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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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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将镇守一方;往往都是二品三品的高格;以大明的规矩;身上往往还有世官官衔甚至勋贵爵位;即便在文贵武贱的情况下;地位也远远高于徐州知州;何况此时是求人救护;所以知州童怀祖一开始姿态就极低;入营见面后直接大礼拜下;恳切无比的流泪恳求说道:“求周大人救救徐州。”

    “本将驻守徐州;家小也都在此处;怎么会不管徐州的安危;可童知州知道;本将若无军令;又怎么敢擅动;军令如山;还请童知州见谅。”参将周宝禄说得很诚恳;虽然文武殊途;可他的家人子弟在徐州也要地方上照顾;而且童知州平时对驻军照应的也算周到;总不能不给面子。

    一听这话;童知州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大礼再拜;哭着说道:“周将军;邳州那边虽乱;却没有听到邳州上下有什么损伤;可这十万流民若是过境;那徐州立时残破;恐怕处处白骨;寸草不生啊”

    童知州这个做派;连带着一同进来的长随和亲信差人都一起跪下;都是磕头哭求;看到这个样子;参将周宝禄叹了口气;也没什么不耐烦的神情;却上前把童知州扶了起来;同样诚恳的说道:“童大人;迦河一开;徐州就不值钱了;邳州则成了大明的命脉;漕运一断;京师都要震动;现在那边漕船都被烧了;已经断了三天;凤阳那边;南京那边;都传来了急令;若本将稍有耽搁;京师那边再有什么动静;恐怕这脑袋就报不住喽”

    周参将这番话;童知州怎么会不明白;一时间也是呆愣在那里;参将周宝禄又开口说道:“说句难听的;徐州就算寸草不生;也要保漕运畅通无阻;不过;童大人不必担心太多;流民土鸡瓦狗;第一过不了黄河;最坏处想;他们就算过了黄河;也奈何不得徐州大城;到时候关门据守;几天他们也就散了;本将已经在城内留了两个把总;四百兵丁;加上差役和乡勇;足够守住这城池;若是那些流民不知好歹;到时本将平定邳州贼乱;回师城下;一举荡平了就

    说到最后;童知州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参将带队出营;他这几百骑;两千步卒到邳州还要汇合两支兵马;邳州那边粮草不少;后勤辎重上倒没什么拖累。

    知道了参将的家眷子弟依旧在城中;周参将那番分析也很有道理;童知州心里多少安定了点;可说到底周参将和主力兵马还是离开;徐州城的防务等于是要靠知州衙门自己组织了;这让每个人的情绪都很糟糕。

    就这么一路脸色难看的回到徐州城内;到了衙门;童知州也顾不得休息;直接派差人去请城内士绅前来;既然要用民壮;自然就要群策群力。

    童怀祖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全是汗水;边上的长随拼命打扇子;却一点用没有;正在这时候;却听到有门房在外通报说道:“老爷;杨举人求见。”

    所谓士绅泛指城内富贵人物;特别是有功名在身;和官面上有联系的;这杨举人自然也在其中。

    去年这杨举人还在徐州横行;可被赵进踩了几次;最大的靠山云山寺又换了主人;他的气焰就大不如前了;但这么多年也积攒下来些家底;缩头日子也还能维持。

    因为从前受这杨举人的气不少;童知州对他很不待见;何况在这个时候;听到这通报立刻不耐烦的说道:“让他去前厅候着去;这点规矩都不懂;收门包收傻了吗?”

