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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厓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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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那些鼓吹要为人民服务,要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的家伙们,搞得却是比科举更加落后更加黑暗更加腐朽更加无耻的家天下!人怎可以无耻卑劣到这个地步?

萧统一直认为,废除科举弊大于利,这就好比因为洗澡水脏,却把澡盆里的婴儿倒掉。从文官选拔制度和体系来说,基本没有比科举更公正更适合中国国情的了,而宋朝的科举,由于不考八股,因此更加的开明与多元,可以说,能通过宋朝的科举而且不是作弊的人,一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在能力和学识上能够达标的,至于其操守和品行,那另当别论,但是,有了“弥封”之法,至少在理论上,能够确保其公正性,能够让没有背景没有家世的草根精英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进入中枢,从而不断的壮大统治阶层的基础,“引入活水”的道理,连千年前的封建统治者们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是那些伟大光明正确的家伙们,却居然“还是自己家的孩子放心”,不知道是因为基因劣等而不明白呢,还是藐视群众力量而不在乎呢?

宋代的科举,大体同唐代一样,有常科、制科和武举。相比之下,宋代常科的科目比唐代大为减少,其中进士科仍然最受重视,进士一等多数可官至宰相,所以宋人以进士科为宰相科。至于其他,如「九经」,「五经」,「通礼」,「三史」,「三礼」,「三传」,「学究」,「明经」,「明法」诸科,在进士科之外,也就是明经科人数不少。

不过,宋朝的考试科目,却变了再变,其中当然王荆公起的作用不小,而导致北宋灭亡的党争,自然绝对不会放过科举这个主战场,而文豪苏轼和王安石对掐的一个主战场就是科举,几经存废争执,最终赵构定案,以后依然是“诗赋与经义并用之制”。

对于开科取士,萧统虽然疲惫,也知道这是大事,且迁台时就已经定下来,今年要搞,如今礼部说话了,萧统自然无不允之理。

“子迁所言甚是,深合朕心,不知礼部如今可曾拿出个章程来?”萧统倒是好好褒奖了一番江中原,无他,那礼部尚书徐宗仁如今因病在家歇着,礼部事宜基本就是这江中原说了算,且陆秀夫对江中原也甚是欣赏,而和徐宗仁……似乎有些不对路,因此萧统自然也得大力栽培这江侍郎。

只是让萧统有点郁闷的是,这宋朝美男子怎么这么多呢?这江中原也是和自己讨厌的苏醒那样,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让萧统好不嫉妒,而李福呈上来的江中原关于此事的奏章,且不说内容,单是那一手飘逸的蝇头小楷,就足够让写的狗爬字的萧统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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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认为,作为穿越众,要是言皆法圣贤,行皆合常理,且对于文明时代的技术,参数,工艺都了若指掌,那才扯淡呢。有些东西不会,有些东西不知道才符合逻辑,不是吗?如果主角去了就拿出一份精确标注的图纸,说把这玩意造出来,然后全程指导工艺,这不玩犊子么?而发烧友过去的话,正常的就是大方向对,细节谬误多,这才正常嘛。

小小为自己开脱一番,嘿嘿。

第九十二章 开科取士(2)

 江中原的意思很明确,鉴于地狭民少,因此就只举行两轮考试,当然最后一轮乃是殿试,需要小皇帝亲自主持,并且事后还得点出三甲。

而考试科目,则由于时间紧迫,仅考进士和明经,同时仿太祖故制,考一策,二论,三诗赋,四帖经,分场考试,次第定去留,故策论最重。这倒是把顺序改了,不过看起来这江中原很会揣摩上意,知道皇帝是肯定不会以诗赋取士的,因此干脆自己就在奏章里提出,都是明白人,哪里不知道如今不需要文豪,而需要危难时刻的经世致用之才呢?

至于武举,大抵依然按照惯例,萧统虽然也想改革,却苦于无处下手,且恐军方反弹,因此也就没有什么变化。

可以说,江中原的奏章酝酿充分,考虑周全,方方面面的都照顾到了,群臣自然没有不赞成的道理,而萧统仔细想想,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且就算自己有什么新想法,大可以在出题和阅卷过程里施加影响,因此也就允了。

于是,祥兴二年正月初八,宋朝朝廷颁布天下,开科取士,定于四月初八,各地贡生于原籍参加考试。那些本就有功名的自然不说,可以直接参加,而没有功名的,萧统下诏,由礼部负责,在三月初八提前举行一次考试,凡是士子都可以参加,择其优者录用。

然后,定于六月初八盛夏之时,于开天府,也就是台南,举行大比,这一次,根据实际需要,计划录取进士五十人,可以说,这五十人将会是萧统新的班底,而日期一概选在初八,纯粹是为了讨个好口彩,萧统也是迷信的呢……

此外,值得注意的一条时,萧统特意关照张顺,把这份诏书利用天机阁的力量,传诏天下,所有儒生愿意渡海来投的,一律直接进入大比,并且从优录取,反正人才这东西,谁也不会嫌少的。

台湾那头一副大干的样子,而大都的春节,却过得有些诡异,虽然先前早就告诉大都的百姓今年庆祝的流程,可是,当事情真的来时,原本有些期待,有些惶恐的百姓们,看着看似隆重的盛会,看着貌似繁花似锦的烟火,听着似乎很是用心的戏曲,而且还有元廷高官出面与百姓一起庆祝,而忽必烈也曾经在城楼上露面,似乎一切都很和谐。可是,百姓们的直觉却是无法被欺骗的,他们知道,这里面有不正常。

而提前开始办公的元廷内部,当然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太子真金连续数日不朝,而黄河决堤的事情已经让中书省和六部的大小官员们焦头烂额,忽必烈最近火爆的脾气,更是让习惯了真金温和情绪的官员们大为不适应,谁能想到,如今忽必烈居然开始关心好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甚至对于修缮一个小小工程的花销都要那么上心呢?

