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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已倾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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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爷爷为什么没反对我带你出来吗?”任之丰在她耳边吹气。
岳青平陀红着脸,嘴唇微微嘟起,像染了一层蜜膏,她摇摇头。
“订婚了,就可以要你。”任之丰喉咙一紧,两手环住了她的腰,吻住了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唇。她的腰肢真的好软,柔柔地依在他怀里,像长在他的肉里一样,一双眼睛梦幻一般地望着他,引着他犯罪,引着他将她揉入骨髓。抱着她的力加重了,吻得越来越用力,她一时间情迷意乱,口里无意识地哼着。
任之丰将她抱到床上,手指拉下了她的连衣裙的拉链,露出雪肌玉肤,光滑娇嫩得如三春乍放的花瓣,他不禁心神动荡,大嘴一张,吸住了玉峰上的红蕾,她被吸得心痒痒的,身子酥酥的,麻麻的,不禁喊出来:“丰子哥哥。”娇若夜莺,艳若桃花。
任之丰眼神一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紧密,越来越想将她吞进肚子。他吻得更加狂野,口里低沉地喊着:“小平,我的小兔子。”很性感,很魅惑,大手向下探去,那片幽幽草地隐隐泛出水汁,手指随水汁的源头挺进,她身子一硬,紧紧夹住他的手。她双眼迷离,水汪汪地望着他,他抽出手,紧紧抱住了那具流光溢彩的**,头埋进她的胸头,沙哑地说:“乖,让我抱会儿。”得有多大的控制力才能刹得住腹下那团烈烈燃烧的火焰。可他竟然真的控制住了,调息了一会,他又将她送回了家。车上,他狠狠磨着她的耳垂,说:“等结婚那天,我非得吃光光你。”
订婚后的几天,他们每天耳鬓厮磨,但再也没走过火,任之丰控制得很好。临走那天,任之丰书面给她定下了四条,第一,你是我的。第二,不许搭讪别的男人,无论老少。第三,不许理睬搭讪你的男人,无论老少。第四,一旦毕业,无条件结婚。逼着她签字,她死不答应,小声嘀咕,真真幼稚。他瞪着她,这哪是幼稚,这是在保护他的合法权益,他抢过她的手,沾过印泥,硬是把她的手指按在上面,留了个鲜红的手印。不平等条约一反从前的无凭无据无形,以书面形式正式成立。
他一点也不嫌麻烦的给她买了一个钱包,将那张条约仔细地叠好,放进钱包的内层,强势地说他走以后天天背一遍,要像记主席语录一样上心。她反正不回答他,内里腹诽,你这个有主席语录那样见得阳光么?而且,她从来没记过主席语录,内心阴暗的男人!但她偏偏就是被他吃定。她爷爷常常抱怨自己被这个孙女吃得死死的,如果不是爷爷爱她,她能吃定那臭脾气的爷爷吗?她那时常想,她得多爱他,才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结婚那夜,她一点一点在他面前展开,那红艳的唇和红艳的山峰,玉白的脸和玉白的身子,柔软的手臂和柔软的腰肢,神秘的、甜蜜的、幽暗的圣地,他抱着她的腰,缓缓将自己推进去,她哭了,可没能让他停下,他流着汗,极力忍着,一点一点占领那片水源,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哄着,“乖,放松,放松,就不痛了。”一直等到她痛过去了,他才开始大力地抽动,淋漓尽致地爱她。