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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靶上阵-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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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不像是去隆的,里边没摸到硬块。”他睨了我一眼,见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他又故意只用指尖搓着凸起敏感的乳啊尖,皱着眉一副好学生的模样问道。
他已将不要脸演绎到极致,我算是明白了,这床上压根就没有正经男人,再正经的男人女人到了床上也是淫啊娃荡啊妇。
“呸……”原本想朝着他啐几口,喷他一脸唾沫星子也好,谁知道这祖宗精明极了,简直就是泥鳅罐子里长大的,滑的似鬼。
我口水还没喷出去,他张嘴就把我的嘴给堵了,那舌头长驱直入,在里边撩拨一番后又把他自己的口述渡了过来。
这恶心不恶心呢,吃人口水不说,还强迫别人吃自己的口水。
与此同时他一手从胸那边摸到下边,掰揉了我屁股好几下,又让自己腰身重重的向上顶,紧密快速的律、动起来。
坐在他身上好似走山路,颠得人七荤八素之余他还非要别人挺直了腰板,若是有些许软下,他便双手干脆绕过后面,揉着那两陀支撑。
这坐着插的姿势维持不到五分钟,满以为这一次总算是要结束时,毕竟他刚才几次用力的抽、插后便将自个儿那玩意拔出。
可扶着我肩膀让我侧睡在床上,他贴近身后,伸出一手弯起我膝盖往上举,另一只手却猛地用手指连插那丰沛横流的柔软处。
这种感觉才真正叫人体验天堂到地狱的一瞬,连喘息的时间都做不到,结果高高的尖叫几声,压根就没办法抑制的狂扭自己的身体,蒙着一层泪的眼睛看见至他手指那里飞出透明的水渍。
短短十几秒,就已经经历不知第几趟的高啊潮。
这还未恢复过来,他“哼”的闷吼,喉头距离的滚动,自鬓角上方青筋突突直跳,浑身越发的黏糊。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只记得结果是极累极困的情况下睡着的,睡梦的时候已经感觉身体被人一次次的填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双手腕那条皮带已经松开,只留下手腕间那三四公分的勒痕,还提醒着我昨晚上被人近乎强啊奸般吃干抹净的事实。
自床上坐起,身上还裹着被单,低下头便看见身上一片狼藉,掐痕同吻痕遍布身体大大小小每一个角落,连同最隐蔽的地方也没放过。
慢慢的捡起地上昨晚上的衣服,连手机钥匙都塞到包里,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怪不得昨晚上一直没响过。
又看见安帅的车钥匙扔在电视机旁,犹豫了片刻,又将他钥匙也一起塞入皮包中。
匆忙间将衣服穿好,忽然有人开门进来,是安帅,他手里捧着个银盘,上边摆着简单的早餐,火腿三明治,还有一杯牛奶。
看见那牛奶,顿时有些反胃。皱了皱眉,顾不上许多,一古脑掀开被单冲到卫生间,对着马桶狂吐了一阵,只记得连苦胆都要一同呕出。
洗好脸漱口后出来,见安帅将早餐放至一边,他身上穿好换过的衣服,是新的制服,看来这边他有备用的衣服。
他站在门边安静的看我,只当没事发生般,询问到:“这附近没什么餐馆,好在冰箱里还剩下鸡蛋同面包……”
“砰!”我将早餐全往他身上砸,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又冲到他面前狠狠踹了好几脚后,便飞快捡起剩下的东西夺门而出。
后面反应过来的安帅也跟着追上来,跑到楼梯间的时候被他堵住。
“八一!”他急急的喊我的名字,脸上不是不充满懊悔神情的。
“滚!”我低低喝道,想要绕过他,可这祖宗又给拦住不放。
他沉着脸继续说:“我那是气疯了,看到录像上你那样子……没想到昨晚上你是第一次。”
原来他以为我仅是在乎那一层该死的膜么?
