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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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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
柜台小姐眉头一皱,轻声地说:「她已经过世了喔。」
什……过……怎……怎麽可能?
「半年前过世的。」柜台小姐眉头再度深锁,
「过世?怎麽……怎麽可能……是不是搞错了?」这麽健壮的奶奶,总是清晨就起来做事,甚至比我脚健的奶奶……之前还写信过来不是吗?怎麽会……怎麽会……
「我们中心就只收过一个高林阿蝶女士喔,应该不会有错。」
「可是——」可是我之前离开的时候奶奶还很健康啊!而且……而且……谢家的人都没有……都没有提到这件事……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为什麽……为什麽没有连络我?」为什麽都没有人跟我说?明明就有留资料,留谢家的电话和地址,明明就有说有事情就要找我,为什麽都没有人连络?
「您是她的家属吗?」柜台小姐显得有些诧异。
喉头不知何时已开始哽咽,浑身颤抖,脖子僵得无法点头。
「真的非常抱歉,当时我们连络不到任何家属,所以……」连络不到家属所以?所以什麽?
「所以按照无人认领的程序进行火化,然後将骨灰安置在第十三公墓……」
第十三公墓……第十三公墓……脑内拼命画著镇上地图,回想该如何搭公车去。
向柜台小姐道谢後,我并没有直接到公墓去,经过一番遮腾,夕阳早就落下,只得明天再去公墓问个清楚。
回到古厝内,一屁股跌坐在木椅上,满脑子都是懊悔。
早知道奶奶已经老了,为什麽我这麽贱还要贪恋夫人?为什麽不早点结束回来陪奶奶?我究竟是为了什麽离开家去那里?是为了奶奶啊!是为了奶奶!结果却害奶奶一个人,一个人孤单地活了三年,最後走掉还没有人陪!我究竟在干什麽!?我——

那一晚,在无尽的懊悔中沉眠,我梦到了奶奶在黑压压的地上,呼喊我的名字,她孤独一人,拼命呼喊我的名字,而我却在云的那头浑然不知。
(待续)

剩三个左右的标题′ˇ`






、冽岚 (限)

一早醒来梳理杂乱的头发。
昨晚哭了一夜,两片下眼睑红肿不说,身体异常疲倦,是谁说哭累了,睡去醒来就会好?醒後的空虚还有悔恨根本不会退去,何来之说?
我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灌醉,醉了,然後睡去,醒了,再继续买醉,如此一来,是不是就可以不必面对这种伤痛?
用力甩甩头。
如果这麽做了爷爷奶奶都会难过吧?我不能重蹈爸爸的覆辙。
必须好好考虑未来才行。
先去公墓那边确认奶奶的事情,然後问问看能不能要回来,要回来之後埋在後面跟爷爷葬在一起,然後呢?我现在高二肄业,所以应该要念完高中,念完高中後要干什麽?现在我这边有两百万,一天控制饭钱一百块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所以一个月是三千,还有水电费和额外一些钱,每个月算五千好了,每学期还有学费,学费是多少?五千?一万?如果说是一万的话……
拿起纸,稍微算了算念完高中要多少钱,接著算大学,看来这笔钱只要不要乱花,大学打点工到毕业都绰绰有馀,甚至可以攒一些钱下来开店。
我想继承爷爷的衣钵,开一家植栽公司……说继承衣钵好像也不对,因为花店没有直接传承下来,不过走这行一定是八九不离十的事。
换上国一买的衣服,袖子和裤管在那时都是过长,现在穿却刚刚好,这是奶奶带孩子所累积的智慧,在抽高时买比较大的衣服可以穿的比较久。
打开古厝大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人倒抽一口气——
非常眼熟的车子,黑色很长的礼车,是谢家的车!
怒气、焦躁的情绪一拥而上,等会要和他们理论,为什麽奶奶的事情没有通知我。
可,看到下车的人第一个想法却是……
逃跑。
转身回到屋内,还来不及将门闩栓上木门应声被撞开,身穿靛蓝色西装的人们毫不犹豫地跨进门槛,他们对这幢古厝并没有兴趣,因为视线是笔直地盯著我看。
要逃跑,要逃跑,要逃跑,但是要逃去哪才对?屋里没有一个门是可以上锁的,後门?厨房的後门?可是很久没有开过了,打得开吗?不管了——
转身直奔後门,将绣蚀的铁门闩拉开,有些吃力,但仍能正常运作,好不容易推开铁门,却在冲出去的瞬间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推回屋内。
这一摔跌得头昏眼花,好不容易抬起头,那个人就在眼前。
你来这里做什麽,谢彪。
即使清楚眼前的人已经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但胸口仍不能自已的大力急喘。後头不稍多时便传来声响,想必是三年前来接我的那些人,今天和谢彪来这做什麽?
谢彪并未开口,而是以下巴示意後头来的人。
「呜——」吓然由後被架起,双手强制压在腰後失去自由,接著我感受到力道,身後的那两人是有目的地地将我扭送往某个方向。
难道要把我带回大屋?我不要……我不要!
「放开我!」一阵挣扎,接著是一声熟悉的声响——
『啪!』响亮的巴掌赏在左脸,脑带嗡嗡作响,随後才慢慢传出热辣刺痛,这完全是谢彪会做的事。
「放开我!」待晕眩结束,再度极尽所能挣扎,想逃离男人们的掌控,未料右臂突然传来针尖般的刺痛,世界随即降下帘幕,失去了意识。

