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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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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强盗嗓子眼了,汪一山这才勉强闭上了他的嘴。
当天,他没有回公寓,而是就带着许展搬回了别墅,除了原来做饭的刘阿姨外,又请来了一位营养师和一个经验丰富的护士照顾孕妇。
“怎么?你又要把我关在别墅里?”许展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直盯着他的眼睛问。
“医生交代了前三个月要小心,你先在家里安胎,等孩子稳定了,喜欢去坐班,那就随你了。”
汪一山说完坐到了许展的身边,摸了摸她的脸颊:“你也是要当妈的人了,长点心吧!”
听他说这话的腔调不对,许展抬起头:“要是长不了心呢?”
汪一山起身给她倒牛奶去了,话轻悠悠地从半开的冰箱里传了过来:“张大贤可是没从你母亲的离婚官司里捞到半点好处,最近揣着硫酸瓶子满世界的找许秋曼呢。”
这话,立刻让许展的呼吸一紧,直到汪一山端着热好的牛奶走了过来,她才吸入下一口气,抬起没有半点血色的小脸,说:“我懂了,你应该也会把张大贤那边的事料理清楚吧?”
汪一山端着杯子逼着她喝了一大半后说道:“想事情太多伤神,不需要你管的就不用你瞎操心了。”
只是汪一山不知道的是他说这话的功夫,张大贤揣着洁厕剂兑了水的瓶子正坐在一家高档的咖啡馆内,红通通的酒糟鼻悬在咖啡杯上猛吸了两口气:”妈的,这中药汤子,就你们老娘们爱喝!”说完,他转身大喊一声,:“服务员,给我来瓶啤酒!”
穿着西装带着领结的服务生一脸鄙夷地说,“先生,对不起,我们这是咖啡厅,不是酒吧……”
可惜他的话被张大贤对面的女人打断了。两张鲜红的票子递到了服务生的面前:“那就只好麻烦你出去替这位先生买几瓶喽。剩下的钱就作为你的跑腿费了。”
这年头只要有钱,就算牛排配臭豆腐,也会有资深专家捧臭脚说,人家上古欧洲人就这么吃的。
所以张大贤举着酒瓶在咖啡馆里狂饮,也算不上什么太□的事。最起码狄艳秋看着张大贤的眼神充满了激赏之情。
“张先生,这次请您过来是想了解一些许展小时候的事情,您不会介意吧?下一刻酒瓶砸在了上了蜡的实木地板上。“啪”的一声,砸得粉碎。
“少跟我提那个小贱种!找了个有钱的男子就他妈的过河拆桥,居然拾掇她妈跟我离婚!也不想想,十多年来是谁出钱养着她们来的?你既然是许展的婆婆,那正好把这些年的花费给我算一算,给老子来个一次性赔偿。真金白银地亮出来,咱们再谈谈其它的。”
狄艳秋笑了笑,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了支票本,取出笔来,手指轻轻一挥便写上了二十万,然后问道:“张先生,你看这个数字满意吗?”
张大贤的眼睛一亮,又狡黠地眨了眨,撇着嘴说:“怎么才这点?不行!最起码得……得……得三十万!”
狄艳秋微笑着把原来写的支票撕碎,又写了一张。张大贤两眼发亮,举手就要抢支票。可狄艳秋纤细的手指拿着支票,灵巧地一躲,然后不急不缓地说道:“别急啊。这张会是你的。前提是你的脑子里究竟有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张大贤一扫刚才蛮横的样子,笑逐颜开地说:“毕竟曾经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得!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狄艳秋的身子微微前倾倒,紧紧的盯着张大贤那被酒精熏得微微发红的眼:“我想知道,许秋曼与你以前煤矿的老板汪洋是不是旧相识?”


