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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行动方便,宇文洛霜近来又换上了男装,而这些男装都是丝织局的人在一夜之间赶制出来的,而赶制的装束都已经塞满了她的整个柜子。连着,做了好些的衣裳,倒是将整个宫殿之中的宫女都羡煞死了。
“那,奴婢说了,姑娘可不要生气。”
“怎么会生气呢,你便说就是。”
宇文洛霜就手掌微微的往后放了一下,在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温度时候她才低眉笑了起来,原是这皇宫之中也是极好进来的,倒也不像是外头说的那样铁壁铜墙。
“外头的人都说,说宇文家的三小姐在与风掌门成婚的时候被一阵大风给卷走了,就便是下落不明。知情的人说姑娘去了魔界,并且已经是魔界的妖后了,所以这一次魔界才会不惜兵力的来与帝都做抗争。”
那宫女说了一半,接着就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宇文洛霜的脸色,在看到她并没有因此而不悦的时候就微微的松了口气,接着就往下讲了过去。
“不过也有许多人说,姑娘一直都呆在帝都的军士之中,那一日沙场被皇上瞧见就带回了宫中。故而大家都说姑娘是好命,能够遇上皇上。”
宇文洛霜听完就低头掰了掰自己的手指,“我与风行浪成婚?”
“是啊,那是在许久之前的事情了。姑娘不知道?”
“许是那阵大风将我的记忆给吹走了。”宇文洛霜并没有往下追问,原是这样的事情宇文凝才会在有形无形之中将她当做最大的敌人。
、争宠4
“皇上可是有什么说的?”
“皇上只是令我等不要在宫内谈及,说会影响了姑娘的好兴致。”
“这倒是。”
说完,宇文洛霜就微微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就算魔界与帝都的军队之间再怎么打仗也都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有的就只有不断负伤的人。若是这样,宇文洛霜想自己也算是一个极大的罪过了,两军开战,为的就只是一个女子,要是流传出去,那她一定是会被唾沫给淹死的。
随着宇文洛霜的沉静,边上的宫女也就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了。
空气之中还带着肃杀的东风,宇文洛霜很怕冷的将自己身上的皮草裹了裹紧,听说她身上的这件虎皮还是皇上亲自打猎打过来的,也是世上少有的珍贵物件。不过在宇文洛霜的眼中,只要是能够让她温暖起来的都是好东西。
“姑娘,宇文将军说是要见您。”
守在外头的军士匆匆的跑了进来,饶是毕恭毕敬的说道。
那宇文靖如今已是朝中最有头衔的人物了,大伙儿都是扒着他不放,谁不知道宇文家的三小姐就快成为他们龙武帝国的皇后了,那宇文将军就是他们的国舅,怎么会不善待着。而且一向与宇文靖面相不合的风行浪最近也像消失了踪迹一般的,风上宗里整天整夜都没有他的行踪。
“让他,进来吧。”
“是。”
随着那军士走出去的身影,宇文靖就已经走到了宇文洛霜的面前,他的面色上一直都是挂着浅薄的笑容,但是并没有进入眼底,所谓的皮笑肉不笑就是讲他这样子的人的。
宇文洛霜有些慵懒的从软榻之上坐了起来,而那只被捂热的手掌也同时抽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稍稍的有点不适应。
“爹爹今日前来找女儿可是有什么事情?”
虽说是问话,但是宇文洛霜的语气之中愣是没有一丝的困惑之情,倒像是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凡是宇文靖来找她的,都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事情。
听着宇文洛霜的话,宇文靖有些尴尬的往边上的宫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宇文洛霜将边上的人都请出去。
“你们都先行下去吧,我与爹爹说几句体己的话。”
“是。”
很快,空阔的大殿之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不过宇文洛霜依旧是一副懒散的表情,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宇文靖会前来找她的。
“我今日只是来同你说说,能不能让魔界的兵士退出去?”
“嗯?爹爹说这话,女儿就不明白了。”
“这回出征的是宇文浩,也就是你哥哥。可也不敢与魔界的人正面冲突起来,妖皇是说了,若你不出现,他们就要将我等的事情全部都桩桩件件的说与皇上听啊。”
说话的时候,宇文靖的脸色有些微微的苍白起来,他万万都想不到魔界还会有此一招。现下宇文浩在前线之中,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他就没有什么依靠了。
“这,与我何干呢?”
、与我何干1
“这,与我何干呢?”
“好歹我也是你的爹爹啊,虽说早些年我待你不若其他的人好,但也是让你有了一个衣食无忧的场所。现下宇文家有难,只需凭你的一句话就可以消除了的啊。”
宇文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起来,俨然就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不过宇文洛霜可没有那么好的同情心,她只是将自己的胳膊微微的靠在了边上的桌子上头,对于宇文家她可是没有那么多的兴趣。
“爹爹在上次战争之中,怎么就忘了,偷偷的给帝都的军士送了粮草呢。”
听了宇文洛霜的话,宇文靖的整个脸色瞬间就变得更加的苍白了起来,原本他以为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发觉,没想到这些事情都已经被魔界的人知道了。
“为父,也是帝都的将军,总不能够全全的背叛帝国。”
“哦?爹爹的意思,是要在两边都沾着些好处?”
宇文洛霜邪魅的往宇文靖的方向微微的笑了起来,如此好的想法怎么能够是让宇文靖给得了去。
“你就不会帮着点?”
“爹爹说笑,当初我在宇文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人帮着点呢?嗯?”
顿时,宇文靖使劲的咽下了卡在喉咙里的话,他原本以为家族的亲情能够让这个冷漠的三女儿回心转意。可是他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这个大家族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应有的关心,甚至有好几次都想杀害与她。
最终宇文靖低着脑袋离开了宇文洛霜的住所之处,他想只要有国丈的头衔也算是不错的了,至少,皇上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将他们的家族给弄得灭了满门。不过那宇文洛霜是站在魔界那一边的,为什么皇上还会倾心于她呢?