笑掉大牙,我从未当自己是女人过,更不理解为何那层膜就那么重要,现在连他也觉得我仅是因为一层膜破的关系。
因此更加的恼火,冷着声说:“我同你以后没什么话好说的,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没我尤八一。”
一把推开他,想要绕过去,却又被他给挤了回去。
我怒瞪他,他亦是了一双眼。
“老子操、你大爷的!”整个别墅里顿时充满我的暴喝,大概是了眼,啥也不管不顾,一旦失去理智结果酿成大祸。
等安帅整个人自二楼楼梯跌下去的时候,我才心里打了个突。
自那天起,安帅因左腿骨折入院治疗半月,对外他谎称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跌下,对我这个罪魁祸首采取包庇态度。
那天回去之后,舞翩翩当着我的面啥也不解释,只拿了把刀放我面前,叫我自己动手。
我当然不可能捅她,奇怪的是她对那天的事也不做多解释,只是错因她而起,我也的做点什么出口气,于是头一次动手打了女人,一个狠辣的耳光子在她左边脸颊,打完后不仅是她,我自己也惊呆了。
一直坚持不打女人原则的,没想到这次破了例,可后来又想,我如今已经是女人,女人打女人不算犯规。
那段时间以后我干脆请了假宅在家里,单位那边只批了一礼拜的假期。于是这星期打算窝在老巢当鸟人。
奇怪的是,张朝的事莫名其妙的就摆平了,原本还想问下老头的,可没想到他却先说那事的确是张朝先动手,不知恁地那家伙居然全招了实情。
真是天要下雨,前一刻还满嘴污蔑的人一转身就良心大发了?
在家里宅了一个礼拜后,不得不重新回单位上班,可喜可贺的是始终没有见其他麻烦,安帅如今还在医院养着,至于城少庭跟宋奕就不得而知,没接到他们的电话,我也始终不曾主动打过去。
这周三的晚上,在办公室其他美女同胞的极端羡慕恨的目光下,愣是被领导常姐点名陪她参加军区某重要人物的生日宴会。
原本这种八竿子跟我打不着的事压根就无需用到我,只是常姐说她这岁数也没个男伴,更没结婚,一时半会找不到其他人,若是随便找个男的日后被人背后说闲话也不是个事儿,于是便找女同胞最保险。
至于为何找我,只因为我是整个办公室最不屑八卦的,觉得我靠得住,于是当我是救命稻草,抓着我就去宴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大肉了,希望河蟹帝表爱上我。。。原本想邮箱的,后来想想算了,原本想不肉的,后来怕大家集体口口我。。。。于是下次果断还是邮箱的好~




、第四十章 没心没肺

跟着常姐坐车赶至饭局的地点——市内某五星级饭店内。
在车上的时候跟常姐左右求饶,一边讨好一边是嬉皮笑脸的,可她却依旧不肯放过我,硬是要我陪她一起参加那种文人政客或是高官八旗才会参加的破饭局。
如果只是吃个饭也就算了,可惜向来这种五光十色靠面子撑起来的饭局偏偏想要吃饱还忒难了。
临去前两小时,常姐才打电话问我知道去这类地方该穿什么衣服吧?
抓着电话我一怔,告诉她我还真不知道,这不是穿上班的衣服就行了?反正够干净整洁就好,这又不是去参加选美,恁要那么华丽四射干甚?
