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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头发吗,我不喜欢女人复杂的发式,直接绾起一半,用一根从老妈那里顺来的希罕红钗别好,简单大方,还特配我银发的颜色。珠唇微点,眉毛淡扫,带着一对红玛瑙耳饰,在摇曳间轻轻晃动。我怕别人通过银月耳饰认出我,所以,只在亲亲宝贝面前带着,其它人想见,都见不到这开国的宝贝。
挺胸抬头,淡定从容的从白纱人力轿中下来,踩着我用来装屁的鲜花,面带杀伤力极强的风华笑容,争取做到上至活着的,下至死了的全部争取到第一好感,就是一个字——笑!一步步仪态万千的跨进大厅里,身后跟着我的四位气质出众,步履高雅,衣衫飘渺,身姿俊挺的假面银狐宝贝们。他们虽然戴着半截银色面具,只露出红唇下颚,但那掩盖不住的绝色风华,还是在这明媚的天气里,绽放住了耀眼的花儿。
我的这几步路下来,真是攥足了人们各异的目光和不规律的心跳……
我的到来,得到了不同反响的热情接待,老盟主更是差点飞扑过来跟我来个热情的拥抱,那神情仿佛在说:死鬼,你怎么才来啊?人家可是天天叼着手绢盼着你这位大支柱哦~ ~
启尊亦是一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模样,看向我的眼神,那叫个若即若离,魂牵梦系,惊艳靡丽,却苦于无处述衷情,真是一地道的哀怨美男。
而那桑渺就更不用提了,两眼若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水喝的饥渴样子,就仿佛一直这么等着我来似的,在看见我的一瞬,他这棵干枯的祖国苗子终于如淋甘露,活了过来。若不碍与人多,绝对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质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桑鸿山庄’提亲,害他大上午,小下午,前半夜,后半夜的得等了多少个来来回回啊?
韩晓见到我也很热情,听说她与启尊的婚事已经大概有了眉目,启尊以不成事业不成家之说,许诺等他当上了武林盟主就与韩晓论婚嫁。而韩老太太的意思却是,在选盟主之前,将此消息招告武林同盟,好让韩家一心一意的帮他成就大事。我想,现在毕竟还是韩一水当家,启尊若想得到真正的实惠,终会在夺盟大会开始前屈服。而我的目的就是,不让他那么容易就屈服,怎么说,也要搅搅他不坚贞的感情。
在老盟主的介绍下,我与在场四大山庄,各大门派的领导者,一一寒暄了两句,大抵上就四个字,其中两个还是同音同意:久仰,久仰……
别看就这么四字台词,说起来学问还是不小地,尤其在我这么叫绝的外表下,仍旧万分真诚的说出此四个字,那简直是美煞了多少痴男怨女啊?那不是我吹,一路久仰下来,暗送秋天菠菜的已经不少,曾经羡慕我风姿的,也鉴与我的文雅有礼,挂笑不少。而我,仍旧奇怪一件事情,为什么有些女的见了我也脸红心跳的模样?难道说同性之风兴起?还是……看来,我晚上回去,还得让朝给我好好看看,到底长没长小鸡鸡?真让我千万个不放心啊!
接着,就坐下来和大家混合一下感情,谈笑间仍旧保持我一灌的幽默风格,也将场面调和了不好,混得了个极其热情团结会友善心与公共事业的好人缘。
比较想不到的是,奴仆为我端来茶水后,还特意小声告诉我,这茶是公子吩咐,特意用露水炮制的,请我品尝。我笑着点了点头,却看都没看向启尊,而此刻,若我估计不错,他一定等着与我眼神传情呢。
大家喧谈了一会儿,花蜘蛛就扭着腰跨进了大厅,用那双媚眼若有若无的扫了我一眼,看得我这个心惊!知道为什么心惊吗?因为这丫竟然跟我穿起了情侣装!我是艳红衣底淡色牡丹花,他是淡色衣底,配艳红牡丹花!这丫,绝对是故意地!我说的吗,刚才让他先来,他说让我先走,原来是去换衣服了!这厮,太可恨了!
而最可恨的是,他竟然扇着小扇子,一摇一摆的向秦素晃去,笑得那叫个媚啊,就差淌几滴口水嗲音道:主人~ ~我是你的小宠物呢,你可要疼人家哦~ ~
而秦素也是眉眼一亮,那份宠溺宣泄得没有半分虚假,直接让花蜘蛛坐到她的旁边,真看见有多重视了。而且,还亲热的问:“花姬,怎么才来?路上辛苦了没?”
花蜘蛛软软的往椅子上一靠,嗲掉牙的声音响起:“这大热的天,哪里能不辛苦呢?幸好……这山上有我挂记的人,不然,请都不来。”
那秦素笑得叫个舒心啊,忙递过去茶水,哄道:“乖,先和点茶,解解渴。”
此情此景真是让我……想爆打花蜘蛛几拳!他难道和我一样?没有异性就活不了?我怎么就让他自己上山呢?还不如把他编排到银色面具下面,老实的在我身后起站票!
不过,话说回来,秦素身后只站了一名随从,‘江岳山庄’庄主江岳也只带了一名随从,‘韩水山庄’是一老一小同坐阵,‘桑鸿山庄’的人颇多,爹爹桑鸿,姐姐桑琼,弟弟桑渺三人。反到是我这边,身后一水四人,还都带着银色的面具!
为什么特意提银色面具呢?因为现在江湖上都知道,但凡是我宠幸的男子,都会带上银色面具,除了我一人之外,谁也别想窥视其貌。有人传言我珍藏的男色,那叫一各个人间绝色啊,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消魂噬骨,飘掉半数的魂魄。而为什么得此传言呢?当然是因为我本身的风姿了,又怎么会看上凡尘俗物呢?哈哈哈哈……其实众人不知啊,我的这帮宝贝们,可是相当有脾气地,动不动就合伙来治我,让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顶着锅盖往床上爬啊!
