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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论斤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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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称道。若娘娘能听此一言,常宁虽死却也瞑目了。”听着他这番大义凛然的话,顾锦年倒哑然了。那杯茶里本来也没毒,就是编了个谎骗他的,哪成想竟骗出一个大忠臣来。不过,如此,确也证实了顾锦年的猜测,此事必定与自己有关,且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说得好似自己要谋夺大齐的江山似的?一念及此,她心中一惊,竟不敢再深想下去。转念间又想到近日与姬修远相处的点滴,心竟然在瞬间被温暖包裹,他对她的心也便在瞬间被她看明白了,而后懂了。
“你喜欢我吗?”转日的午后,顾锦年倚着姬修远的半侧身体,扒着他的肩膀问。
“喜欢。”
听见他不暇思索的回答,顾锦年表示很满意。当然,不是最满意,所以她继续发问:“有多喜欢?”
“很喜欢。”
依然是毫不迟疑给出的答案,顾锦年挂着甜笑再接再砺,“很喜欢是多喜欢?”
“就是……”有一刻的犹豫,“特别喜欢。”
蹙眉,歪头,顾锦年不太满意这个解释,于是她锲而不舍,“特别喜欢是怎么样的喜欢?”
“就是……比很喜欢还要更喜欢的喜欢。”回首望着她笑,姬修远展臂将她圈进怀中,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后方笑道:“比很喜欢还要更喜欢的喜欢,意思就是,更更喜欢,更更更喜欢,更更更更喜欢,每日都加一个更字的喜欢。”
费力扒下他的手,顾锦年抱怨般的叹息,“哎,做皇帝这种技术工种的,果然是不可能在文学造诣上有突出的表现。”
“咱是复合型人才,从小就被从德智体美劳多方面进行培养,只在某一方面突出有什么优势,朕胜在综合实力。”
“可是,这样的情话一点都不动听。”
“谁说这是情话,把它当做承诺来听如何?”
顾锦年笑得心满意足,与她的笑颜相呼应的是窗外灿烂得一塌糊涂的冬日暖阳。
一个女人要的,也无非就是一个愿意爱她一生的男人。承诺也许不持久,也许很苍白,也许只不过就是此时此刻的一个美好愿望,但是,既然他愿意说,那么她就愿意信。他与她之间也许还有很多误会待解,还有不少疑团未破,不过,既然他做了先爱的那一个,那么她就做先相信的那一个吧。只要还能握紧彼此的双手,就一定会有心意相通的一天。而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加速那一天的到来。
在顾锦年这样的想法下所产生的行动就是,用极具诱惑力的条件召唤了丈入宫。既然是极具诱惑力的,那么必然要做足准备工作才能对得起这个引人遐思的,能够涵盖形容人类各种或美好或猥琐或欲望十足的词汇。
只是,香茗在应皇后要求而准备各类应用物品的过程中,不禁疑惑重重。让春夏秋冬她们按照五千两银票的大小裁纸是要做什么?让人从御膳房要来一小盆黄豆然后分装进几十个锦袋又是要做什么?再看着皇后神神秘秘地打开梳妆台上那口从不曾开启的红木雕花小箱子,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捧出来一个镶金边的冰种翡翠小棺材,香茗算是彻底傻眼了。
四十五章 操盘手国丈的隐情

太液池边上的观海楼虽说是在长公主的淫威之下被迫拆除了,可是太后一直觉着太液池边上没个什么建筑显得空荡荡的,因此在年初的时候,皇帝命工部建了一座三层的小楼,命名为“潮汐”。皇后就将接待了丈的地点定在了潮汐的第二层。
顾瑀爬上二楼,看见自己的女儿端庄地坐在正对面,乐呵呵地开口说:“今儿天儿不错。”
顾锦年手里摆弄着一个丝绣的小袋子,淡淡道:“了丈请坐吧。”
顾瑀听出这话里的味道不对,讪讪笑着在皇后身侧的太师椅上坐下,偷眼在皇后脸上溜了两眼,诶,忘了她遮着面纱,什么都没瞧见。顾瑀心里头不禁开始犯嘀咕,搓着手嘿嘿笑着问:“皇后娘娘,要老臣过来是为了何事啊?”
