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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红颜劫-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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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赦紧抿着唇,随即鞭马就要走。古毅风未必能解,他为什么要搭上命?他的命赔了,晓霜怎么办,骏儿怎么办!他不需要做牺牲,他要的是两全!若他没了,换得晓霜性命,母子俩会过得有多孤苦?!他不能这么做!
他才起步一会儿,就听古毅风说道,“算了,跟我来。”
耶律赦冷冷地问,“去哪里?”
古毅风只说,“带你去找个人。你不必如此戒备,若不信,就别来。”
耶律赦仍然有些担心。古毅风与他向来是死对头,能有好心吗?可似乎,认识这么多年,他也没有骗过自己。但那前提是,他们交谈的机会不多!值得信吗?这是耶律赦经历的一场最大的赌局!
古毅风抛下一句,“爱信不信!”就策马走了。
耶律赦在沉默了会儿之后,终于策马跟上。且就信他这一回。反正,若是沐易死了,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着办法。二人一前一后地往前疾驰着。古毅风朝着一条山路往上,到马不能往上了,方才跳下来,将马拴到树上,和耶律赦说道:“上面的路不好骑马,走着去吧。”
耶律赦和他走了一段,才问:“答应帮我,你想要什么?”
“人情。将来你必要还我。”
耶律赦点了点头。两个人都不说话,一直默默往上爬。直到走路过半,耶律赦终于忍不住,“他会用盅?”
“是苗疆一个部落的族长。”
“会答应救人么?”
“他欠我一条命。”古毅风简短地说。过会儿,他才问道,“染晓霜,前年逃掉之后,就是去找你了?”
耶律赦嗯了声,“她在你的竹院里住过一小段时间。”
古毅风若有所思,“怪不得,米和柴都被人用光了。”原来……她曾在他的屋里住过一段时日。他却在天南海北地寻找她,有些可笑。
“到时我补给你。”
古毅风扫了他一眼,盖在黑色斗蓬下面的脸看不见,但那条大疤痕,肯定还盘桓在他脸上。“稀罕!”
逐渐上了山顶。荒僻至极的山头,根本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耶律赦看了看古毅风,心里有疑惑:难道这家伙,是在骗自己上山?
可,他不像那么弯着肠子的人。他要么会直接拿剑出来和他决斗,绝不是玩这种心机游戏。


第一零九章
走过荆棘丛生的野路,前面顿时是另一片天地,有一处被开垦过的土地,还有一间不大的、树木盖成的屋子。耶律赦一喜,“这就是他住的屋子?”
古毅风只说,“你在外面等。”说着便自己推进那间屋,过了良久方才出来朝耶律赦招手。
耶律赦忙走进去。这间屋子充满了古怪的味道。刺鼻腐朽。靠窗的地方坐着个穿着苗人服饰的男子,他身材颀长,但是用布遮着脸,手上的皮肤残破惊悚,像是经历过严重的烧伤。耶律赦看了看古毅风,才对那人说道:“这位兄台,耶某今日冒昧来访,是有件事相求。”
苗人嗯了声,声音沙哑至极:“家里有人中了盅?”
“不确定是不是。”耶律赦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将绢子里包着的那只虫子递给他。“这是从内子咯出来的血里找到的。”
他接过去看了看,又还回来。耶律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请问……”
“忘情盅。都这么大了,想是救不成了。回去吧。”
耶律赦如遭雷击地呆立着原地。救不成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的回来,只是和他们告别?
胸口如被重击一拳!疼得他连呼吸都不能了。
还是古毅风道,“可否亲自去看看?以你治盅偏方,天下哪有能难得倒你的。”
那人冷笑一声,“少拍我马屁。”
“你这可不是对待救命恩人的好法子。”古毅风说道,“去看一看。”
“哎,”他叹了口气,“当年你为什么要救我?不如叫我死了也好。”
“你真的要死为什么不直接被烧死了,还逃出来做什么?看你没死成我才救的。”
耶律赦听着他们着三不着两的对白,心急如焚。听他说晓霜救不成,心里早已急得不行,偏偏他们还在扯淡。顿时隐了怒气,说道:“你们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望兄台能够移步到寒舍诊一诊内人。”
“去。”古毅风说道。
那苗人半晌才站起来,腿也有些跛,“好吧,去就去。”
耶律赦喜道,“多谢!兄台怎么称呼?”