太子连续不朝,而忽必烈居然开始过问日常事务,自然有嗅觉灵敏的官员开始琢磨,不消说,摸底的对象自然是阿合马,可是,向来与太子不睦的阿合马,却一反常态。

“阿合马大人,这太子……”官员甲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太子乃国之储君,身子不爽,自然须好生修养,何故多疑?”阿合马一脸严肃的样子,说起来毫不含糊。

“阿合马大人,太子殿下如今身子不爽,可是有许多事务积压啊。”官员乙拿着大叠卷宗,一副很焦急的样子。可是他小眼睛却还是滴溜溜转呢。

“中书省的事情,你找我做什么?事务积压自有皇上和各部处理,无需多说。”阿合马却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不松口。

“真金……”

“真金也是你叫的么?那是太子殿下,未来的皇上!”阿合马勃然变色,恶狠狠训斥不知轻重的官员丙。

“阿合马大人,太子如今不理事,您可得站出来啊。”官员丁干脆就直接表态了。

“站出来干什么?”阿合马一脸茫然,让其他人几乎无语。

……

总而言之,在太子流言开始流传的同时,那阿合马和太子捐弃前嫌的流言也同时开始流传,而很多太子的幕僚,尤其是安童等人更是急得跳脚,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几次直闯太子府,却一直找不到人。门房说太子什么人都不见,安童等人想硬闯,却被毫不留情的拒之门外,气得安童回去一天没吃饭,连道“不知所谓”。

而太子如今,却在和一个很多人都想不到的人在一起,说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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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指点迷津

 天牢之中,文天祥终于露出那张清癯消瘦的脸,由于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缘故,那张清俊的脸有些惨白,而三捋长须也有些拉碴,可是,文天祥依然一袭白衣,手摇折扇,风度翩翩。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像过去那样面壁朝南,而是和太子真金相对而坐,而小桌上,摆得不再是酒菜,而是围棋。

而出乎意料的是,文天祥并没有冷着脸毫不客气,而是和真金谈笑风生,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如果有外人看见,恐怕就会产生种种联想了。

而身处漩涡中的真金,并没有像人们想象的那样面堂灰暗,目光涣散,相反,竟是多年没有的神采焕发。

“文先生,这一手你可是没有算到,真金再在这里贴上一子,先生的这条边,怕是就悬了啊。”

真金笑吟吟的补上一子,而文天祥也是微微一笑,却是不理会这里的鏖战,反而在中腹投下了一子,淡淡说道:“胜负手。”

显然,文天祥由于长时间没有说话,以至于发音都有些不对,可是,见文天祥在中腹投子,真金的嘴角还是不为所察的抽动了一下。

“呵呵,先生果然妙手,这一子,竟然轻易抢回先手,真金佩服之至。”真金赧然笑道,可是谁都看得出来,真金的笑很是勉强。

“真金,你的心机委实太浅,喜怒形于色,好恶发于表,实乃储君者之大忌。”文天祥捻起一枚黑子,却是毫不客气的指谪道。

“确实,先生说的是,真金虽然为储十余年,然真金雅不欲行权某之术,为魑魅之举,但求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只想着为百姓为天下做一点事情,别无他求,至于什么功名利禄,于真金来说皆是过眼云烟,又何足道哉?”

说到这,正唏嘘着的真金,突然像听出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道:“先生……你……你答应出来帮真金了么?”

“不,绝不可能。”文天祥微微一笑,“文天祥此生绝不事二主,此心可昭天地日月,断无可改之理,而且该说的话,文天祥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愿多言。”

真金听了,不禁脸色一黯,其失望之情,可以说溢于言表,而文天祥见真金连连摇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继续投子。

真金知道,文天祥曾经当面对他的父亲说过“国亡,吾分一死矣。傥缘宽假,得以黄冠归故乡,他日以方外备顾问,可也。若遽官之,非直亡国之大夫不可与图存,举其平生而尽弃之,将焉用我“,意思就是要投降绝不可能,要是你忽必烈仁慈愿意不杀我,那我也欣然接受,大不了做个孤魂野鬼臭道士,想给你做官,至少现在不可能。

当时真金就力主接受,虽然不能让文天祥龙归大海让他再去召集人手造反,可是,如果把他放在大都,好吃好喝的供着,也是个好主意呢,毕竟文天祥的号召力在那儿,不能投降为我所用,也能给天下士子一个“不杀忠良”的印象,可是忽必烈在阿合马和孛罗的劝说下,认为要么投降要么死,没有其他选择,否决了真金的提议。

由此真金也知道,文天祥并非迂腐之人,如果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也不是没有机会,加上天下人都知道,为政者“北人推耶律楚材,南人当文天祥”,爱才如命的忽必烈自然也不愿意放弃这样的一个才子。

而真金知道,文天祥今天能跟他下棋说话,乃是因为心情好,而心情好的原因,是真金向文天祥说了一点台湾小朝廷的事情。虽然基于立场,真金自然不可能在文天祥面前大说好话,可是有些能说的,真金还是较为客观的说了,而就是小朝廷从大陆弄走几十万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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