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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我是剑侠-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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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山微笑:“‘贫而乐’三字,虽在许多典籍中有见,但最初却是源于《论语》中之‘莫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而《论语》自遭秦火,到了汉时,或由孔壁所得,或是口授相传,故又有今本、古本、齐论、鲁论之别,今世所读虽是‘贫而乐’,但按古论,却该是‘莫若贫而乐道,富而好礼’,少了一字,意思已是截然不同,今人以讹传讹,以圣人之言,劝人安于贫困,其实圣人但愿天下万民无不富足,若只是贫,有何可乐?贫而不失其道,才是圣人本意。”

    读经之人虽多,但大多都是“读死书,死读书”的腐儒,“贫而乐道”四字只在古论中出现,令人所用的俱是“贫而乐”,贾负本以为这姑娘不过是十来岁的样子,就算读过几本《论语》,但《论语》版本极多,每一本大体相近,却又有些微不同,很多人都是知今而不知古,他本想在唐小山对“贫而乐”作出解读后,再教训她读经而不溯源,却没想到唐小山虽然年纪不大,平日无事却好读书,各种版本的《论语》全都读过,未上他之当。

    贾负念头一转,又问:“圣人又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敢问才女,此意何解?”

    唐小山轻叹一声:“这又是后人曲解圣人之言。此句本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圣人本义,礼乐教化,国之大事,百姓若有足够智慧,可让其参与,就算愚昧,亦当解释给他们听,让他们知道为何要那般做。后世一些人却为迎合帝王之意,强读成‘不可使知之’,言圣人之意,国家大事,百姓只需照做,无须知晓,只是少了两个断句,圣人之意全被曲解,圣人若是复生,得知自己的话被人这般利用,不知是否会被气得再死一次?”

    淑媛帝姬道:“原来如此,我每每读到此句,亦觉奇怪,孔夫子既说‘有教无类’,为何却又说礼乐教化,不可使百姓知之?却原来是后人曲解圣人本义。”

    此时,贾负已知道这少女绝非是死读书之人,却又想着,她就算再怎么聪明,年纪也是有限,就算从一出生读到现在,又能够读上多少,记上多少?

    于是挖空心思,尽找些艰涩生僻的句子前来相难,谁知唐小山不但从小读书,却还过目不忘,且别人读书,对老师的教导大多不敢质疑,她却是总有自己理解,旁征博引,听得众人纷纷点头。

    神国与外界不同,所谓出则为将,入则为相,实行的还是秦汉之前文武不分家的体制,如八圣十六神,不但武功独到,于文采上亦要高出寻常人,眼见贾经师问得这般生僻,这少女却是对答如流,没有丝毫迟疑,不由得开始佩服起来。

    贾负心想,寻常问题,只怕难不住这丫头,略一沉吟,又道:“孔子正礼乐,恢复三礼,此人人尽知,敢问才女,春秋之前,‘三礼’始于何时,历朝历代又有可变化?”

    众人皆想着,这简直就是刁难人了,春秋之前,根本就没有书卷传下,偶尔找到一些,不是古篆,便是甲骨文字,谁能从中弄清“三礼”的起源与变化?

    唐小山却微微一笑,道:“三礼始于尧时,初始为祭天之天礼、祭地之地礼、祭宗庙之人礼,而三皇不同礼,帝舜之时,已是开始变化……”竟是将尧、舜、禹、夏、商等各朝之礼一一叙出,没有丝毫遗漏,其中一些,却连贾负自己也不知道,只听得目瞠口呆。

    贾负咬了咬牙,却是不甘认输,他看着唐小山,道:“姑娘于经学礼乐之上的见识,果然不凡,明妃娘娘又言姑娘博古通今,不知这‘博古’二字,姑娘是否当得?”

    唐小山叹道:“略有些薄,并不太厚,‘博古’二字或当不得,‘薄古’却还是有的。”

    众人听她说得有趣,俱是笑了起来。贾负却盯着唐小山:“那就请问姑娘,从盘古开天到现在,大约有多少万年?”

    众人讶然……这难道也会有人知道?

    唐小山却是轻轻一笑,道:“世人总以为开天辟地乃是亿万年前之事,其实真无那般久远。史书以天干地支纪年,始于帝尧,帝尧于甲辰即位,至今三千零四十一年。帝尧之前,乃是帝喾、颛顼、少昊、轩辕、神农、伏羲,若以伏羲为始,三皇五帝至今,共有五千一百五十三年。三皇之前,又有十纪,加上日月未出的混沌时期,开天辟地至三皇,也不过就是二百七十六万一千年。加在一起,开天辟地至今,约二百七十六万六千余年。”

    众人面面相觑……贾老问出这样的问题,已令人觉得不可思议,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小山姑娘竟然还答了出来?

    ……

第三卷 洞天卷 第四十一章 宫筵文斗:诗魁弟弟?

    第四十一章 宫筵文斗:诗魁弟弟?

    大家也不知道唐小山说得对不对,一同看向贾老。

    贾负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太自信:“按老夫所算,从开天辟地至今,当是二百二十六万六千余年,相差了五十万年左右……”

    “那便是了,”唐小山道,“史书以天干地支纪年,虽是始于帝尧,但天干地支本就是以天文为基准,只要熟知天文,便可推算出‘上元甲子’,‘上元甲子’至今乃是一百九十三万七千二百六十四年。不确定的是开天辟地至日月所出的混沌时期,虽有仙籍记载,却不详细,大约是三十二万九千年。”

    贾老道:“加在一起,岂非正是二百二十六万六千年?”

