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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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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阚就开始了紧张而繁忙的工作。

在外人看来,他是在为万岁酒做准备。但实际上呢,万岁酒地事情,已无需他去操心。

整日里和审食其呆在酒窖里,鼓捣着那些从宋子搬运回来的烧锅器具。

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烧酒的研制上。其间吕来过几次,但都未能见到刘阚。

没办法,忙!

刘巨地伤势渐渐好转了,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整日里缠着阚夫人。

巨人小孩儿?这是灌婴对刘巨的称呼。他所感兴趣的。是和王信一起练功,习武。偶尔拉着程邈一起喝酒,曹无伤偶尔也会跑来凑热闹。一群人在一起,倒是混的越发厮熟。

蒯彻和唐厉比较谈的来。

准确地说,唐厉的祖父唐睢,也是策士出身。虽然到了唐厉这一代,更倾向于兵家之术。但那骨子里的策士血脉。还是无法磨灭。时常和蒯彻一起争辩,或是面红耳赤。或是相对一笑,乐在其中。而王姬呢,一边操持家务,一边照看着作坊,大有管家之风。

这一天,唐厉照例有和蒯彻争吵起来了!

阚夫人在堂下,晒着太阳,缝补着刘阚和刘巨的衣服,笑呵呵的看着刘巨和王信嬉闹。

一个巨人,一个傻子……

王信抱着刘巨的大腿,誓要将他掀翻。刘巨则用一只胳膊,让王信每每是无功而返。

王姬呢,和阚夫人坐在一起。

“王姬,你有没有发现,巨和信,好像一对父子呢。”

阚夫人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让王姬的脸,腾地一下子通红。低着头不说话,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正在嬉闹的两个家伙,这心里扑腾扑腾地直跳,脸颊好像火烧一样。

“老夫人,阿阚兄弟今年也快十八了吧。”

阚夫人点点头,“是啊,再过些天,就整十八岁了。”

“十八岁,是时候找个婆家了!”王姬在悄然之中,把话题就给岔开了,笑呵呵地说:“不知道老夫人有没有打算?或者看上了哪家的闺女?这寻常人家的娃,可配不上我兄弟。”

阚夫人却叹了口气。

“阚如今也不容易,你看他,自打回来之后,整天的就消停不下来。说实在的,我倒是有个好人选。吕家的二小姐,和阚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早先的几次误会,怕是挺麻烦……王姬,你说阿阚是怎么了?阿其实挺喜欢他地,为什么他却没有半点反应?”

吕对刘阚地心思,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吕家如今在沛县算是站稳了脚跟,最难熬的一段日子,也已经过去了。

一方面和刘邦地联姻,让沛县一些人不得不小心谨慎;另一方面,刘阚的出现,的确是分担了吕家的一部分压力。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吕家虽然站稳了脚跟,可是想再上一个台阶,怕是非常困难。除非。吕家能够另外找到一条财路,否则就难成气候。

王姬说:“要不找曹亭长出面,说项一下?”

“曹亭长?”

“是啊,曹亭长也是沛县的老人了,由他出面说项的话,说不定有门儿。”

阚夫人放下针线,犹豫了片刻之后说:“这件事。回头还是问问阿阚的意思吧。他如今也长大了,有自己地主意。到时候听听他怎么说,如果他愿意,再请曹老出面不迟。”

就在这时。正在天井中和王信嬉闹的刘巨,突然停下了动作。

抬头仰天,鼻子用力的抽了两下,瓮声瓮气的说:“娘,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古怪?”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灌婴也站起身来,抽了两下鼻子,“是,是有股怪味儿……好像是酒?不过又似乎不是。”

王姬眼睛一亮,“莫非是阿阚兄弟他们鼓捣成功了?”

