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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红颜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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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一路疾驰往皇宫,庄严肃穆的地方,皇宫并不华丽,外形甚至很普通。宫门口拦着两队士兵,个个手持长矛,见耶律赦等人来,分了自动往旁边退了退。
耶律沅的御书房内,站了好多人。其中一人正是褚鹤,他形如枯篙,衣裳不整,看起来像得了重病。耶律赦的嘴角上扬,深深幽瞳如一潭沉静的湖水,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耶律沅看着耶律赦,面色沉重,“耶律赦,今日一早褚鹤便进宫告你一状。说你昨夜欲刺死他,谋杀不成,将他伤了。”
耶律赦眉动了动。褚鹤真是反着来,睁眼说瞎话。他不动声色,“哦?褚将军受伤了?”他的目光移向褚鹤,“褚将军说我刺了你,我用什么刀刺你?刺了你哪里?不如将伤口露出来大家看看。”
褚鹤恶狠狠道,“耶律将军实在太过份了,干了这样的事情,竟一点不觉得羞耻!”
“要羞耻的是你吧。”耶律赦淡淡地,“将伤口露出来给大家看看如何?”
褚鹤顿时将衣服一拉,露出雪白的纱布。纱布缠着左胸口的地方,一层层,上面还隐约有血迹。耶律赦嘴角微扬,带着点嘲讽,“绑着纱布怎么看得到伤口?若是你存心造假骗皇上,我们也不知道啊。”
褚鹤脸色一变,“你……!”
耶律沅在一旁看得有些好笑。他看耶律赦,淡道:“咦,耶律爱卿,今日怎么了?似乎背挺不直,受伤了么。”
昨夜初受伤,伤口还不显得那么疼,过了一夜上了药,反而更疼了,伤口在结痂,拉扯不得,所以背有些许弯。耶律赦淡道,“多谢皇上关心。昨日不小心受伤,大夫已经看过,并没有什么大碍。”
“哦?这可奇了,”耶律沅看看褚鹤又看耶律赦,“两位爱卿一起受伤?莫不是你们喝多了,打起架来,把各自都刺伤了,结果今儿褚爱卿不服,跑朕面前来告状?”
褚鹤寒了脸,“皇上,臣所言句句属实。”
耶律赦蓦地扯了衣襟,连纱布都扯了,露出一个恐怖的伤口来。因为牵扯的关系,伤口撕裂,血又湛了少许出来。在书房的众位都吓了一跳,有人倒抽气连连。
一个大臣道:“将军伤得不轻啊!”
耶律赦看着耶律沅道,“昨日褚将军请臣到他府上喝酒,谁知竟在酒里下药,趁我醉得不醒人事便刺了我一刀。”他看到耶律沅脸上闪过的讶异,嘲笑道,“是否褚鹤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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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耶律沅忽然笑了起来。
“你们俩这是约好了来给朕演戏么?”
褚鹤尖声道,“耶律赦,你不要太小人!怎么能反咬我一口?”
耶律赦亦笑了。他觉得褚鹤当真好笑。“褚将军这么多年戎马生涯,最后竟为了这样的事仕途尽毁,值得么?我耶律赦行得正坐得直,就是往我身上泼墨亦无用。我的伤口摆在这里,莫非我自己扎自己一刀?你若当真受了伤,将伤口露出来给大家看看何如?”
褚鹤当即剥了纱布,亦露出一道伤口来。耶律沅出声:“传太医。”
褚鹤的脸有些难堪。变幻了好几趟颜色,任凭太医诊断,之后太医和耶律沅道:“褚将军的伤口浅,不过划破了少许。耶律将军的伤口却是伤得极深,险些就要伤到要害了。这样的重症将军竟然屹然不动如泰山,这体魄实在强健,让人佩服。”
耶律沅嘿嘿一笑,朝褚鹤道,“下次褚爱卿想要自残时,可得注意好分寸了。要么就刺得更深一点以假乱真。”
“皇上,臣……”褚鹤涨红了脸,额上冒出冷汗。完了,这次只怕无法开脱!可恶的耶律赦!老子总有一天要灭了你。
耶律沅面色一变,喝道:“拉去地牢,羁押半年!”
