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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海来到清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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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劾镏荒芗剿蛰嫉耐溲畚⒉',露齿而笑。 胤禛闭了闭眼,一翻身,从光着身子的李氏身上下了床,离房甩门而去。 这一幕让府内众人看来,竟是皆大欢喜,无不幸灾乐祸。
"新纳的纽祜禄格格得宠着呢! 四爷连李侧福晋都不再看在眼里了~"
一向骄纵的李氏,自此,是将嫣萝深深得恨入骨子里了。
自那时起,胤禛再没有过女人。 府里每个女人,宋氏,钱氏,几个通房丫头,甚至院子里的琴儿,都试过了。 却没有一个能勾得起他身下的欲。望。 四福晋自从弘晖过世后,终日礼佛,不再与他有房事之欢。 胤禛竟硬生生的守身如玉了两年有余。
不要女人,这事好办。 大多时候都待在书房里,偶而到嫣萝房里待几夜。 为了自个儿能在府上安然度日,为了不被李氏看低,嫣萝至今不敢透露她自己仍是处。子之身的事实。 连四福晋都以为嫣萝得宠,为了胤禛能早日再有子嗣,整日的帮衬着嫣萝,连进宫请安也总带着她。
扣~扣~门外传来有序的敲门声。
"进来。"
胤禛侧对着门,却不抬起头来看上一眼。 能进来的一向只有高福。 但随即皱起眉头,怎么闻到了股呛鼻的胭脂味?微微抬头一看,不是高福,竟是盛装打扮的嫣萝。
嫣萝一身淡红汉装,脚下没有踩着花盆底子,却是穿了双绣花鞋。 面上画了妆,双唇大红,比起平时看惯了的旗装打扮,看来更是柔软娇媚,分外诱人。 手上捧着一碗热呼呼冒着烟的甜汤,头低低的看着地上,身子略微颤抖着,连声音都不太平稳。 讨好的说:
"四爷,奴婢为您送碗银耳汤来。 四爷为了朝政,每晚都待在书房待得那么晚,奴婢问过大夫,熬夜晚睡身子易上火。 奴婢特地下厨,煮了碗退火清肺的银耳莲子汤,请四爷赏用。"
多么的温柔体贴,但胤禛一点也不为其所惑,只看了一眼就转头。 他不愿花费任何一点注意力在嫣萝身上。 虽说他一向规矩严,但此时此刻的他,心里只有一个人,不愿多花任何心思在其它任何人身上。
"下去!"
嫣萝被胤禛话中的森冷,吓得越发抖颤起来。 但不肯放弃此次机会。 连着十数夜躲在园子外,第一次碰上高管家疏忽了。 若此时此刻退缩了,怎还有下次机会?鼓起勇气,缓步上前,小心翼翼的奉上银耳汤。 软绵绵的,带着点委屈的撒娇。
"爷,嫣萝为了煮这碗银耳汤,手都给烫着了呢 ……"
胤禛极为不耐烦,这做作的脂粉味让他很不舒服,不耐得举手一挥,却无意间将嫣萝手上的银耳汤给打翻,桌面上的泼墨山水画毁于一旦。
嫣萝吓得退了几步,不敢出声。 胤禛急忙忙的就用自身袖子去抹擦,却见画的状态随着汤汁的渗透是越来越糟糕。 胤禛怒了。
"高福!"
