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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将那个口出不逊的孙女送出了安家,未得宽恕前不准予回到安家。秦家那边,家主第一时间将秦玉送了回去,强硬的告诉秦家,以后不得再次踏入安家一步,还有他底下那位打安凛策婚事注意的儿子也受到了惩罚,现状看来日后的家主之位也落不到他身上了。
但只是这样不足以让时澜满意,尼玛这是被别人利用了儿子啊!还想瞒着她这个当娘的,真当她死了不成。
但气归气,事情并不是大事,往小了说也只是小女孩之间胡乱说话而已,闹大了反倒让人觉得他们小看了,不值当啊。
然而他们却还是不知道,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到后面会变成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令整个中岳国帝都震惊。
、248。一怒杀伐
五天 后,愫情回来了,没有什么异样。回来之后就来看连筠,趴在她耳边,不知道和她说着什么,就是靠得最近的安凛策也没听清。可从他的角度却清楚的看到了愫情眼底的那份慈爱的目光。就放佛……在看她自己的孩子一样。
安 凛策眉头一拧,愈发觉得这个愫情古怪得很,日后定不让连筠和她靠太近!
“需要 我帮忙吗?”愫情主动的问时澜。
时澜一愣,抬头看她,回答说:“倒是不用。”话音一落就被愫情一瞪,时澜只好抽着嘴角改了话,“你留下帮我护法吧。”不就是说不需要她帮忙,瞪什么瞪,也不怕把眼珠子蹬掉下来!
愫情这才满意了。
“我也留下来。”安凛策也说。
时澜可不会怕他瞪人,颇有母亲威严的道:“滚你一边去!”见他抿着唇一副要留下来的样子,时澜心里那个堵,一个两个都这么对她,好玩是吗?“解蛊时的状态可不好看,不能让你看到。安甚,看紧他。还有安游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偷看!”无法,最后的怒气只好往比较温和的女儿身上撒。
安游慕瘪瘪嘴,不看就不看。
准备开始时,暗卫已经将这个院子百米之内围住,不让任何人靠近一步。安甚看着安凛策和安游慕在院子外面等候。
他们出去之后,时澜就在房间周围下了结界,一层层的保护层把房子里里外外围得严实。被包裹在内的房屋就如同跟外界不再相同,所有的空气和风都无法吹进去,安静得听不到外面任何声音。
解蛊的方法是很恶心的,所以蛊术才会被定为禁术,学习的人越来越少,到现在就仅剩下时澜一个人对这样的蛊术敢兴趣而已。
“你要怎么做?”见时澜脱去了自己的外套,换上一件简单方便的服装,愫情不禁问道。
时澜头也未回的回答:“锥心锁的尖刀已经正入她的心脏,我必须先将缠绕在她心脏周围的东西全部摘除,然后才能拔出她心脏里的尖刀。最后一步是最难的,在我拔刀的同时,你要将腐骨佛心注入她的体内,活络她的血液瞬数流通全身她才能有活的希望。”
“你想怎么取?”愫情眉头紧锁,听时澜的意思,她心下顿时落了一拍。
“……要让我饲养的虫子进去她的体内把缠绕的铁索啃完,想要拔出那把刀,只能刨开她的胸口,亲自拔出来!”
愫情一怔,愣怔的看着时澜,目光呆滞无光。……刨开她的身体?这,怎么可以。
时澜回头看着错愣住的愫情,叹了口气,说道:“我既然说了就有办法做好,你不必担心。现在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她腹中的孩子受到牵连,需要我们一起合力来保她。”
愫情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个关键时刻她不想怪谁,连筠容不得她松懈一分。她走了过去,“怎么做?”
时澜拿出了一片叶子放到连筠的口中,说道:“宝宝现在有连筠和策儿的力量护着,但不足以抵抗,需要我们的真气也需要加注在宝宝身上,以备万无一失。”
“好。”愫情迅速提起自己的真气,手轻轻的放在连筠的小腹上,缓缓的进入她腹部里面。
或许是感觉到了新的温暖,连筠腹中的小宝宝竟然伸展了一下小手小脚,吓得愫情一愣。
时澜笑道:“小东西非常健康,一知道有人就会想动动。”要不是睡着,只怕更欢脱。
愫情点点头,真气进去之后才不舍的缩回手去。接下来则是时澜的,比起愫情的真气,时澜的真气是最为重要,这段时间她有时间就过来看连筠和小宝宝,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小宝宝已经熟悉了她的气息,也因此接下来她解蛊时才不会因为气息陌生而惊扰到这个沉睡的小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时澜开始了解蛊。她从盒子里拿出了两只软糯浑身发白的小虫子,用小刀在连筠的脖子上化了一道伤口,因为血液不再流通,除了看上去皮破了之外没有流出一点血。两条小虫子沿着这道伤口,爬进了连筠的体内。
愫情看着虫子爬进去的那一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转过身去不再去看。难怪她刚才会说恶心,现在看来,够恶心的!
里面紧张的进行着解蛊,而外面,安凛策急得眼时不时的朝里面看去。时澜的能力他清楚不过,她既然说不会有事,那多半不会有什么。但一颗心怎么也放不下来,忐忑极了。
安游慕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安凛策,眨了眨眼,突然问道:“九哥,你是怎么跟连姐姐认识的?你这样的人,连姐姐是怎么看得上的。”
被安游慕这么一问,安凛策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猛然想起来他和连筠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似乎才七岁?站在那城墙之上,射杀了她的仇人,泣血的誓言……
“九哥,你喜欢连姐姐哪里?容貌?气质?还是什么?”安游慕好奇宝宝的问个不停。安甚也任由她问,他也想知道的说。
安凛策想了想,才哑着声回答:“我也不知道喜欢她什么。”笑容又假,对他不上心,那那都是缺点。
“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连姐姐!”安游慕很不满意这个回答。
安凛策看向安游慕,苦笑,“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她才七岁。她站在城墙之上,问她父亲可愿意跟她走。我以为,一般的孩子碰到那样的事,几乎会崩溃不成样子。可是唯有她,亲眼看着父母惨死,却还能坚定不移的站在高处端倪她的仇人,立誓他日回归之日,便是他们丧命之时。……喜欢她什么,大概,就是她这份坚强吧。”他似乎回到了那一日,那个小孩红着眼眶却冰冷的看着她父亲的尸体,那大笑不止的样子。
安游慕和安甚都是一愣,万没有想到连筠竟然是亲眼看着自己父母被人杀死。
好半响,安甚才问道:“……可是天元大陆的战神连家?”
