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曽不负看了眼周麻三和肖凤儿的表情,两人似乎认定,这小真能够力王狂澜。
不由得有些拿不定主意,看了看白晨:“石头,你若是真能做到,就帮帮你曾叔吧,算我求你了。”
“爹,我不需要他……”
“你闭嘴。”曽不负怒喝一声,狠狠的瞪着曾可欣。
白晨看着曽不负,又瞥了眼曾可欣,顿时嘿嘿一笑:“既然曾老头你这么诚恳,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先说好了,我是帮你,可不是帮这恶婆娘。”
“哼!”曾可欣本还想唇齿反击一番,最后还是被曽不负威严的眼神压了下来。
“石头,你可要准备准备?”
“我虽然不敢自诩天下第几,可是对付个瘪三而已,需要准备什么,我闭着眼睛,都能玩的他无地自容。”白晨还不忘嘲讽曾可欣一番。
“石头,要不我们先试一试?”肖凤儿看曽不负不放心,提议道。
“随便。”白晨耸耸肩,很无所谓的说道。
“石头,你擅长什么?”曽不负又问道。
“你听说过的,我就会。”
“吹牛。”
曽不负也觉得白晨是在吹牛,这天下间除了那个人之外,谁敢说精通一切。
“明日比的是七雅,七雅涉及琴棋书画诗酒歌,涵盖甚广,不如我们先考一考你七雅如何”曽不负提议道。
“便由我来考你,你若是连我都赢不了,明日便不要上台自取其辱了。”曾可欣是有意刁难白晨。便是要借此机会,故意羞辱一下这小:“你出题,免得说姐姐我欺负你。”
“那就比琴吧。”
“咯咯……你摸过几天琴,便敢和人比琴。”
“琴是抒心问道,有些人一辈捂琴。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成就,这琴讲究的是悟性,悟性你动不动,算了和你这胸大无脑的人谈悟性,实在是太难为你了。”
众人都翻了翻白眼,若是比口才争辩的话。这小一定天下无敌。
曾可欣则是已经气疯了,自己说一句,这小能通篇大论,末了还能补一句嘲讽自己。
当曾可欣坐到琴案前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身上立刻散发出一种清新优雅的气息,脸上含光内韵。目光轻漫。
看起来曾可欣已经触摸到琴道的一丝菱角,她所奏的是《落花辞》。
本就优美的曲风,在她的演绎下,变得更加清新脱俗,琴声似是具有了灵性一般,萦绕在每个人的脑海,让人魂牵梦绕。
所有人看向白晨的时候。都已经不抱有希望。
曾可欣的琴技,已经是他们所能想象的极致,他们不认为白晨真能够演奏出更加美妙的琴声。
白晨微笑的走到琴案前坐了下去,看了眼众人。
心动、意动、情动、灵动。
这是评价一个人琴技最好的赞美,而曾可欣刚刚触及真正的琴道,所以她的琴技还停留在心动上。
白晨并未急着弹奏,而是双掌捂琴,轻轻的试过琴弦。
曾可欣不由得皱起眉头,肖凤儿略通琴技,不过也只是略通而已。
曽不负和周麻三则是彻彻底底的大老粗。根本就看不明白白晨的举动。
“丫头,他这是在做什么?”
“问琴闻琴。”
“啥意思?”曽不负不解的问道。
“每一把琴都是具有灵性的,如果不是自己熟悉的琴,弹奏起来难免会有毫厘的偏差,所以就需要与琴沟通。问琴心,闻琴意,心合意投方能奏出最佳的琴声。”
“那我为何从未见你这么做过?”
曾可欣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我不会。”
“那石头会,是不是就说明他的琴技比你的高?”
“他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这世上琴师万千,可是能够问琴闻琴的不过寥寥几人,即便是我也只是看过琴谱提及过。”
琴声渐渐响起,白晨的身心也投入其。
不知道过了多久,曽不负浑身一颤,恍惚着清醒过来。
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这般,便仿佛做了一场白日梦一样。
“怎么回事?刚才我是怎么了?”曽不负茫然的看着几人。
“不知道,石头不是在奏琴吗?我听着听着就走神了,好像睡了一觉。”周麻三此刻只觉得,全身说不出的舒坦:“对了,石头刚才奏琴奏的如何了?”
“我……我也没听清楚……”曽不负看向肖凤儿。
肖凤儿也是苦笑:“我好像也走神了,可欣,石头奏琴完了吗?”
只是,此刻的曾可欣脸上表情已经完全凝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她可能是在场众人,唯一从头听到尾的人。
可是在这个过程,她同样是恍恍惚惚,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跟着琴声荡漾一般。
她记得琴谱有记载着这么一句话,心动、意动、情动、灵动……
能够走出四者者,皆为琴圣。
曾可欣一直觉得,同辈琴道之人里,无人能出其右。
即便是那些老琴师,几乎没有人能够做到四者之一,更别说四者俱全的人。
曾可欣几乎以为,这世上已经没有琴圣。
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真的听到了琴圣的弹奏。
只是,这个琴圣居然只是一个五岁的孩童。
移动藏经阁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一章 拆散一对是一对
曾可欣的呆滞以及旁人的莫名,曽不负等人当然不明白白晨的琴技意味着什么。
可是曾可欣明白,那是倾城绝世的琴技。
琴谱曾经记载,以琴入道,琴倾天下,曾可欣一直以为,这只是古人的夸大之言。
可是听了白晨的演奏,曾可欣才明白了古书所言不含半分虚假。
若是有此琴道,便是百万大军临近,只要这琴声一起,恐怕便能让无尽大军陷入混沌之。
琴至圣,也不过如此了吧。
圣,即为极致,绝世无双。
圣可凭一己之力助国运之昌盛,武圣可护百姓之安危,兵圣可保国家之安宁,大道至极至简,琴圣亦如此。
可是,曾可欣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她所追寻的琴道圣境,会出现在一个孩童的身上。
“你叫石头?”