“苗鼓。”
耶律赦从没听过这么古怪的名字,直觉将他说的鼓字变成了盅。心想他们苗人擅养盅,就是以这个命名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尤其苗鼓肯下山,他心里已经存了几分感激。顿时一行人往山下赶,但因苗鼓行动不大方便,路程慢许多。
耶律赦虽急,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古毅风似是和他道:“他肯出马,多半可以解的。”
“若她能好,我一定重谢你。”
“重谢?”古毅风冷笑,“拿命来偿吗?”
耶律赦道,“除命之外,你就不要别的?我的命就这么值钱,让他们非要不可?”
“哼,”古毅风道,“当然只是我个人想要你的命。”
“打不过我就用这种方式,未免太胜之不武。”
“……”古毅风臭着张脸,“你不怕我让苗鼓回去?”
这句威胁有用,耶律赦忙闭了嘴。心里挂念着晓霜的情况如何,恨不能下一刻就已经到家里。然而这山路毕竟不好走,又陡峭得很。到好不容易下了山,时间又过去一个时辰了。古毅风倒是识趣,把马让给苗鼓,问清楚耶律赦住在何处之后,就让他们先走了。
耶律赦带着苗鼓风驰电掣地往北固镇家里狂奔。
到了地方,他忙跳下马,叫小厮出来牵马,将苗鼓请进家中。苗鼓身上有一股怪味儿,不知是药味儿,还是常年不洗澡的味道。耶律赦对他不敢怠慢,引着他往他们的屋子走。
路上遇到染成业,忙问道:“晓霜有醒来吗?”
染成业摇了摇头:“没有。”他的目光停在苗鼓身上,“这位是……”
“请来替晓霜看病的。”耶律赦对苗鼓说,“这边请。”边说着边将他往卧房里请。
一入卧室,耶律赦便看见染晓霜仰躺在床上,紧合着眼睛,但脸色却不若昨夜那般苍白了。耶律赦忙说,“这是我内人。”
苗鼓什么也不说,黑色遮面布以上,只露出一双黑黑的眼睛,像鹰似的精隼。他的目光停留在染晓霜脸上,然后大步上前,在她腕上按了按,似是诊脉,接着又翻了翻她的眼皮。
耶律赦无比紧张。生怕他说出一句‘没救了’。然而好在,苗鼓半天说道:“好在这盅练得不精,且试一试再说。”
耶律赦听这话像是有救,连忙说道:“需要什么药吗?”
“我那屋子里有一些治这种盅的药,得回去再拿。”
耶律赦问道,“这……治得好的机率大吗?”
“这事儿谁也说不准。”苗鼓说完,便往外面走去。耶律赦突的问道,“她有几次晚上起来想杀我,隐约间似乎听到有音乐声,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嗯,有一种习惯用叶埙控制盅虫。这种盅是忘情盅,会让人把七情六欲都给忘得干干净净,幸而中盅的时间也许不是太长,否则毒虫篾脑,早已死了。”
耶律赦方知,昨夜那大夫说的那少年,也许就是中盅而死。好在他们及时发现,但愿晓霜,这病有治。他诚恳地看着苗盅,“我家夫人的性命,就交托与你了。”
“我只说尽力而为。若最后救不成,可不能怨我。”
“不敢。”
耶律赦听话里的意思没有把握,不觉多了几分黯然。难道他与染晓霜,果然这么无缘?心里空落落的,送苗鼓出去后,又派了个人跟他一起去,到时好带他过来。等回到屋子,坐在床头看染晓霜苍白的容颜,心里涌出一股酸涩。他们之间,真的要遭遇这么多苦难?万一,万一苗鼓并不能治好她,他怎么办?