    唐小山道:“但是所谓混沌时期,其实只是从开天辟地算到日月有出,而上元甲子,却是从七曜齐元开始算起。先生必是误将‘日月合璧’当成了上元甲子,其实‘日月合璧’后,还有‘五星联珠’,‘五星联珠’后是‘七曜齐元’,‘七曜齐元’后,日月星辰才开始运作,上元甲子由此算起,这其中又有五十万年,先生必是把这五十万年漏了。”

    贾老发了半晌的怔,忽又问道:“上元甲子至今,确是一百九十三万余年,只是不知此数,姑娘从何得来?”

    唐小山不好意思地道:“年初时,小女子曾病了一场,躺在床上无事可做,便依天干地支、星辰轨迹往上推算,花了七天时间才算出来。”

    贾老一口血喷出,晕倒在地。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抢救。

    唐小山担心地道:“贾老先生可是身体不好?”

    “癫狂神婴”小小低笑道:“他老当益壮,身体好得很,只是他花了十三年心血,才算出上元甲子到现在的年数,这些日子极是得意,说他完成了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怕连天上神仙都做不到的事,你却说你在病床上躺了七天,闲着无聊便算了出来,你这不是要他命么?”

    唐小山轻咳一声:“抱歉抱歉。”

    唐小峰拿眼睛斜她。

    姐,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变态,对不起,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原来你不是变态,你只是超超超级大变态……

    贾老被扶下殿去。

    众人看着唐小山,只觉这少女实是不可思议,贾老的学问在神国已是数一数二,这姑娘却能将他气得吐血,学识如此渊博,世所罕见,更何况她年纪并不大,古人本有“白首穷经”之说,以她的年纪,就算将所有经籍看上一遍,按理说已是不够,更何况竟能穷尽经义,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月丘池看着唐小山,眸中又敬又爱。

    仙妃沙罗娜却是气得一脸煞白,白天时月彩虹欲举荐唐小山为太子太傅,贾老气得差点弃官走人,她一番安慰,留住贾老,就是知道以贾老的脾气,在宫宴上必定不肯放过这个丫头。

    按她想来,不管这丫头如何聪慧,以她的年纪,也不可能胜过贾老,只要让贾老当众辨倒这个丫头,那便连举荐她的明妃也要跟着丢人,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按照这丫头今晚表现,“博古通今”四字实在不能说是高捧了她。

    神皇爽朗大笑道:“难怪彩虹以往从不干预朕的决定,此番却也要向朕举荐小山姑娘,小山姑娘果然当得才女二字,淑媛若有姑娘教导……”

    他还未说完,沙罗娜目光一转,见上席中“诗圣”姜吁跃跃欲试,颇有接贾老之后考教这丫头的想法,却又有些犹豫,担心自己也像贾老一般落败出丑,于是赶紧道:“陛下且慢。”

    神皇道:“爱妃有何高见?”

    仙妃娘娘道:“小山姑娘于经义和天文地理上的渊博,我等已是见识,但若为太子太傅,单通晓经义还是不够。我听说外界大唐的科举,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之说,考中‘明经’者较多,中‘进士’者却少,皆因要考中进士,还需在经义之上加考诗赋,敢问小山姑娘,是否如此?”

    唐小山道:“确有此事,大唐科举,有秀才、明经、明法、明书、明算、进士六种,其中又以进士最贵,趋之者众,考上者少,皆因‘进士’又要在‘明经’之上加考诗赋。若只是读经而不能致用,读之何用?所谓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三十岁考中‘明经’者,已算年老,五十岁中‘进士’者,却还算是年少的了,只因为读经容易,学而致用者难。”

    仙妃娘娘道:“若在大唐,任太子太傅者,却要何种资格?”

    唐小山道:“在大唐,考中‘明经’者,只可为小官小吏,唯中‘进士’者才可担任要职。”

    仙妃娘娘故作沉吟:“却不知小山姑娘于诗词歌赋上,却又如何?”

    唐小山微笑:“略懂,略懂。”

    仙妃娘娘恨得牙痒痒,却故作随意:“姜吁姜大人乃我国之文杰,神皇陛下赐号‘诗圣’,你可敢与他比试一番?”

    唐小山跪坐于席,向“诗圣”姜吁略略施礼:“小女子才疏学浅,还请大人指点一二。”

    她口中说自己才疏学浅,却偏有当仁不让之势,“诗圣”姜吁哪敢真的当真?又想起她刚才说她自己“薄古”,转过头来就把贾老气得吐血,虽说学识渊博者未必诗赋亦佳,但谁敢肯定这丫头是否真的深不可测?

    姜吁颇有些犹豫,月彩虹却看到自己侄儿亦有些跃跃欲试,于是在心中忖道:“若说诗赋,丘池得的虽是‘剑圣’之名,其诗赋却也是极好,只不过以往很少在人前卖弄罢了,若真论起实力,未必就比姜大人差。以前从不曾见他对哪家姑娘如此重视,小山本是淑媛堂姐,丘池却是我的亲侄儿,他二人若是能够结成一对,一文一武,以后在淑媛身边亦是极大助力。”

    于是微笑道:“既已兴起,若只看姜大人与小山姑娘二人作诗作赋,未免无趣,何不大家都凑个热闹,便由神皇陛下出韵,大家各自作诗一首,淑媛于御花园中,亲手种了一株牡丹,谁若能拔得头筹,便由她将牡丹摘来,赠予那人。”

    众人听着有趣,纷纷赞同。仙妃娘娘暗自后悔:“她分明是吃定了,能在诗赋上胜出者不是这个唐小山,便是她的侄儿月丘池,我本想用姜大人来压压这小丫头的风头,却不要被她再出一次风头。”

    只是她虽然有些后悔,此刻却也不是她所能控制。

    神皇笑道:“既如此,大家便随兴一些,也不需定下太多规则,只需做到以景喻情,也就是了。”

    这题目却是定得极宽,对于精通韵律的姜吁来说,自是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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