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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清岳道:“想不到我也会为名所累。前辈,戴诗邪既然设坛在此害人,他本人也应该在这附近不远,晚辈要在附近找一找。”
吴三尚道:“对了,是该找一找,我也叫门下弟子分头去找,一有发现以二声长啸为信号。”
禹清岳乐于有人相助,于是便分头搜查。
禹清岳心知附近有很多人,就算自己用神功搜查,也分辨不出周围那么多人谁才是戴诗邪,不如到远处找一找。
走出芙蓉峰,到了对面另一座小山头,沿路遇到不少登山游客,原想这条路上人这么多,戴诗邪不至于在人多之处露面。又想了一下,太多的地方,未必就是危险,便混入游客之中,沿山道走去。
行的五里路,眼前出现—座道观,好像这座道观就是游客们的目的地,每个人都往观里走去。
禹清岳总觉得这座道观气势怪异,如果以堪舆之学而论,道观的方位不对,所以感觉也就怪怪的。
道观门口有二个年轻道士,亲切的迎接第一位游客。
禹清岳一到门口,道士们首先报以一笑,稽首道:“施主是第一欢来吗?”
禹清岳也笑道:“是的。”
道士又问道:“施主有没有推荐之人?”
禹清岳摇摇头道:“我是随着山道上的游客走来,想到观里歇个脚。”
道士笑道:“非常欢迎,本现由湖南各地信徒捐建,规模乃衡山首屈一指,施生需不需要由小道陪同参观?”
禹清岳道:“不用麻烦,我自己随意逛逛。
道土道:“也好,不过施生请留意,本观有些地方属捐建信徒私人所有,外人不得参观。如果施主看到插有警示的牌子,还请施主止步。”
寺内设有私产,这是常有的事,有些有钱人独资建庙,还会把别庄建在庙的后面。
禹清岳知道这个规矩,笑道:“在下会注意的。”
到观里,禹清岳也参拜了真武殿、三清殿诸神。
过了三清殿,后面是一栋占地最大的建筑,门口上方的木匾上写着“老祖殿”三个漆金大字。
禹清岳的二师父,三师父都是洞悉天机的老道,无论建湖设坛,服食炼丹,都是昆仑山上的顶尖高手,但是禹清岳就是想不起师父可提起什么老祖的神。
禹清岳犹豫了一下,终究不好意思侵入人家私产,虽依稀看到殿内的有许多人在膜拜,也只好走开。
嘉然二声钟声响起,禹清岳听到老祖殿里传出众人领“通吃魔祖”,消灾降福“通吃魔祖”,消灾降福—一
一句又一句接着念了好久,声音虔诚而低沉,像一般无形的压力围住禹清岳,令他好似掉入冰窖里,整个人发间胸口如同压了铅块,呼吸也不自在。
“这个通吃魔祖是何方之神?怎么没听过?”禹清岳怀疑的自问着。禹情岳不知不觉的走到后观,一道围墙挡住了去路。
从墙上听开窗处看去,里面是一园景,花草扶疏,景象美丽。
禹清岳走到戎芦门人口,正想入内一游。
一个道上从门旁走出,挡住入门道:“施主请留步。”
禹清岳这才发出这一庭园亦是私产之一。门旁立有警示牌,但因为自己一路失神而来,才没注意到。
“抱歉,在下一时没注意,差点擅入,请勿见怪。”
道士点头笑道:“没关系。”
禹清岳正想掉头,却瞥见道士身后有一老妪好奇的看着自己,才想注意看,那老妪已走了。
禹清岳回头走了几步,忍不住
心里好奇,又回头看了一下。
门口那个道上看禹清岳已走,所以已站回门内守卫。
禹清岳看到园内似乎有好多老年人,却觉得园内没有一份老人安详的气氛,而有死亡沉沉的感觉。
顿时心里充满着疑惑,一路心乱如麻的走出道观。
观前二名道士笑容依旧,禹清岳却挤不出一丝笑容向他们回礼。脑里充塞着一种责任、使命又是无限迷惘,好像有什么该做,又不知该做些什么?
