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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只要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欲,特别是凤宸英这种越强越强的人,每每前半场唐飞都掌握了主导权,可惜到了下半场就。。。。。。最让人头痛的是明明已经处于下风了,唐飞还是嘴硬的不肯说半句认输的话,每到这个时候凤宸英就控制不住自己把唐飞折腾的半昏半睡才收手。
“唉!”凤宸英忍不住又啄了啄唐飞的唇,叹息道:“为什么你就不能在我面前示弱一次呢?就是一次也好啊。。。。。。”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含着着他的耳垂轻声道:“对不起,下次,我会温柔一点的。”
就在凤宸英用无限柔情的目光注视着唐飞的睡颜时,屋外一道凄厉的夜枭啼叫打破了一室温馨宁静。
凤宸英眼中一凛,怀中的唐飞眉峰动了动,像是快要醒过来般。凤宸英翛然伸手点了他的睡穴,唐飞头一歪失去了知觉。
“好好睡,我很快回来。”凤宸英在唐飞眼角处吻了吻,然后用厚厚的锦被把唐飞包的严严实实确定不会让他着凉才随意披了一件披风走了出去。
凤宸英把门关好后并没有动,懒懒地倚靠在门上斜着眼看着跪在雪地中的无相。
“属下参见阁主。”无相从腹腔中传出的声音沉闷且压抑,还带着几分破哑,难听之极。凤宸英最讨厌的就是他的声音。
“说。”凤宸英并没有让无相起身,而是让他继续跪在冰冷沁骨的雪地中。
“秦毅会在十五那天在不惊动圣驾的情况下派何夕在城外百里坡拦截秦樊的部队,意在用皇命控制住秦樊的兵力逼他们退出棉锦城,而秦毅则会亲自在皇城北门等待秦樊——劝降!”无相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寒意,兀自低头跪着恭敬的把情报全部禀告给凤宸英。
“劝降?逼退?”凤宸英倚在门上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嘴角却勾勒出一个嘲讽至极的弧度——把唐飞的招牌笑容学了个十成十!“秦毅还真是个好弟弟,好一个大度贤能的太子,自己的大哥要逼宫造反他却想着怎么保住对方的命,看来他知道了那个梁副将是秦颜的人了。也罢,本座就让他尝尝骨肉相残的滋味。让梁副将给秦樊带个假消息,就说——秦颜的人会在百里坡制下陷阱和兵马等着秦樊到来。至于怎么阻止秦毅去北门,那个淳于玦应该能帮个小忙。”
无相眼神一暗,抱拳恭敬道:“是!属下遵命!”
正事说完,凤宸英却没有让无相离开,而是眼神微眯,冷冷地打量着他。
无相心中忐忑惶恐,却不敢表现出一丝丝的心虚,只能硬撑着跪在地上等待凤宸英的命令。
“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何夕必须永远消失。”凤宸英冷凝着无相,话语中不带一丝丝感情和温度。“如果你选择了何夕,本座就让你死,到时候你们两个,谁也活不下来。你该清楚,本座要你死,就算是你那个主人也救不了你!”
“属下,明白!”无相的声音没有一丝变化,没有完整五官的脸更是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是那紧抱的双拳在微微抖动,泄露了他心中的惊惧和痛苦。
“滚。”凤宸英冷冷吐出这一个字,然后转身进了屋。
“属下,告退。”无相起身,眼中带着空洞的绝望。瞬间,便消失在雪夜中。至此至终他都没有抬过头,甚至没有看过那间透露着淡淡暖意的屋子一眼。
凤宸英的计划,就是想让秦毅的兵马和秦樊的兵马自相残杀。只要秦樊以为城外的兵马是秦颜派去的,他就一定会事先布置杀招。那么到时候秦毅的人马不但不能把秦樊的兵马拦下,还会死伤无数。到时候别说逼退,就是自救也办不到。至于让淳于玦“帮个小忙”,就是让无相派人做成是秦樊派人劫走他的假象让他自乱阵脚,到时候秦毅收到消息一定不会再顾及兄弟感情,上演一出骨肉相杀的戏码。等到两方疲惫兵力损失的差不多时,凤宸英和秦颜的兵马就会出现,控制大局。凤宸英不会让秦樊落到别人手里,因为他们有一笔账要算!这一切,都在凤宸英的掌控之中!
