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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论斤卖-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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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个时辰后,顾锦年平静了,也渐渐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好像她和皇帝误会了彼此的意思了。想了想,她悄悄移动到床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皇帝一下,然后迅速逃离。
姬修远回头,“做什么?”
“那个,皇上说的按照先皇旨意和臣妾说的按照先皇旨意是不是不一样啊?”
姬修远一愣,问:“你说的是什么?不就那两道旨意吗?”
顾锦年眨眨眼睛,“自然是第二道旨意——让顾家与姬家的所有子女皆成夫妻。也就是说,咱们要促成我大哥和你大姐的婚事。”
姬修远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啊,怎么就让自己这么给断送了呢?
顾锦年看着皇帝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那种特属于他的表情,顿觉头大如斗。她好心解释道:“第一道圣旨是要皇上必须在二十五岁之前立太子,这事臣妾也帮不上忙啊,怎么皇上刚刚会以为臣妾说的是……”顿住。在顿住后的一刹那,顾锦年明白了刚刚皇帝为什么那样扑过来了,“下流!无耻!你,你不要脸!……”羞愤之下顾锦年竟然口没遮拦地开骂了。
姬修远再次低头,这次是真的在找地缝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啊,自己那被万世敬仰的圣主明君梦啊,就要在这一夜幻灭了么?难道要变成一世臭名和被万世敬仰的无耻流氓帝王?这……
姬修远自顾自的在一旁愁苦羞愤,顾锦年在床角将自己缩成一团,双臂抱膝,下巴枕在膝盖上出神。
三更一刻,顾锦年忽然抬起头,“咱们都被母后算计了!”
姬修远扭头,虽然仍是满面羞愤且不太敢看皇后的双眼,但是他仍然忍不住问:“此话怎讲?”
顾锦年将昨日长公主来找她传太后的话,又是怎么说的详细讲了一遍。姬修远想了想,决定将长公主传话的真相合盘托出,遂将昨日他是如何去向长公主打探太后帮助顾家的原因,在未有收获的情况下,无意中得知了长公主对于那些情书来处的怀疑和急切想要知道实情的心思,最终和长公主达成交易,长公主帮他传假消息,只说是太后让皇后不论什么事都直言相告就行,而他则负责替长公主从皇后那里探明信件的来处。“哎,”姬修远实在是对自己的太后娘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说,太后娘只是利用了这一点,将计就计而已。”
顾锦年冷眼看着他,“哼,活该被母后反过来算计,下流!无耻!”
姬修远深吸一口气,故作无所谓状,调侃道:“皇后,你的词汇可真贫乏。骂来骂去就这俩词,就不会换个新鲜点的?”
顾锦年冷笑,“臣妾遵旨。”
此后的半个时辰,皇后用其庞大的词汇量不断做着组词造句,对皇帝明讽刺、暗挖苦,还能不带一个脏字。皇帝一直在聆听着,由初时的错愕、讶异到后来的兴致盎然,最后他大笑着伸手捂住了皇后犹自喋喋不休的一张小嘴儿,“朕服了,服了。皇后饶命。”顾锦年早也没了气,跟着一乐,却不经意地瞥见两人紧挨着的肩膀,趁着姬修远没有发现,她不自如地移开眼神,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嘴。
三十三章 能说的和不能说的

顾瑀喜滋滋地跨进凤栖宫的宫门。传讯的太监说,皇后有请了丈是为了商量了舅的亲事。顾瑀听闻,立时由头发丝儿舒爽到脚后跟儿。要说还是有个女儿好啊,知道老爹最操心的事,贴心啊。
老了丈愉悦的心情没有持续到顾锦年讲完话就“咻”地一声飞走了。他忧伤地看着皇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单手捂着胸口,手指颤抖着,声音也颤抖着,“这、这这、这、竟然是我、我养的女儿?怎么会?怎么可能?”
“爹,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啊。”顾锦年相当无奈。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皇后娘娘还记得这事?”顾瑀悲鸣一声,“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就是这样蒙骗自己的亲爹进宫的?”
