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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剑春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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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再冲破任督等奇经八脉,往复循环大小周天,最终十三道真气如江河汇成湖海,归入丹田,化为己有。

经过这一番真气的波折流转,路孤鸣伤势已痊愈,与此同时,内功深了一层。淑妃真气拔出,本身功力得到释放,也便不怕寒玉床寒气进袭。路孤鸣功德圆满,不与她客气,直言道:“娘娘,解药该给我了吧!”淑妃索性以手支头打个横身卧坐,耍赖道:“我衣不裹身两手空空,哪有解药了。”腻声细语,娇态横生。路孤鸣急道:“娘娘,做人要言而有信。”淑妃道:“我身体被你看过摸遍了,咱们就再进一步。完事,我保准把解药给你。”言中带笑,亦真亦假。

路孤鸣怫然不悦,道:“娘娘,你就别戏耍我了。”淑妃让步道:“那你亲我一下。”路孤鸣不欲与她扯风情话,凛若寒冰道:“娘娘,我把春宫图册送给你,可以吧?以后你就可以依法炮制多找几个男人采阳补阴了。”春宫图册乃西门飞之物,他借花献佛,慷他人之慨,自觉有愧于西门飞。淑妃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捧着春宫图册,贴在胸前,笑面生春道:“好弟弟,姐姐会想你的。”路孤鸣道:“那倒免了,拿解药来,咱们就此分别,两不相欠。”

淑妃跃下寒玉床,捡起散落在地的衣裳,从衣袋里取出一颗白色丹药抛给路孤鸣,道:“口服下,再运气一周天毒就解了。”路孤鸣接住却怕她另有毒计,不是解药而是另一种毒药,不立即服用,沉色道:“我希望你别自作聪明,作茧自缚。”淑妃边穿衣服边道:“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姐姐我要用毒害你,你以为自己逃得过吗?”路孤鸣犹有不信道:“那倒未必。”淑妃道:“等你百毒不侵再说这话吧!”路孤鸣待再辩驳。淑妃已接着道:“任何毒物要让你口服,就像采补术一样,已属下乘,真正厉害的毒术是在人一闻到或碰到就让人中毒。”

路孤鸣一听有理,便服下解药,再气走诸穴,果然锁心刺之毒清除一净。他又把解除迷魂术之法告诉淑妃,两人出了密室,分道扬镳。淑妃怀揣着春宫图,回眸一笑,媚声道:“好弟弟,咱们后会有期了。”路孤鸣凛然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相见不如不见。”言毕迈步没入雨中。

天已向晚,路孤鸣觅了家面铺,吃了碗热腾腾的牛肉面。之后买了把油纸伞,独自闲逛雨中长安。春雨濛濛,街市告别了往日的喧嚣,宁静祥和。路孤鸣喜欢雨夜,在雨夜里听着雨打寒窗的淅沥声,他总能有一种迷途未远、空灵明悟之感。他静静行走,享受着多情春雨的眷顾。在这陌生的街头,他这个异乡之客是孤独的,也是落寞的,可他乐此不疲。自从踏足江湖以来,只有在纯粹单独一身的自我世界里,他才有一种安全感,不知谁第一个发出了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这样强有力的呐喊,反正他极为认同。

夜深人静,只剩寒雨敲打瓦片。路孤鸣重到八公主府,府内烛火不明,漆黑一片。他合上油纸伞,掠过高墙。府中与白日没区别,没一个人。路孤鸣匿迹潜到东厢。厢房内静悄悄,八公主并不在。他又挨个房间搜查,可查遍了整座府第,也不见有人,好比废园,事不寻常。

他再次进入东厢,意外发现地面上有好几双潮湿未干的脚印,印记几乎浅不可视,据此可知来人必刻意留心且轻功不差,若非下雨脚底粘上泥,料来也不会留下痕迹。奇怪的是,几双脚印都只进不出,并且朝向一致,即八公主卧床。路孤鸣估摸卧床定有古怪,蹑足接近,上下翻查。表面看来,并无可疑之处。路孤鸣记起沈牧非曾言不少阴谋家在床底设置密室地道,于是掀开床板。
第九章 堪破画图参秘法 重回深院探疑情(3)
果不出所料,床底之下有一条幽暗的地道。路孤鸣把耳朵贴在地道入口地面上凝神谛听,确定地道内无人埋伏,才从跳了下去。地道非常狭长,曲曲折折,连绵数里。路孤鸣摸索前行,感觉到这地道分明通往城外,心想:“做事能简单谁愿整复杂,八公主若为私会男人,何须消耗这么多人力物力,开辟工程量如此浩大的一条秘道,其中恐怕另藏着惊人之秘。”

