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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论斤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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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扮一新的皇后褪去了昨日的盛妆,只淡淡的涂了一层薄粉,清扫峨眉淡点朱唇,发式虽繁复但是饰物却只有几支钗和两朵雕琢精巧的金花。见皇帝只是盯着自己的头顶,她不禁蹙眉,问:“陛下为何只是盯看着臣妾的发髻,莫非是陛下不喜欢?若是不喜,臣妾这就让她们重新弄过。”
姬修远垂眸,悄声嘀咕道:“你只头发能看。”
“陛下说什么?臣妾没听清呢。”顾锦年带着些微笑意的声音却让姬修远打了个冷战。“没,没什么,朕说,皇后快些用些早膳吧,待会儿你我还要去拜见太后。”
半个时辰后,吃饱喝足的皇后和粒米未沾的皇帝并肩行走在通往太后寝宫的宫道上。
姬修远愁眉苦脸,举步维艰。顾锦年瞥了他一眼,放缓了脚步,不多不少地与他拉开了半个步子的距离,略微走在他的身后侧。“陛下平日里应该多走走的,对身体好。”她轻轻淡淡的开口。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你是吃饱喝足了,我可还饿得前胸贴后背呢,说的哪门子风凉话啊。
慈宁宫的宫门已经能望到了,姬修远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很想快跑几步直接扑到寝宫中的那张舒服的软榻上。
终于走进了慈宁宫的正殿,大齐皇朝最尊贵的寡妇——皇太后严妆丽服地端坐在大殿正中的龙凤雕花椅上。
要说起这位皇太后,那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先皇是个药罐子,体弱气力不济,他自己倒是很注意保养,并不过多接近女色,身边就只有一位皇后和一位贵妃。饶是如此,也只活到了三十岁,贵妃伤心欲绝,竟也追随着去了。就只剩下这位当时年仅三十二岁的太后独自抚养着两个皇子和一个公主,两个皇子都是贵妃所出,她力挺当时仅仅十岁的大皇子姬修远坐上皇位,又力排众议绝不任命辅政大臣也不垂帘听政,默默支持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用了整整十年的光阴将一个稚童培养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帝王。
这样一位皇太后,是如何都不能轻视的,也是任何人都无法轻视的。
这一点,顾锦年一直都知道。所以她是怀着对太后无比敬仰的心情对着她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皇后从容端庄的仪态让太后很是满意,觉得自己的眼光果然不俗,真是做了一笔只赚不赔的好买卖。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得色,对着皇帝扬起一抹胜利者才会拥有的笑容。姬修远嘴角噙着冷笑坐在了太后的侧首。
太后不明就里地望着他,却也不便明着询问,便转头对仍是跪着的皇后和颜悦色地说:“皇后啊,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先前,哀家可是只见过你的画像,今日可是得着机会能好好端详端详你这京城第一美女的样貌了。”
姬修远一脸蔑笑地坐在太后身侧,乜斜着眼睛看着她,装,你老就尽情的装吧。
让姬修远没想到的是,在皇后抬起头的刹那间,他这位数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端庄高贵、淡定优雅形象的太后娘竟然仪态尽失地打了一个大响嗝!看着太后娘那瞬息万变的神情,他挑了挑自己那两道漂亮的柳叶眉,能够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到太后娘那由惊恐到惊诧再到惊慌又到无措后到愤怒最终到无奈的神态变化,皇帝陛下觉得自己相当的满足。
太后也有了昨夜皇帝的想法——将那个画师碎尸万段!
不过,太后到底是太后,只用了片刻便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雍容淡定,哪怕心中仍是波涛汹涌但至少脸上已经恢复成了平静无波的样子。
“皇后初入内廷,可还适应?可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她语气平板的问。
顾锦年低眉顺眼地回话,“多谢母后垂询,儿臣觉得一切都好。”
太后端起茶盏,似是不经意地问:“皇后的脸怎么了,可是宫人们伺候不周?”