她身上已泛出密密的汗珠,她唇微张,眼光有些呆,羽扇般的长睫毛挂着薄薄的水雾,还在小声地啜着气,如一朵罂粟,在他的身下妖娆媚艳地盛开。那一夜,她终于在他不知第几回合的狂野的撞击下晕过去了,他抱着她小声呼唤,柔情似水,温柔如风。他在她面前从来是一付大男人模样,强势,,那夜她见过他那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样子,抱着她像怀中抱着世上最瑰丽的珍宝。他眉眼里全是溺爱,一脸慌张地问她还痛不痛,并给她打来温水拭身子,把她侍候得像个老佛爷。此后,他还是装出一付大男人模样,但总是破功,被她媚眼一抛,骨头全软了,只差没变成小京巴。看着她一脸得意,他总是肠子悔绿,怎么就被这丫头爬到头上去了呢。狠狠地瞪她,她低头,再瞪她,还是低头,可他分明能看见她嘴角隐隐的笑,那有恃无恐的笑啊。
他想,他早在她没长大时,就无意接下了岳爷爷的担子――――宠到没边。为了她,被狗咬,为了她,被鞭子抽,为了她,跟人打架,最后为了她背井离乡。他得多爱她,才宁可自己背负着那沉重的压力,抛家弃子,漂泊流离,只为赎罪。他一直没有告诉她,他的钱包的最底层也藏着一张条约,他自己在上面按了手印,他才不让她知道呢,又给她爬到头上的理由。条约跟她的大致一样,第一,我是你的。第二,不许搭讪别的女人,无论老少。第三,不许理睬搭讪自己的女人,无论老少。第四,一旦毕业,无条件结婚。


、28宠儿

28
礼拜天,任之丰去乐苑小区接清儿。
岳青平细心地给他穿戴好,又将他粉嫩的脸摸上香香,细声细气地叮嘱:“去看曾爷爷要乖,要有礼貌,不能让曾爷爷生气。”
清儿学着大人叹气,“妈妈,你说了一天了。你得相信我。”
岳青平亲亲儿子,“去吧。”从头到尾没看任之丰一眼。她不敢看。
车开到半路,清儿对爸爸说:“爸爸,你借我点钱吧。”
“可以,先说说做什么用。”
“给曾爷爷买礼物啊,妈妈说看人要买礼物的。我刚才忘记跟妈妈要了。”任之丰一滞,找爸爸要钱就是借,找妈妈要钱就是要,终是没带过几天,孩子无意就分出来了。他笑,小平,我怎么能抢得走你的儿子,你长他心里了。
他带着清儿去了超市,将他抱到购物车上,让他喜欢什么选什么。清儿指着那金灿灿的沙糖桔,就那个吧。任之丰抱着他,由着他一个一个精挑细选,小心地放进袋子里。旁边有一堆冬枣,又青又亮又大个。清儿问爸爸,可多选一样吗?任之丰笑着点头,他其实有点奇怪清儿为什么没去选一袋草莓,水灵灵,明艳艳。清儿又一个一个精挑细选,选了一袋冬枣。旁边有几个人看见这孩子包得肥肥的,脑袋毛茸茸的包在围巾里,眼睛贼黑贼亮,小手精细地选着水果,一边选,一边还吸着嘴角,分明是水口要流出来了,都露出善意的好笑的表情。任之丰也笑,他内心充满骄傲。他的小兔子,将孩子带得很好,很出色。
胡同呈笔帽形,所以叫笔帽,胡同很长,里有一家老人疗养院,很大的一个院子,这里安静雅致,宽敞舒适,交通方便,门口有警卫派守,没有相关证件,无法入内,很多政界退休后的老人都住在这里,任复生老人也住在这里。
经过几番检查,任之丰带着清儿进了大院,走进爷爷的小套房,看见里面有一个人跟爷爷说话,是任之丰的堂弟任之满。任复生有一女二子,老大任静英,任环慰是老二,老三任月明,堂弟对任之丰点点头,看见了清儿,笑着对爷爷说:“哟,总算念来了,真是个宝贝儿。”清儿有些吃力地一手提着个袋子,任之丰要帮忙,清儿拒绝了,说自己来。他慢腾腾地走到任复生跟前,睁着乌溜溜地大眼睛问:“你是曾爷爷吗?”任复生贪婪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儿,粉嘟嘟的嘴,粉嘟嘟的脸,瓷娃娃一般,一本正经的说话模样,要多可爱就可爱,他努力不让自己太激动,不能吓到孩子。
“我是曾爷爷。你是来看我吗?”
