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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5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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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争议。

    已于去岁岁末,便派了几位使臣分赴汉中,成都宣慰蛮族各部,其中主事的,也可以说是钦差是一个地道的文官,叫博玉的,连李全寿对其人才干都不甚了了,其他就更不必提了。

    到是说起赵石所上奏折,以蛮族轻壮健勇之士充于正军之事,兵部那里议论纷纷,多数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易生事端,语言不通,无法管束等等,看样子,不管是领过兵的和没领过兵的都是心存疑虑,不敢冒然决定。

    赵石也没气恼大臣们顽固不化,这个其实好理解,驱使异族好处自不待言,无论是在军事上还是在政治上,都是大利之举,但坏处也不是没有,一旦打起仗来,不和谐的异族兵马就容易成为致败之因,也就是说,此事得慢慢来,急不得,若朝廷那里大笔一挥就同意了,那才叫人担心。

    到是宣慰蛮族的使臣让赵石有些担心,别签出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出来,其实这个纯属宋明之后,给国人留下的后遗症,总有种对外之事,朝廷过于软弱的感觉,成熟点的,会明白时事所迫,大致如此,不成熟的,就都成了愤青,怪皇帝,怪大臣,怪朝廷,当然其中一些事是有道理的,但如果愤青们掌了权,也未必是国家之福。

    比如得享大名的著名愤青文天祥,凭着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而名扬天下,垂之后世,其气节不得不让人佩服,但说起来,其人才干却不敢恭维,军政两节,事事不成,除了成就了个人名声之外,所行多数无益于国,还没死在战场上,而是死于牢狱之间,文弱如此,何堪国事?

    说的有些远了,回到正题。

    赵石也不能免俗,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心,但说起来,南蛮的事情李全寿却是当小事来说的,提了几句就转开了话题,赵石也就无所谓了,能说的都在奏折里说了,至于朝廷怎么处置,他再过问,不但多余,且易授人以柄,何苦来哉?

    几天相处,多数都是饮酒谈笑,涉及的东西很多,但细想下来,算得上事却是很少,随着两人城府日深,脱略行迹,放浪形骸的事情便做不出来了,所以其间多了几许小心翼翼,少了几分诚恳,但两个人都明白,经过这些交谈,两人的关系虽有变化,但却比以往更稳固了几分。

    。。。。。。。。。。。。。。。。。。

    路边薄薄一层积雪,间或露出低下的土地,斑斑驳驳,并无景致可言,大路上好些,却也有些泥泞,都冻硬了,在马蹄下咯吱作响,被踩的粉碎,前些日那场风雪,在长安县这里却要小上许多。。。。。。。。。。

    李全寿信马由缰,脑袋还有些晕,这些天喝了不少酒,说了不少话,这也是自父皇登基以来,他酒喝的最多的一次,话也是说的最多的一次。

    回想着自己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李全寿也是苦笑,总有些地方记不清了,他记性一直不错,但酒喝多了,却也有些管不住嘴巴,也不知说了多少不该说的?

    心里有些警醒,又有些轻松,滋味难说的紧,便如每次和那人见面的感觉一般,有亲近,有梳理,也有警惕和不安,更有那说不出口,更不愿承认的嫉妒和怯懦,总之也是一句说不清道不明。

    “殿下。。。。。。。。。”有人在身边低唤了一声,转头看去,却是新在户部拔起的侍讲崔适,这人是河东人,出身于唐时大名鼎鼎的河东崔氏,三年前大秦东征时归秦,在河中定居。

    说来此人和赵石还算相识,当初赵石北去鞑靼,朝廷遍寻不获,还是太后娘娘派了个族人到河东找了崔家,也正是这崔适为向导,这才在千里之外的鞑靼草原上找到了赵石,之后一路跟随入京,也算有了些功劳,任了个户部小官儿,算得上是河东崔氏第一个出仕大秦朝廷之人。

    后来李全寿在户部偶然见了此人,觉着此人谈吐不凡,于是弄到自己身边当了个侍讲,也算是半个老师,相处一些时日下来,此人学识渊博,见多识广,到是让李全寿颇有捡到宝了的感觉,于是越发亲近看重,时常带在身边。

    这时转头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温声道:“崔侍讲可是有话要说?”

    崔适有些别扭的骑在马上,脸被寒风吹的通红一片,但腰杆笔直,目光明澈,自有一番气度,闻言点了点头,“臣观得胜伯,好似身上虽有小恙,却并无大碍,如今不知何故恋栈于此,殿下与之交厚不妨,然其中细故,殿下可也知晓?如若不知,又这般饮酒作乐,岂非有些不妥?”

    李全寿抿着嘴先赞了一句,“有崔侍讲在旁时时提醒,实乃孤之幸事。。。。。。。。。”

    崔适连忙在马上作揖,道了声不敢,但李全寿却是笑着摆了摆手,话锋一转,“孤与柱国岂止相交甚厚,柱国与孤实是亦师亦友,当初景王府中。。。。。。。。。其人孤深知之,其此举定然自有道理,不须追问,孤即没误了朝廷大事,那孤与其叙叙私交又有何妨?”