顾锦年更是低垂了头,“回母后,与宫人们无关,是儿臣两个月前生了病,一直未愈。”
“哦,生病了呀。”太后抿了一口茶,“碧玺,去传御医来,给皇后诊看诊看。”
一个圆脸大眼的小宫女应声去了,太后依旧在喝茶,她不发话,皇后也就只能继续跪着。待到陆老太医慢吞吞地迈着四方步走进慈宁宫的时候,顾锦年的两条腿已经跪得麻木了。
看诊竟然也是跪着进行的!顾锦年紧咬牙关勉力维持着优雅端庄的仪态,在心中不断默念着,“我是温柔的顾锦年,淡定的顾锦年,永远面带微笑的顾锦年。”好不容易等陆老太医把完脉,却又见他跪在地上搓着花白的胡子沉吟半晌才重重一叹,开口说道:“启禀我主万岁,启禀太后娘娘,这个,老臣惭愧,那个,老臣汗颜。”
皇帝与太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怒意。
姬修远沉声问:“皇后并未生病?”
陆老太医忙说:“哦,皇后确是得病了,只是这病么,这个病么,蹊跷,蹊跷啊。”
“哦?”太后前倾着身子问:“蹊跷在哪里?”
陆老太医继续搓着胡子,“蹊跷在皇后的脉象,呃,这个脉象么,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似正常又似不正常,那个脉搏么,平稳又带些凌乱,若说凌乱却又还算平稳。呃,这个,蹊跷,十分之蹊跷啊。”
顾锦年再一次默念自己那三句心经才堪堪压制住了要将陆老太医的胡子扯下来的冲动。皇帝同样听得头痛,将两道柳叶眉生生皱成了卧蚕眉,“陆老太医,你到底是何意?这到底算是什么病啊?你不妨直说。”
陆老太医继续搓胡子,“这个,皇后的病症,似是虚火上升致使面肿目赤,又似是阴寒不受致使红疹层出,只是这两种症状集于一人之身,实乃老臣平生仅见啊!其实这个,若说是病么,倒不如说是毒来得贴切。只是,若说是毒么,老臣又诊不出其他中毒的迹象,呃……这个,实在是让老臣惊异啊惊异,那个……”
“行了,别这个那个的了,你就说能治不能治吧。”太后终于忍受不了他的啰嗦,利落的打断了陆老太医的话。
“呃……这个……”陆老太医沉吟着,沉吟了很久……
“皇后昨夜说,是因中秋之时多吃了几口蟹,不知这个讯息对老太医的诊断是否有用。”姬修远瞟了一眼皇后,见她正好在此时微微侧着头观察着老太医的反应。
“河蟹?嗯……河蟹对人的身心影响是巨大的。现在我朝河蟹之风盛行,人人都欲食之而后快,老臣对此也颇感无奈啊!”陆老太医唏嘘了一阵,“只是接触河蟹者,必会被其天生的王霸与阴毒之气所袭,体质好的人尚能抵御,但是身心俱弱者通常就会有通体无力、抑郁、烦躁、神情憔悴等症状,严重者亦会出现大声咒骂、捶桌踢凳、摔盆砸碗等不雅行为,但是,似皇后娘娘这样满脸出疹子的情况,呃……却是闻所未闻的。况且,娘娘体内尚有一股虚火,这个实在是……”
“蹊跷?”姬修远挑眉接上了他的话。老太医连忙点头,“正是,正是,蹊跷,蹊跷得紧。”
姬修远又瞟了皇后一眼,见她已经低低垂下了头,他就盯着她的头顶问:“可能医治?”