褚鹤并没有敢叫耶律沅饶命,毕竟没有治他死罪已经是网开一面,他静静地被几个侍卫拖下去,吭也不吭一声,心里只是在扼腕此次没有杀了耶律赦,反给自己惹了一身祸端,实在太过失策。
太医帮耶律赦重新绑好纱布,耶律沅担心地道,“爱卿是否先回去歇息。”
“谢皇上明察。”耶律赦本想和皇帝说一说褚鹤这个人不得不防,但是转念一想,耶律沅这个皇帝,表面上总是笑意盎然,装傻,其实心里明镜似的,什么看不明白?何需自己去说。再者,他知道皇帝对自己多少有些忌惮。所谓功高盖主,就算他没有那个心,一些小人也容易造谣生事。他若是在耶律沅面前说别的将军是非,就算耶律沅不觉得有什么,传到底下那些人耳朵里,还不知道要变成怎样不堪和难听,所以干脆对此事不言不语。
耶律沅关怀了几句,便叫人送他回去,又道:“骑马太过劳顿,爱卿现下身体不好,还是坐马车吧。”
回到驿馆,耶律赦忽然觉得有些体力不支,浑身也没什么力气。他踩着虚浮的步伐回到屋子里,习惯性地便喊:“给我倒杯水。”
蓦然发现,屋子里空空荡荡,哪有那个人的身影。一想到染晓霜,他就觉得格外纠结。她被关在地牢也有一夜了,那里潮湿阴冷,不知会不会把她冻死?
他脱了衣裳躺到床上,心里想着,他对谁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好心,为何独独对她仁慈?偏偏他的仁慈人家不但不领情,还要杀他。
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忽然觉得有些冷,他裹紧了被子,闭上沉重的眼皮,撇开胸前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昏昏睡去。

就算是白天,地牢里也很黑。只有一小束光不知道从哪里透进来,隐隐约约的。染晓霜坐在地上抱着双膝,还是止不住打冷颤,只能时不时爬起来走一走跳一跳。这里太冷了。
她从来没有被关这么长时间,也许这次是真的惹怒了耶律赦。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下令让她死呢?
明日就是和古毅风约好的时间了。没有带去耶律赦的死讯,他会杀了爹的吧?
也好,那样的话,他们一家就可以在九泉下团聚了。
晓霜有些消极地完全放弃——让她再杀一次耶律赦,她真的不能。她下不了那个手……
有脚步声传来,是有人给她送晚餐来了。仍然是两个硬绑绑的馒头。晓霜看着六个同样硬馒头,无奈至极。要吃么?还是不要吃了,饿死算了。那样的话,她才可以去和爹娘团聚啊。
她一动不动,时间一点点流逝,在黑暗中,一点声响都能让晓霜竖起耳朵,细微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紧接着,有光亮随着那脚步声渐渐接近。
停在她视线里的人,是钟毓。
他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她帮助,晓霜想。
钟毓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染姑娘,在这里不适应吧?”
晓霜抿了抿唇,“嗯。不过我是活该,你不用求情带我出去。”
“你为何想要杀将军?”钟毓的眼眸里透露出复杂,“你不该是这样的人……明明心里是牵挂着他的,怎么会想要杀死他?”
晓霜的心蓦然一沉。想必钟毓看到了昨晚在壑林府她对耶律赦动手的样子,心里对她不齿和厌恶。晓霜忽然觉得有点失落,她唯一可以视作为朋友的钟毓,也将不再信任她了。她低垂下了眉,“我和他有私人恩怨。”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染姑娘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钟毓叹息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了一包子东西,“吃吧,我给你带来的牛肉和鹿肉。还热着。”
晓霜不知道要不要接,直到他又催促,方才伸手拿了过来。她叹了口气,“谢谢你,钟大哥。只有你,拉姑和吉吉对我好。”
钟毓道,“将军昨日受伤,今日进宫一趟,此时倒下了。”
染晓霜的心莫名抽了一下。“怎么了?”