凤宸英帮唐飞把腰带的暗扣扣上,然后顺势搂着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笑道:“我的唐飞真是英俊潇洒俊逸无双,今天怕是要抢了新郎官的风头了。”
唐飞乜斜了他一眼,嗤道:“你把我弄成这样就是为了让秦颜恨我一辈子?”这身华贵无比招摇无比的衣裳确实很抢眼,加上凤宸英为他特意定制的头饰配饰,唐飞冷冷一笑,不说的话全天下人都会以为他才是新郎官吧?
“换了,这身衣服还是等到你成亲的时候我再穿,拐走你的新娘我会觉得比较有成就感。”唐飞说完就把头上荧光四溢的发冠摘了往旁边一丢,扯下腰间的琅环佩玉抛在桌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凤宸英笑笑,上前帮他解开衣扣,道:“大白天的就勾引我,我还怎么成亲?只怕会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更何况,我要成亲,新娘子只有你这颗唐心——嗯!”凤宸英捂着肚子,苦笑:“你这招偷袭从哪学来的?”
唐飞把衣服随意丢在地上,只穿着里衣到衣柜前随便挑了一套素色的衣服,然后走回来丢给凤宸英,示意他帮他把衣服换上。
降级为小厮的凤大阁主认命的捧着衣服,一件一件给唐飞换上,末了还不死心的问道:“真不考虑考虑当我的娘子?到时候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栖阁当家主母了!”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当家主母?”唐飞冷冷地盯着凤宸英,语气危险。
“不,一万零一人之上,你永远都在我的上面。不是主母,是凤栖阁的另一位男主人!”凤宸英马上改口,脸色肃穆认真。
唐飞沉默半响,然后瞟了凤宸英一眼,淡淡道:“时候不早了,再不动身只怕人家新娘子都到了。”说然便率先离去。
凤宸英眼神微暗,轻轻说了句“我是认真的”,可惜唐飞没有听见。
凤宸英和唐飞到达布置的喜庆富丽的贤王府时,还没来得及去找新郎官秦颜,庞大的迎亲队伍就已经吹吹打打的到了王府门口。凤宸英和唐飞只能先送上贺礼,与一大堆客人挤在门口等候着新郎出来接轿。
宽敞华丽的花娇停在了王府正门口,迎亲与送亲的队伍前呼后拥庞大壮观,唢呐炮仗一路都未停歇过呈现出一派喜庆景象,好不气派!惹得城中的女子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巴巴的望着花娇一脸幽怨,听说那新娘子的婚服华贵之极,金丝银线都用了十卷!那凤冠上镶有一颗足有龙眼大的夜明珠,那霞帔上的图饰是那有号称“天下第一针”的红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单单是这凤冠霞帔,就已经价值连城了!最优秀的丈夫,最盛大的婚礼,最华贵的婚服,这都是所有的女人都梦寐以求的。能拥有这一切的贤王妃怎的不让人羡慕怎的不让人嫉妒?