又行了两三里,秘道口径越来越小,仅容一个矮身通过。之后前无去路,秘道已到尽头,终端处是一块圆形低洼之地,顶部再无地层遮拦,地底间歇冒出一些水泡,像是干涸的泉源,大约是口枯井。路孤鸣谨而慎之地从秘道内探出半个身,抬头仰望,雨滴忽大忽小不间断飘落,淋湿他的头发衫袖,目力所及只一圆圈大小范围,井底距地面约有两三丈。他又看了看青石块铺砌的井壁,见靠近秘道出口这侧每隔一尺钉着一个铁铸脚蹬,无疑乃供人出井之用。凭他的轻身功夫,使个“一鹤冲天”直接上到井面,原也轻而易举。可对井面情况概无所知,贸然上去,风险重重,不能不瞻前顾后。遂打定主意,踏着脚蹬贴壁而上。

雨夜无灯,井中黑漆漆,常人伸手不见五指。路孤鸣贴紧井壁上爬,雨横风狂声音嘈杂,干扰了他的耳力,直到距离井面两丈处,他方始察觉井口附近有一人在静守。静守之人吐气调息节奏均匀缓和,内功已具有相当火候。此人不除,路孤鸣一上去定被撞见,到时只要他一发出警讯,远处同伴必风闻赶来,那样路孤鸣成为众矢之的势所难免。为保周全,路孤鸣从怀里掏出两枚铜板,拽在手中,拟定出其不意将静守者击倒之策。他贴壁徐徐上升,益加如履薄冰、步步为营,仔细辨别静守者所处方位。待接近井口处,指头轻弹,两枚铜墙极速袭向那静守者。暗夜风雨交加,护井人耳目的判断识别力自也大受影响。尚未弄清状况,两边太阳穴已被铜板击中,昏厥倒地。

路孤鸣又等了一会,确定井面再无他人,才腾身迅速跃出。放眼一看,这枯井位于一处老宅之中,老宅则座落于城外密林里,密林竹木夹杂生长,枝叶广覆,层层叠叠,遮天接地,隐蔽而深幽。风敲竹韵声如碎叶,雨打寒枝音若裂瓷,说不出的清寂与落寞。路孤鸣将静守者拖到一边,剥下他外衣穿上,又把自己易容成他模样,然后将他塞在井口处的草丛堆里。他刚忙完,远处廊道内一个中年走过来道:“别走神了,盯紧点!”路孤鸣不知静守者的口音腔调,不敢答话,以免露了马脚,只摇了摇头。

好在那中年没多问,管自己去了。路孤鸣等那中年去后不久,便沿着廊道找去。廊道两侧,建有十数间精舍。翠竹掩映,别致玲珑,里迷住着人。有一些人出门听雨,看见也只当他是静守者,冷着面孔没打招呼,似乎这帮人都各行其是,少有往来,无一知道静守者被遣去护井。路孤鸣佯作行色匆匆目不旁视,却暗地注意着诸人,察知这些人个个精气充沛内力不俗,不容小觑。

忽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一间舍内传入路孤鸣耳里,路孤鸣听音辨人,知是八公主。当即拐入转角,避开众人耳目,悄步掩近后窗,从窗棂缝隙处往内窥探。舍内烛光熹微,八公主与一名三十余岁的锦衣男子隔桌相对而坐,别无余人。桌上燃着檀香,清烟袅袅,香味透过窗缝沁出舍外,扑入路孤鸣鼻子里。路孤鸣闻不惯香气,差点打了个喷嚏,赶忙捂住鼻子。八公主轻装缓带,半倚着身子,看起来随性惬意。锦衣男子却正襟危坐,皱着眉头,似在费心筹划着什么。他大概是习武爱剑之人,座位旁放着一柄雕纹佩剑,古意盎然。