、四十九
大额支票的醒脑功能很到位。张大贤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当年的老板。其实当年的事情,他也是稀里糊涂的,只知道当年许展不知道为什么跟老板的小儿子离家出走了,许秋曼还跟汪洋见了几次面,每次都眼泪汪汪的,看得他直火大,觉得这男女之间有些猫腻,可拿皮带抽了许曼秋几次,也没抽出什么□来。
加上当年汪洋给的补偿款还算客观,他也没细打听俩小孩出走的原因,现在想一股脑儿的往外倒,也实在倒不出什么好泔水。
不过狄艳秋眯起勾着精致眼线的眼睛,还是从他凌乱的话语当中捕捉到了什么。
“你是说……许秋曼跟汪洋是老相识?”
临走的时候,狄艳秋拿着自己的手包,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许秋曼是外乡人吧?她的老家在哪里?”
当狄艳秋终于心满意足地走出咖啡馆时,她掏出了电话:“喂,替我去通县查一个叫许秋曼的女人,资料越详细越好。”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许展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强烈了,简直是吃什么,吐什么。汪一山这两天一直陪着她。
这几日,许展一直赖在床上,饭菜也懒得下楼去吃。汪一山就把餐盘端到了他的旁边。
“来,尝一尝,这是刘嫂刚做的西红柿鱼丸汤面,酸酸甜甜的很开胃。”他端着汤碗,舀了一勺汤递到了她的嘴边。
许展靠着松软的枕头,慵懒地张开嘴,可惜汤刚滑过喉咙没多久,又原路返回,急得她一推汪一山拿着汤匙的手,准备下地往卫生间跑。
汪一山大手一伸,接在了许展嘴边:“别动了,吐到我手里吧。”
许展是一点也没客气,等吐完了,汪一山去卫生间洗好了了手,接了一杯清水,又坐回到了床边。许展用被角捂着鼻子,伸脚踹了他几下:“你身上还有味儿,闻着想吐。”
汪一山干脆掀开了被子躺在她旁边,用鼻尖轻轻蹭了她的下巴几下:“明明是你嘴巴里的味道,还要说我臭?乖,起来别赖床了,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许展摇了摇头,将脸埋在枕头里:“我会不会就这么吐死?”
汪一山皱着眉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瞎说什么呢,我都没被你折腾死呢,你一个人死了能瞑目吗?”
许展觉得此话说得甚有道理,不能光折腾她一个人啊!想了想对汪一山说:“我想吃我们县城高中门口的陕西凉皮。”
凉皮真是个物美价廉的好东西,蒸得透亮的面皮切成条,再抓上一把面筋和黄瓜丝,浇上入味的调料水和通红的辣椒油,拌上一拌简直是太开胃了。这道小吃是许展高中生涯百吃不厌的主打菜,现在突然想起来,说出名字的时候,口水就忽忽地往上冒。
等汪一山开着车带着许展;来到高中门口时,许展坐在街边小店简陋的板凳上,迫不及待地点了一份4块钱的凉皮后,、拆开方便筷子拌了拌,就大口地吃了起来。
汪一山没有吃,皱着眉看着孕妇吃下又冷又辣的食物,可是看她这几天日来难得有胃口,也就没有阻拦,默默地从自带的保温壶里倒了一杯热牛奶递了过去。
其实这家凉皮店,他几年前就来过,远远地看着她跟同学在店里嘻嘻哈哈地边吃边聊,等她上课离开后,再坐在她曾坐过的位置上,也点上一份,一口一口地品尝着……
而现在,他就坐在她的面前,一伸手就能触到她的皮肤,柔软的头发……
“干嘛?”许展抬起头问道。原来不知不觉地,自己已经伸手去摸着她的脸颊。
听许展这么一问,汪一山不动声色,用手指轻轻抹去她嘴角的辣椒油:“解馋了吧?少吃点,我们在县城里走一走。”
县城里能闲逛的地方就是一条大马路,两旁有几家零星的商店,许展发现汪一山对这里很熟稔,甚至能拐到马路旁胡同里,找到连她都不知道的一家小店,买了3个热气腾腾的菜包子。
“没想到这家店还在,吃吧,他家的素包子很香。”
许展咬了一口,果然如此,青菜的淡雅正好解了口里辣椒的热气。
正吃着,她看见汪一山站到了包子铺旁边的一家照相馆。
说是照相馆,店面早已经上了锁,大门上落满了灰尘只有贴在玻璃上时代感浓郁的简陋艺术照,显示着小店曾经的辉煌。
而汪一山正盯着玻璃上一张照片,许展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惊得手里的包子差点落到了地上。
照片上的是两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孩子在一起的亲密合影。女孩梳着两根羊角辫,手里拿着一根奶油雪糕,正咧着缺了牙的嘴傻笑,她的旁边是个瘦小的男孩,有些鼻青脸肿而略显阴沉的脸也在开心地笑,他正伸舌舔着女孩递到了他面前的雪糕,有些融化的雪糕,滴流在他的下巴上,显得有些滑稽。
“这是我……和你?”虽然早就听他说过,自己遗忘了一年的记忆,可是这种能证明俩个人的确很好的铁证,还是让人茫然失措。
“不过你那脸是怎么了,跟个猪头似的?”