电话里被常姐骂得是狗血淋头,说这孩子咋那么“二”,一边要叹气说俺太单纯,连装十三点都学不来,又赶紧催促我快点去买件漂亮的裙子,最好再弄个造型。
刚想张嘴想别折腾了,可常姐像隔着几公里的距离还能的读心术,狠狠威胁说若不打扮好,这月底非要扣我奖金。
我一听还真慌了,每个月就那点儿钱还不够塞牙缝的,这岁数了也是成人了,更不好意思回头跟家里要,做啃老族我是万万不肯的。
当男人的时候不打紧,花的钱也不过是酒水钱,出去玩玩有时候也不必自己买单。
可当女人后,这每个月的开销还真他妈的大,先不说卫生巾,还得随时买胸、罩,内裤,防止那两坨肉在年轻的时候就下垂。
还有花沐浴露的钱,护肤品的钱也是一笔,即使不化妆,可在脸上花的钱也不少,尽管不愿意,可京城气候是在干燥,这脸皮也忒薄了点,还容易过敏起血丝。
除此之外,每个月的吃喝也是一笔开销,零零八八的加起来,这开销就可观了,对于一个工作才一个月的新人来说,的确是笔负荷。
好在水电费与物业费多数是舞翩翩代缴,可以暂时叫我不用抱头做穷样。
在抽屉里乱翻一通,找到银行卡后上网一查,这仅存不到一千块,那里买得起参加饭局的衣服,京城里的高级商场走一圈,这点钱还不够花呢。
又翻箱倒柜把衣服翻了遍,唯一的裙装多数普通款式,按常姐要求的绝对不过关。
正垂头丧气间,忽然瞧见舞翩翩的房间没上锁只半掩着,又想起这礼拜舞翩翩出国置货去了,这几天都没在家。
忽然一灵醒,这衣服何必去买,舞翩翩那丫的衣柜里一定有现成的。
于是推开她房间门,还没踏入就闻见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整个房间弥漫在这股香气里,倒也不会让人难受。
房间被单是淡紫色,梳妆柜与床都是欧洲复古风格,女人得很。
在她衣柜里果然找到我想要的衣服,不仅如此那一柜子高档名牌衣服还真能闪花人眼睛,全是近年来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五颜六色跟镀上一层鎏金似的,甚至有的衣服还未拆吊牌,随便瞟一眼价格都是四位数,还不是人民币。
不过这衣服里有一半都是各款式的旗袍,布料与剪裁皆是一流,即使我再外行,这也晓得这满柜子的衣服价值不菲,估计得抵得我这套房。
对于舞翩翩,这满柜子是的衣服是否是她另一座王国,只晓得她曾说过,衣服使她愉悦,也使欣赏她的男人愉悦,因此她每月必定在满的不能再满的衣橱里添置几件华丽衣裳。
心里不由得暗暗咂舌,女人实在是个奢侈的生物,若俺还是男儿生,这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娶个美媳妇呢?
皱着眉头选了又选,挑了又挑,越发的没个主意,越发的恼火,最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嘴里忍不住开骂:“他娘的,老子干嘛要穿这玩意?”
刚骂完这常姐的电话就夺命连环CALL似的,于是黑着脸听完常姐的“二次教育”,恹恹从一堆衣服里挑了一件月牙白的旗袍。
穿好衣服才开车到跟常姐约好的地方碰头,瞧见我一身的行头,常姐瞪着眼,二话不说将我拉至最近的一家商场。
一边将我骂得里外不是人,一边笑我怎么能把旗袍与运动鞋搭一起,我总不能说我贪图方便吧。
替我选了一对鞋,在我看到价钱想退掉的时候她却刷了自己信用卡,回头冷哼说当赏我陪她的礼物,又嫉妒的盯着我身上的衣服,说我有钱买这身行头的旗袍却没钱买一双鞋,真是朵奇葩。
身上这双鞋是银白色的细跟凉鞋,后跟足足十公分,走起路来七扭八拐,好似要扑街,若不是她一路上的搀扶定要出洋相。
鞋子买好了,在出租车上还用自己的化妆包给我脸上折腾了一番,一脸叹气,说我究竟是不是女儿,怎能如此粗心。
我心里暗暗顶嘴,老子原本就不是娘们儿,谁要做娘们儿,要不是老天作孽,至今我还想大裤衩板儿寸头蹲在角落抽烟,那才叫放荡不羁,才是真性情。
在我脸上扑了不知多少粉后又给我弄了那啥睫毛膏,看着自己眼睛一坨坨的黑色,心里只觉得别扭。
在电梯间我试着询问常姐。“今儿究竟是谁的生日?我早上见主任已经同政治部的副处长还商量封多少红包哩。”
说不好奇是假的,毕竟能让各个部门的大小领导都纷纷赴宴的人物,想必来头不小。
常姐瞥我一眼,眉眼一弯,这个已经四十岁的女人年轻时向来极美,可惜岁月不饶人,她眼尾已经出现细纹,暴露她的真实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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