突然有二声厉啸传入耳里,惊醒了沉思中的禹清岳,他才记起此行的目的,忙朝啸声来处飞去。
芙蓉峰下,衡山派长老吴三尚正鹤立等候着。
禹清岳一赶至,就看到吴三尚和一立一卧二个儿吴三尚忙迎上前道:“禹少侠,崔前辈受伤了。”
禹清岳朝那卧着的人看去,正是盘古山神,他一脸苍白,唯嘴唇及白胡子都被血染红,出气多人气少,随时有停止呼吸的可能。
禹清岳立刻运出一股金色罡气罩住盘古山神,另一手从万纳袋中取出数种药丸,纳入盘古酒王口中。
吴三尚身旁站立的那个人一看禹清岳手心射全光。慌忙跑在地上,头触着地,一直不敢抬起来。
金光罩住的盘古山神,胸口起伏渐渐平缓,到了最后竟将金光吸入鼻中,而金光也慢慢的转谈。
盘古山神张开眼睛道:“清岳,你快收功吧,老爷子已经好了,你如此消耗内力,老爷子不知道要怎么谢谢你。”
禹清岳收回金光,笑道:“我的内力已可生生不息,老爹不必为我担心,作复原最要紧。”
盘古山神撑起半身,正好看到跪着的人,忙问道:“恩人,你这是做什么?”
禹清岳直到现在才注意这个人,两眼立刻射出金光,沉声问道:“你是……”
跪着的人坦诚说道:“我是奇林木客拜见华岳童子。”
吴三尚吓得倒退三步,木是山中妖怪之一,怎么竟然变成人形,还在自己身旁,不久前还以为他是哪一门派的侠士呢。
盘西酒王和禹清岳相处一段日子,不像是吴三尚那么少见多怪说道:“清岳,我被戴诗邪派人打落山谷,是这位木客数了我。”
禹清岳晓得奇林木客修的是善道,便扶起他来。
奇林木客原本跪在地上,身体便显得高大,如今挺胸站起来,比禹清岳高出一个头,身材粗壮二倍有余。
吴三尚叫道:“你一挺胸,比刚才还要壮多了。”
奇林木客道:“刚才为了不吓到人,我特地变矮了一尺。”
禹清岳道:“谢谢你救了崔老爷子。
奇林木客羞愧的道:“请华岳童子恕罪,我之所以救盘古山神,是为了替我老婆赎罪。”
盘古山神吃惊的问道:“把我打落山谷的那个女入是你老婆?”
奇林木客点点头道:“她也是被逼的。”
禹清岳问道:“是戴诗邪吗?”
奇林木客道:“他已控制在衡山所有同道。”
禹清岳惊道:“这么说,他已学会太上神剑上的符咒。
奇林木客道:“也不完全学会,如果能脱离太上神剑百丈以外,就可以不受戴诗邪的控制了。”
禹清岳领悟道:“他只能靠神剑的威力控制你们,神剑上的符咒还没悟出,所以只要能逃出百丈,便脱离戴诗邪御剑的范围。”
奇林木客道:“一定是如此,我老婆奉命出战盘古山神,戴诗邪还命令她不论胜负,都不可离开他百丈。我老婆没有办法,如果她打不赢盘古山神,戴诗邪另派别的道友出来,情形可能再糟,才故意将他打下山谷,再通知我于山谷下接人。”
盘古山神笑道:“你老婆那一下,未免太重了,害我差点进棺材。幸好我昏死前,还记得叫你带我来找清岳。”
奇林木客赧然道:“我们两口子都是粗人,力量拿摸不推,请见谅。”
禹请岳问道:“崔老爷子是在哪里遇上戴诗邪?”
盘古山神道:“前面五座山头。”
禹清岳道:“我现在去找他!〃
奇林木客忙道:“请等一下。”
禹清岳问道:“怎么呢?”