睁眼,一朵朵雕著牡丹花的淡靛蓝色天花板映入眼帘,猛地起身,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空间,这三年来一直待的地方,但摆放的物品却和谢楠房内有些差异,这是谢彪的房间,之前有来过一次,应该不会错。
下了床,原本想飞也似地冲向出口逃跑,却被身上的衣服、右脚踝的冰冷和『喀拉』响声分了神。
身上穿的不是我的衣服而是米白色的浴袍,至於脚上的东西……
低下头,一只发著银光的铁圈环套在脚踝,圈环的那头系著跟拇指一样粗的铁鍊。
怎麽会?
那铁环两端衔接处被烙封的密合死紧,环环相扣的铁鍊也同铁环,没有任何缝隙,搜寻铁鍊的源头在寝室的书桌旁,不是愚蠢的绑在桌角,而是个焊烙在一起的交叉铁桩,深植在地板深层,这鍊条的长度足够让我进卫浴盥洗,足够躺在床上睡觉,也足够我在房内的起居室吃饭,但是我无法碰到房门或是打开窗户跳下去。
这是什麽?囚禁?你想囚禁我吗,谢彪!
『喀的』房门冷不防地打开,谢彪走了进来,脸上仍旧不带任何表情,根本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和夫人一起生活的那四个多月几乎和谢彪没有什麽交集,晚上他也不会找我,本来已经被遗忘的差不多的恐惧,现在前仆後继地从尾椎骨冒了出来,本能告诉我要离谢彪远些。
「呜——!」仅仅犹豫了几秒,在考虑是要躲进房内将门锁起来还是要跟他理论时,谢彪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掐住喉头将我压在桌上。
身体这一撞,头晕了好几秒,可以想像得出来接下来他要做什麽,可跟以前不同的是,我不必再扮演谢楠,我没有顾虑,我可以反抗,而且我必须要反抗。
只是三年多前刚来这时的精瘦身材都抵挡不了谢彪的力量,更别说这三年都没运动训练的软手弱脚,无论多使劲反抗都没有实际的功效。才伸出手便被谢彪擒住,他从我腰间抽出睡袍腰带,捆绕几圈将双手绑紧在一块,最後腰带的那头紧握在谢彪手中,双脚即使踢蹬十数次也无法踢中站在双脚间的谢彪。
谢彪手一拉,将我整个人拉下桌子,我只能脚步踉跄地被拖进寝室内再一股脑被摔进床上。
床,又是床!
「放开我!谢彪!」我大吼,脑袋瓜里除了愤怒没有别的情绪。
我不是谢楠,我没有理由再承受他的欲火,我更没有理由再忍耐牲畜般的生活! 
谢彪这时开了口,说出了一句毫无天理的话——
「我没说你可以走。」
「是你父亲要我走,你根本没资格管我,谢彪。」我冷冷地回应。谈这件事的是我和谢逍,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谢彪。
「现在我是当家。」谢彪的声音更冷。
就算你现在是当家又如何?我离开时谢逍才是当家。认清事实吧,谢彪!我不知道你对谢楠有多少执著,我只知道……
「我不是谢楠,我永远不是他。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跟他一样,永远不可能甘愿做你的性奴隶!我——」『啪!』话未说尽,谢彪赏下一记过去根本无法比拟的耳光,耳朵、脑门嗡嗡作响迫使眼皮阖上捱过晕眩,左鼻孔泌泌地流下鲜血,渗入嘴中,无法自制地大力喘息,舌间充满铁血腥味,痛辣发麻的感觉和以往一样迟些才出现。
谢彪并未等晕眩退去便像之前一样压上来,扼制双腕的腰带另一头绑在顶头的床柱上,仰颈导致鼻血倒流,一不留神便呛到喉头,只得将全身精力用来咳嗽。谢彪并不以为意,只管继续做他想做的事。
失去腰带保护的睡袍早已大大敞开,说穿了根本就是一块躺在砧板上的肉,只得任人宰割。
「呜——!」膝盖不知何时被拖放在腰侧,而谢彪的性器直贯穿入,连屏息的机会都不给。
这几年来谢彪都没有变,就连成了谢家当家也是一样没变,一样冷血、一样残爆,对谢楠、对性一样莫名执著,而且对躺在他眼前的我没有温柔,一刻也不曾有过。
现在才傍晚,我想,今夜,一定特别漫长……
(待续)





