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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8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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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瘦了。。。。。。。”

    “瘦了就对了,率军御敌,若还能胖了,那才叫怪了呢。。。。。。。”

    “大帅,末将听闻您率兵与金狗大战了一场,战报上不很明了,这一战。。。。。。。。”

    “虽胜尤败。。。。。。。这次可是中了金狗的计了,险些没让人围在太原,全赖众军死战,这才没让金狗讨了好去,但这死伤,也差点承受不住,所幸的是,金狗精锐也是一战而殁,太原现在就是一座空城差不多,要是再多些人马,取了太原也是轻易。。。。。。。。”

    “胜了便是胜了,经此一战,大帅必定名传天下。。。。。。。大帅,末将愿重回大帅帐下听令。。。。。。。”

    “这个不用提了,张大将军对你赏识有加,并予你重任,只要你踏实下来,你将来前程,未可估量。”

    “末将还是觉得。。。。。。。”

    咳咳,就在这个时候,咳嗽声响起,赵石慢慢挺直身子,段从文抿了抿嘴唇,也不在开口说话,因为咳嗽的,是他的父亲,显然,这位父亲大人不愿再听他说下去。。。。。。。。

    “这汾州的美酒,果然烈的很呢。。。。。。”显然,段德的酒意已经去了不少,话里也带了些弦外之音。

    赵石笑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段大人说哪里话,这酒段大人喝不惯?这可是地道的秦川烧酒,段大人竟然尝不出来,难道是秦川的酒到了河中,就变了味道了。。。。。。。。。要说啊,这北地的酒是烈,哪日老大人有暇,赵石寻来一些,让大人尝尝便是。。。。。。”

    各有深意,话头都不算太软,秦川男儿,本就硬朗,唇舌之争,也往往会带上些火药味儿,并不奇怪。

    “人呢,都去哪了?老夫还想跟他们痛饮一番呢。。。。。。。”那边厢,王正清也已经有些清醒,不过好似只醒了一分,眸中带着茫然,依旧是醉意十足的样子,说出来的,自然也是醉话了。

    段德瞅瞅王正清,无奈的翻了翻眼睛,心道,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来河中,到了人家的地方,真真是处处受制,掣肘非常了,这下马威吃的,真叫没有一点的脾气。。。。。。。。。。

    *

第六卷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十卷天下兴亡谁人晓第七百八十二章议和(四)

    第十卷天下兴亡谁人晓第七百八十二章议和(四)

    喝酒喝到神魂颠倒,烂醉如泥的没几个,多数人都是酒醉心明,有的人管不住自己,借酒壮胆,闹的天翻地覆,其实啊,心里清明着呢,而有的人则相反,酒醉之后,老老实实,比平日还要安静的多,此类不一而足,大家都明白,也就不必多说,其实归根到底,还是自制力的问题。

    段德官场中人,在这个上面自然不同于旁人,酒意再浓,心中所想所思也比常人缜密的多,只是反应要比平日迟钝上一些罢了。

    而他现在已然明了,之前接风宴上种种,不过是赵大将军略略表达自己的不满之意而已,不然的话,大秦军中最是等级森严,一种将领怎么会有胆子明目张胆的灌钦差大臣的酒?

    他不知道这位大将军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因为以往实在没和这位大将军打过交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之前听闻的那些关于赵大将军种种,却是做不得数了,所以还需自己两人与这位大将军深谈一番才成。

    但话说回来了,他可不愿这个时候谈什么,身为观军容使,又加兵部侍郎,钦差大臣,对于这些桀骜不驯的军中大将,一定要恩威并施,断不能委曲求全,不然的话,许就成了一生笑柄,对于自己宦途不利的很。

    而此时此刻,气势已失,谈什么都不合适,加之酒醉。。。。。。。谈的深,则可能落下话柄,谈的浅了,却不如不谈。。。。。。。。。

    不过显然,这位大将军支开众人,可不就是有了相谈一番的意思。。。。。。。。

    心念电闪间,段德已经手扶额头,做酒意上涌状,大着舌头道:“秦川佳酿到了这晋地,也变得性烈如火,老夫身有皇命,怎还敢碰这地道的北地烈酒?大将军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哈哈。。。。。。。。”

    “老夫二人,今已有酒,加之年纪老大,不堪劳顿,还得劳烦大将军,为我等安排宿处,歇息一番。。。。。。。。。”

    这就是著名的酒遁了,但赵石哪里会如他的意,笑道:“这天气确是让人承受不起,两位大人一路辛劳,是该好好歇一歇。。。。。。。。不过,兹事体大,皇命为先,而议和之事,也非小事,本想着两位大人初来河中,于河中,河东情势不甚了了,借此难得闲暇之机,斗胆多嘴几句。。。。。。。不过既然两位大人不堪酒力。。。。。。宿处早已预备好了,那就等两位大人歇好了,再谈其他?来人呀。。。。。。。。”

    “慢。。。。。。。。”

    段德急忙出声止住,心里已经咬牙切齿,别看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却句句皆有深意,为官这些年,他怎会听不出来?意思很简单,要想聊聊,那就现在说话,不然的话,等你歇好了?我这里说不定就没工夫了呢。。。。。。

    议和之事,真的耽搁不起,朝中国母新丧,伴随着景兴新政诸般波澜,再加上方兴未艾的储位之争,大秦看似强盛,但根基却有了动摇之势,这个时候,与外敌议和,实乃朝中头等大事,怎能拖延,又如何敢拖延?

