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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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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万无一。

    “呵呵,竟然军师久负盛名,不如向我等众人谈谈主公眼下当如何创业?”这时,一身穿着华丽,绣锦冠帽的郭图而道,眼里还有几分挑衅之味。旁边的沮授听出郭图有些心术不正,不由微微一皱眉头。至于对席的许攸、逢纪、审配却都摆出隔岸观火,有心看看这田丰能耐的架势。

    “哈哈,说得对!元皓能被称为智冠天下,自非寻常,我也想听听元皓所谏。”堂上的袁绍一听,纵声大笑,眼里也射出两道炙热之光。

    “长远之计,沮广平胜我也。主公听之便好。至于眼下,丰倒有几句话要说。”

    对于郭图的挑衅,田丰却是视若无物,眼神平静,淡淡而道。袁绍咧嘴一笑,但心却是有了几分不快,道:“元皓快说。”

    田丰略一颔首,却是立刻言惊四座,众人色变。

    “三日之内,张燕必急于撤回冀州,料其脚程,主公大可立即颁令,命一军埋伏于长风道,却无需拼杀,任由贼逃去,如此可尽得贼行装、辎重、军备,遂再令一军,埋伏于天梁山,堵其去道,即时贼筋疲力尽,以无力再战,可趁机杀了张燕,尽收得其麾下贼众。如此一来,主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得知钱粮、军备还有大量的兵力,一跃成为河北第一雄主之位。”

    田丰此言一出,被惊得失色的众人,久久难以回过神来,袁绍瞪大着眼,竟一时陷入呆愣。

    “哼!田元皓你这话说得轻巧,你又怎知那张燕会撤军?可知,据细作来报,那刘岱迟迟尚未出兵,公孙瓒派去的八百精锐,早就被杀破了。我怕不需多久,张燕就率兵长驱直入,把兖州捣个天翻地覆了!”这时,徐徐回过神来的郭图,急一瞪眼,扯声喝道。

    田丰听了,依旧神情平静,淡淡道:“张燕虽有智谋,但却无远见,若东郡无马纵横此人,那张牛角或者还能得逞。但若张牛角一旦败下,张燕如折一臂,自会心生忌惮,仓促撤军。”

    田丰此言一出,郭图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外头有一将士急急来报,说在七、八日之前,张牛角部被马纵横与桥瑁两军歼灭于濮阳。

    此报一出,众人又是各有变色。袁绍暗叹田丰料事如神,忙一敛色,道:“就算如你所言,那张燕慌忙撤军,这长风道平坦易行,他望此道撤去,倒也合理。但那天梁山道路狭窄,且距离甚远,从长风道到天梁山起码要两日脚程,你又如何猜到他必会走这天梁山?”

    田丰闻言,微一作揖拜礼,遂震色道:“天梁山虽远而险,但正因如此,那一带罕有人迹,且只要过了这天梁山,就能迅速回到冀州。那张燕遭我军袭击,哪敢再走大道,必慌而走这天梁山也。”

    田丰说得却是胸有成竹,袁绍听了脸色连变,却又暗暗向许攸投以眼色。许攸眯了眯眼,却也略是颔首。袁绍见了,不由精神一震,方才笑道:“元皓所言是理,我这就立刻调拨,此番若能尽如元皓所料,我必重赏之。”

    田丰听了,徐徐起身一拜,道:“为主公出谋划策,乃我等谋士之职,丰不图赏赐,只盼能早日助主公创立大业,平定天下,为百姓谋以福祉。”

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破张燕(上)

    少时,却说袁绍传达军令之后,众人各是散去。袁绍自也还是半信半疑,临走前,给许攸暗投眼色。毕竟许攸追随袁绍日最久,袁绍对他依旧还是极为依仗。

    “远呐,你觉得这田元皓之计,当真可行?”后堂之内,袁绍面色带着几分疑虑、沉重,向许攸问道。

    许攸听了,不由沉吟下来,心里却是暗想:“这田元皓说得是头头是道,但本领如何,还需考证。我却也不信他能事事料定,但出丝毫意外,以主公的脾性,恐怕也会大为失望。不如,这下我且静观其变,看看主公意思如何。”