    外面那门房急忙的说道:“这杨举人半个时辰之前就来了;说有要紧事求见老爷;说千万要紧;还说一定要单独拜见。”

    “你拿了多少”听着门子说个没完;童知州大怒;刚要咆哮却按捺下来;杨举人好歹有个举人身份;也是有座师同年的;而且他算是徐州土著;募集乡勇守城也要着落在他身上一份。

    “以后再没规矩乱收钱;打断你的腿;让他进来吧”童知州扬声说道。

    谁都知道童知州很讨厌这杨举人杨忠平;门子身为最要紧的下人之一;当然知道这个;如果不是收了厚礼;肯定不会破例。

    外面门子诚惶诚恐的答应了声;一溜烟去了;没过多久;穿着绸衫的杨举人快步走进屋内;一进屋子先是作揖拜下;举人见知州的礼数不必下跪;作揖深拜已经算是大礼。

    “有什么事?”童知州点点头;没好气的问道。

    “请大人屏退左右;学生有要事”杨忠平郑重其事。

    屋子里那有什么“左右”;童怀祖对自家长随摆摆手;长随瞪了杨举人一眼;出门带上了门。

章节目录 第二百八十六章徐州无忧

    “大人;徐州北边有黄河天险;徐州城有高墙深沟;城内有十万丁口;武备齐全;只要城门关闭;守备严密;便可安然无忧”没想到这杨举人开口说了这个;

    童知州本就没什么好脸色;听到这个立时火了;冷声说道:“本官牧民徐州;难道还需要你来告诉这些吗?无事就出去”

    杨举人脸色一黑;但却没有动;躬身恳切的说道:“太尊;学生的意思是;靠咱们州城内现有的力量;守城无忧;不必招呼城外的团练来帮忙了?”

    童知州刚要开口训丨斥;听到这话;脸色却变得错愕;州城内有捕快、差人;还有守城的官兵;这是王法所在;自然不会像城外那么没规矩。

    在徐州城内的大户人家;养着几十个壮汉可以;要再多一些;而且装备上武器;那就犯了忌讳;即便是赵进这边;也是打了个商行伙计的马虎眼;即便这样;在扩招之后;还是知情知趣的离开了徐州城;至于那些市井中好勇斗狠的混混之流;那个完全没什么战斗力。

    正因为城内没什么像样的私兵团练;在官兵主力去往邳州的情况下;任谁都要考虑城外的乡勇团练;那可是实打实的战斗力;徐州遍地豪强;蓄养私兵团练;或为积怨;或为利益;彼此相斗不停;这样的力量自然可以依靠;征召部分入城协助守卫;也是生力军。

    其实说白了;知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字营;那么如狼似虎的几百青壮;进城之后;徐州城的安全可就更有保证;这个道理很浅显;他能想到;杨举人想必也能想到;但这杨举人的建议却是不召城外的乡勇团练。

    童知州错愕之后;脸上满是怒色;杨举人却直接跪下;抬头抱拳说道:“太尊;赵进若在城内;士绅百姓眼里可有官府?可有太尊?”

    杨举人膝行上前几步;沙哑着声音说道:“太尊;赵进乃是虎狼;行事飞扬跋扈;他在城中;上下皆是喘不过气来;他出城之后;太尊可感觉轻生些许

    童知州前倾的身体靠回椅背;脸上的怒色也渐渐消散;赵进在高家庄那边遭遇伏击;硬生生杀了百余名亡命大盗;然后还通过王师爷表达了强硬的态度;在那之后;童知州就感觉自己束手束脚;做事总要考虑赵进那边会怎么反应;甚至还要想到赵振堂那边;六房书办小吏也偶尔提到赵进如何;有意无意不知道;可每次听到;心里都是很不自在;夜里有时也会想到;自家这知州当得太没意思了。

    跪在那里的杨举人已经看出了童知州的脸色变化;他平静了些语气又是说道:“太尊;若是这次请赵进回城;那他就有了大义名份;到时候盘踞城内不走;州衙又有什么办法?”