送亲队伍里女方的家眷用铜钱向空中扬撒,另有一个手执花斗,将所盛之谷物、豆子以及金钱、果子等物望门而撒。围观的孩子们笑闹着去争抢,唐飞看的疑惑,凤宸英趁势搂上唐飞的腰,微笑着在他耳边解释,前者叫做“撒满天星”,后者则是“撒谷豆”,据说是用以禳避阻挡新妇进门的煞神,为的是讨个吉利的好彩头。
唐飞没有在意凤宸英的小动作,而是一脸了然的点点头,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这场古代的婚礼。凤宸英搂着他的腰看着他俊朗的侧脸,笑的一脸暖意。没注意到人群中有好些人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在看着他们俩人。
在一声“新郎迎轿”的高喝中,头戴金冠身着大红喜服的秦颜,带着喜庆温暖的微笑缓缓走出,一脸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样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其实是在昨晚刚从灾区赶回来的。
停在花轿前,秦毅伸出右脚在花轿的门上踢了一下。一旁的媒婆高兴的高唱:“落轿!”送亲队伍中的一位女眷亲自打开轿门迎接新娘子下轿。新娘子下轿的一瞬间,在场的宾客和围观的百姓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并不是看到了红巾珠帘下新娘子的真容,而是这婚服,金凤展翅祥云萦绕,凤冠炫目迤逦无双,都比得上当年皇上立后的规格了!由此可见当今圣上对这个儿子的重视和宠爱!
随即贤王府内一位穿着喜庆礼服、笑的合不拢嘴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将一打成同心结的红绳带交给新郎新娘。
唐飞这下又看的一头雾水,颇有兴趣的扯着凤宸英的衣袖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凤宸英凝视着唐飞因为被喜庆的气氛感染后微扬的唇角,忍着想吻上去的冲动,揽紧他的腰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那叫牵巾,要由新郎官家里一位有福气的女人来做,就是秦颜的乳娘。这牵巾之礼是咱汉人传承了几千年的仪节,意为夫妻同心,携手同老。”
“原来是这样!”唐飞目不转睛的盯着婚礼现场,并没有注意到凤宸英越来越暧昧的举动,显然是被这传统的皇家婚礼给完全吸引了。此刻唐飞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正统的皇家婚礼的隆重与盛大,怕是现代人想都没办法想象的吧?那些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所谓的“世纪婚礼”简直和这个没法比!
秦颜牵着红绳的另一头,和新娘子同时转身,目光不经意的在某处一扫,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了。他看到的正是亲密和谐的凤宸英和唐飞两人!秦颜敛了敛心神,从容的牵着新娘子步入贤王府,眼中却没有了刚才的柔和,反而带了一丝冷意和恨意。
凤宸英没有看他,从头到尾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一刻!从前那双只注意着自己的凤眸此刻只在那个叫唐飞的男人身上停留!秦颜脸上的笑容不变,眼中的刻骨恨意却越来越浓。
凤宸英没有注意到秦颜的变化,薄唇假装不经意的在唐飞脸上轻轻一扫,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道:“我们进去吧,不去跟秦颜说两句恭喜的话我会过意不去的。”
唐飞唇角一勾,带着戏谑的意味道:“你不会一时冲动抢新郎吧?”
凤宸英眉头一挑,揽着腰的手一紧,把唐飞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语带笑意:“我已经有新郎了,为何还要抢人家的?”
唐飞一愕,难得的微红了脸,避开凤宸英灼热的目光,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腰,不自然地说:“不是说要祝贺人家,还杵在门口干嘛?”说完便挣开凤宸英的怀抱走了进去。
凤宸英脸上的笑容放大,赶紧跟了上去。
贤王大婚,当今圣上将会亲临主持,这会皇上还没到,所以拜堂这件事情另选了吉时,只等天子圣驾便能拜堂。王妃先被送进了新房等候,而贤王则在宴客大堂会客。出席的都是秦家的王公子爵,除了听说惹了寒症在家休养的承王秦樊和跟随圣驾的太子秦毅不在场之外,其他的手足兄弟都到了,他自然要亲自出来招呼。
而凤宸英那边,同样热闹非凡。呃,应该说,麻烦不断。
凤宸英一出现,好些曾有过特殊“交情”的美男子都聚了过来,对凤宸英抛媚眼的同时也给唐飞送去不屑和鄙夷的目光。
待凤宸英好不容易打发了他们,拉着唐飞刚要解释,另一群人又围了过来。
“凤阁主,好久不见了!你看,只要有你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一大堆美人儿冲你投怀送抱!”
“呦,凤阁主,怎么最近没有在溢香楼看到你?听说那儿的头牌小倌天天念着你呢!”
“凤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