只闻得书房外传来高管家匆忙的跑步声,高福的心跳简直就和他的跑步速度一样快了。 不就是抽空上了会茅厕吗?爷好好的读自一人在书房内,能出什么大事来啊~他这辈子都没听过四爷大吼啊。
高福一进书房,见到一旁呆愣着的纽祜禄格格,反应奇快的知道,定是这个女人惹火了爷。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第一反应要把嫣萝"有礼"的请出书房外,还不及等嫣萝反抗,又听得胤禛的怒声。
"死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请裱匠来,把最好的裱匠都给爷揪来了。"
高福看到胤禛救画的动作,再一眼瞄向墙上:原本仅挂着一幅画的位儿是空的。 他的心猛地像是停摆了一样的,转身就向外冲去。
"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关老爷,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上老君,所有路过走过的神啊仙啊佛啊,求求你们救救我,千万要开开眼啊。 这幅画可千万不能毁了,这是菁儿姑娘的画啊。"
眼看着胤禛的反应,再看到高福的应对,嫣萝知道自己闯祸了。 趁着胤禛的注意力都在画上,一转身也跟着高福向外跑……

35、一废(修)

三更半夜的,在内城的街道上,两个男人共骑一马狂奔着。 路上遇到巡更的官兵喝斥阻拦,前头那位中年男子都会出示一块金色令牌,并大喝:
"四贝勒府上的,奉四爷令办事,无关人等勿扰。"
后头坐着的,是位衣衫略显凌乱的老年人。 看上去挺有书生气质的,就是衣着打扮乱了点,一看就像是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
高福一路急忙急赶的,把明秀画坊里最有经验的老裱匠给揪上马,就往府里赶。 因着有四爷的令牌,老裱匠虽不明所已,也只能听令行事。 究竟是什么书画,竟要这么不要命似的逼着人去修整。 难道是北宋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还是陪着唐太宗殉葬的王羲之所作的兰亭集序?老裱匠在肚子里暗骂不已……
急匆匆的领着老裱匠回到府里,四福晋早已被惊醒了,正等在大厅。 见着高福进来,欲把高福拦下问个清楚。 福晋对胤禛的性子心里有数,根本不敢到书房去问个究竟。 高福却无暇停下,只能略略得对福晋行个礼。
"回福晋,事急从忙,请恕奴才无法给您行全礼了。 奉四爷令,奴才得把人给尽快的领到书房去,奴才告退。"
话还没说完呢,高福拉着老裱匠的手,两人的身影已经快走到大厅外去了。 四福晋也不恼,高福对她一向是恭敬有加的,而四爷的怒气是府里谁也承受不起的。 反正看来是不关她的事了,还是回房睡个回笼觉吧。
不过,在回房前,她还是有事要处理的。 四爷既然还抽不出身来,嫣萝就得让她来处置。 不过就是看在她是未来乾隆他妈的份上,她一直善待着这个纽祜禄氏。 但没想到,迟迟不怀孕也就算了,好似乾隆挺晚出生的。 这会儿竟又不知怎的得罪了四爷,这还怎么让乾隆出生啊?要是没有了乾隆,四爷还能不能登基啊?她这个四福晋,还能不能在有生之年,过过当皇后的瘾啊?这个该死的嫣萝,心理素质就是比不上苏菁。 要不是苏菁死了,剩下这么唯一的一个纽祜禄凌柱之女,真想把她一巴掌甩到天边去。
带着一长串的ㄚ环嬷嬷,四福晋一行人到了纽祜禄格格的院落之外。 因为重视她未来的儿子,嫣萝一入府,宛屏就把她放在了离自己最近的院子。 这会儿要找人也是挺快的。 见到嫣萝院子门口,竟是紧紧关闭着的。 宛屏冷冷一笑,也不多话。 一挥手,要人上前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一个粗使ㄚ头,畏畏缩缩得出来开门。 宛屏身边的嬷嬷可都是自乌拉那拉氏陪嫁过来的,满族大姓出身,自有一套手段在身。 不理会小ㄚ头的托词,侧身一挤,把门给挤开,恭迎着宛屏入内。
嫣萝早已将身上的汉服给换了,换了一身单薄的里衣,带着ㄚ环,半蹲在房门外迎着宛屏。 摇摇欲坠的,真是我见犹怜。 可惜宛屏一点也不怜惜她,暗暗得打了个哈欠,打心眼里不想帮四爷处理这种后院的事情。
