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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冰清冷目一扫,若熏闭了嘴。
我眼一斜,问:"爹爹,你是打算让我逼供呢?还是自己坦白?"
爹爹看看若熏,若熏咧开水嫩的唇,绝对无辜的一笑,任谁都没辙,爹爹转向我说:"不慎落水,无碍。"
若熏瞥眼爹爹,在考虑要不要坦白,我伸手勾他过来,温柔的说:"若熏,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改投门下了?那……以后我可不罩着你喽。"
若熏忙抱住我腰,看都不看爹爹,为自己增加勇气:"净流哥哥和我们一样下水去找吟吟,却是被救上来的,原来他不会水。"
转眼看爹爹,他闪躲着眼不看我,解释道:"当时急了,不然不会如此。"
若熏继续曝短:"还有,朝也是被救上来的。"
转眼看向朝,朝看向它处,也不敢看我,但我绝对可以想像,那古铜色的肌肤上,又映了何种旖旎的风景。
我既生气,又想笑,这一窝杀手,竟然没有一个会水!突然想到,爹爹好像真的没有游过水,更没有教过我,我那还是自学成才的呢。
眼又扫了一遍两人,以爹爹带头,都转开视线不看我,让我无法开口责骂。哼!我才不管你们看不看呢,只要听着就好。刚张大嘴,想要教训人,爹爹冰凉的手指就放到了我的唇上,眼望着我的眼,低声道:"下次不会了。"
知道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吗?我当既没了脾气,噘唇亲了口爹爹的手指,占点便宜,嚷嚷道:"再有下次,我就……就闹人了。"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噌的抬起头,大声急问:"救起来后呢?"其实,我是想问,谁给爹爹和朝做的人工呼吸?
若熏这彻底的小奸细忙答到:"救起来后,就救呗。"
我声线压低,问:"怎么救的?"
花蜘蛛说:"还能怎么救?控水。"
一颗心算是放下了,这要是森林趁我不在,给爹爹做人工呼吸,我还得弯腰说谢谢,心里直骂娘,多么辛苦的表演啊。
清清嗓子,忍笑道:"爹爹,朝,等咱有自己的大院子了,我就做一个天然的大浴池,一定教会你俩游泳!若再因为我而落水,我都要心疼死了!"光线暗淡下,朝深深的望着我,点了点头。爹爹没有说什么,却一直用眼神凝视着我。
我满足的笑道:"有你们在我身边真好,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幸福得都可以飞了。"
若熏:"不许飞,就这么和我们一起,你飞走了,我们又要找。"
绿音:"对,绑也要绑到一起,再也不分开!"
花蜘蛛:"缠死你,看你往哪里飞!"
我笑:"小森林子,桑渺,谢谢你们。"
桑渺:"别和我客气,我……我只想帮你做些什么。"
森林:"听你这话觉得怪怪的。"
我点头:"也是,就当我放屁了。"
雪白:"呵呵……"
红依:"近日检,大家都是找你,都没吃好,没睡好,你倒是精神十足!"
我:"你吼什么?我掐你脖子不让你吃了,还是支你眼皮不让你睡了?"
红依:"没心没肺!"
我:"你有,你掏出来给我看看?"
绿意问:"绝色,你准备参加选妃大典吗?不要去,你去了,绿意和哥哥们怎么办啊?"
沉默……
二百二十八 非君与谁共?
看着门在我眼前轻轻的、无声的,却非常无情的关上,我万般讨好千般求饶百般无赖的笑脸,缓缓落下帷幕。吸吸鼻子,仰望天空,转身去了筱枫依然的屋子。
一脚踹开门,见他正倚靠在床沿,一腿拱起踏在床板,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捏着酒杯,正半眯着狭长的凤眼看着我。
我气呼呼的大步走过去,一把推掉他的腿,坐在床边,夺过他的酒壶,猛灌了两口:"咳咳……咳咳咳咳……"怎么这么辣?好呛。
一只手拍向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夺走了我的酒壶,等我不咳了,哥哥便仰头饮起,将那晶莹的诱惑溢出他的唇,沿着下颚缓缓滑入胸襟。
伸手又去抢,他躲开,挑起凤眼看我,问:"还想喝?"
我继续抢:"给我。"郁闷啊。
他抬头又狠灌了一口,我伸手去抢壶,他手一扬,那细嘴青瓶就应声碎裂在地上,溅出杂乱的痕迹。我一惊,唇微张。他手一收,抚在我后脖子上,向自己一用力,那沁透着酒香的唇就这么贴上我,那混合了口水的烈酒缓缓渡入我口中,滑过食道,炽热了一片,我大张着眼,任他润滑的舌在口中肆意疯狂。
半晌,他放开我,我仍旧傻傻地张着小嘴,好一会儿才吧嗒吧嗒嘴,说:"酒确实有点烈。"
"哈哈哈哈……哈哈……"筱枫依然倚靠在床沿笑得前仰后合,整个屋子,都仿佛被他的笑震得七零八落。笑声渐渐停止,他斜着凤眼瞥着我:"谈完了?"
心咯噔一下,缓缓望向他,磕巴道:"你……你……"
他凝视着我的眼,说:"弟弟,我了解你,比你自己了解的要多,你信吗?"
我茫然了,不知道哪里出现了纰漏,竟然让哥哥察觉爹爹他们的存在。
哥哥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心跳的位置:"我这里只装了一个你,而你哪里却装了很多的他,甚至连你自己的位置都被他人占去,你说,你能有我了解你自己吗?"