虽然她消失的一年,他也有想过她大约已经不在人世,可,他只敢偶尔想想,就算只是想想,都觉得难受无比,若是她真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离开人世,他不知道要怎么样去接受这样的打击。
他轻轻地抚着染晓霜的脸,胸腔涌起巨大的悲伤。老天爷就真的那么看不得他过好日子吗?有一点念想了,就要将它掐灭得干干净净才好。
门口响起慌而浅的脚步声,耶律赦抬头看去。是耶律骏小小胖胖的身子,颤巍巍地跑到他身边,趴在他的腿间看着染晓霜。小家伙并不知道娘亲怎么了,只是静静看着,乖巧的一声都不吭。
耶律赦将他抱在膝头,静静不语。


第一一零章
随后而来的染成业从他怀里接过耶律骏,“你别这样,既然找到大夫,晓霜肯定会好的。她好不容易回到咱们身边,又有骏儿在,她哪里会舍得离开呢。”
耶律赦嗯了一声,让自己的意志振奋一些。等苗鼓再来时,天已经将黑了,他熬了黑漆漆的药汁,吩咐给晓霜灌进去。耶律赦托起晓霜,由拉姑拿着碗,用汤匙一点点喂她吃进去。
只有半碗药,却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吃完。
然而才吃下去没有多久,染晓霜突然头一歪,又再吐出一大口血来。耶律赦紧张地看着坐在一旁的苗鼓,他只淡淡说,“没事,正常。能吐出来是好事。”
耶律赦听他这么说,心情才放松少许。然而吐过的染晓霜,却一点清醒的迹向也没有。耶律赦不是没有暗自怀疑过苗鼓究竟有没有那份能耐,但,他现在除了苗鼓,还能上哪里去找一个能解盅的人?
目光移向门口,看到古毅风站着,不知道来了多久,他解了斗蓬,几个人丫环看了都躲躲得远远的,像见着了怪物般。他看着染晓霜,没想到一年多没见,再见面她竟是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苦苦的,闷闷的。
嗓子干哑地问过苗鼓她的情况,苗鼓说:“这是人家夫人,与你什么相干?”
一番话问得人哑然,更觉得有几分尴尬。古毅风冷道,“以后你最好也别问与你不相干的问题。”
“放心,这种时候不多。”
古毅风像是说给耶律赦,又像是说给染晓霜听:“苗鼓在这,肯定会好起来的。”
“那未必,”苗鼓冷漠地说,“盅毒这种东西最难说,每个人身体不一样,盅在体内生长的速度也不一样。若那些盅进了脑子里,华佗开颅都没救。”
耶律赦的心又紧绷了起来。他看着染晓霜,蓦地,鼻子酸涩。他望着地面,将那情绪使劲抹去。
要相信她会好。要有信心!
这一夜,他们都没睡。染晓霜没醒,耶律赦,染成业他们都不敢睡。那个叫苗鼓的,倒是躲在角落里呼呼大睡去了。只是到了丑时初,突然从地上蹦起来。耶律赦看着他,“怎么了?”
“时辰到。”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似乎是用叶子做成的东西,放到嘴巴正想要吹,忽然,呜呜咽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耶律赦猛得道:“就是这个声音!”
躺在床上的染晓霜,突然坐了起来,疯狂地朝耶律赦扑过来,又打又啃,耶律赦一边躲着一边尽量不伤到她。他看着苗鼓,希望他能有办法。苗鼓却从怀里摸出一种草,点燃了放到床头,插在床头之间的缝隙。
苗鼓说,“让她疯。”
耶律赦看染晓霜睁着空洞的双眼,对着他又捶又打,鼻子一酸,紧紧地抱住她。用只有他们俩的声音,“晓霜,别这样。你别这样……你清醒一点……”说到后面,声音竟是有些哽咽的。
可是染晓霜不知道。音乐起伏,她又开始狂乱,紧接着抱住身体,发出一声呻吟。耶律赦心惊胆颤地看着她,又看苗鼓,“她究竟怎么会这样?”
“这个时间刚好是盅的活跃期。听到乐律召唤,就会这样。”苗鼓说道,“我先用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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