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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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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敬着你。唉,自来是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
  赵太太摇头,再三叹道,“青怡,你想的太简单了,这可不是百顷祭田的事儿。”
  “那是什么事儿?”赵青怡问。
  窗外阳光暗淡,落在赵太太苍老的脸上,映现出难以抹去的颓败,头上一只银扁方静伏于灰白发间。赵太太再摇一摇头,并未做答。
  阮鸿飞见到明湛时吓了一跳,原本明湛的脸是白白胖胖脸像小汤团一样,这才大半个月,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圆乎乎的双下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尖尖的下巴壳。脸上肉少了,衬出大大的眼睛来,一眼望去就让人心生怜意。如今不是明湛正在两手捉着一只韭菜鸡蛋饼啃的来劲儿的话,阮鸿飞几乎要心疼死了。
  一见到阮鸿飞,明湛手里的鸡蛋饼哆嗦了两下,啪唧掉盘子里了,跳出几丝翠嫩韭菜与嫩黄的鸡蛋块儿。
  明湛眨了眨眼,呜哇一声跳起来,小炮弹一样冲过去,双腿猛一蹬地,整个人蹿出去,手臂一勾阮鸿飞的脖子,两腿就蹿到人家的腰上合拢勾着,哇哇大叫,“大骗子,你还知道回来!”
  一面怪叫,一面低头在阮鸿飞的颈项间啃两口。
  对于明湛的热情,阮鸿飞几乎要微笑了,可是他刚勾起唇角,一股子韭菜味儿直冲天灵,险些把阮鸿飞薰的晕过去。阮鸿飞脑袋里对明湛的思念转变为一句话,“胖,你怎么又吃这些臭哄哄的东西了。不是说不让你吃吗?”
  “韭菜是壮阳的,我正打算着你回来收拾你呢。”明湛找准了阮鸿飞的嘴巴亲过去,舌头还要进去搅一搅,阮鸿飞实在受不了明湛嘴里的韭菜味儿,两指捏住明湛脖子后面的软皮儿,把人远远拎开,“你赶紧去给我漱口,否则你别想碰我。”
  “臭毛病!臭毛病!”明湛气的又扑过去抱住阮鸿飞。
  阮鸿飞已经吩咐道,“何玉,给你家陛下取牙刷牙粉来。”

  142、更新 。。。

  一族之长;怎会只是多管百顷祭田的事儿呢?
  尤其他们这种传世了十几代的世族;族长的权利;有时大的令人难以想像。
  坐着这个位子时不觉得如何?
  可是;乍一失去,你就会觉得如何了。
  儿子这样天真;赵太太觉得自己纵然死了,到了地下;也不能阖眼放心呢。
  赵太太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赵青怡深夜仍没有入睡,在房里看账。家里的账不急;倒是族里的账。因为赵青怡这支世代为族长,未曾断绝,故此,这些年来,族产似私产一般。
  但是,还好,赵家大户人家,账目还算清晰。
  赵青怡命管事将这一年的账先行理清,倒不是赵青怡急着交差,是族中有人急着上位。这人还不是别人,就是赵青怡的大伯,赵如柏。
  赵如柏与赵如松同父异母,但是,两人都是嫡出。
  只是赵如松为原配之子,赵如柏的娘是后来扶正的。可以想像,赵如柏的娘先是生出庶长子,这在世族之家就相当的不简单了。生出庶长子之后呢,她还熬死了原配,自个儿母以子贵,扶了正。庶长子,变成了嫡长子。
  其实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据说当初,赵青怡的爷爷,也就是薄有青名的赵文忠公老人家,对于赵如柏的生母邵氏,那是爱在心头,宠在掌中。
  邵氏先前呢,根本没进赵家门儿,完全是养在外头的外室。
  开始呢,赵如松的母亲单氏根本也不知道有邵氏这么个人儿,所以松柏松柏,赵如松是弟弟,反而先得了这个松字。做哥哥的赵如柏年长,倒后得了个柏字,那是因为赵如柏进族谱的时间要晚于赵如松数年。
  后来单氏身子渐渐不成了,赵文忠公为了心爱之人着想,便把邵氏弄进了门儿,还扶了正。
  为此,单氏家族颇多不满。其间争斗,不必细究。
  唉,但是,话说回来,甭管赵文忠公多么的偏心这个长子。单氏娘家有人,上头七个兄长,虽然官位比不得赵文忠公显赫。不过,若撕破脸真闹起来,赵文忠公也吃不消。
  后来,赵如松能顺利的继承族长位,与外家强势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而今,福州城将军单兵单大人,与赵如松是嫡亲的姑舅兄弟,赵青怡正经得叫一声表叔呢。
  赵青怡将族长之位易主的事与单兵说了一声,单兵拧眉,半晌方道,“青怡,你也不小了,凡事当有所决断,做不做族长的,你只管放心,有我在,有单家在,没人敢欺负你。”
  自从回了福州城,赵青怡面临的就是一场接一场的算计,闻单兵此言,顿觉心头生暖意,眼眶微热,煞时一红。单兵军人出身,最见不得男人落泪,斥道,“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做甚!赶紧抹了那马尿,别叫我啐你!”
