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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流年,那握不住的美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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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跟你没有关系。我是要回家结婚的,请你理解。”
梁课长这时捂着嘴低低轻咳了几声,那刻我心里突然一阵抽疼。
他拿起辞职申请单,讽刺地笑了:“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啊,还是紧急辞职单啊。”
那张纸章在他手里慢慢变得扭曲不堪,我垂下眼睛不作反应,尽量让自已显得无情。
看着我面无表情,他怔了怔。
好久,缓缓伸手拿起一支笔在已经捏皱的申请单最后一栏签下了自已的名字。
“谢谢。”我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中抽出那张申请单,转身那刻心里想着;就这样结束吧,一切就这样结束吧。
小真没有跟我一起回家,一来是手头上没有积蓄,二来是刚进厂里不好请假。所以只好帮我收拾好的行李,送我来了车站。临上车还有半个小时,小真赶回去上班了。
我一个人坐在侯车椅上,深吐一口气。
在东莞的日子结束了,这次回家以后,希望永远都不要再来这里了。
车子来了,司机拿着喇叭叫喊着乘客上车。
我也忙拿着自己的行李准备上车,行李提手上出现了另一只手。
我抬头看到梁课长那张熟悉的脸孔,我震惊不已,全身只觉得血管逆流。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
“不要走好不好?”好简单的一句话,却在此刻显得这么沉重。
我无奈的摇摇头,欲接过行李。
他没有松手,压了压头继而亲和地笑了:“那,我就只能送你上车了。”
我没说什么,往大巴车那走去。他帮我放好的行李之后走到我面前。
我一如平常地口吻说:“谢谢,保重。”
正要想车时,他拉住了我:“记住我,林好英,我叫梁建宇。”
我回过头,轻柔地笑了笑,伸手挣开他的手:“我没空想你,我要上车了。”
心里早已经麻木,泪在转身那刻还是不争气的落下了。他不该来,不该来的‘‘‘
车越行越远,看着自已身后生活了九年的城市,脑海里回忆一幕幕。

到了老家,很多少都不怎么认得我。小孩子们奇怪的对我指着问大人,那是谁家的姐姐啊?
家里房屋盖了个简直的两层楼,一楼装修好了,二楼还没有动工。好在农村的房子比较占面积,一楼房间就有四房,中间一个厅,还有个院子。
回到家里了,本应该感到亲切,却意外感到莫名有一种陌生。
妈妈像招待客人一样,做了一顿很丰盛的菜,一家人围在桌上吃饭的时候,一种久违的亲情才涌上了心头。我就是一直想要的,一家团团圆圆的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休息了两天,我就去了一次二姨家,告诉了小真的近况还有以小真的名义送去了三千块。
之后,我在老家接下来的几天都无所事事的。去逛了逛家里田园,看看以前的住过的老屋,童年的时光一幕幕回想。
一天夜里,妈妈拉我到房间里跟我谈起舅婆要给我介绍的对象,说是让我们见一面,我同意了。相亲的对象是镇上的,名字叫李威,比我长一岁,人很稳重成熟。第一次相亲我们便在家里的田野上散步,聊着有限的话题。走着走着他说起了笑话,我礼貌性的笑着,他忽然拿起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相片。还说:“我笑起来真好看。”我愣了愣,脑里突然想起,这句话梁建宇也对我说过。
妈妈很紧张我的想法,可已经二十六岁的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呢?在村里已经算是老姑娘了。妈妈说男方很中意我,如果我也有意,那就在今年年底选个好日子把事情定下来。我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妈妈也很欣慰出了房门。
夜里,我睡不着,我在想对于自已的人生会不会太过敷衍?什么事都听别人安排会不会太懦弱?但转念又想,太轰轰烈烈也不是我想要的。
我是一个平凡人,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我想要的。
认识李威已经两个月了,我们的感情发展得很好。
婚礼举行在年初二十三号,当天小真回来了,头发剪短了的她显得很精干,二姨跟姨父终归没有怪过她,因为毕竟是一家人啊。
我的婚礼热热闹闹地举行了,在小真和亲戚朋友的目送中,妈妈的眼泪里上了婚车。我转头看向身后漂亮的小真,真心祝福她能找到一个幸福美满的归宿。
 