当女人,真TMD辛苦!
大家又喧哗了一阵,秦素起身告辞,我也起身告辞,剩下的人有说话的,也有散开的,看来,得等吃饭时,才能聚到一起了。
启尊仍旧自告奋勇的要为我引路,我也不好推迟,只能欣然同意,只不过表情冷漠了很多,不似上次的百般调戏与眼神言语肢体勾引。
刚走出大厅两步,桑渺就急着跟了出来,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而我现在也不想再和他纠缠,觉得羞辱他也没有什么大意思,反到让我费了几分心思。我现在可是忙人,要全心的策划如何整治启家禽兽,我和桑渺之间的那点小过节,就变得可有可无。但我一看他,就能想到他甩我的一生动大鞭子,和一响亮大巴掌。有些反感,没有理他,绕过他继续走……
启尊仍旧将我带到上次居住过的屋子,而那四只淫狐也分别被下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稍做休息。跨进门槛,屋子里的摆设仍旧保持着我走时的样子,地上又铺满了新鲜的花瓣,飘了一室的沁心芬芳。
启尊别有深意的看着我说:“这屋子从你走后,我天天派人打扫,一直保持原先的样子,更是天天让人采摘露水,为你准备饮用。”见我没有什么表情,忙补充倒:“我也有亲自去采集露水,了儿今天喝的茶水,就是我收集的甘露泡制而成。”
其实,这话让他说得很无聊,但我却必须将表演进行下去,争取拿到小金人。我抬起款款深情的眼,在感动中浸透了一丝痛苦,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种凝望。良久,我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有劳启公子费心了。”
启尊突然用力抱住我,把我吓得呼吸一紧,他略显挣扎,痛苦的问:“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
我靠!忽冷忽热易感冒!大哥,优着点,OK
腰被启尊紧紧捆在臂膀中,想挣扎,又怕他测出我没有内力,只能用语言安慰比较过激的他。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前,凄婉的一笑:“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受折磨吗?即使我对你如何的用情之深,也只能眼看着你嫁给韩晓,我们之间,注定没有结局,而我,也会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想你,看你。如果……如果痛苦一定要有人承担,让我一个来,就好……”TNND,我开始敬重演员了,这不管对方是个怎样的货色,都需要顷尽权利缠缠绵绵,腻腻歪歪,还真不是人干得活。不过,话说回来,我比那些演员难做多了,和一个曾经两次想杀了我的人,也能如此的情话篇篇,我简直就是超级影后级人物啊!
启尊的手臂紧了又紧,终于说到正题:“了儿,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即使做你男宠中的一个,我也是心甘情愿。可是,我有自己的志愿与理想,我希望能为武林的和平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可如今,我人微资薄,虽空有抱负却无法实施,而韩家愿意帮我,虽然我知道这样用幸福换取一些东西不对,但……了儿,你能明白我的理想吗?”
我能,当然能,我在和你玩感情的时候,你不也在为我设计全套?你想一脚踏两只船,想一起得到我和韩晓的帮助,等你当上盟主后,在将火苗引到我们两个深爱你的女人身上,让我相互拼杀,等到胜利的那方站出,你就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了,算盘打得真响!你以为这么抱着我,就算牺牲色相了?哎……哥们,其实,真正牺牲的那个人是我,好不好?真是败给你了!若不是你先前追杀过我,如今还真容易让你骗去!不过,既然你想玩,我们就来好好玩玩,既然你不怕输心又输事业,那我还有什么奉陪不起的?
我以绝对谅解与支持的态度,对他点了点头:“你说的,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虽然我胸无大志,但也希望你能实现自己的报复。记得曾经老盟主也找我交过心,一直也在等我的答复,有些话我虽然不好说,但利益与感情之间,我更看中什么,你也应该懂……”
要说天助我也,绝对是天助我也,话刚说到半透不明的时候,终于想过味的桑渺一把将门推开,就看见启尊抱着我,态度暧昧肢体亲热,顿时怒火中烧,一阵狂风似的刮了进来,抬掌向启尊劈去,口中还恶声道:“启尊你太过分了!明明与韩晓订了亲,还来招惹了了,你到底意欲何为?难不成想脚踏两只船?”
启尊抬手迎战,很聪明的未多做解释,这种事情,越解释越糟糕,如果对桑渺有了解释,就是对我的辜负,如果对我有了解释,那么顷刻的功夫,韩晓就会杀来,要新的解释。这下乱了,乱得好啊,哈哈……
但我了了可是个识大体的人,当然会适当的阻止,给一个不适合的借口,让大家不去相信这个善良的谎言,我说:“桑渺别闹了,我刚才不小心踩到花瓣上,划了一下,启公子只不过是抚住了我,你这么闹下去,让韩晓的颜面何在?”
桑渺一个闪身,收了掌力,直接站到我身边,仍旧气愤的怒视启尊。而启尊见有了台阶下,忙说自己还有事忙,没有拍屁股就告辞了。
我转身往椅子上一坐,为自己倒了一杯沏好的茶水,桑渺站在眼前,又是良久的不语,直到我抬起头看他,冷漠的问:“有事?”
桑渺也转身坐到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喝,放在手中转着:“没什么大事,不过与了宫主来叙叙旧,话话家常。”
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转性了?不像啊。不过,也许他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本就应该如此,看我不冷不热的态度,受点打击,就用冷漠武装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也许,在麻木麻木就好了
见我不语,他优雅的品了一口茶,继续问道:“了宫主这段时日很忙吧?”
虽然不喜欢于他聊天,但也不好撵人走,只好喝着茶,陪着他闲谈几句:“还好,总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