汪一山捏住了许展的鼻子:“这张猪头似的脸,为了你单挑了两个初中生。都忘了,你从小就能给我惹事,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居然敢管人家小地痞收保护费,被人家踹得哇哇大哭,丢不丢脸啊!”
听他这么一说,许展心里一动,似乎有些似曾相识的影像在眼前一闪而过。可是具体怎么样,她却说不出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反驳着,“就你?当年那瘦不拉几的样子,还单调两?”
“你哭得满脸鼻涕地来找我,我就拿着从矿区警卫那偷来的警棍,那两个人放躺下,用板砖把他们的门牙敲碎了。可惜几天后,两个小子找上门来,从后面偷袭了我,还扬言要废了你。”
所以没本事就别学老大去摆平啊,看看被人削成猪头了吧!也不知自己当年被他连累成什么德行?
也许是看出了许展的鄙夷,汪一山笑着说:“所以那天下午,我又拿着一把我爸从西藏带回来的匕首,守在了他们学校门口,将其中一个的肚子开了一道口子,因为露出了一截肠子,另一个当时吓尿了裤子。”
许展后退了一步:“你杀人了?”
“没,救护车来得太快了。”汪一山好像还挺遗憾的样子,“我爸上钱挺及时,加上认识县里的公安局局长,很快就摆平了这事,不过也是因为我替你出头,我爸才找上了你的妈妈,并认出了她,然后……”汪一山顿住了。
不用他说,接下的情节也能想清楚了,原来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多年的孽缘,怎一个恨字了得!
原来汪一山从小到大都这么暴力,许展突然想起山哥手骨被砸的事情,照这么看来,长大后的汪一山,自控力还算增加了呢,最起码,没有差点闹出人命来。
“我都忘了……当年我们照完了这张相后,就被迫分开了,也一直没有人来取。”
说着,他捡起了墙角的一块砖头,“哗啦”一声砸碎了店铺的窗户,伸手扯下了那张照片,然后从钱夹里抽出一摞钞票递给了惊得睁大了眼睛的包子铺老板:“麻烦你帮这我给这屋子换一块玻璃,剩下的钱就当是酬谢。”说完便拉着许展走人了。
许展看着眼前拽着她往前走的男人,心里也是很复杂,既然那时的他可以想一个哥哥那样奋不顾身地保护自己,为什么长大后的他,就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兄长那样呢?如果……这么多年的后的重逢时,他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细心地呵护着自己的妹妹,那么,就算他是那个人的儿子,自己也会接纳这个亲人吧?”
不过……就算他们的童年时代的确很好又怎么了?根本改变不了成年后的他是个畜生的事实。
可是耳旁是熟悉的叫卖声,走在略显破旧的街道中,嗅着被炒菜的烟油浸染过的空气,让她总是觉得自己曾经很开心地拉着一个男孩的手,快步地穿梭在停放着自行车等杂物的拥挤的弄堂里,男孩手里拿着一大包的薯片,嘴里嚷着“快点!小短腿,跑快点就给你吃……”
记忆里孩子的笑声像虫子一样拼命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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