  那握不住的美好

 第一章 韩艳的身世 '本章字数:215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26 15:32:51。0'
 
 我叫韩艳,出生在一个平常农家。是家中的长女,爸爸是电工,妈妈是织布厂工人,家境比上是大大不足,但比下还是绰绰有余的。至少跟我同龄的小孩儿们还在农村里住时,爸爸已经带着我们全家搬到了小镇上住。

那年,我每天都会有零花钱,每天都有棒棒糖可以吃,每季都有新衣服可以穿。生活跟城里的小孩儿无异,我也有自已的漫画书,做着自已长大后的梦,我的童年很快乐。
可是一次意外,瞬间剥夺了我家庭的幸福时光,那年我14岁,爸爸一如既往地去接妈妈下班,我在家里照例看着弟弟等妈妈下班后回家做饭。我还记得那天,12岁的弟弟不学好,偷爸爸的烟抽起来被我发现了,我作为姐姐自然是训斥他几句,因为扬言要告状给爸爸,我们俩在家里扭打起来,弟弟虽比我小,但力气却远不在我之下,最后我竟然吃了败战哭了起来,我坐在书桌上不停抽搐着,忍住眼泪还想等着爸爸回家来再哭的。可是一直等到晚上,天已经很黑了,仍不见爸爸回来。
最后门终于有动静,我连忙跑过去时,看到得只是妈妈呆滞红肿的双眼。
我急急地问:“妈妈,爸爸呢?”
妈妈只是缓缓蹲下身子,抓着我肩膀,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妈妈。妈妈忽然抱紧我,起先是小声地哭,后来越哭起厉害,连同的身子也一起在颤抖。

那天,妈妈哭完很平静地给我们做了饭之后,让我们睡觉,然后出门去了。
当我再次看到妈妈时,问出了我整晚胡思乱想的事情,我哭着问:“妈妈,爸爸他去哪儿了?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吗?”
妈妈扯着一抹苦涩的笑,温和的对我说:“没有,你爸爸只是生病了,病好了就会回家了。”
妈妈没有骗我,爸爸是生病了,而且生了很难治的病。爸爸也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是很多人一起抬到家里的床上的。
之后我才知道,爸爸因为去接妈妈上班,路过马路时,一辆车突然呈直线朝妈妈急速冲了过来,爸爸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推开了妈妈,自已从腰身部位被面包车的车轮碾过,肇事者当场逃逸了。

家里少了爸爸这个顶梁柱,日子过得很节俭清苦,妈妈每天做两份工以外还得照顾我们一家人的衣食,最要命得就是爸爸的医疗药费就像个无底洞。然后,我过起了没有糖果吃,没有新衣服穿,没有自已想得到玩具娃娃的日子。
第一次喝酒时,就爸爸再次企图自杀时,被我发现了。我抢过那把被爸爸磨得锋利的叉子,只听到爸爸沉重无力的声音响起:“我不想活着这么作孽‘‘‘”
我明白爸爸的心再早失去站立的那一刻已经死了,但妈妈对他的心却依然鲜活无比。所以在爸爸的周围不摆任何尖硬的东西,爸爸第一次有死的想法时,妈妈就守了他整整一夜,哭得眼睛肿得像灯泡,头发也白了很多,爸爸这才断了念想。
我去了房间,拿起妈妈放在枕头下的五块钱,跑下楼去。打了一瓶白酒。又一口气地跑回屋里冲到爸爸面前。
我倒了一杯酒给爸爸说:“爸爸,想想妈妈对你说的那些话,想想妈妈。心里要是烦就喝这个。”
爸爸欣慰地笑了,拿起酒,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身子倚靠在床头将酒喝了下去。
之后每次,爸爸隔几天都会喝些酒。那时我在想,借酒真的能消愁呢。
爸爸突然一个人喝得落寞,或许喝了些酒有些意识不清,竟要我陪他喝起来,我也没有犹豫,拿起酒杯,小小抿了一口,舌头尝到地全是苦味,还伴着一阵腥辣。我咧着嘴说:“好苦,太难喝了。”
爸爸溺宠地摸了摸我头说:“傻女儿,不是这样喝的。喏,像这样,仰着脖子一口气灌下去,‘咝??’好!”
爸爸边说边作着示范,我听话的照做一遍,苦味果真消失大半,喉咙透出一种灼热地快感,那时我第一次觉得酒真的别有一番味道。
在左邻右居零零碎碎地帮忙下,我勉强读到初三,家里的经济已经不允许了。
就在妈妈因为太过劳累,织布时不小心机器打伤了手后,我最终无奈只得跟着几个家境贫困的同学一起辍学去东莞打工。

