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一世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子墨若有所思道:“六哥是担心楚国届时和吴国强强联合,共同设计消灭大燕吧?”
    燕箫眼帘轻合,复又睁开,冷然之色流露,幽声叹道:“区区一个吴军,并不足为患,只有吴军发兵,我军届时只要畜养士众之力,先固守城池不出。吴军见此,只会要战不得战,要攻而攻不破,他们必然有离散之心,时间一久吴军粮草减少,然后我军选拔精锐士卒,据其要害,加以攻击,必能破贼,但如果此时楚国也试图分一杯羹的话,那就棘手了。”
    静静地,燕子墨开口说道:“楚军暂且搁置一旁,只要她肯跟云妃联系,一切就还有商谈的余地。适才六哥说吴军来犯,守城不出,断其粮草的方法虽好,但却有弊端,吴军攻城素来凶猛,倘若我们久守不战,势必会激怒吴军,要知道吴军最拿手的攻城之法就是云梯夺城,当年‘沁阳之变’,楚军偷学吴军这一招,虽未能学到精髓,但却因此险些让沁阳落入楚军之手。”
    燕箫眉目闪烁了一下,想起“沁阳之变”,心里一紧,最终恢复平寂,淡声说道:“沁阳之变后,武原镇守沁阳多年,更是当年沁阳之变的见证者,此生和吴国交战不下百余场,可谓经验老道。若是和他汇合探讨,或许能够找出吴军破绽,寻出克敌之法。”
    燕子墨看着飘扬的花瓣,深邃漆黑的双眸沉淀了几分,他掀起唇角,静声道:“这次父皇病危,武原遵从六哥之命,派出三十万大军,其中武原率领二十万大军在帝都重地分散设主营,以备宫廷政变,另十万大军臣弟不日后将率领急行军前往边城和旧地大军汇合,以防吴军突袭之危。只是……”燕子墨沉声道:“只是父皇病体加重,还不识白玉川阴谋,但却尤为信任白玉川,但凡有人质疑上谏,父皇就会对那人颇有成见。但白玉川一旦造反,有些事情还需趁早跟父皇说清楚才好,六哥若是和父皇相商时,还请见机行事,多加谨慎。”
    “父皇不是信任白玉川吗?或许不待夺宫那一日,我便能亲自请父皇看一出好戏。”燕箫表情凝住,俊美的脸旁在夜色中晦暗不明,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燕子墨闻言一怔,唇边泛起疑惑涟漪:“六哥此话何意?”
    “白玉川逼宫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若没有十拿九稳,他不会棋行险招,他若动了,就代表此战他存了必胜的信心。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直面反击。”燕箫看着他,脸上幽深的稳健无迹可寻,阴晴不露,但燕子墨却从里面看到了厮杀和血腥之气正在一点点的弥漫开来。
    六哥的意思是……他们若想占有主动权,只能先白玉川一步逼宫吗?
    他没问,燕箫也没有多说,但是眉间春水已然不在,戾气丛生。
    良久良久之后,燕子墨迟疑开口:“六哥,对待云妃,你要多加小心。”
    眼眸一闪,燕箫问:“……她怎么了?”
    “和楚国过往甚密,难保有一天她不会反你,更何况……”燕子墨压低声音道:“云妃身份太过诡秘,我总觉得在她身上似乎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燕箫皱眉道:“为何会这么想?”
    燕子墨摇头:“说不上来,每次见到她,总觉得心里直发寒,总之六哥多留个心眼,准没错。”
    燕箫一时没说话,诡秘吗?的确很诡秘。惨遭酷刑无事、莫名怀孕、白发、前世之梦……
    如今又多了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诡异惊悚的奇闻骇事。
    多番堕胎,如今那孩子竟然还在她腹中坚强的存活着……





     痛心,狗屁误会
    更新时间:2013…8…12 22:12:35 本章字数:3338

    “你说什么?”
