”二字。
直到她三岁那年已经懂事,被送到湖中阁。从此之后,她的小姐便变成了凌鸽。
时隔经年,她立在凌鸽面前,泣不成声。
听罢她的解释,凌鸽缓缓地转过身,复又看向窗外。
微风拂面,不远处的柳枝新芽嫩绿,迎风微微浮动。满目绿意,却遮不住内心的疮痍。半晌,她缓缓开口,道:“风荷,这么些年,我待你如何?”
“小姐待奴婢自是好的,奴婢对不住小姐,奴婢的苦衷不奢求小姐理解,可是小姐,母女连心,正是因为知晓皇后娘娘总不会害小姐,所以奴婢才敢一瞒就是这些年啊。”
话到最后,已是哽咽。
凌鸽叹了一口气,问道:“是泽……太子殿下把你找来的吗?”
“是奴婢自己寻的太子殿下。”风荷稳了稳声音,平复内心的酸楚,缓缓答道。
新芽长出之后,原本干枯泛黄的柳枝刹那间便如同脱胎换骨,与冬日相比,全然另外一幅模样。好比人生无常,不知哪天生出的什么事端便会让人从头来过。而之前种种,譬如昨日,不再,便是不再了。
“你先下去吧。”凌鸽未再回首,只是对着身后摆了摆手。须臾,身后再也没了动静,她才轻轻叹了口气,闭眼轻声道:“不是我不想原谅你,只是若非当初当真待你如亲人,今日又怎会如此在意。”
话语声落入虚无,如同尘埃落入泥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原本低落的心情忽地一亮,冲门口处喊道:“夏荷?”
话音刚落,身着黄色衣衫的姑娘抿着唇进了屋,冲凌鸽略略福身,嘴角带着微笑,道:“小姐是在唤奴婢吗?”
果真如此。
他将自己在意的人一个个地接回到自己身边,其实也是费劲了心思的吧。毕竟,这时候的他,军国大事缠身,若非真的将自己放在心上,又怎会在这些小事上费劲心机。
夏荷施施然行至凌鸽跟前,奉上一杯茶,道:“小姐最喜食的青茶,殿下特地吩咐奴婢为小姐备好。”待凌鸽接过茶杯,又道:“哎呀不对,现在,是不是应该称呼小姐为太子妃了!”语罢,掩面发出“嗤嗤”的声响,一双眼眸弯弯的,甚是好看。
“你这臭丫头,敢拿我开涮了是吧!”凌鸽佯装生气,抬起手就要落在夏荷身上。却见她一个缓身,凌鸽将要落下的手被她接住,央求道:“好小姐,好公主,奴婢错了,小姐饶了奴婢吧。”
这次见面,夏荷倒是活泼开朗的许多。想是凌鸽他们走了之后,她与晴儿待得时间比较长,倒是被带得性子好了许多。
门外立着的风荷咬着下唇,头垂下,发丝遮挡住双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嬉闹着,夏荷不觉已将所有东西归置整齐,按照凌鸽的喜好收拾妥当。凌鸽坐在凳子上,手指来回轻抚茶杯的沿儿,将风荷也唤进屋里,淡淡吩咐道:“想必我来这边之前你们二人已经见过了,风荷跟了我十五年,夏荷则是在我最危难之时悉心照顾于我。说起来,你们二人的名字中都带着一个‘荷’字,想来也是不可多得的缘分。”她眼风扫过,见二人皆是垂首认真倾听的模样,继续道:“我的饮食起居想必太子殿下已经交待于你们了,你们本也了解我的性子和喜好,只要不做出逾越之事,我自是不会同你们为难。只是今时不比往日,我名为燕周允鸽长公主,今次来到祁越实是祁越太子殿下明媒做聘的太子妃,忠义二字对于你们二人和我的意义自不必多说。只盼今后你们二人能勤勉互助,长长久久地待在我的身边。”
一番话说完,夏荷风荷二人皆垂首称是。
花朵的清香气飘来,适逢凌鸽端茶抿了一小口。她心下一喜,对着夏荷笑道:“想是殿下过来了。”说着,便起身迎到门前。
清冽的梨花插满红色的瓷瓶,身着红色袍子的人抱着一大瓶梨花正要腾出手来敲门,便见凌鸽笑眯眯地立在了门口。
“小鸽……”捧着花的人顿了顿,偷偷瞧了瞧边上身着玄色锦袍之人,这才接着道:“您是喜欢我称呼您为公主殿下呢,还是太子妃娘娘呢?”白彩眨巴了眨巴眼,又瞧了边上人一眼,嘿嘿笑道:“依照殿下的意思,肯定是直接让我称呼您为太子妃娘娘了,只是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也厚不下脸皮自作主张,所以小鸽子你自己选一个好不好?”
秦泽遇轻咳一声,悠悠道:“我看白老爷子是觉得这瓶花不够香,要不,咱们再去园子里转转?”他眸光带着淡淡的笑意,作势转身,只听白彩“哎呦”一声,可怜巴巴道:“我错了,太子妃娘娘劳您大驾先让一下,我把这瓶殿下亲手插的花给您放好摆漂亮了,您看成吗?”
凌鸽脸色微微泛红地让开门,娇嗔般地瞪了秦泽遇一眼,冲着白彩的背影喊道:“白菜爷爷,您还是叫我小鸽子好不好?”
白彩一个转身,瞥了秦泽遇一眼,嗤笑一声,将花摆在窗台处的长桌上,迎着风,恰好让花香气散得更开一些,这才满意地打理着花,悠悠道:“殿下惯能折腾人,他的意思,我可不敢忤逆。”
“你忤逆得还少啊。”秦泽遇大喇喇地往凳子上一坐。
夏荷适时地斟上茶,递给凌鸽,抿嘴偷笑着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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