我不甘心,这一切的一切跟我童年的梦想简直是天壤之别。我还记得念小学时,老师问我们:“你们长大后想做什么?”
我曾想过做女警察,除暴安良。想过做女医生,救死扶伤。就是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成为工厂千千万万打工妹其中的一个,可种种事情压过来,让我在还没有看清自已憧憬的道路时,生活已经让我迈不了步前往。
跟同学们一起进厂再出厂,仿佛都是很平常的事。我总是这么想,至少现在我不需要再花家里一分钱,不会成为家里负担。
最后进厂最长久的应该是博远电子厂,那是我在东莞打混过日子口袋空无一物时进得一个厂。
我以为我还是会呆一两个月,或者是三四个月,但应该呆不上半年。但很多事往往出乎你的意料,我在那个厂里呆了两年多。

那里我认识了为人谦和,待人友善的林好英,还有热情爱笑,对我很好的邱彩霞,还有纯真可爱,能迁就我脾气,还会甜甜叫我姐姐的谭小真,有她们的那些时光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每每夜深人静时,我都会想起她们,那时放肆的大笑,无所顾虑的大醉。但只有一个人,连同让我想起时,带着的那份沉重的伤感让我的呼吸都感觉艰难,我曾经的好友,邱彩霞。
我从来都不是个好女人,从爱上喝酒起,我就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个好女人,淑女这两个字与我无关。但我从没想过伤害任何人,尤其是对我这么好的姐妹。
那件事在我的潜意识里,归究于酒精导致的神质不清。好英很早就发现我的不对劲,我确实心里藏着很多事,不是我愿意说,可说出来谁也不能帮我,又何必徒增伤感。接连如串地波浪汹涌般冲到我身上,让我应接不瑕。先前是我不愿回首的恋情苦果,后是爸爸逝世的噩耗。我的整个神经就像一触崩断一样,除了喝酒,我不知道自已应该做什么。
 
   第二章 我们都有烦心事 '本章字数:240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26 15:40:46。0'
 
 最终以后我全身都呈现麻痹状态的是妈妈打来的一通电话:“艳子,你弟弟出事了!他偷开别人的车撞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人家要求赔偿七万,可是家里没钱了,怎么办啊?不赔你弟弟会坐牢啊‘‘‘家里就你弟弟唯一个血脉,我都快急死了‘‘‘”
妈妈满心伤痛的边说边哭起来,我只得稳住她,说自已会想办法会想办法‘‘‘,可是该怎么做,我全然不知。我又去了酒吧,叫上自已那群狐朋狗友一起去喝得大醉。之所以叫他们狐朋狗友,是因为他们在我看来都不是好人,大家都只不过开心就聚一块儿,然后一起趁着人多气盛随便找个冤大头买单的痞子,当然我也是痞子。
那次喝得有些高了,我一个人颠颠撞撞地往回走。脑子里混乱不堪,我听到自已嘴里喃喃的声音:“钱‘‘‘钱‘‘‘钱‘‘‘我怎么样才能有钱‘‘‘”
胃里忽然一阵翻滚,手本能撑在一处巷子里的墙上就吐了,身子弯得像个虾米一直在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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