在哥哥的软语下,我的心又是一阵揪痛。
哥哥苦涩的笑道:"弟弟你不用想了,我来告诉你,你的破绽在哪里。其一,从那选妃女子处出来,你就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兴奋,甚至连你最不爱吃的胡萝卜,你都吃了两口。其二,你晚上从来没有睡觉的习惯,不是满园子的转,就是选一处僻静的地方静思,而你今天却说要早早睡下。其三,弟弟每次睡觉时,都喜欢卷曲着身子,用脸蹭蹭胳膊,将一条腿放到被子上。我将你被子盖好,你也未曾像往日一样,踢开被子,抱着睡。弟弟,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上心?我是不是应该坐在树上,等着看好戏?"
所有细微的小节,连我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短短相处的数日,哥哥竟然了如指掌,我是要感动他对我的用心?还是惊叹他对我的窥视欲?被人剖析得如此赤裸,一定不是件愉快的事,但若是自己爱人如此用心自己,一定又是件非常幸福的事,可现在,我竟觉得背脊凉飕飕地,不知道哥哥有何打算,如果他大叫有刺客,今夜就热闹了。
哥哥见我不语,伸手抱住我,摩擦着我的背,低声道:"今夜若不是用了心,怕根本就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这样的人,真是危险……不过,弟弟不用担心,我暂时还不想为难他们几个,弟弟的前科真是不好,竟然与九个男子有瓜葛,这可叫哥哥如何是好?"
我忙解释道:"七个,绝对是七个,算你才八个!"
哥哥眼一眯,一字一顿的问:"算、我、才、八、个?"每个字都咬得特别重。
缩缩脖子,咽咽唾液,往他怀里拱了拱,讨好道:"咱们九个人,本来就是生活在一起的。"那个,雪白,花蜘蛛虽然是后加入的,但也一起吃过两顿饭,就先这么算了。
哥哥身子僵了僵,半晌,问到:"和他们说了选妃之事?"
我点点头:"说了,不说能被撵出来吗?"
哥哥眼中充满玩味:"给我讲讲。"
我瞥出导弹般的眼神,砰到他身上:"想听热闹是不是?"
筱枫依然眼神烁烁:"想听热闹我自己会听,只想听你说说话。"嘴甜,也是哥哥的不二法宝。
我贼笑:"怕我跑了不当你王妃?"
筱枫依然看我一眼,嘴角勾起邪魅的笑颜:"皇宫内院,你想跑哪里去?"
我也笑:"既然进得来,就一定跑得出去。"
筱枫依然突然贴近我,用鼻息嗅我唇上的味道,语气暧昧,动作亲昵:"我们可以试试,若你不介意得失。"
我忍了又忍,但实在不喜欢有人威胁我,于是……扑!一顿神殴:"敢威胁我?哈!你最好祈祷自己没有恢复记忆,不然……老娘整死你!"
筱枫位然硬是挨了我几拳后,一把将我抱住,两个人滚到床上,开始撕扯,我挥拳头,他防范,到最后两个人全都气喘吁吁的累瘫在床上,呈现大字型喘息着。
良久,他低低笑道:"弟弟就像只易怒的金丝猴,真让人吃不消。"
我哼:"也没用你吃!一向都是我吃男人!想吃我,也不怕穿稀穿死你!"
"哦?这么说,你是酸臭之物了?"
"我TMD是泻药!"
"呵呵呵呵……"
"笑什么?牙白啊?捭下来一颗,当夜明珠。"
"我要是有此功能,岂不是很吓人?"
"怎么会?你没有此功能,已经很吓人了,不差这一项!"
"吓人?"
"可不,你没听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手! "怎么会?你没有此功能,已经很吓人了,不差这一项!"
"哦……原来我还真有一副好牙口,可以吃人不吐骨头。"
"对,没事叼根骨头,那样可以磨牙;将骨头咽下,还可以补钙!"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悦耳的低音。笑过后,哥哥突然转多了话题:"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怎样的人,既然你说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一直一样,我却很奇怪,以前的我怎么会允许你身边聚集这么多的男色?"明白他说的意思是,如果是现在的他,一定不会允许。
我感叹道:"你当你自己愿意啊?你当时在家里,不是挤兑这个,就是赶那个,搞得红依绿意现在见到你都还有心理恐惧症。"低低笑道:"不过,哥哥的嫉妒很可爱,你无论做什么,都会当着我的面,不会暗地里使绊子,你要让我知道你的不满,你也会特意勾引我,让我整天的和你鬼混,不理别人,这时,你就会特别开心。哥哥,你是我最依恋的人,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帮助我解决所有的问题,有你在,我连睡觉都变得安稳。"
转头看他,幽幽道:"我一直不想让自己太自私,所以,好多事情都没有告诉过你,怕你知道后会有负担,我只想让你快乐的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曾经,哥哥在我和身份地位间,选择了我;如今,你又面对了同样的选择,我却无能为力去帮些什么。只能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要太自私,不要将你绑走,让你自己选择!
也许,这样的我,真的不值得你爱,因为这样的我,似乎更自私,竟然没有勇气承受你日后的埋怨,竟然逃避了自己的真实感情,回避了你的爱,枉顾了彼此间的情谊。
哥哥,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坠入河水中的那一刻,我就害怕黑夜,怕自己闭上眼睛,只能看见那冰凉彻骨吞噬生命的河水,怕在那无止尽的黑暗里,看不见你,找不到你,拉不住你……那种恐惧你不懂……"
转过头,隐掉泪花,嬉笑道:"哦,你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我被毁容了,甚至死了,却硬是从死亡联机爬了回来,因为哥哥许诺我一个最美好的愿望,我等着,一直等着……"第一场雨已经过了很久,无数场雨也下过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