  “七叔,海盗还没退么?”赵青怡见短短半月,单兵已鬓生白发,关切的问。
  单兵大咧咧的坐在四方的圈椅中,憨声道,“他娘的,福州城只有两万人马,外头这些海盗,我看得三四万了。都他娘的亡命之徒,也不知道总督大人的援兵何时才到?”
  如今的浙闽总督是新来的,姓邵,邵春晓。
  一想到这三个字,赵青怡心头微震,这人他并不陌生,正是赵如柏嫡亲的舅舅。
  邵春晓完全是借了赵文忠公的势,从一个小小的秀才,科举为举人、进士、选官、入仕,一步步的爬上来,竟入了皇上的眼,如今为浙闽总督。
  当年邵氏之所以会由外室之身被扶正,自然与邵春晓在官场的地位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邵家与单家关系本就微妙,如今福州城被围,邵春晓是没收到消息呢,还是故意不发兵呢。赵青怡心如电转,微声道,“七叔,可是邵大人犹记前嫌?”
  单兵眉心一皱,将手一挥,“不要胡说八道。”
  “七叔,不如我代七叔去走一趟,寻一寻援兵吧?”赵青怡道。
  单兵想都未想,直接回绝,“你不成,你一个弱书生。何况如今福州城外围的似铁桶一般,哪个能出得去呢。”
  赵青怡见单兵容色憔悴似老了十岁,眉宇间有掩不住的焦灼,将心一沉,“七叔只管将信物给我,我自然有法子送出去的。多一条道,总是多一分把握的。还是七叔信不过我。”
  “青怡,你莫要多想。”单兵起身,扶住赵青怡的肩,来回溜达着走了两步道,“单家与邵家的事,那是私事。如今福州城虽危急,守住它,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你想一想,若是邵大人为了把我弄下台,不来救援福州城,对邵大人本身有什么好处呢?若是福州城出了岔子,他这个总督之位坐不坐得安稳都是两说呢。”
  赵青怡文人心思,总是想的远些,单兵并不算外人,赵青怡也不瞒他,遂道,“七叔,您想一想,这次大同关生变,才使得鞑靼人破关而入。现今朝廷,乃至国家,虽说不上盛世繁荣,但是,一个清明还是算得上的。依我看,国家未有亡国之兆,焉何有大同关守将谋反呢?难道凭着鞑靼人就能收买大同守将不成?”
  “这里面的内情,我虽不得而知。不过,这些天,我没事总是多几分思量。”赵青怡拧眉道,“现在,事已不能照常理来推测了。鞑靼人一分为二,其一逼临帝都城,现在也不知道帝都安危呢。其二则驱马南下,要我说,鞑靼人也不是傻瓜,自大同入关,到帝都不过三五日快马即到。可是南下路途遥远,一路补给且不说,这样远途奔袭,天时地利皆不在鞑靼人那边儿,他们想要得胜,并不容易哪。但是若非有必胜的把握,鞑靼人怎么就这么直接南下了呢?”