“是啊,我是来看你的,”他将两手举起来,“看,还给你带了礼物,我亲自选的哦,可好吃了。”他当然很想曾爷爷马上洗来吃,他早就想吃了。
“哦,我的乖曾孙儿,快,之满,把这枣子拿去洗了。”任之满好笑地看着老爷子,真是金贵啊,来看他的人哪个不是满框满篮的水果讨他欢心,也没见他眼皮抬过一下。
清儿取出一个桔子,“我给曾爷爷剥桔子。”他白白胖胖的小手指翻动,剥出一个肉肉的桔子来,分成两半,一半递到任复生的嘴边,一半惦起脚递到爸爸的嘴边。
任复生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我的乖曾孙,好多年没人给曾爷爷剥桔子了。”他看了任之丰一眼,“你怎么还给你爸爸吃,自己吃啊。”任之满在一边暗笑,你自己不吃桔子的,当然没人给你剥了,这回你曾孙子给你剥,看你吃不吃。
清儿又剥一个,放进自己嘴里,“我是借爸爸的钱买的。”
任之满大声笑出来,“这孩子还知道首先要讨好金主啊。”看着任复生吃着桔子,跟任之丰对视了一眼,这老的只怕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这小的,这不,吃得牙齿在打颤,脸上还在得意地笑。
清儿又从洗好的冬枣里捡了一颗给曾爷爷,又捡了一颗给任之丰,再捡了一颗给任之满,自己给自己也捡了一颗。
任之满蹲下身子逗他:“怎么给了一颗给我?”
“是你洗的。”这下连任之丰也禁不住大笑。
任之满捏着清儿的脸,“如果不是我洗的,你就不打算给我了?”
清儿将枣子咬得“哼哧哼哧”地响,想了想说:“妈妈说,只有劳动才有收获。”
任之满笑得肚子痛,这孩子,要不要这么精明、这么理直气壮。难怪爷爷总念叨他,曾孙也不止他一个,可真没人比得上他。
“将这些东西分一点给隔壁,只说是我乖曾孙亲自选的。”任复生笑得得意,豪迈地一挥手,让任之满行动。
“爷爷,他们都有。”任之满提醒爷爷,住在这个大院里的老头,都缺啥?
“都有?让他们把他们的曾孙牵出来溜溜,有比得过我清儿的没有?”任之满一脸汗,爷爷,花是自己家的香,孩子是自己家的好,不过他没敢说,拿出一些桔子和枣子,出门自己偷偷吃去了。
“曾爷爷,其实我今天还看见很漂亮的草莓哦。”清儿一边啃着枣子,往小手里吐着核。“不过那草莓妈妈不让吃,说什么什么。我忘记了。”他忘记得一点也不内疚。
“你妈妈是不是说大棚里出来的?或者说是转基因水果?”任之丰心一动。她原来喜欢吃草莓,冬天的草莓被阴冷的天气衬着,更加艳丽。任之丰不让她多吃,说这是大棚出来的,没见过阳光。另外,还有可能是转基因培育出来的。
“应该是吧,听着有点像。”屋里几人又笑了,还听过这么理直气壮的回答么?
任之丰坐在爷爷对面的椅子上,清儿紧挨着爷爷的腿边儿,爷爷精神饱满地吃着清儿分给他的桔子和枣子,笑得像一朵菊花,特灿烂。
任复生吐着枣皮儿枣肉儿枣核儿,原谅他吧,他真的嚼不动了,问清儿:“乖曾孙儿,你在幼儿园叫什么名字?”
任之丰突然有点紧张。
“我叫岳涵清,我是小班的班长哦,小红花最多了。”清儿清脆地说。
“岳涵清,岳涵清。”任复生细细地念叨着,笑开了,“这名字好,这名字好,岳老头有后了,这孩子这么好,以后定能给岳家撑脸。”
任之丰仔细地端详爷爷,没看见他脸上有一丝丝不开心,松了口气,他最怕爷爷迁怒于岳青平。
“要是能看见你妈妈就好了。”任复生还是笑得眯眯的,他想着那小丫头片子,也是跟清儿一样,粉嘟嘟的,奶声奶气地叫任爷爷,那才多大啊,转眼清儿这么大了。多久没看见她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福气听得见那丫头叫声爷爷,多甜啊,仿佛就是耳边,细声细气喊:“任爷爷,我家点点的毛长还是你的胡子长?”她居然爬到他身上用手指比划他的胡子,再去比划那只花斑猫的毛。然后像他得了什么大奖似的,“任爷爷,你的胡子要长耶。”他眯上眼睛,笑了,怎么她们母子对他的胡子都这么大兴趣呢?他不禁用手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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