“石头,返璞归真,在某些人的眼,我是顽石,在某些人的眼,我就是璞玉。”白晨恬不知耻的自夸起来。
“你的琴道确实至高至极,天下无人出其右,便是那花间小王,恐怕也不如你。”
“呵呵……其实石头就是那花间小王的弟弟。”周麻三口无遮拦,把实情说了出来。
曽不负和曾可欣的脸上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也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又或者是不知所措。
“你是花间小王的弟弟?”曽不负张大嘴巴,满脸的惶恐:“周麻三,你怎么从没说过。”
“你也没问。”
“你和当家的都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肖凤儿连忙否认道。
曽不负白了眼肖凤儿:“当家的、周麻。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给我通个气。”
曾可欣惊闻此事。呆呆的看着白晨:“你的琴技是与你哥学的?”
“我学我的,他学他的,他会的我不一定会,我会的他也未必会。”
“你才几岁?”曾可欣看着白晨,便是他从娘胎里开始学琴,也练不到那份上吧。
“都说了,学琴靠的是悟性,你的悟性果然是太差了。”
曾可欣脸色顿时一怒。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言词。
与这小相比,自己的琴技确实算不上高明。
难怪这小敢夸下海口,把苏鸿的得意门生说成瘪三。
若是他的其他方面有他琴技的一半,这沙易便是有通天手段,也胜不过这小。
“你还会什么?”
“你听说过的,我都会,我会的,你未必听说过。”白晨自信的说道。
“你厉害还是你哥哥厉害?”曾可欣期待的眼神看着白晨。
在她的心目,花间小王便像是一个只能仰望而无法超越的高峰。
在这座高峰的面前,所有人都会失去超越的勇气。
而她已经将这种仰视变成了一种信仰。对于天下间的点书人都是如此。
每当听说花间小王的事迹,都会让他们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恨不能常伴其左右,去见证一段段的传奇事迹。
“我可以疯可以狂,可以肆无忌惮,他更谨慎更小心,更懂得持恒之道,对我们两人来说,这世上的大部分学识都没有什么门槛,因为在我们看来,这世上的学识水平太低了,就好比两个高个钻进一个狗窝,你能在这狗窝分出这两人谁高谁低么。”
这句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的,曾可欣一定会嗤之以鼻。
可是这句话是从花间小王的弟弟口得到的,而且他以这般年龄,晋为琴声,便足以印证他的所言属实。
只是这句话的比喻,实在是太过粗俗。
将天下学识比作狗窝,这话若是让点书人听去了,恐怕又是一番闹腾。
“既然如此,那招亲的事,就麻烦你了。”曽不负总算能放心下来。
有花间小王的弟弟这面金字招牌在,别说是那个纨绔弟,便是苏鸿亲临,也保准让他再吐血而亡。
“对了,不若这两日,你便住在府上,也方便走动。”
“不了,这次我和家人同来,我们已经在城里找了一家客栈,这时候我估摸着她正四处寻我呢。”
对于白晨喜欢乱跑的性,众人都已经见识过了。
白星在绕城找了一圈后,已经主动回到客栈。
她可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找到一个存心和自己捉迷藏的小。
所以她还是安心的在客栈内等候白晨的消息,很显然她的选择是明智的。
三个时辰后白晨便主动回到客栈,白星立刻就揪住白晨的耳朵。
“你死哪里去了?一个下午都不见你人。”
“去看招亲大会了。”
“放屁,姑奶奶我在招亲大会现场站了足足两个时辰,也没见你出现。”
“人太多,你看不见我是正常的。”白晨无奈的耸耸肩。
“那招亲大会有什么好看的,一整个下午,都是一群穷酸书生在台上舞弄墨,难看死了。”对于一个舞刀弄剑的女人来说,很难让她去享受一场学的盛会。
“哦,这样啊,那我明天上台去的时候,你就别去了,肯定会闷坏你的。”
“你要上擂台?”白星整个人跳起来:“做什么?”
“捣乱。”白晨咧嘴笑起来。
“为什么?你和那曾家小姐有仇?”
“我和天下有情人都有仇,所以能拆散一对是一对。”
“你这小坏蛋。”
翌日……
在这世道上,几乎所有人都喜欢将事情摆在擂台上解决。
就连婚嫁也是如此,此风在江湖上尤为盛行。擂台招亲也就成了一个规矩。只要是擂台招亲的。那就必须在擂台上解决。
不管其一方是谁,哪怕是皇帝的儿,若是想娶的女人摆出擂台,那么就必须赢得擂台,才能够娶到女人。
所以曽不负才会想出这招,就算是巨鲨帮的人,也不愿意坏了规矩。
不管是名门正派还是魔门,都讨厌坏了规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