    “孤虽贵为皇子,然却总觉不如当初在景王府时自在,赵柱国这等说得上话的景王府故人现在越发的少了,见了面也都诚惶诚恐,都变了磕头虫,实在没意思的紧,还是赵柱国。。。。。。。

    那些大臣们也是杞人忧天,什么事都要拐着弯去想,有功不赏,有过不罚,又怎能收天下之心。。。。。。。。。”

    “殿下英明。。。。。。。。。不过回京之后,还请殿下慎言才是。”崔适满脸正容,心里也颇多无奈,皇子殿下说的话听似在理,但世间之事又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不过他也知道,殿下这只不过是发些牢骚,并不能太过当真,不过对于那得胜伯赵石在殿下心目中的分量,还是有些吃惊。

    在金国听多了也见多了领兵大将的跋扈骄横,他对于大秦武将的理解就有些偏差,当初在草原初见那赵石,他也有些吃惊,没想到一个大秦的将军会跑到苦寒的草原上去顶风冒雪,还在那么短的时日内,在草原上闯出一番名声,用奇人称之也是不为过的。

    但随行一路,他也没发觉此人有什么非凡之处,那时以他的身份,也没什么与那位皇帝宠臣深谈的机会,加之那人是武将,对文人好似也没什么礼贤下士的心思,总给人以冰冷难以接近的感觉,到是那赵光,在那赵石身前圆转自如,很是能说上几句。

    后来他多少有些后悔,不该那般谨慎,想来大秦和金国也差不多,结交有兵权的领兵大将有说不出的好处,后来在户部任职,才明白想的差了,文武殊途几个字,并非只是书生之谈,汉家的天下,与那女真毕竟不同。

    崔氏没落至今,许多东西都得靠子弟揣摩,家学渊博这一句是谈不上了,不过能在皇子身边当个侍讲,对他来说也是个大际遇,每每再听旁人谈起功劳日著的那位新晋得胜伯,他也没了多少羡慕,自忖若予他些时日,定然也能光耀门楣,无需羡慕他人。

    但这次来长安县,见皇子殿下与其人把酒言欢,谈笑无忌的样子,心中除了几许妒意之外,也只能叹一声,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还真是比不来,当年那带着一身风雪,姗姗而回的少年,现在却只能远远观之,轻易近前不得了。。。。。。。。。。

    心里叹息了一声,崔适继续道:“各部蜀中诸司皆在筹建,荐官之事蔚然成风,不如。。。。。。。”

    这就是正事了,李全寿想了想,缓缓摇头,“荐官只为一时,其后汰者必多,不必跟着掺和,回去之后,拟个奏折,就说。。。。。。。荐官良莠不齐,其间更多钻营之人,不堪驱使,朝廷虽大开门路,然无德无才之人怎得入内,可设一处,改为选官,选官皆为流外,不得入品,任期两年,由吏部考评,有才干者,转正官,可入品级,无才者贬之。。。。。。。。”

    崔适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不由插言道:“殿下,臣觉不妥。”

    “哦?”

    崔适肃然道:“殿下应知,此等荐官皆出京中权贵门下,据臣所知,已保有县令两人,县丞十余,县尉。。。。。。。。”

    “县令县丞多为幕僚之属,县尉多出兵部诸位大人旧部,殿下冒然上书,岂不成众矢之的。。。。。。。。”

    李全寿听了,却是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道:“总听人说,打天下易,坐天下难,今日方能觉出一二,还没怎的,就都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也不怕国法森严,掉了自家的脑袋。。。。。。。

    不妨事,别说只一封奏折,即便是当庭倡议,也不怕这些争食的,县令?也亏他们敢琢磨,一些不第的酸才,只能入幕于人,还想一步登天?放心,此事就算孤不说,难道父皇就没个思量?朝廷那许多重臣就眼睁睁看着?

    一群红眼兔子,还是赵柱国有心,偌大的地方打下来,转头就奉旨回京,这才是明智之举。。。。。。。。若要跟他们去争去抢,孤成了什么?崔侍讲,你这见识可是短了。”

    崔适脸上一红,垂下头去,不过还是不打算改口,要知,按照殿下所言,那些荐官就都成了流外之官,也就是常说的吏,不入正式品级,也就是说,有了官俸,却无官身,相当于官府聘用的一些人,是官府中最下层的一群人,俗称小吏的便是,和正官相差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奏折一上去,阻了人前程不说,还打了荐举之人的脸,得罪的人更非一个半个,这些日子,长安城里一些人已经开始在摆酒设宴,款待亲朋好友,几乎就等着朝廷官书下来,赴任去了,一旦知道自己这官儿帽因为人家一句话飞了,那还了得?

    “殿下一番为国为民之心,天日可鉴,然臣以为,此议不宜出自殿下处,御史台有诤谏之责,正应仗义执言,为君上解忧。”

    李全寿呼出一口白气,想了想,微微点头,“好,就依你。”

    崔适还待说什么,李全寿已经一提马缰,大声笑道:“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虽冷了些,但胜在自由自在,崔侍讲,这些烦扰之事留待到了京师再说,来,咱们比比脚力,若孤输了,就许你几个知冷知热的美人,若你输了,孤就罚你到京师之前,不得唠叨。。。。。。。。”

    说罢,一声长笑,催马向前,“孤比你官大,就不客气了。”

    马蹄声急促响起,身后众护卫大惊,连呼殿下小心,纵马便追,崔适张了张嘴,也只有苦笑的份儿,到了现在,这位殿下的性子他还是有些捉摸不透,有时好好的,明君风范隐现,但有些时候。。。。。。。。比如现在,就有些癫狂之态,让人无所适从,无奈之下,却也只得一带马缰,苦着脸急急向前追去,不一时,原地便空无一人,只有李全寿那放肆的笑声仿佛还回荡在周围。。。。。。。。。。。

    。。。。。。。。。。。。。。。。。。。。。。。。

    送走了李全寿,赵石这里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渐渐热闹了起来,先是长安县的官吏凑了过来,数日之前,还是一副恭敬有加,却热情不足的样子,而今却都换了一副模样,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也许赵石随口一句谁能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也是会有人去的。

    拜访的人也多了起来,京中一些人也陆续送来了问候,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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