    伴随着东宫太子妃的话语,只听“砰”的一声响,有玻璃掉落在地,瞬间支离破碎。
    抱琴附耳过去,低声迟疑道:“娘娘,奴婢跟合欢殿王鑫素来关系交好,他不可能胡言欺骗奴婢,此事假不了。”
    白芷手指颤抖,继而缓缓握紧,眼前浮现出一张绝美倾城的脸庞——顾红妆。
    她竟然还活着,难怪燕箫近来有事没事就爱腻在合欢殿,各宫妃嫔处甚少走动,原来合欢殿别有洞天,原来他为了顾红妆竟然撒下如此大的弥天大谎柝。
    她竟没死,没死……
    白芷脑海中有火焰瞬间炸开,烈火熊熊的燃烧着,似乎几欲吞掉一切才肯罢休。
    此时此刻的白芷,只要一想到燕箫,就会觉得头痛欲裂,有巨大汹涌的火苗“呲——呲——”的迸发出尖锐的刺耳声,烧的她双眼一片血红,手指一阵颤抖璇。
    燕箫,燕箫……
    白芷一遍遍的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曾经唤出来那么缠绵入骨,现如今依然在她血液里游走,但却痛彻心扉。
    因为太过疼痛,所以胸口闷得难受,似是受不了这样的痛楚,她蓦然掀翻桌子,蹲下身体,痛苦的抱着双膝,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燕——箫——”
    声音仿佛从胸腔里回荡而出,听到这样令人恐惧的声音,抱琴慌了。
    “娘娘,您别气坏了身体。”抱琴急声道:“说不定只是误会一场,殿下不会这么待您的。”
    抱琴的声音在耳边嗡嗡直响,但依稀中仿佛听抱琴说出“误会”两个字。
    就是这两个字,宛如暗夜雷电瞬间划破长空,带来惊人的锐气。
    有一种莫名的冷嘲和悲凉在心头萦绕。误会?顾红妆挖了她的双眸,她若死了便也罢了,但她竟然还活着,被那个他保护的滴水不露,他怎能如此待她?在这场挖眼风波中,最大的受害者是她,是她白芷,不是那个顾红妆。
    他明明知道,她有多恨,却眼里心里都是顾红妆,甚至为了顾红妆,不惜欺骗皇上。
    误会?
    “呵呵……”白芷冷笑出声,那笑越来越大,最后竟是猖狂大笑。
    狗屁误会。
    过往片段,那些被她珍之、爱之的片段在眼前快速浮现,恍若一场梦。
    ***********************************************
    她是相府千金,此生所配男儿理应是这世上最英俊、最有才气的男子,所以她遇到了他。
    在他的眉目如画中,她迎来了成亲大典。
    父亲那日噙泪微笑,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在礼官念颂声中,跪拜白家列祖列宗,跪拜他,被喜娘搀扶入宫。
    她看着父亲眼中的泪花,心里升起了荒芜的疼痛,她的父亲虽然阴险奸诈,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一直是个慈父。
    入宫再行跪拜燕皇和后妃,礼成,她款款起身,扬起脸庞,环顾四周。
    满堂华彩之下,众人寂然无声。
    殿堂中并没有燕清欢的身影,皇后的脸上平静无波,却透着冷色,想来是因为她当初舍燕清欢选择燕箫,所以这才对她的婚事颇有成见。
    阳光下,她的影子投在宫砖之上,云髻峨嵯,绰约婀娜。
    太子妃车辇之上,燕箫亲自搀扶她上去,指节的温度仿佛能够直接渗透她的紧张和不安。
    “芷儿,今天是你我大喜之日,无需紧张。”燕箫闲闲淡淡的一声,噙着笑,透着暖。
    她敛衣行礼,珠环相碰,鬓边垂下的细细银流苏晃出点点柔和光晕,凤翼低敛的瞬间,抱琴已将珠帘放下,顿时阻隔了她和燕箫的视线。
    珠帘外,燕箫的身影渐渐模糊,化为看不到边际的空茫,但她却不再紧张,知道他就在外面。
    她缓缓闭上眼睛,听到一声叫起,继而礼炮乍响,汗血宝马带动着车辇响起咕噜噜的车轮声,渐渐地远离宫门,驶离经年岁月中挣扎浮沉太久的燕国皇宫。