“呃,这个……”陆老太医沉吟着,似乎在犹豫着措辞,“那个……”
“快说!”皇帝和太后同时忍无可忍地呵斥出声。
“也许能也许不能,这个,实属疑难杂症,老臣……”感受到数道寒芒向他射来,他又慌忙补了一句,“那个,老臣定当尽力而为。”
姬修远仍是盯着皇后,“皇后就不担心自己的容颜是否能恢复吗?怎么朕见你始终一言不发。”
“这事也不是臣妾担心就能有用的,一切还需多多仰仗太医的医术。”顾锦年侧头对着老太医一笑,“就请老太医先开个方子吧。”
陆老太医看着皇后的笑颜,忽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正搓着胡子的手一抖,疼得他拧了眉毛。再抬头看了看皇帝,竟然也是正对着自己笑着,“老太医就快些开方子吧。”他的手又是大大的一抖,几缕长须飘然而落。陆老太医心疼地看着被自己扥下来的胡子,心里头一阵阵的泛寒,仿佛那落在地上的不是他的胡子而是他那一大家子的人头。
他索性闭上眼睛搓着胡子思考着,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他终于露出了笑容,极为玄妙的笑容,遂落笔刷刷点点地写起了药方子。顾锦年跪在他的旁边本想偷眼瞧一下这位老太医给开了些什么药,可让她惊异的是,药方子就摊开在她的眼前,她却一个字都没看懂,不,应该说是,她一个字都不认识,她根本就没看出来那副药方子上写了些什么!这位老太医的字体那就只能用笔走龙蛇、龙飞凤舞来形容了。
陆老太医写完了,吹干墨迹将药方子交给小太监让他们去抓药,又嘱咐了要静卧安养,忌食生冷,七副药之后他再行看诊开方子。
陆老太医走了,顾锦年仍然跪在地上,她微微抬起头用那双细眯眼望着太后,期盼着太后娘娘能够看见她乞求的目光而让她起身,可是,她的眼睛实在是小了点,太后实在是无法从她眯成一道缝的眼睛里看到她的眼珠就更别奢论目光了。顾锦年任命地垂下头,开始盘算着要在什么时候选择一个怎样的角度晕倒,以便让自己脱困。
就在此时,她忽然听见太后笑了,抬头看,太后果然笑得和蔼可亲,“你看你这孩子,怎么生了大病也不提前说一声,要是一早就让陆太医过府去,只怕早就好了呢。不过……”她话锋一转,“这事儿倒也真让人意外,哀家本是一心想着中宫之后是个大美人,还觉着这笔买卖做得不亏呢。”
顾锦年根本没打算理她,心里仍是在合计着到底是要向下趴着晕倒逼真些呢?还是侧卧着晕倒难度小些呢?
太后见她只是跪着不语,不禁也有些尴尬。这样的情况下,任她把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也没法实施啊。
不过,太后一直有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毅品格,更有着在抚育儿女的过程中培养出的智慧与耐心。她淡淡一笑,不说话谁不会啊?遂气定神闲地端起身侧小几上的茶盏,用碗盖轻轻掸着浮茶,轻轻抿了一小口,再吹一口气,掸两下,抿一小口。
整个大殿上寂静无声,侍立在殿内的宫人、内监们有的垂目屏息,努力将自己变成大殿中各类摆设中的一种,有的相互努嘴儿、挤眼儿,无声地交流着复杂的信息。
凡是宫里的老人儿都知道,皇太后不可怕,可怕的是皇太后不说话。
第零三章 被赎身的展大画师

“啪!”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在大殿之中,几滴温热的水溅到了顾锦年脸上,她低垂着头,刚好可以看见被太后摔得粉碎的茶盏。
“将为皇后画像的展画师给哀家带上来!”太后愤怒的声音响起在顾锦年的头顶。
自有内监应声去了,顾锦年暗自一叹,现在晕倒已经来不及了。
“皇后起来吧。”
顾锦年如蒙大赦,咬牙强撑着站起,走到太后的右下首坐下。
展画师是唯一一位宫廷画师,但是他的名气却不仅仅局限于宫廷,展落墨展画师那是在京城各家闺秀口中竞相传颂的才子,是待嫁大小姐们的梦中情人,是媒婆眼中十足十的赤金加白金王老五。
如此受欢迎仅仅就是因为他会画画吗?当然不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据说展画师貌似潘安。而比这更重要的一点是,据说展画师是皇帝的发小,行政级别和薪酬待遇堪比王爷!
展画师是优质的,也是神秘的。全京城的待嫁女子几乎都对他魂牵梦萦,但是见过他真身的却很少,因为他很贵,而且只画美人,所以能请得起他画像的人家并不多,能让他愿意一画的女子就更少了。
顾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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