“了丈不知道吗?”
顾瑀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嘿嘿干笑着。感受到皇后面纱后面有两道凌厉的眼神直射过来,他支支吾吾,吭吭哧哧地道:“最近,手头紧,嘿,紧,从银号里支了点银子花,想着过两天就还回去的,嘿,嘿嘿。”
“不是这件事。”
“那……”顾瑀有点忐忑,“是为了我从古董店里拿的那一对儿越窑的玉瓢的事?嗨,那不就是为了先顶上银号的亏空吗。”
“也不是这件。”
“呃……”顾瑀的额上开始有细细的汗珠渗出,抬手攥着袖子在脑门上按了两按,“连我偷着把两处田庄、三个铺面卖了的事你也知道了?”
“还有……”
顶着三道抬头纹,顾瑀惊诧地抬眼大瞪着眼珠子看着顾锦年,“女儿啊,你神了,真神了!”
“爹。”
“诶?”
“别让我废话。”
“哦。”顾瑀又举袖子擦了擦汗,自己女儿这几年愈发的难对付了,不仅软硬不吃,还有向六亲不认发展的趋势。“不就、不就是花高价买了几个大宛了的美女么,诶,那什么啊,这可是为了你大哥,你看他这个年纪了是吧,也不娶妻,我一跟他提娶亲的事他就跟我装冷漠,那我退一步,买几个漂亮丫头放他房里吧,他又傲娇地把人家搁在别院里,你就说他这是跟谁啊……”
“爹。”
“诶?”
顾锦年依旧摆弄着手里的袋子,“我听着吧,重点应该是,爹你瞒着我干了不少事。”
“呃……嗯……”顾瑀听了顾锦年的话确实走心思了,她这分明是用话在点指什么,是咬紧了牙关死扛到底?还是再探探她的口风然后应付几句意思意思?
顾锦年显然并不介意自己的爹故意拖延时辰,她施施然地走到窗口探头向下望着已经开化了的太液池水,轻轻开口,“爹啊,若是需要我给您提个醒方能有助于您多说实话,那女儿乐意效劳。”说着,她解开手中一直把玩的那个青色的丝绣袋子,从里面抓了一把,然后对着顾瑀摊开手掌,一把金灿灿、黄澄澄的金豆子就展露在顾瑀的眼前。没等顾瑀站起身,顾锦年便一抖手,将金豆子抛进了太液池中。顾瑀刚刚站起的身子一个趔趄险些再跌坐回去,顿足道:“这、这是做什么呀,这是做什么呀!”
顾锦年不为所动,对于顾老爷子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视而不见,又掏出一把金豆子撒向窗外的太液池水。顾瑀开始说好话,其效果是——没有效果。顾锦年在撒完了一整袋金豆子以后,竟然打开了身后宫女捧着的一个小匣子,从里面拿出来三个一模一样的小袋子,笑着对顾瑀抖了抖,而后就这样整袋抛了出去。顾瑀哀嚎着欲冲上去阻拦,奈何被两个小太监笑嘻嘻地架住,寸步难移,竟只能干看着皇后一袋子一袋子的往下扔,顾瑀那个心疼啊!他此刻已经不再犹豫到底是说还是不说的问题了,而是开始极力地思索自己到底要说哪一件事?
顾锦年听到顾瑀颤抖着声音叫停,立时收了手,回头问:“要说了么?”
顾瑀说是说了,不过说的都不是顾锦年想要听的。“呦,爹,您老可以啊,没想到竟然瞒着我这么多事,不过,就这些破事,您糊弄五六年前的我还成,现在么……”她呵呵一笑,招手叫来冬雪,打开冬雪手中捧着的一个长方形盒子,由里面抽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爹,这可是五千两银票,您看看是真的吧。”
顾瑀接过去一看,“可不就是真的吗,绝对真的。长得比我都真,嘿嘿,你爹是假的它都假不了。”那正是顾家银号里所发行的银票。
顾锦年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搀好了了丈。”话音落,探手由盒子中抽出一沓子大小和那张银票一致纸来,对着不远处的顾瑀挥了挥,转手一撒,顾老爷子的眼泪立马就随着纷纷飘洒在窗外“银票”落了下来。“这得多少个五千两啊……多少个五千两啊……呜呜呜呜……”
香茗在此时此刻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些装袋的黄豆和裁剪好的白纸都是做这个用处的啊。她暗自为了丈鞠了一把同情泪,默默上前对着已接近瘫软的了丈道:“了丈大人,您就别死扛了,招了吧。”
顾瑀泪眼婆娑地看着香茗,“招了?”