"纽祜禄格格,我呢~也不想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事。 但府里下人都见着妳从书房里跑了出来。 虽不知妳做了什么惹爷大怒,但书房乃是府里女人的禁地,打妳入府第一日,姐姐就告诉过妳的了。 妳这么着,害了妳自己不说,连累着姐姐也要担上好大一个挂落。 爷现在忙着,没空来处理妳的事儿。 书房的事,姊姊也不好管。 来人,把纽祜禄格格请进房里,不许她出房一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探望,直到爷过来为止。"
嫣萝全身发抖,心理恐惧不安。 自她入府,对她最好最为和善的就是福晋了。 她一直以为福晋年老色衰,又无亲生子嗣,所以要拢络她去讨好四爷。 整日的嫣萝,妹妹,亲密的叫她。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冷漠的称呼她为纽祜禄格格。
"姐姐,姐姐,请听妹妹解释……"
见宛屏说完转身就走,嫣萝急得站起身来,欲将宛屏拉住解释。 整个四贝勒府,也就只有福晋的话,还能让四爷听进几分。 若是连福晋也不帮她了,她岂还有活路可走?但宛屏身边的嬷嬷二话不说的,粗暴的将嫣劳拉进房内后,就留下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在房门外守着,连嫣萝的丫环也不让靠近。
就在宛屏帮着胤禛处置嫣萝的同时,胤禛双眼如刀割似的目光,一刀刀得割着老裱匠,恨不得老裱匠手中的画马上复原如初。
老裱匠战战兢兢的,随时都觉得心跳就要停止了。 手上的这画根本就无法修复了。 要是一般的清水浸了,勉强能铺平了晒干,后面再补贴上厚纸。 可这…… 这画,是被热烫的甜汤给毁了的。 热水一烫,纸的周边都给胀得发泡了,上面的墨遇了糖,也是扩散得厉害,一看就是废了的。 可这话,在心眼里转了几百几千次,也不敢在四爷面前说出口啊。
看了看全身散发着惊人寒意的四爷,再看了看全身抖得像小猫似的老裱匠,高福挺身而出,再这样下去,他跟老裱匠都得冷死在这书房里了。
"四爷,这画,看来是留不住了……"
胤禛全身一僵,看了看高福,再看向老裱匠。 他何尝不知,但这是她唯一留给他的念想了。 看了看破损不堪的画,再看向老裱匠,今晚胤祥的话终于又浮上心头。
"老师傅,算了,不用再修复了。"
双眼一亮,老裱匠的身体总算抖得不那么厉害了。 正想着要如何开口告辞的他,完全没料到四爷一开口,就是索要所有毓庆宫派人送来裱框的画。 那些可是太子爷的画啊! 他是有几条命,敢私下擅自把太子爷的话送人?但是他也没那个胆子,当着冷面四爷的面拒绝啊!
今晚对老裱匠而言就是场悲剧! 对着四爷的要求,无言以对半响之后,胤禛竟将绑在脚边的一把短剑拔出,架在他脖子上,直要他将画交出来。
"回。回。回。四爷,那些画……是太子爷的啊,草民万万不敢,不敢…… 不敢……"
断断续续的,结结巴巴的,老裱匠无论如何就是说不出拒绝两字。
胤禛眼内闪过一丝杀意,手里的短剑微微用劲,老裱匠的脖子上流下点点血滴。 老裱匠一痛之下,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胤禛心里是真想动手的。 但天子脚下,没什么事能够瞒过他皇阿玛。 为谋大业,为了以后,要忍的还得忍下了。
"既然如此,爷也不逼你。 这画你可得仔细的,用心的裱好,万万不可敷衍了事。"
"谢四爷,谢四爷饶命之恩,草民一定把这画给裱得漂漂亮亮的。"
由高福派人将老裱匠送回去,独留下胤禛在书房内。
"来人。"
胤禛低低的喊了声,随即有个人影出现在书房窗外。
"把画取回来,不得引起他人注意,多拿几幅画吧……"
窗外的人影没有出声,待得胤禛的话声一落,一闪身,人就不见了。
"太子,哼~待得他回京,怎还会有心思想起她的画? 保命都来不及了。"
胤禛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心里暗说道。
胤禛知道今晚着实冲动了。 老裱匠不难怀疑到他身上。 但他实在顾不得了,眼见画毁了,一时激动下,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去了。 难怪皇阿玛会给自己喜怒不定的评语。
暗卫顺利取回了画,为了这几幅画,明秀画坊今晚的损失可大了。 拿到画的胤禛很满意,对于高福今晚的疏忽,也就宽容了些,只罚了两年的工钱,直让高福连连跪下谢恩。 这晚,胤禛一人待在书房,看着苏菁的画。
除去混人耳目的其它画作,共取回了三幅苏菁的画。 画得最好的一幅,就是那羊洲夜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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