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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之再世君恩-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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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不喜也不悲,就连笑着的时候,都不觉她是有一丝欢快的。
  
  “樱桃,看什么呢。”那拉从铜镜里回应樱桃的视线,悠悠回过身来撑着腰后站起,展开双臂。
  
  樱桃回过神来,“噢,奴婢失态了,请娘娘恕罪。”解开那拉领口的金丝盘口,然后熟练的一粒一粒往下,绕到她身后,将那拉身上明黄的金凤外衣剥下。“娘娘,奴婢看外面天色闷得很,今夜可能要下大雨,奴婢一会给您添床毯子吧。虽正夏未过,但夜里也开始冷了。”
  
  那拉被侍候着换上轻薄的寝衣,微挺的肚子在贴身的垂质绸缎下才显出来一些,她一手覆上,来回的安抚着里面不安分的踢动,秀眉轻蹙,许是天气闷,竟隐约有些异样的不适。“你看着办吧,本宫乏了。”
  
  “娘娘。。。。。。”容嬤嬤看着那拉,想着乾隆最近日日留在延禧宫里,仍然忿忿不平。
  
  那拉顿了顿动作,静静地看着她,“嬤嬤,慎言。他要歇在哪,是他的意思。本宫没心思管,也没本事管。”
  
  “娘娘,请您也慎言。”樱桃垂了眼,将一床青色薄毯放在床边,铺开。
  
  那拉轻轻一笑,看着樱桃安静的铺床,“本宫见你倒是素来话不多。进宫几年了?”
  
  “回娘娘,奴婢十二岁进宫,今年是第十个年头了。床铺好了,奴婢伺候娘娘歇下吧。”
  
  “进宫后一直在皇上身边伺侯?”
  
  “奴婢是十五岁之后才有幸伺侯在御前。”
  
  那拉点点头,递了个眼色给容嬤嬤,这是乾隆放在景仁宫的人。
  
  容嬤嬤挑眉,不再说话。
  
  “今晚天色不好,吩咐下去,减两个守夜的人吧,嬤嬤,你也去睡吧。”
  
  “是。”请了安,容嬤嬤和樱桃一齐退出来,带上门,那拉复位之后的规矩,不要宫女在床旁伺侯,值夜的一律在门外。这稍显奇怪习惯樱桃在景仁宫禁足的时候就是知道的。
  
  那拉总是睡得很浅,一个惊雷轰隆一声,狂风将窗户啪的一声吹开,那拉猛地坐起,额上一层细密的薄汗,被湿冷的风一吹,打了一个寒颤,她定睛一看,樱桃已经听见动静跑了进来,“娘娘?惊着了吧?”隔着幔帐看到樱桃快步跑到窗前将吹开的窗用力推上,才阻止了放肆灌入的风雨。
  
  “好大的雨。”那拉掀开一层纱帐,这才看仔细,又侧耳听了听外边的动静,倾盆罐落般的雨,砸得屋顶瓦片啪啪作响,参杂着断断续续的轰隆雷鸣,还有狂风掀起的呼啸声,一道银色闪电疾速划破黑暗,将万物瞬间映得通亮,夜变得有些诡异。
  
  夏夜的雷雨啊,来得这样急。
  
  “是啊,方才突然行雷闪电的,这样大的动静,只怕现在多数人都醒了吧。”樱桃掀开床幔,见到那拉怔怔的坐在床中央,薄毯滑落至腰间。“娘娘,擦擦汗吧。”
  
  “我想他了。”
  
  樱桃正抬手为那拉擦拭额头的动作一顿,然后才若无其事的试探着轻轻问:“娘娘是说谁?”
  