安凛策点头。
安甚不禁感概,摇了摇头,“我猜就是天元大陆那位战神的后代,不想他们的结局竟是如此悲凉。”
澜川大陆的连家以阵法闻名天下。而天元大陆的连家,则是军事统领一方,成为百姓歌颂的战神将军。
“爹认识连姐姐的爹娘?”安游慕问。
安甚摇头,“我和他们并不熟,不过你哥哥在那边时,连家有恩于他。你是在澜川大陆长大,所以你不知道,在天元大陆,你嫂子的连家是军事上的战神,深受百姓爱戴。”
安游慕眨眨眼,这才明白原来连姐姐的家世竟然不必他们差啊。又马上狐疑的问:“那连姐姐为什么来到了这里?是因为九哥不成?”如果是这样,她家九哥未免也太有面子了些。
安凛策低下头,道:“连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额。”感觉到自己说错话的安游慕顿时禁语。
“她爹娘死后你就把她带走了?”安甚问道,连家对他有恩,虽是小恩,他却也可以救下当时连家仅有的血脉下来的。而且按照他的脾性,他也绝对会做。
安凛策苦笑,“当时筠儿虽只有七岁,却已经筑基,根本无需我救助她自己就可以离开。”
“七岁筑基!?”安游慕大骇。
“她爹娘死后,她就消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直到她十三岁那年,带着连越出现在我面前。”安凛策回忆起当年在客栈里看到连筠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容貌还未张开却已经有了日后的美貌。最让他郁闷的是,她竟然担心他会带坏连越而不让他跟他玩。
“然后呢?”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就此展开了?
“她进了宗门,我收她为徒。”收她为徒时,他还并不知道他们以后竟会成为一对。他和连筠,似乎都不是一见钟情,而是慢慢接触下来后熟悉了对方,感情才慢慢发酵而成。而对于连筠,他更是用了不少的时间才将她的心捂暖。
安游慕诧异的眨巴眨巴眼睛,很想说一句:九哥你够无耻,自己徒弟都沾染。可妙到他爹眼角传来的警告的意思,咽了咽口水,把话咽了回去。没想到连姐姐竟是九哥的徒弟啊。
“她的仇报了?”这话是安甚问的。
“如果不报她如何能来澜川大陆。却也是因为报仇……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安甚转头看着安凛策,问:“为何?以你们的能力,不至于让连筠受这么重的伤。”
安凛策抿着唇,眼底满是冷意,“连家的祖先给所有连家后代子孙下了一道牵制阵法。但凡是连家血脉子孙,都不得背叛东界国,如有违背,就会遭受祖先下的拿道牵制阵法的惩罚。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一道阵法,连筠所做的也并不过分,被东界国气得动手想伤她,不想却被反噬了。这也是她为何后来受伤的原因。筠儿神识受损……是连家祖先牵制阵法惩罚所制,娘说的雷劫,怕就是连家祖先所下的牵制,让她神识受损,以示惩罚!”想到连筠神识几经枯竭的地步,安凛策心里仇恨的种子就不可抑制的萌发。
安甚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牵制阵法?
“靠啊!这个祖先还是不是祖先,竟然对自己的子孙后代下这样的阵法!连姐姐太可怜了,居然有这样的祖先!”安游慕为连筠抱不平起来。都没见过这样只为别人着想而不顾自己子孙后代的人。
安凛策没有回答,眼底的冷意让安游慕无意撞见也很是心惊。看来九哥对连家祖先的怨念不小啊。
看着被防护层包围住的房子,安游慕也感概起来。连姐姐的身世如此凄惨,还好有她家九哥的爱护,不然这样的生长环境,只怕性格都不知道差到什么地步了。
这一次安游慕难得而的猜对了。若没有安凛策的悉心呵护,绝对没有连筠今日的性格,不至于到怨恨世人的地步,却也不会是一个好人就是了。
就在安凛策这边紧张的等候时,安家另外一个书房里,一名老者脸色不虞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中年男子。只差气得吹胡子瞪眼了,都是这不肖子孙给气的!
跪在的中年男人背部挺直,倔强的对上老者浑浊的目光!
“混账东西!”老者怒吼。
“父亲,我说的没错,做的也没错,您为何就是不赞同我的做法!如果安凛策跟秦玉成亲,我们这一房也可保日后荣耀!”中年男人正是家主的三子,想促成秦玉和安凛策的人。
安家家主闻言怒及,随手拿起一块案板丢到男人身上,怒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小九的婚事岂是你能插手的?!这一次若不是我拦着,亲自去赔罪,你以为此事会到此结束吗?再看你选的那是什么,她秦玉有什么拿得出手让小九看上!莫说秦玉,整个澜川大陆能够与小九披背的都没有几个!每长脑子的蠢蛋!安甚会任由你去插手他儿子的婚事?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安家家主此次也是气急了,就是他都不敢打安凛策婚事的主意,整个蠢人竟然敢动起了这份心来。
男人并不为所动,硬气的说道:“安甚再厉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