奇林木客道:“我老婆告诉我,他们已经走了。”
禹清岳讶异的问道:“尊夫人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奇林木客道:“华岳童子,别这么客气称呼我那口子,我夫妻俩相处五千年,彼此心灵相通,数十里内不用言语交谈,就可知道对方心意。她告诉我,戴诗邪要带他们到戈壁去。
现在我已感受不到她的心意,显然已经走了。”
禹清岳道:“他这一走可就难找了,只有先到戈壁沙漠等人。”
奇林木客道:“华岳童子,可不可以让我随行,我想趁机救我老婆。”
禹清岳道:“好,戴诗邪多出许多帮手我正怕人手不足,有你帮忙,是最好不过了。
奇林木客道:“跟在戴诗邪身旁的有一只千年鼠精、我老婆、衡山豹、老公羊、白兔子、除了鼠精是戴诗邪从别处带来的死党,其他都是衡山的修真灵异。”
禹清岳问道:“你们都互相往来吗?”
奇林木客道:“是的,唐朝韩愈曾来游山,因坠崖被我所救,韩愈伤愈后,便在山上讲道一日,当时除我夫妇在场外,还有密山豹、老公羊、白兔子和韩愈座下的石仙韩徒,我们就是在那时结为衡山六友。石仙韩徒沉默好静,和我们比较少连络,这一次也幸免于难,不规他现在那里。”
禹清岳笑道:“他来了,在你后面呢。”
第 十 章洞庭恶故
奇林木客回顾一看,一颗大石头由他地面冒出来,然后变成了一个石头人,跪下道:
“石仙韩徒拜见华岳童子!〃
禹清岳上前扶起他,觉得他有万斤重!
奇林木客笑道:“老大,你总算出现了。”
石仙韩徒叹道:“在太上神剑未离开本山之前,我真怕被找到,一但被迫为恶,多年苦修反而成了害人的工具。
禹清岳道:“依你的功力,大可不必怕戴诗邪彻剑。”
石仙韩徒道:“虽然如此,若再加上那只大漠贼鼠,我就会被劈成两个。”
奇林木客微讶的问道:“那只老鼠精是沙漠来的?”
石仙韩徒道:“是我那位住在戈壁的兄弟告诉我的。”
奇林木客问道:“戈壁枵腹岩精认识那家伙吗?”
石仙韩徒道:“他们是多年老邻居了。一千年前,太上老君在我兄弟的肚子里刻下一段修真道诀.从那时候起,大漠贼鼠无时不想进入我兄弟肚子里学那道诀。可是你想想,一但被大漠贼鼠跑入肚子里,五脏不被他咬碎才怪,所以我兄弟一直都拒绝大漠贼鼠的要求,两个就此结仇至今。不久前,大漠贼鼠得知有人从龙虎山偷出太上神剑,他就去找那个人,想以神剑,逼我兄弟吐出道诀。看今天的情形,大漠贼鼠已说动那个盗剑的戴诗邪了。”
盘古山神道:“难怪戴诗邪突然不往南走,看来他已脱离不死魔教,想和大漠贼鼠去抢修真道诀。”
禹清岳道:“戴诗邪会背叛师门,当然也会背叛不死魔教.这种无耻行径是可以预料的。”
石仙韩徒道:“我知道华岳童子要到戈壁,请也准我同行,我兄弟有难,还有四位同道受迫,我应当尽点力。”
高清岳点头道:“欢迎。不过,以后你们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大家同心协力,共同化解这场劫难。”
石仙韩徒道:“我们称你为“公子”吧,当年韩愈为我们排定长幼,我年岁最长居首,本客取名为“袁木”排第二,他老婆“古木女”排第三,衡山豹“赵如飞”第四,老公羊“部长角”第五,白兔子“高一丈”第六。”
禹清岳问道:“那你姓什么?叫什么?”
石仙韩徒笑道:“我自然娃韩名石,公子就叫我韩石。”
禹清岳笑道:“我叫你韩老大。”
石仙韩徒喜道:“华岳童子也叫我老大,真好。”
吴三尚真是傻眼了!
盘古山神道:“吴老弟今日所见,别对他人提起,以免走漏风声,让戴诗邪有所防备。”
吴三尚忙点头道:“我知道,前辈放心。”
禹清岳道:“天色已暗,我们先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