  “永璂。他自小就怕这样大的行雷闪电。他说,这是老天爷发怒时候的声音,就像他皇阿玛的脾气。”那拉说着又感觉腹中一阵动静,才舒展开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纤手安抚地摩挲着小腹,唇边扯出一丝苦笑,“看来本宫的孩儿,都是一样的性子。”
  
  樱桃不知该答什么,只觉得这样的雨夜让人无比的压抑烦闷,想来那拉也是一样的,脸上那淡淡的苦笑竟让她看着无故有些心酸。
  
  “皇上驾到…………”
  
  风声雨声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的不真实,樱桃仔细一听,才确认出来确实是吴书来的声音,远远地划破风雨传来。
  
  “什么?”那拉不可置信,鲜有的惊讶表情,几乎怀疑是自己梦里的幻听。
  
  “娘娘,您没听错,皇上来了。奴婢去开门。”
  
  一打开殿门,果然见到漆黑夜幕下磅礴大雨里两个身影撑着伞艰难的在风雨里走来,狂风把乾隆身上玄色的袍子下摆不停的灌起,吴书来虽努力为他撑着的伞,但雨势太大太急,小小的油纸伞根本形同虚设,七倒八歪的,几乎有大半的雨水都泼洒在他身上。
  
  那拉此刻也已经起身下来,站在樱桃身后,正好看到这样的画面,嘴角一动,乾隆已经埋头穿过房檐下的雨帘,跑上台阶,对上她一双清亮的杏眼。
  
  乾隆只看了她一眼立马皱起眉头,一丝不悦浮起,抢在她请安之前就沉声责怪道:“这么大的风雨,站在门口做什么。”说着匆匆跨了进去,樱桃赶紧掩上门,忐忑的瞧着吴书来,吴书来摇摇头,示意她别作声。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那拉跟着乾隆到内殿,灯下才看清他头上和身上披着的玄色斗篷已经湿透,斗篷的下摆处正不住的滴出水来。
  
  “免礼吧。”乾隆瞧了那拉一眼,见她无恙,自顾自的抬手来解斗篷领口处的系带,浑身湿漉漉的感觉糟糕透了,他急着解,反而将系带打了结。
  
  “臣妾来吧。”那拉淡淡的说着,轻移一步靠近乾隆身前,仰起头寻着系带的打结处,轻轻的一个一个解。
  
  室内昏暗的烛火燃着,乾隆稍稍抬高下颌,那拉的手就在他喉边,一下一下的轻扯着缠成一团的系带,她身上独有的清幽味道隐隐传来,乾隆心里逐渐静下来,由着她解着,一小会儿,脖间一松,那湿重的斗篷从肩头卸下来,乾隆轻快的呼出一口气。
  
  那拉这才发现,乾隆斗篷下边罩着的居然只着了一身单薄的寝衣,也被浸得湿了好些地方,她眸子里的讶异一闪而过,他显然也是睡了之后又被雨势吵醒来,竟然连衣服都没添直接就来了。
  乾隆像是有所察觉,“今晚这么大的动静,朕担心你睡不好,过来看看。”
  
  那拉抬起眼,望进乾隆深沉的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神,乾隆就这么定定的低头看着她,不同往日的沉静,多日未見,眼里那些高涨的思念之意毫不掩饰,毫不克制。
  
  湿了的手心覆上那拉脸颊,拇指的指腹来回的在她颊边摩挲着,尽管他用力极轻极轻,但那拉还是能感受到他指腹上粗糙的纹路。
  
  那是握朱笔批天下的手,也是持利剑斩人心的手。
  
  那拉最终别开脸去,解衫的素手却抬起,接住他僵在半空的手,握住,低了头扯了帕子擦拭起那只手上面的水迹,“樱桃,去打盆热水来,再热碗驱寒的汤。吴书来,本宫这没有皇上的衣物,去把皇上来之前备好的换洗的衣物取来吧。”
  
  乾隆有些尴尬,他换下的衣物都还留在延禧宫,“不必了,去养心殿取吧。”
  
  “何必舍近取远呢。这么急的雨,到养心殿一来一回,至少半个时辰吧。”那拉淡然的说着,乾隆的尴尬好似与她丝毫无关,樱桃已经打了热水进来,拧了毛巾,递给那拉,“你下去吧,本宫伺侯就行了。吴书来,你也去吧,皇上身子都湿了,就去延禧宫取吧,快些回来。”
  
  吴书来悄悄的看乾隆的意思,乾隆不耐烦的挥挥手。“皇后,朕。。。。。。”
  
  那拉停下手里的动作,静静的看着他,“皇上要说什么。”
  