  “偏偏鞑靼人一南下,海上的盗匪们也闻了味儿一般,联手上岸。”赵青怡看向单兵,正色道,“七叔,事情,可能比我们想像的更为复杂。但是,很可惜,再多的消息,我们也不知道了。眼下,福州城十几万百姓的安危都在七叔的手里呢,七叔想一想,若是出了差错,哪怕邵大人总督之位不保,但是首先要对福州城负起责任的人就是七叔你这个守将呢。”
  “七叔,依我看,咱们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
  单兵这里艰难,林永裳那头儿也不好过。
  自从解决了徐家之后,整个扬州城里有头有脑的人家儿都乖的跟三孙子一样。林永裳说一,他们绝不说二。
  当然,纵使说二,也是在私底下说。
  这不,在私底下,就有人骂徐家人脑袋抽了,这个时候敢去火烧粮仓。他娘的,你徐家人不要命,俺们也要命的啊。
  想一想吧,这个节骨眼儿上,扬州城无粮,甭用鞑靼人打进来,自己就得先哗变饿死。你徐家再神通广大,你与鞑靼人能有啥交情?
  把他们引进来,对你徐家有啥好处不成?
  不知内情的,这么骂。
  知道内情就得感叹了,其实扬州城三大粮仓,北仓是最小的一个。
  徐家会私下把粮仓烧了,绝不是与鞑靼人有交情,想引鞑靼人入城。他们只是受不了林永裳的嚣张,把自家子弟捆去修城筑墙。
  寻常人家儿的人抓就抓了,做苦力就做苦力了,谁叫他祖宗不争气,上头没人呢?
  可是,徐家那是什么门第啊!您怎么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啊!上次因为徐秉生之事,永定侯一怒之下把徐家人都逮进了大狱,这就挺打脸。
  如今,愈发不拿徐家当回事儿了。砍了徐秉生不算,如今徐秉臣不过是小孩子,写了篇文章发了一发牢骚,然后就被捉过修城墙。
  孩子天天累的跟狗一样,嚎着哭着喊着叫着,不肯再去做工。偏偏总督府的人就这么铁面无私,拖地上拉着去,你也得去。
  装病装疯都没用,只要你有一口气儿在,你就得去筑城墙。
  你林永裳也太不拿我淮扬徐家当回事儿了吧!
  徐家人彻底火了,他们私下烧了北仓,完全是想给林永裳一些颜色瞧瞧。若是真的鞑靼人的奸细,怕是一口气将三大粮仓烧光,那才叫林永裳为难呢。
  徐家原本的打算是,我烧一个北仓,然后,你林永裳不得为粮食着急么?然后,我出粮食,把家里孩子赎回来。哪里就料到林永裳这样的厉害,直接把徐家灭了口。
  林永裳这一出手,所有淮扬世家豪门俱噤若寒蝉,不管是否真的格外的欣赏抑若痛恨林永裳的,对于现下淮扬城里林总督的命令,世家豪门无所不从。
  叫出钱出钱,叫出力出力,叫出人出人,叫出粮出粮。
  倒不是这些人就真有这样好的思想觉悟,完全是被林永裳的雷霆手段给吓着了。
  如今鞑靼人围攻扬州城数日,永定侯带着麾下将士经过了大大小小百余次的守城大战,其间辛苦,不言而喻。
  将士多有损伤,如今林永裳不得不来借人了。
  虽然组织了预备役,但是那多是百姓,在鞑靼人面前,实在是白给。林永裳知道,这些世族豪门家里都有府兵侍卫,战斗力也都可以。
  总督府的茶可并不好喝,林永裳先礼后兵道,“前儿接到帝都的飞鸽传信,鞑靼人的可汗萨扎已经被陛下打败,亡命逃回西北去了。所以,北上的鞑靼人已经撤兵了。”其实林永裳这完全胡扯,明湛派河南湖广兵援淮扬浙闽的谕旨刚刚发出去,还在路上呢。自从鞑靼人入关,淮扬与帝都的联系就变的艰难起来。说是飞鸽传讯,鞑靼人箭术好,脑袋上见着鸽子就是一箭,不知有多少消息途中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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