“那伤受得不轻,又一再扯开纱布,大约受了些感染,从皇宫回来,便逐渐发热,现在还在昏睡呢。”
心猛得下坠,沉甸甸的,有一种近乎窒息的痛楚。
“驿馆里丫鬟少,将军又颇挑剔,我希望你去照顾他。”
晓霜定定地看着他,“你不怕我又杀了他么?病中的人正好下手。”
钟毓反问,“你会吗?”
我会吗?
晓霜也反问。可是她知道内心早已回答了她,她悠然叹息,“不会。让我去吧。”


第三十七章
耶律赦清醒过来是第二天早上。他感觉到手边有柔软冰凉的头发,下意识地碰触一下。然后,他略仰起来一些便看到了染晓霜。
深眉皱了起来。
她怎么在这里?!谁让她来的!
形容虽然愤恨她在这里,可是心底深处,似乎又有一点点安慰。终究,还是有人关心着他,不管她是不是真心都好。
原来夜里迷糊间想要喝水,是她递上水壶,是她帮他一遍遍拧了湿毛巾往额头上压。这不是一个天赐良机么,她怎么不杀他?
发烧过后的头很疼,有许久不曾这样重病过了。耶律赦觉得疲惫,复又躺下来,瞥了一眼染晓霜。
他的手碰到了她的,冻得刺骨。她就在被子外头侍候了他一个晚上?
心里有一点浅淡的温暖,但是她想刺杀他一事,仍然让他觉得难以原谅。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他有时也想,如果他是她,会怎么做?真的就会屈服么?
也许会和她一样,反抗,挣扎。从某一些方面来讲,他们的性格还是颇为相似的,一样的执拗,甚至任性。
染晓霜一直睡,昨夜几乎都没有合眼,她的醒来吓了耶律赦一跳,因为她直接跳了起来,搞不清方向地看了一眼环境,大叫一声:“糟了。”立刻就往外面走去。
耶律赦一头雾水,“糟什么?”
“药还在熬啊,这下完了,肯定烧焦了。”
耶律赦忍不住有些好笑。她是睡过了头,还是根本没睡醒?“你看看桌子上。”
染晓霜看桌子上一碗凉了的药,才蓦然长舒了口气。原来已经拿回来了,刚刚醒来的记忆却只停留在熬药中。仿佛虚脱一般,她坐回刚刚的位置看了看耶律赦,“你好些了没有?”
“嗯。”耶律赦看着她,“昨晚有机会杀我,怎么不杀?”
染晓霜淡淡地道:“罢了,我知道我杀不掉你。不如你杀了我吧,我好去和爹娘泉下相聚。”
耶律赦心里不悦。“为何要死,你欠我的难道不觉得要弥补够了才能死么?”
染晓霜的眼里闪过一抹光芒,“你会帮我将爹爹带回来么?那时候再想办法弥补你,好不好?”
“你觉得用什么才能让我平息怒火?”他的眸子微敛。
“你想要什么。”
“如果是卖命给我呢?”
晓霜眸子里是大大的不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终身让我奴役。为我暖床,无名无份在我身边过一辈子。”
染晓霜怔住了。这样么?她咬着嘴唇,四周的一切都静止了。
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心底突然传来一阵极微的叹息。可是以这样的身份呆在他身边,她也许会嫉妒会难过而死。连一个侍妾都挣不上啊……
耶律赦挑一挑眉,“如何?”
“好。”咬咬牙,下了决心。耶律赦在她看来,有时是无比可怜的。正如昨夜,在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是她。
名誉再高如何?战神又如何?终究是肉体凡胎,不可能天下无敌,也不可能刀枪不入。他没有亲人的温暖,身边的人哪一个又能为他真正贴心着想?
所以连个真正照顾他的人都没有。造成这一切的,似乎和爹又有着扯不清的关系。那么,他既然能救爹,她留在他身边照顾她又有何不可……
晓霜去外面煮药时,钟毓前来看望耶律赦。
“将军可好些了?”
“嗯。”他的脸色虽然略显苍白,但一双眸子还是那么明亮有神,瞳孔冷漠,让人感到紧张和压力。
钟毓道,“那就好——将军那日为何要让褚鹤平白刺一刀?万一那一刀刺得不是地方,真正插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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