在宇文靖离开的时候,宇文洛霜冲着空气微微的笑了起来,俨然是一副小恶魔的模样,不过在这儿谁都没有看到。除了站在阴暗之之处的黑影,其实黑影一早就已经来到了这里,不过碍于有人就直接躲在了边上。
“呆了这么久,不闷?”“我向来少话。”
黑影在阴暗之中微微的冲着宇文洛霜行了一个礼数,而这动作宇文洛霜背着身也已经感受到了。她微微的嗤笑了一声,看来这回,是要做一个明智的选择了。
“那些流言可是你们说出去?”
“魔界中人绝对是不会干这样暗落的事情。”
“嗯?那就应该是宇文凝办的了。”
“可需要我将她去解决了?”
宇文洛霜只是摇了摇头,若是因为一句流言的事情将宇文凝弄死,那可是她的作风。不过对于她来说,既然宇文凝已经公然的挑战了她的底线,那就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让魔界的兵士都退回去吧。”
“这?”
“并不是因为宇文靖,这回伤亡也是惨重的。你与妖皇说,这个皇宫之中还有多少欢喜的事情。”
看着宇文洛霜略带欣喜的表情,黑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事情,语文是就悄悄的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与我何干2
整个大殿顿时就变得安静起来,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一个身影。
而宇文洛霜则是靠在软榻之上微微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果真,在第二日的时候整个魔界的兵士都已经退却了出去,而帝都的军士都觉着有几分蹊跷,怕是有什么阴谋,所以他们依旧在那个地方驻守了三日,确认没有突发的埋伏之后就收兵回到了龙武帝国。
这个时节的天气渐渐的变得暖和了起来,宇文洛霜也就丢弃了臃肿的皮草,从而一身轻便的在宫中自由的行走。如今的她身体已经全然好了,而灵力也已经上升到了原有的力度。所以她此刻就用手中凝结起来的灵力打开了自己跟前的一扇千斤重的宫门,不过她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停住了一些时候。
站在她对面的是风行浪,穿着一袭雪白的衣衫,这与她印象之中的风上宗掌门有几分出入。怕是自己迷了眼睛,所以宇文洛霜还特地眨了好几下眼睛,在确定对方是风行浪的时候她就自顾自的调转了身形。
“等等。”
风行浪有点踯躅的叫住了已经转身的宇文洛霜。
他这几日都是呆在皇宫之中,而这个地方就是他自幼成长的地界,当今皇上就特地将这一块地方划给了风行浪。也因此,没有人能够进入到此地。
“风掌门不知有什么事情找我?不会是为了这扇大门吧?”
说话的时候,宇文洛霜有些危险性的微微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为何,她对于风行浪总是有一股排斥的情绪在里头。这是没有缘由的,就好像她从来都不喜欢吃花菜一样,兴许就是本能的反应。
“我只是像请你进来坐坐。”
还未等宇文洛霜说话,就已经从边上传来了宇文凝略带尖锐的声音,而她也只是刚刚踏入皇宫之中,手中还有站着沾有露珠的花束。
“风哥哥,你已经感染了风寒,怎么还跑出来。也不怕更重了。”
宇文凝匆匆的跑到了风行浪的身边,一手抱着花束,另一时候则是推着风行浪往寝殿之内走去。最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匆忙的转过脑袋,看着站在原地的宇文洛霜。
“姐姐,以后我便带风哥哥去你那边请罪去,我先然他好生的歇着。”
宇文洛霜只是径直的转了个身,本是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打落到了谷底。如此的一天也变成了她所不愿意见到的,只好怏怏的回到自己的寝殿之中。
不知为何,今日前往她寝殿的宫妇一下子就多了大半,而且多数还是携带了家眷的。如此拥堵的场面令宇文洛霜心中有些发毛,看来她又要面对一群妇人的围攻了,想着也觉得厌烦。
“宇文姑娘,听宫女说你一早就出去了,害得我们还等了许久的时间呢。”
说话的是丞相的妇人,如今已经有六十多岁了,只是看上去也不过是四十岁的模样,保养得极其精致。
、与我何干3
宇文洛霜也没有应答,只是慵懒的走回到了专属于自己的软榻之上。
“看面相,宇文姑娘似乎有些不快,不知是什么人招惹了姑娘?”
“没有。”
“也真是的,皇宫内院之中谁不知晓,语文姑娘可是未来的皇后,千金之躯。”
听着有些厌烦的宇文洛霜只是冷凝的拿起了早已摆在自个儿边上的茶,说来也怪,就算她再怎么淡漠,在场的妇人都有很强的能力在边上自编自导自演。
不过此时有好几个宫人抬着几匹织锦走了进来,顿时就吸引住了在场所有妇人们的眼光。她们可是认得的,这些织锦是从西方大陆上运过来的,而且每年都只是产一百匹精良的织锦,全部都是送往宫中的。而往年的织锦都是分配到皇后那里的,她们连见的机会都是没有的。
“姑娘,这是西方大陆新进贡的织锦,皇上说全部都给姑娘,若是欢喜的就拿去做几件衣裳。”
为首的宫人饶是恭恭敬敬的说道,而宇文洛霜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做其他的反应。倒是那些宫妇都全全的围了上去,都透露着欣喜的光芒,终于是被她们看到了完整的织锦,摸上去也很有手感。
“看来皇上对姑娘可是煞费苦心了呢,如此好的物件可全都是给了姑娘一个人啊。”站在一边的宫妇很眼热的说道,不过她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