唐厉曹无伤呼的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往酒窖的方向跑去。

那股子味道,醇郁浓烈,令人沉醉。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从那酒窖里传来。令人熏然。

曹无伤二话不说。推开了酒窖地门。

扑鼻的酒香,冲的他脑袋一昏。连忙屏住了呼吸,后退一步。然后再往里面看,就见刘阚和审食其两个人都倒在地上。那烧锅里,蒸腾着一股子水雾,并散发着浓郁酒香。

“阿阚,阿其……”

曹无伤和唐厉冲进去。想要把刘阚两人抬出来。

可刘阚的身体太重了……已过了九尺地身高。体重更有二百六多斤的份量。曹无伤能背起审食其,可唐厉却抬不动刘阚。那小脸儿憋的通红。硬是没能把刘阚挪动半分。

“巨,进去把你弟弟搬出来吧!”

阚夫人看唐厉那吃力的样子,忍不住对跟在身边的刘巨说了一声。

刘巨二话不说,冲进了酒窖里,一下子将刘阚甩在了身上。扭头看了一眼唐厉,胳膊一夹,把唐厉也给弄了出来。

“娘,里面地味儿好难闻!”

阚夫人等人围过来,连忙查看刘阚和审食其的情况。半晌之后,王姬忍不住笑道:“不用看了,阚兄弟和阿其都没事儿,估计是被那酒的味儿啊,给熏醉了……唐厉,你们在鼓捣什么啊,这味儿这么冲?我酿酒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冲的酒味儿。”

灌婴轻声道了一句,“是燕酒!”

说完,看着唐厉和曹无伤道:“老唐,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那燕酒的滋味我可是尝过,难喝的很。非苦寒之地的人,怕是不能习惯这股味道。你和阿阚究竟在折腾什么?”

曹无伤口直心快,“阿阚说,要送我们一场富贵!”

“富贵?”

所有人诧异的看着那昏沉沉醉倒的刘阚和审食其二人,眼中却闪烁着疑惑的光……

刘阚和审食其是在傍晚时醒过来。

才一清醒,二人就立刻又冲向了酒窖,甚至没来得及和大家解释。而这一次,唐厉和曹无伤也跟了过去。酒窖里地气味儿已经散去,审食其和刘阚在里面忙碌了好一阵子,然后审食其拎着一个酒瓿走出来,笑呵呵地招呼众人道:“来来来,尝尝这新出的燕酒。”

曹无伤弄来了几个陶碗,抢过酒瓿,从里面到处如清水般的酒水。色泽还是有点浑,但是比之当初刘阚在宋子酒楼中尝到的燕酒,显然有了不小的进步。

灌婴喝了一口,然后呲牙咧嘴的连声呼叫,“好辣,这酒好辣。”

站在酒窖门口的刘阚,此时却露出灿烂地笑容。

这酒,如果和后世地茅台啊,五粮液啊相比,绝对是比不上。但他之所以酿造这种烧酒,并非单纯为了饮用。从酒缸里舀出一勺酒,倒在了碗中。然后让人拿来火烛,在酒液上一扫。噗的一下子,那碗中地酒水就燃烧了起来。一层蓝幽幽的火苗子,格外诡异。

和审食其相视而笑!

这一个月的辛苦,终究是没有白费啊!

下一步就是要设法酿制药酒。药方子刘阚有,而且审食其等人有亲身走了一次百越,对于当地的情况也有了足够的了解。只要能成功,少不得一人一爵军功,至于其他。以后再说。

当晚,刘阚等人兴奋地睡不着觉,把那药方子研究了又研究,一直到天泛齐鱼肚白的光亮。

兴奋劲儿过去之后。刘阚等人稍事休息。

到晌午时,曹无伤第一个醒过来,叫喊着要去沛县酒楼请客,庆祝他们将来能升官发财。

对于这个并不过分的要求,刘阚自然不会拒绝。不过阚夫人并不想去。她不愿意走,刘巨自然也不愿意离开。连带着王姬和王信,也不想进城。

刘阚倒也没有强求母亲一定要和他去分享快乐。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每个人有每个人庆祝喜悦的方式。在这一点上,何必强求呢?至少,他能看出,阚夫人其实很开心。只是在大多数时候,她不喜欢把欢喜表于形色。

一大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进城去了。

至于酒窖里的秘密?不需要为此担心……君不见程邈地住处,距离酒窖不过百步之遥。

而且,阚夫人也不会放任他人。随意进出那里。

刘阚等人在沛县城中找到了一家酒肆。酒肆的主人自然认得刘阚等人。顿时笑逐颜开。

没办法,谁让这一群爷是财神呢?