    想罢,许攸拱手道:“田元皓竟然有智冠天下之名,攸也不敢擅加定论。不过他倒是不知道主公与张燕以往暗有协议,兼之攸以为张燕在冀州,正好可以牵制韩馥,倒也不急于这般早就杀了他。再有,这若真把张燕的麾下尽数收纳,那多添数万俘虏,每日耗费粮食巨多,主公虽有袁家在后支撑,但坐食山空,实在并非长远之计也。倒不如让张燕回去冀州,这样他逃得一命,不但对主公心存感激,又能捣乱冀州,使得韩馥自顾不暇,日后再图冀州,岂不容易?”

    袁绍闻言,眼睛不由一眯,拧着下颚胡须,道“你说的也是有理。不过我将令已下,该当若何?”

    许攸一听,眼神不由一亮,遂心起一计,道:“主公不必多虑。攸有一计,正好可替主公解忧。”

    “远快说!”袁绍听了,不由多出几分喜色。

    许攸灿然一笑,道:“这田元皓所想,与我也是不谋而合,若我军真能在长风道伏击张燕贼军,主公却可以即刻命人,传你密令,教一将就在天梁山途等候,见了张燕,宣你看在昔日情义,放他一条生路,教其择路而去。”

    袁绍听话,想了一阵,倒也觉得是好,便立即修以密令,教一心腹报完军。

    另一边,却说田丰和沮授离开郡府后,两人到了一处酒楼坐定。田丰一脸然自得的样,刚向小二点完了酒菜。忽然,沮授一变色,抓住田丰的手道:“哎!元皓你还是和我到主公那一趟吧!”

    田丰听了,却是罕见地笑了笑,把沮授的手臂轻轻挪开,笑道:“这又为何?”

    沮授一听,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四周,神色一急,遂在田丰耳畔说道:“哎!你有所不知,主公这人素来优柔寡断。凡事喜听各人意见,但如今他麾下谋士,却都各个都在眼红你这首席谋士的名头。我刚才看他,向许攸暗打眼色。此人追随主公最久,你的首席谋士的名头,就是从他手夺去!他自然不愿看你立功,就怕他从作梗,坏了大事啊!”

    “呵呵,原来此事,你且坐定,陪我把饭菜吃完,我自到主公那一说。”田丰听了,又是盈盈一笑,更起身把沮授按住在席上,丝毫不见惶急。

    “田元皓你!”

    “哎,这肚饿了,怎么做事?”田丰话音刚落,一个小二便是端着一个盛满饭菜、酒水的木盘,吆喝道:“客官你们的饭菜来囖~!”

    田丰眼神一亮,忙是招呼小二过来,等小二把饭菜都放定,田丰便是开始风卷残云似的吃了起来。沮授看着,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便也无奈地跟着吃了起来。

    一阵后,田丰饭饱酒足,沮授也是吃饱,忙催道:“好了,好了。快到主公那吧,若是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田丰听了,却是装糊涂地问道:“广平你这般急着是要去哪?”

    “你!你别装傻了,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有要紧之事要与主公耶!?”沮授急得满脸发红,田丰见了,一阵大笑后,倒也不再捉弄他,眼睛一亮,勾了勾指头,示意沮授探耳来听。沮授犹豫一阵,但还是依照田丰的意思,探过头去。

    田丰只在沮授耳边嘀咕几下。沮授脸色连变,听罢,气忿不已喝道:“好哇!!田元皓原来你早有料及,我这岂不妄作小人耶!!”

    “哈哈,广平休恼,这顿饭我请了就是,权当赔罪!”田丰见沮授大怒的样,又是一阵大笑,又见沮授面色渐渐变得黑沉起来,也知自己过分,忙是安抚。

    “小二,再拿来三瓶翠梨花酒!”沮授一听,立刻大声喊了起来。

    “好叻~!沮大人稍等一会,翠梨花酒很快就上来~!”正在招呼客人的掌柜一听,顿时大喜,忙是吆喝回道。

    田丰满脸的笑容顿时变成苦瓜状,急道:“广平这翠梨花酒可是价值不菲啊,喝完这三瓶,我就要倾家破产了!”