    这些领兵在外的军中将领,真真是不顾大局,跋扈到了极点。

    心里如此想着,脸上神色已经板了起来,之前的种种顾忌,也自觉不自觉的抛在了一边,他到想看看,此人到底存的是个什么心思。

    瞬间,朦胧酒意,已经一扫而空,目光在自家儿子身上扫了扫,隐含严厉,示意段从文出去,这等事,不是段从文这样的身份能够与闻的。

    不过让他差点气歪鼻子的是,这小畜生对自家老子的眼色视如不见,却望向了赵石,赵石微微点头,他才起身躬身道:“末将告退。”

    被儿子下了面子的段德心里怒火狂涌,偏偏这个时候,旁边当啷一声,段德转头看去,那位身为钦差正使的王老大人,却已经趴伏在案子上,碰倒了酒僎,砸翻了杯盘,也不知是真的不胜酒力,还是装的,反正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了。

    这个老狐狸。。。。。。。。。。。

    装睡?照样拉你下水,段德脸上抽动了一下,当即道:“这里只剩我等三人,大将军有话不妨直说,议和重事当前,我等三人还是要同心协力才好,不然皇上怪罪下来。。。。。。。”

    “这个自然。。。。。。。”赵石点头,“大人可知现如今河中,河东情势?”

    “正要请教。”段德迅速进入了状态。

    赵石说话不紧不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听说两位大人在解州驻留了一段日子,那两军阵前之事,应该瞒不住两位大人吧?”

    段德点头,轻描淡写道:“听说了一些,详情不甚了了,总不如从大将军口中听闻,来的可信。”

    赵石也不在这区区讽刺言语上跟他计较,只是继续道:“太原府一战,我率军倾力而出,尽歼金人太原守军十余万众,金人河东兵马,除大同守军外,其余已不足虑,嘿嘿,这个不算,太原乃金人河东粮草重镇。。。。。。。。这个段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大战之时,我命人潜入太原,一把火,将太原粮草烧了一半,来年。。。。。。金人的日子可不好过的很了。。。。。。。”

    段德当即吃了一惊,这他还真不知道。。。。。。。。心里不觉大喜,但随后,望着赵石,目光凝聚,问道:“大将军是想说。。。。。。。”

    赵石摩挲着手中酒僎,直视段德,沉声道:“我怎么想无关紧要,我只想问问,两位大人奉旨而来,欲与金人议和,这和到底想怎么议,还请段大人给我个实话。。。。。。。”

    段德紧皱眉头,沉吟良久,这话真不好说,半晌,却是反问道:“大将军以为呢?”

    赵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幸亏喝了酒,不然现在段德一定是满脸通红,议和的名声不太好听,将河中归还金人,那就更不好说了,但他和王正清商议良久,还就打的是这个主意。

    而这其中利弊,两人琢磨的也很清楚,陛下以及朝堂众臣的意思,以及当今天下大势,都决定了,现如今的河中,只能是一块有如鸡肋的飞地,不如早早弃之,专心于争霸中原,事实上,这就是大势,换个人来,也得如此。。。。。。。。。

    这话好说不好听,两人必定要担些骂名,但这不算什么,只要陛下不说什么,朝廷诸公不说什么,那么他们也就有功无过,于两人前程有益无损,反而是这位大将军,在国母新丧之际动兵,就算立下战功,也纯属鲁莽之举,加之还要分担议和骂名,于其军中威望的损伤,实在难以估量。

    这算盘,打的很精细的。。。。。。。

    但心里的盘算是一回事,被这样当面质问又是一回事,就算段德脸皮再厚,当着这位大将军的面,有些话也说不出口的。

    见对方久久无语,赵石嘴角牵起一丝冷笑,随即扬眉道:“原来两位大人也没想好,那。。。。。。。。赵石改日再向大人请教?”

    嘲笑加威胁,让段德脸上火辣辣的,议和钦差,来之前怎么会没有全盘谋划?

    实际上,并非赵石言辞有多犀利,能噎的人一愣一愣的,而是自古以来,议和便是朝堂之上的头等苦差,不管是谁,不论才干如何,只要掌了议和之事,就得准备受上一番夹板气,因为不论结果如何,从中挑毛病简直太容易了,软弱了不成,强硬更不成,无所作为得过且过,也不成。

    就像这次,朝廷定下的底线便是将河中归还金人,赵石本不善言辞,但就此事指责起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在言谈之上,自然也就占尽便宜。

    段德抿着嘴角,还是强辩道:“大将军睿智过人,怎会不知议和之事,还在个议字上面,我等三人商议,还要与金人商议,最终到底如何,现在又哪里说的清楚?”

    这就是偷换概念了,赵石笑笑,并不上当,当即便接话道:“段大人莫要欺瞒于我,两位大人身负皇命而来,怎会没有半点计较?只是不愿与赵石说罢了,大人莫要忘了,圣旨上好像说了,要赵石与大人协王大人共掌此事,赵石没听错吧?怎么?大人难道想直到议和事了,便只告知赵石个结果不成?”

    被赵石连番挤兑,段德眸中终于现出了怒意,紧紧盯着赵石,良久无语,赵石哪里会怕他,一分不让的对视过去,眼睛都不带眨的,心里更是暗道,娘的,要跟我翻脸?好啊,老子正好借机让你滚回长安去,事情可就轻松多了。。。。。

    瞬间,气氛好像凝固了下来,段德胸膛起伏,到了这个地步,谁来也不能让他主动示弱,这个脸面如果丢了,传了出去,他在兵部岂不沦为笑柄?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吟诵之声突然响起,带着点沙哑和慵懒,但更多则是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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