两人既没眉来眼去,也没情话缠绵,不像深夜幽会的情侣。八公主道:“你还犹豫什么?”锦衣男子道:“皇姐,不晓得为什么我心里隐隐不安。”八公主坐正了些道:“看来你是被我刚才提到的那两小儿搅乱心神了。哎,他们日间去找我时,我就隐觉有异,于是向他们提起了莫怀才,冀望借他威名吓唬住他们,但他们却懵然不知有莫怀才这号人物,也无惧他的重生神功。我打发他们走时,仍是不大放心,便趁他们不留神在他们身上洒了点追命香粉,然后叫黑白无常循香追去。可追命香粉遇风容易消散,那两小子本来踏破铁鞋难觅踪影,恰巧一场雨不期而至,黑白无常进鬼屋避雨刚刚好给撞上了。你也清楚的,黑白无常素来骄狂自负,兄弟俩联手连莫怀才也要忌之三分。他们原以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了结那两小子,不料会阴沟里翻船,失手不说,自己哥俩还都受了重伤。”

路孤鸣心下明了,这锦衣男子多半是某个皇子,黑白无常无缘无故与自己血拼乃奉命行事,非偶得失心疯没事找事。锦衣男子道:“那两小儿来历必须进一步彻查,谨防被他们坏了好局。唉,黑白无常伤势没有一年半载恐难康复,咱们折损了两元大将,明日行动得靠莫怀才打头阵了。”八公主道:“凭莫怀才之能,要杀人不难,难在如何善后。”锦衣男子道:“咱们养了这里这些人十多年,也是该他们出力报效的时候了,善后的事就交给他们。”

八公主道:“这些人武功智谋都不在话下,就怕他们第一次执行大行动,没了项承的带领会各自为战。”锦衣男子憾恨道:“竖子不足与谋,咱们还是都看错项承这小子了。在这节骨眼上,他什么事不好做,居然不以大局为重,为私欲去犯奸杀之行,弄得自己精气透支,险些乱了我全盘布局。”八公主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置项承?”锦衣男子道:“他是莫怀才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会取他性命。况且,我好不容易把他安插进父皇的近卫队里,留着他对咱们有肄害。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俸杖责,以防再犯。”

八公主道:“莫怀才性子怪邪,最是护短,你要注意把握分寸,别因项承与他起争执。”路孤鸣料项承即是杀害朱晴芳的凶徒,不意还是莫怀才的弟子。锦衣男子突发感慨道:“皇姐,这些年也寨屈你了。为了帮我,你忍辱负重十几年,被天下人唾弃为娃荡妇。可他们哪里清楚进入你府里的男人都被从秘道移送到这来了,名为你的入幕之宾,实乃咱们百里挑一以供训练的死士刺客。”八公主平静道:“咱们俩是一母所生,关系最亲,我不帮你谁帮你。”

路孤鸣大吃一惊,心道:“这么说八公主养男宠乃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掩人耳目之计,他们姐弟有何企图?”

锦衣男子道:“莫怀才这次肯帮忙,也多亏皇姐你出马。咱们现今东有铁面阎罗海阔天鼎力支持,西有莫怀才倾力相助,大业指日可待。”言及此,眉飞色舞,意气风发。八公主却起身走到窗前,推窗望外,若有所思道:“这雨如果下个不停,太子明天或许会取消踏春郊游,要行刺又得再等时机了。”路孤鸣恐被她发觉,缩到窗门底下。锦衣男子道:“父皇自从荡平江湖后,志得意满,雄心渐泯,未思再进取。近几年又越发老迈昏惑,力不从心,只顾着与宠妃逗趣取乐,听信谗言,常常数日不上早朝,政事旁落佞臣之手,全无雄主之风。我怕他有一天会突然宣布退位,一旦太子登基,咱们再行动就形同逆反,名不正言不顺了。”八公主道:“这也是我所忧虑的,咱们苦心经营十几年,还不是为了让你继承大统。”锦衣男子道:“论才论能太子哪样比得上我,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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