顾锦年才要辩解,便听到自己爹哭天抢地的声音,“哎呦,可怜我顾家还未能有后,我那可怜的儿子又是个病秧子,我那狠心的早死的妻啊,你怎么就能忍心撇下我一个人啊……”
顾锦年隔着面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的内心虽然对自己这爹每次都来这么一出无奈至极,但是她的行为上却要表现出淡然和无视,否则,她这位老爹就一定会将这出情景短剧演成连本大戏。因此,顾锦年除了在面纱下不断地翻白眼外加喘大气之外,整个人的姿态仍旧保持着端庄与优雅,旁人看上去,便只见皇后气定神闲地端坐,不着喜悲。
顾瑀哭闹的嗓子眼发干,决定喝口茶润润喉再接再厉,可是,他悲哀地发现他面前的几上没有茶碗。他愤怒地抬头看着仿佛已经神游天外的皇后。顾锦年却在此刻吩咐道:“来啊,上茶。”
茶上得很快。但是只有一碗,而且被放在了皇后的面前。顾锦年打开茶碗,用碗盖轻轻拨着浮茶,那茶的清香便飘进了鼻端。皇后喝的茶一向是好茶,是连皇帝都喝不到的好茶,直接从顾家的茶园运送进京,关键是,这茶更是顾瑀的至爱。
顾瑀伸着脖子直咽唾沫,顾锦年轻声说:“爹啊,您要是闹腾够了就洗把脸,咱们边说正事便喝茶。”
顾瑀舔舔嘴唇,很想宁死不屈一次,但是他很渴,而且很累。他不禁暗自感叹,女儿大啦,不再吃这一套了,而自己也老啦,不再像以前那么有体力。没有进行各种激烈的思想斗争、正邪交锋什么的,顾老爷子基本上是立时就妥协了。其实,他的想法是,不管怎样,不吃眼前亏,先解了渴、攒足了体力再说。
这世上有一句万能的标准套路话叫——知谁莫若谁。用在此处就是知父莫若女。顾锦年防着呢,所以,她轻轻一笑,重又提起了最开始的话题。“爹,还是先说说先皇那封密信中所下的两道遗旨吧。”
顾瑀气哼哼地道:“那封密信,是先皇给我的,怎么了?他就爱你们两个孩子,就非要让你们一个做驸马一个做皇后,怎么了?”
顾锦年撇撇嘴,“爹,你一没有理的时候就爱耍横。女儿没觉得先皇怎么了,女儿问的是当年先皇为何要下这道遗旨?”
“他想,他爱,他愿意。”
“爹,你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
父女二人的对话陷入了僵局。
静默了片刻,顾锦年忽然慢悠悠说:“香茗,不然你去请长公主过来吧,和她在路上说说情况,顺便也告诉她,先皇的遗旨,她要是想知道原因,了丈就在咱们这里等着呢。”
顾瑀慌忙拦住了,犹豫半晌,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不就是原因吗,说就说。先皇欠了我一份情,用这个来报答。”
“什么情?”
“人情。难道还能是爱情?”
顾锦年无奈扶额。顾瑀再言,“话只能说这么多,反正你记住,皇家欠了咱顾家一份天大的人情,先皇这样还人情咱都不算占便宜。”
顾锦年想了想,问:“既然如此说,为何在当年长公主嫁给旁人时,爹爹不拦阻?”
顾瑀发出一声长叹,“说到此处,爹当真是难抑悲伤之情,皇后娘娘啊,你就不能先让你爹喝口水吗?”
顾锦年被吊着胃口,赶忙让人重新上了茶,顾瑀慢悠悠耗了许久才总算清了清嗓子,接上了前面的话,原来当年这封密信一直在顾瑀身边带着且再无人知晓。顾海楼与姬沧澜相恋他亦是知道的,本来已经静等着公主被娶进门,谁知中途生变,长公主竟不知为何突然嫁给了旁人。他当时懊悔不已,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而未能完成先皇的遗旨。他原本还在犹豫,是否要将顾锦年送入宫中,但皇帝一直未有子嗣,后又听到驸马病故,他内心又升起了希望,便寻了个机会入宫面见太后,将先皇的遗旨以及前后的缘由说了,两老这才定出了“卖宫”的计划。
顾锦年问:“爹爹是在何时与太后商议的计策呢?”