、碎翼(上)


这样的日子究竟过了多久了?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生活。
起身梳洗,接受早上两堂家教课程,中午用膳,下午再两堂家教课程,晚上用膳,盥洗,等待谢彪,接著是夜晚,一日就这麽过去。再度起床,又是同样的循环。
刚回到大屋并不是这样的生活,而是起身,被灌食,发呆,定时喂水、接尿,偶尔会翻身,傍晚会进行第二次灌食,被拖去盥洗,然後迎接谢彪,除了灌洗和夜晚,手脚都被绑在床上,身体没有任何自由,像以前一个叔叔的猪场一样,肥育中的猪整天只能吃跟睡,唯一不同的是,被养的是我,饲养的牲畜是一只性奴隶。
直到前些日子,谢彪决定给我多一点自由,然後开始家教上课。也不是谢彪同情或什麽的,只因为我没能力反抗了,手脚都没什麽肌肉,瘦得名副其实就是一只「鸟脚」,甚至连跑都跑不动。虽然没了手上的枷锁,但脚环跟铁鍊仍在,我还是只能在这笼内活动,仍然是一只牲畜,差别只是变成一只有受教育的牲畜,而且有穿衣服,更正,不是衣服,是浴袍。
我开始怀疑谢彪要的或许根本就不是谢楠,他就只是要一条可以任他上、而且不会有亲人来抗议的宠物,因为第一次获得自由时,我趁叶叔不注意时拿铁制水果叉刮花了脸,因为这张脸是罪孽,是事情的元凶,是谢彪的执著,所以我要毁了它,虽然只来得急在右脸上画下三道长痕就被叶叔压制住。那谢彪呢?他当然气炸了,经历一整夜的风暴後还是没有把我丢出去,脸上的伤也被照顾得很好,因为养伤的时段我又被绑回床上。
第二次获得自由,谢彪警告我不准耍花样,他又能威胁我什麽呢?他没有筹码威胁我,顶多暴力多一点,暴力多一些不就疼痛多一些嘛?那又如何呢?这根本没什麽,真的,没什麽,甚至看他生气我爽得很,或许他哪天气炸我会被丢出去也不一定。
只是叶叔警戒多了,所以能伤人的物品都被收到柜内锁上,甚至连笔都是老师提供,上课後就会被带走,他是跟了所有的老师说我有自杀倾向吗?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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