    大婚奏乐声恍若一根看不到的丝线将她的心攀升至激动幸福最高点,呼吸一下就是喜,牵动一分就是乐。
    她的眼前恍惚浮现出燕箫和她初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候燕箫看着她,黑眸微眯,微透精光,薄唇轻掀,笑道:“相府千金,果真才貌逼人。”
    她微微含笑,夹杂在宫乐声中化为如风般的兴奋,时间是歌,却也是细细碎碎的剧毒……
    她早就中了他的毒。
    礼炮恭贺声不绝于耳,那天的她眉目低敛,透过桂冠珠帘,视线落在裙摆处的金丝银线上,手腕上佩戴的凤血镯发出璀璨耀眼的锐光。
    她心神一阵恍惚,凤血镯听闻是取南海深处的千年寒玉所造,佩戴于身有冬暖夏凉之效。
    听闻燕箫当年搜寻珍稀药材之际,有幸觅得此物,一直保留在身,直到遇见她,便将它送给了她,而她也确实喜欢此玉晶莹剔透中隐带血丝,就一直佩戴于身多年不曾取下。
    连父亲见了,都说这是难得的宝物,可见燕箫真心。
    宝物自该保留才对,不能轻易示人。她将衣袖拉低一些,正好可以将凤血镯掩盖在锦纹长袖之下。
    都城百姓云集,喧哗无比,御林军齐齐分散两旁以修秩序。
    她眉眼含羞带怯,心里激动欣喜不已,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稍怠,紧跟在车旁的嬷嬷喜庆的恭声说道:“恭请娘娘下辇!”
    话落,已有侍从分立两旁掀开帘子,下映衬出一只修长的手静静地伸了过来。
    燕箫亦是一袭婚衣,唇边散着儒雅淡笑,只是眉眼间依然冷清如旧。
    她轻搭上他的手缓缓从车辇中走出来,在他的引导下,逐步走向府邸大院。
    红毯路上,他扶着她,话语清冷:“成亲仪式颇为繁琐,芷儿还需忍耐方刻。”
    她看着他,燕箫的脸庞清雅谪仙,在红衣映衬下越发显得洒脱出尘,这样一个男子,她曾无数次的感念上苍如此恩赐于她,她曾恨过自己身为丞相千金的身份,但同时又感念自己的身份,若不如此,她和燕箫只怕也走不到今日。
    她知道燕箫娶她,多是跟她的身份有关系,但她却心甘情愿的沦陷了。不是不介意,而是她坚信时间久了,他的心里绝对会有她的存在,而且只能有她。红色彩球悬挂长廊,微风袭来,红色的扶苏迎风摆动,煞是好看。
    喜堂门外,放着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她本欲依照礼俗跨过去,燕箫却带她绕了过去,直接步上红毡,她心微寒。
    燕箫温声道:“跨马鞍需提气,繁文缛节省了也罢。”
    淡淡的一句话,听来颇有些漫不经心,却瞬间抚平了她的芥蒂。
    她便没有说话,进了喜堂由嬷嬷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
    喜堂之上有主香公公,按照大燕婚嫁礼俗,主香者和婚嫁夫妻皆遵赞礼声动作。
    赞礼者喊:行庙见礼,奏乐。
    顿时喜堂内乐起,主祝者诣香案前跪,皆跪。
    上香,二上香,三上香。
    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赞礼者接着赞唱:升,平身,复位!跪,皆脆!
    接唱:升,拜!升,拜!升,拜!
    又唱:跪,皆脆,读祝章!
    那天宫人念词时,抱琴扶着她担忧道:“娘娘,再有三升拜就礼成了,您再忍一下。”
    她温温的笑,何须忍,只因她是心甘情愿的。
    拜堂共有三跪,九叩首,六升拜。
    她虽疲惫,但礼节却没有敷衍了事,那是她和他的成婚礼,而她是他的正妻,就算让她拜上一天她的心也是欢喜的。
    如今,心却是痛的,那些过往的记忆有多甜,她的心现如今就会有多痛。
    那天喜堂之外,他之所以没有让她跨马鞍,并非是心疼她太过劳累,而是在他的心里,她也许从来都不是他的正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