香茗叹气,点点头,语气诚恳地说:“能招的就都招了吧,要是再三犹豫两犹豫的,只怕那些银票就一张不剩了,不仅是银票,娘娘其实还备下了……”
“招!我招,我全招,呜呜呜……”拉住香茗的手,顾瑀声泪俱下,“香茗尚宫啊,那些金豆子,那些银票子……够我数好些日子呢,呜呜呜……”被太监们搀扶着坐下,他又仰头问,“香茗尚宫,你可能体会老夫此时此刻的心情?”
香茗悲戚地点头,沉痛地道:“能体会,心疼外加肉疼,对吧。感同身受。”
顾瑀握住香茗的手使劲摇晃着,“终于找到知音了……”
经过刚刚那一幕,了丈仿似大病一场,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失去了神采,顾锦年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这样的问答中,顾锦年知道了自己的老爹为什么会给皇帝出那样的馊主意了,“果不出我所料,爹你确实是不安好心。”
顾瑀委屈得要命,“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样的测试本就是必须的。他要是因为与那些嫔妃们亲密接触而滥情纵欲,便不值得我女儿付出真心交托终身,早晚咱们能抽身而走,爹带着你归隐山林,再为你寻一个好郎君。”抬手摸摸女儿的头,“爹帮你赶走一个薄情郎却不能将你亲手再交到另一个付欣翰的身边。”
“爹,”顾锦年站直身体,垂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顾瑀,“你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其实,不需顾瑀说明,顾锦年也大致猜出了些端倪。果然,就像她猜测的一样,付欣翰早就背着她与数个女人有染。
沉默半日,顾锦年将香茗也支走了,她需要在绝对私密的环境中问出这几个她刚刚才找到关联的问题,“爹,您刚刚说漏了嘴,却让女儿心惊。”她重复了一遍顾瑀刚刚的话,问:“您怎么直到今年才来试探皇上?是什么原因让您觉得嫁人三年的女儿还没有对她的男人交托终身?又是什么原因让您做好了抽身而走隐身山林的打算?”
顾瑀眼珠乱转,顾锦年笑道:“爹,什么突然昏倒啦、肚子疼啦,浑身上下脑袋疼啦,还有突然尿急、抽筋、失语、失忆什么的就都不用玩了。”
女儿的性子他了解,既然她问出来就一定要得到答案,而他怎么能够亲口告诉她答案呢?要他怎么说得出口?
“爹,看你这副样子我就知道了,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顾锦年摇头叹气,在十几年斗智斗勇的过程中,自己对老爹可真不是一般的了解啊,每当自己的爹出现这样如便秘般的表情时,那必定代表了一句话——小年,爹对不起你。哎,她像以往一样,代替老爹开口,“老规矩,我说对了您就点头,说错了我就作罢,再不问了。”
顾瑀愤愤,“我表示愤怒、委屈、不公、和……同意。点头正确摇头错。”没想到顾锦年第一句话就让他惊讶得忘了反应,因为他听到她平静地说:“我的脸是爹下毒给毁掉的。”
“嗯,这个表情表示震惊和正确。”顾锦年苦笑不已。“毒药是从哪里得来的?”
“妙妙给的,是他们关外异族人研制的毒药。”
“妙妙……”重复着曾经的贴身丫鬟的名字,有一些零星、细碎的信息渐渐在顾锦年的脑海中丝丝缕缕地串联了起来。可是,仍旧有些东西在一时间想不通,她甩甩头,问:“莫非爹是怕我不依或死活不进宫才这样做的?可是,这几年了我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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