“去年中秋节前半个月,刚好宫内在准备过节的一应事宜,爹爹就寻了个审核账目和库银的由头和太后见了面。”
随后,是一阵安静。顾锦年不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在顾瑀吃到第三块小酥饼的时候,顾锦年似是很随意的问了句,“让付欣翰离开,花了咱家多少银子?”
顾瑀嚼着酥饼,笑道:“哪里用的银子,爹我答应保举他入翰林院为官。”话说到此处,顾瑀才发觉说漏了嘴,带着一嘴的酥饼渣子愣在那里。
顾锦年想起当日付欣翰与她分别的那晚,她终于明白了他为何怎么都不肯说出离开他的原因。答应她爹的要求,从此后不仅仕途平顺更多了顾家这座大靠山,若是不答应,不仅仍然会失去她,只怕付欣翰更会被逼远走他乡,甚至关外。付欣翰一向都是聪明人,所以他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
顾锦年一直陷在回忆之中,直至香茗惊呼,才猛然抬头,见顾瑀单手捂着胸口靠在椅背上,只知呜呜咽咽,似乎已经只剩出气难有进气了。她摇摇头,“爹,别闹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顾瑀歪着身子,“小年,你可是真的怪爹了?”
“说不上。既然已经如此就如此吧。”
送走了顾瑀,顾锦年没有用晚膳便直接就寝了。说也奇怪,这一晚皇帝竟然没有来凤栖宫而是去了许久都没有踏入的栖霞宫。
洛可心正卧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听见太监的通传也没有起身接驾,甚至连眼皮都没翻一下。姬修远坐在她身边,“睡着了?”
洛可心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姬修远有些讪讪的,“可心,听说你染了风寒,特意来看看你。”
洛可心依旧不理。
“身上可是极不舒服?可吃了药?”
洛可心猛的坐起,“我死我的,与你何干。”
姬修远先是一愣,随后笑道:“快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尤其在病中,更是莫要置气,该心情舒畅些才是。”
“你想要舒畅去凤栖宫,我就是专与人置气才会舒畅的。”
姬修远压住心头恶,闻言软语地哄了许久才终于让洛可心顺了心中这口气。随后的几日,皇帝日日都会过来陪伴,洛可心本来还有些奇怪,“皇上怎么舍得凤栖宫那位了?”
姬修远冷哼,口中说着他早就编好的说辞,“朕看在他爹和他大哥的面子上,平日对她礼让三分,哪知她竟得寸进尺,对朕出言不逊,朕有心冷淡她,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出言不逊?为了什么事啊?”
“她那日竟然将一摞情书给了长公主,说是顾海楼写的,不知怎么让你给拦下了,说你必定是居心叵测要么就是暗恋顾海楼才会如此做。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能不教训她么?她竟然这样说你,可是她竟与我顶撞起来。”
洛可心看着犹自气愤难平的皇帝,娇媚一笑,“确实是我给她的。不过,你骂了她也没冤了她,竟然说我暗恋那个病秧子,笑话!”
姬修远凝眉,“你怎么会有那些情书?”
洛可心笑道:“这说来可就有趣了。四年前,我还只是作为陪伴长公主的女吏住在延禧宫。长公主和顾家老大那点子事我是清楚得很,时不时的还会做一做他们的传话筒。那年六月,你派顾海楼前往海宁差办全省官员贪墨大案,临行前他来找长公主辞行,可是长公主却在陪着太后说话,顾海楼便坐下来等,我便与他多聊了几句。”后面的话则化作了一串笑声。
姬修远已猜到了大概,必是长公主回到宫中看到他们二人相谈甚欢,吃醋了,以自己大姐的脾气,定是要大发雷霆。“莫非就是因此顾海楼恼了,两人从此陌路?”
“差不多吧。不过不是顾海楼恼了。而是我恼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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