  乾隆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只剩下屋子外边狂乱的风雨咆哮,衬托出屋子里的这一刻格外的静谧安宁,闻着她的味道,乾隆心里从未感觉如此安稳。
  
  那拉不再看他,专心仔细的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将乾隆寝衣侧边的盘口一路解开,他胸口有力而缓慢的起伏着,宽阔厚实的胸膛也沾了些水迹,拧干热腾腾的毛巾,不轻不重的擦拭起来,他的眉眼,鼻尖,侧脸,下巴,肩膀,手臂,胸口,腹部,又转身浸湿冷掉的毛巾,再拧干,专注地继续着动作,擦到腰侧后方,那拉自然而然的贴近他一些,下一瞬,她被轻轻拥入这个略带凉意的怀抱,逐渐收紧。
  
  狂风暴雨被忽略,时间好像静止了。
  
  毛巾掉落在地上,那拉闭上眼,犹豫片刻之后,双手轻轻的环住他腰间。
  
  乾隆低下头来,连呼吸都恨不得省去,嫌它打扰这一刻的温馨安宁。
  
  那拉又微微挪步,贴紧了些。
  
  满足感一如这夏夜的雨水四溢,乾隆带着青色胡渣的下巴缓缓摩擦着那拉鬓边,双手沿着她背上蜿蜒美好的曲线游走滑落至她微圆的腰间。“朕,就是有些想你。”他轻轻的说。
  
  “。。。。。。。”
  
  极轻的呼,极轻的吸,两个隔着深深的隔阂拥抱在一起的人,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拉在他胸膛轻轻磨蹭了一下鬓边散落的扰人发丝,良久,只道:“往后这样的天气,就不要来了。雨水寒。”
  
  “。。。。。。嗯。”
  
  雨声渐渐小了下来,一个细腻而缱绻的吻,寻觅到对方的唇,悄然开始了。。。。。。。
  
  那拉朦胧中暗自睁开一丝眼缝,瞥见乾隆咫尺之间沉醉迷恋的脸,才满意的阖上眼帘,投入进这个绵长的吻里。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嗷!最近几更很多亲说我虐皇后,但是,我要表明一下爱白兔是深深的皇后粉!但是爱白兔喜欢实力相当斗智斗勇的爱情游戏,不爱毫无难度的忠犬男。请看我的名字,白兔就是那拉啦啦啦啦啦,哦耶




☆、番外(一)

  这跌宕的一生,从头回顾,我仍不知最初那个冗长的梦魇是否是真实发生的。只是,魏氏的晋升,珂里叶特氏的晋升,凤印的执掌,白莲教的覆灭等等,一切都朝着梦里预兆的轨迹发展。
  
  我以为我会在两年后我死去,然后堂堂皇后,被乾隆以皇贵妃礼葬,葬裕陵妃园寝纯惠皇贵妃地宫之东侧,且不设神牌、无祭享!入葬以后也只字不提,比民间百姓的葬礼还不如……而我唯一得存下来的孩子永璂在生时没得到爵位,死后也仅追封贝勒,乾隆五十一年薨,年仅24岁。
  
  如果一切果真发展至此,我也只能接受,但我没想到历史的轨迹居然会发生偏离!半推半就,或许是我亲手改写了历史吧。
  
  红墙中的半生,伴君三十余载,我得到了什么?除了乾隆领悟到不该因与富察氏感情太深而过分疏远我,这才渐渐亲近起来屈指可数的那几年和唯一养大的孩子永璂,我几乎一无所得。可即便那几年是他心血来潮才施舍给我的,却也算的我那半生最快乐的时光了,如今想来,当真可笑。
  当我从一片混混沌沌中醒来,发现自己仍是伏倒在景仁宫的院落中时,我竟辨不出现实与梦境,那些片段,都是我的身后事么?都是真实发生的么?那如今又怎么回事?
  
  思绪太乱……我无法理清。但唯一清楚的是,我现在还活着,在空无一人的景仁宫,等死。
  
  我太清楚自己了,我没有手段争,没有能力扶永璂上皇位,亦没有能力影响富察氏在乾隆心中根深蒂固的地位。我是他不得已才立的皇后,在他心中,真正的皇后只有富察氏,唯一而挚爱。而我,不过是权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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