    既然请人回来卖命守城;到时候对方若是不走;也真没什么办法;毕竟守城卖命别人义无反顾的来了;过后就不能赶人走;若是寻常的乡勇团练倒还罢了;赵字营这样的强势团体可不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童知州陷入了沉思之中;杨举人从地上站起;却有些失礼的凑到童知州耳边轻声说道:“大人;赵进这个做派;迟早要包揽粮差的;他若是包揽了;哪还有别人”

    粮差二字一出口;童知州身子猛地颤了下;转头看了杨举人一眼;缓缓点头说道:“看不出你倒是个老成持重的;考虑的很深远;你去前厅那边候着吧

    杨举人脸上露出笑容;躬身施礼告辞;只留下童知州在那里沉思。

    所谓粮差就是征收秋粮赋税;这是关系到官员腰包和考绩的大事;做得好;自家腰包肥实;考绩优秀升官有望;做得不好;倒贴倒是不必;但前途黯淡;没了将来也没了好处。

    百姓们当然不愿意把辛苦种出来的粮食交出去;这还是小事;士绅大户或者有功名;或者玩手段;自家的田地少交不交;他们庇护的田地少交不交;然后这一份还要转嫁到百姓小民身上;等于百姓们的赋税凭空加了许多;甚至翻了几倍。

    本就不愿意交;现在又加重加倍;那更是不愿;收取秋粮赋税的时候;往往就要用强;天下间都是一样;只不过徐州民风强悍;聚众自保;收税收粮比别处还要难些;往往是马步捕快和青壮差役齐出;武力胁迫;有时候甚至还要拔出刀子火并几场;这才勉强收的上来;就这样依旧有缺口;往往还要对那些没什么官面关系的地主大户下手;这就更要开打。

    开始是这般;慢慢的官府也有了经验;索性将每年要交的赋税全部或者部分包给某人;只要他自己包下的额度交上来;其余的都是自家好处。

    包揽粮差这活计可是大有好处;多收少交;不知道能落下多少油水;这活计往往都是户房的书办吏目和外面的豪强揽下来;然后按照规矩给各处分肥;童知州这边自然拿的是大份;不过衙门里也有人私下讲;户房刘书办拿的才是最多;凡是做过包揽粮差的;都能赚到几辈子吃用不尽的好处。

    每年秋季粮差分肥是童知州这一年最大的进项;他当然看重无比;从前那些包揽粮差的人都很通晓事理;给童知州都留足了;可如果赵进来做这件事;他还有必要分给别人吗?他就是不分;谁敢和他翻脸吗?他如果不分;第二年他还要做;谁还敢不给他做?

    尽管赵进没有透露出这方面的意思;但童知州却已经知道了点风声;户房那边已经准备主动找赵进包揽粮差了。

    这块油水这么大;只要有资格的;都不会不吃;以赵进如今的地位;当然有资格;户房那些土著地头蛇更是明白;自家不把这个差事主动送上去;那就是自家不懂规矩了。

    千里做官只为财;一想这份收入可能要没了;童知州就感觉格外焦躁;平日里这念头藏在心底;今天一被提起;立刻放不下了。

    “老爷;老爷;城里的士绅都在等您。”长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屋子;轻声催促说道。

    知州童怀祖身子一颤;下意思的开口说道:“周参将把子弟家眷都留在城中;他是带老兵的人了;熟知兵事;他都这么放心;想来咱们徐州城内是安全的;恩;北有黄河天堑;徐州高墙深沟;十万丁口;又有周参将留下来的兵丁;他还能随时回援”

    童怀祖这么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起身向着前厅走去;身后的长随倒是糊涂了。

    前厅里有三十几个人或坐或站;有官亲豪门;也有家境殷实的士绅;有背景的大族族长;财雄势大的富商;另外;衙门里各处有头脸的人物也都来了;师爷、六房的书办加上捕房的总捕头;按说身为刽子手的赵振堂没资格来;可他来大家却没有异议;甚至一些人还笑着主动攀谈。

    实际上最扎眼的不是赵振堂;而是年纪轻轻的王兆靖;他父亲王友山在南直隶江北地面上都是顶级的清贵;来到这里要坐首席的;不过王友山在半个月前去南京访友;王兆靖就被请来;他只是个秀才;就被安排在下首。

    王兆靖没有把自己当成什么世家公子;进屋后和众人客气的打了招呼;然后给陈武和赵振堂施礼问候;晚辈的礼数做足;然后陪着小声聊天。

    那边童知州一进来;大家少不得站起见礼;客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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