    “怕什么,反正主公出手阔绰,但等捷报传来,你还愁没有银两么!?”

    “你!”田丰一瞪眼。这时,小二端着一个小型火灶走了过来,放好后,那掌柜的又亲自用木盘端着三瓶翠绿色的酒瓶走来,而且一脸灿烂笑容。

    少时,小二起好了火灶,掌柜的分别把三瓶翠梨花酒放在灶上雕着梨花纹的器皿之内,笑呵呵道:“两位大人,等器皿里的水开了,这翠梨花酒就会发出淡淡的梨花香,这个时候喝那是最好。小的,再为两位大人送上一些牛肉过来送酒可好?”

    沮授闻言,笑了笑,正要谢过。哪知田丰急不可耐地就道:“就一些牛肉哪够!这三瓶翠梨花酒可要了我的命,掌柜的反正也赚了不少,再送上一个姜葱闷鸡,还有红烧鲤鱼,才算是有诚意吧!”

    那掌柜的见田丰穿着朴素,言语粗鄙,不由暗暗吃惊素来风雅的沮授怎会跟这种人在一起,但表面却是笑道:“不知这位大人是?”

    “呵呵,我来介绍一下,此人就是我家主公麾下首席谋士,田元皓也。如今在军担任军师一职。”

    此言一出,那掌柜眼里暗藏的几分鄙夷之色,立刻不见,换而之的是满脸的惊喜之色:“原来这位大人就是鼎鼎大名的田元皓,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能光临小店,真令小店蓬荜生辉啊。别说这姜葱闷鸡,还有红烧鲤鱼,除了这酒钱实在不能免外,只要是嘴上吃的,小的一律免了!”

    “哎,不可不可。这怎么好意思啊。”沮授一听,也不愿意占人便宜。哪知那掌柜的几番坚持,田丰倒也不客气,竟又点了两个菜,气得沮授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胸口连连起伏。

    一阵后,掌柜的却是兴高采烈地离去。田丰在渤海名声极大,不知多少世家之人相请,都难见上一面,若是田丰来此之事一经宣传,这酒家生意定然会十分火爆。这掌柜的不过免去一些饭菜,与他即将得到的,根本不值一提,自然开心欢喜。

    “粗鄙,粗鄙!”沮授连连摇头,没好气地瞪了田丰一眼骂道。

    田丰见了,却是一笑,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说道:“这世间没有能够白占的便宜,竟然那掌柜的从我这里得到了利益,我不过从取回一些,还不及他即将所得的牛一毛,又何有粗鄙之理?”

    “哼,你简直就是歪理!”

    “不,这正是真理。在这世间,无论任何事,有得即会有失。而我等如何在得失之间,权衡轻重,往往是铸就我等一生成就的关键。譬如你我,在这乱世之,追求功名利禄的同时,却说不定有朝一日会身败名裂。沮广平,但若到那时候,你又会何去何从呢?”田丰而道。沮授听了,不由也安静下来。

    却不曾想,许多年后,当沮授回忆起今日这番话时,那是百感交集,痛哭流涕。当然,这都是后话,且先不说。

    话说,数日后,急于撤军的张燕一路火速赶路,也不顾队伍整齐,逃到了长风道。

    这日,刚到晌午时候。张燕与麾下贼将连日赶路,都是疲惫不已,正想下令歇息。哪知蓦然间,擂鼓大震,两道炮响齐发,两部兵马一齐杀来,杀声震天。

    却看张燕正如传闻那般,是个体格精壮,孔武有力的猛汉之,只见他身披虎兽铠甲,头盔特地雕以燕雀之状,手持一杆凤嘴长枪,乍眼一看,甚是威武。

    只不过他此下却是面色剧变,看着杀来的部队,都有袁字旗帜,竟都是袁绍的兵马,不禁又惊又怒,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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