店家自然要伺候周到,说不定还会另有一番际遇。

刘阚不喜欢太过嘈杂的环境,于是让店家摆下了一个屏风,使之成为一个独立的空间。

时值正午,酒客们渐渐多了起来。

刘阚等人在屏风后小声交谈着,讨论着如何从这烧酒之中。赚取最大地好处。

论商业头脑。唐厉和蒯彻都不太行。但审食其却生就了一个精明的头脑,和刘阚窃窃私语。

唐厉蒯彻。曹无伤灌婴四个人则聚在一起推杯换盏。

不多时,已酒意薰薰……

可就在这时候,酒肆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

就听刚才领刘阚等人上座的店家说:“刘季,你已经成了亲,有了家……整日里还如此的游手好闲,成何体统?你算一算,从去年到现在,你在我这里喝了多少酒?可曾结过一次酒钱?

大家都是自丰邑出来,我不想和你计较。你回去看看,家里的活儿都是你媳妇一人操持,你整天地却是混吃混喝。怪不得你爹骂你不成器……今天,这酒钱必须要给我结了!”

刘季?

他回来了吗?

刘阚并不知道刘邦已经回到了沛县。他走的时候,刘邦还没有回来;他回来之后,忙着烧酒的事情,整天又不出门。所以对沛县城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审食其自然不会和他谈及刘邦,心里腻歪还来不及呢,提这个人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至于曹无伤和唐厉,也都没有说过刘邦的事情。

这一来二去,刘阚几乎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刘季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走后没多久就回来了……据说也没赚到什么钱,甚至把本钱都折了。刚回来的时候还行,可后来就憋不住了,整天带着一帮子人游荡,和以前没什么区别。据说吕文老儿也拿他没办法,时不时的给他些资助,可他转手就花了,然后到处的蹭吃蹭喝。”

转过身,透过屏风地缝隙,刘阚向外看去。

只见刘邦懒散地坐在一张食案上旁边,醉眼朦胧的说:“安丘伯,我又没说不还你钱。等我有钱了,十倍百倍的还给你……不过喝了你几觞酒,何必斤斤计较,算什么乡亲?”

“是啊是啊,老安丘,我大哥来你这里喝酒,是给你面子。”

十几个地痞立刻起哄,有的甚至站起来。撸袖子好像要打人一样。

安丘,是这酒肆主人的姓氏。年纪大约有四十来岁的模样,闻听刘邦的话,气得脸通红。

不过也不能不承认,因为刘邦经常在这里喝酒,沛县地那些地痞,从不敢在这里闹事。

看着刘邦那一副懒散地模样。安丘伯叹了口气,“不成器地东西!”

说完,他转身要走。哪知这一句话,却让刘邦勃然大怒。呼地一下子站起来。“老安丘,你刚才说哪个不成器?我告诉你,我可是做大事情的人,我可是龙之子,你明白吗?”

安丘不禁冷笑一声。“还龙之子……”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好,大都不会挂在嘴边。

但他那轻蔑的表情,却让刘邦更加的愤怒。环视酒肆里的人,怒声道:“我就是龙之子!”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信念,或者一个不容他人所质疑地禁忌。

很明显,龙之子,就是刘邦的那个信念,那个禁忌。自幼不得父亲喜爱。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被刘公指责。于是这龙子的身份,就成了刘邦可以慰藉自己的唯一信念。

见酒客们露出嘲讽地笑容,刘邦更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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