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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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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就像没听见,一边寻着他的唇,一边念着,“顾念西,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没好气的绷着脸,唇还被她胡乱的压着,“何以宁,你还知道我会生气?你就是想气死我。”

她轻轻如小兽般舔着他的嘴角,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嘴巴鼓成一只气球,好像十分委屈的样子,“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那你说,你以后不会离开我。”他在水中箍紧了她的腰,垂眸看着她的眼睛,她摇着头,湿发蹭过他的胸口。

他眸色一深,反客为主,压上她的唇,她生涩的回应,脸颊如盛开的玫瑰,散发出别致的红来。

他粗重的吻着她,一双手在水底下四处乱摸,搅起浴缸里的水不断往外飞溅。

“呜。。呜。。。”何以宁感觉头有些晕,酒精的作用上涌,她不舒服,不想跟他玩了,她推开他想要爬出去,他却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下巴抵在她圆润的肩膀上,“何以宁,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顾念西,我想睡觉。。”她不满的嘟囔。

点了火就想跑,哪有这种美事。

他的手在她的胸前做乱,惹得她身子像小蛇一样扭来扭去,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何以宁,快说,你不会离开我。”

她被他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想着快点回答了,他就能放过她,“我不离开你,顾念西。”

“再说一遍。”

“顾念西,我不离开你,永远都不离开你。”

她是醉了,可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一大滴滚落在水池中,顾念西没有看到,低着头亲吻她的脖子,她还要往外爬,他却自背后分开她的腿,强行的挤进去。

“痛。。痛。。”她呜咽起来。

“一会就不痛了。”借着水流的滋润,他在她体内缓缓的移动。

浴室里水气弥漫,浴缸里传来犹如海浪拍打着堤岸的声音,有大片的水花从浴缸里冒了出来,地面上很快积了一滩水,缓缓的流淌着。

情到浓时,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喃,“何以宁,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她脑中一片空白,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的圈着他的腰,他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只想像藤蔓一样把他缠得更紧更紧,缠到肉里,缠到灵魂里,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会将他们分开。

何以宁早晨醒来的时候,右耳里嗡嗡的响,她坐起来按摩了一下耳鼓,那种杂乱的嗡嗡声才小了下去,她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记得顾念西跟人家斗舞,然后骑着摩托车带她兜风,后来又干了什么,她有些记不清了,那酒的后劲太大,她第一次喝酒就醉了。

她下了床,想到浴室里洗把脸,却看到浴室里一片狼籍,地上的水还没有干,浴缸里的水只剩下一半儿,水面上甚至还飘浮着她的内衣。。。

她的脸红透如桃花,记忆一点点涌上来,昨天晚上,他们在这里。。。怪不得她的耳朵会灌水。

她急忙蹲下来开始收拾,将内衣捞上来洗干净晒好,再把地面擦干净,等她把洗漱间收拾干净,顾念西已经跑步回来了,将身上被汗浸了的衣服脱下来,胡乱往她头上一扔,“何以宁,你明天早上跟我一起跑步。”

她说:“我跑不动。”

“跑不动也得跑,你都懒成猪了。”

他扭开花洒,就着凉水开始冲澡。

“顾念西,你出了一身汗,冲凉水澡会感冒的。”她赶紧把水温调高。

他微扬起唇角,拿起手里的花洒往她的身上喷,她刚换好的干衣服立刻被淋湿了,恼得跺脚,“你干嘛?”

“我替你洗澡。”他又往她的脸上喷,她用手挡着,去抢他手里的花洒,“顾念西,别玩了,你讨厌死了。”

他躲闪着不让她抢到,她便伸手挠他的痒,他看着一身结实的肌肉,其实很多痒痒肉,她的小手一碰,他就笑起来,边躲边警告,“何以宁,你再挠我,我揍你了。”

她才不听,弯着身子,两只手一起上阵,挠他的腰,挠他的腋窝,他笑得不行,手也软了,她趁机抢过花酒往他的头上喷,他捂着头,四处躲。

她紧追不舍,一边喷他一边挠他的痒,他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了出来。

“顾念西,你还敢不敢了,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他抱着双手求饶,“女侠饶命,我愿意以身相许。。。”

“谁要你的以身相许,大坏蛋,痒死你。”她挠他,他抓住她的一只手往自己怀里带,“何以宁,我都举白旗了,你要善待俘虏。”

“你这种俘虏就要杀无赦。”

“杀之前先让我以身相许。。。”

“许你的头。”她用另一只手挠他,他哈哈笑个不停,弯下腰,“何以宁,何以宁。。。。”

最后还是佣人敲门,两人才停下疯闹。

彼此都淋得像是落汤鸡,刚刚收拾好的浴室里又是一片狼籍。

“四少爷,四少奶奶,老爷让你们下去吃饭。”佣人站在门口小心的说。

“知道了。”

顾念西拿过一边的毛巾罩在何以宁头上,“蠢女人,还不快换衣服。”

“都是因为你。”她愤愤的一嘟嘴。

两人换好衣服下楼,饭厅里已经准备开饭了,顾震亭坐在主位上,正在看今天的报纸,顾念西打了个招呼,“爸,早。”

他看着手里的报纸,点了下头算做回应。

何以宁的脚步不自觉的沉重了起来,看着那个高高在上,权掌天下的男人,他就坐在离自己这样近的地方,五官清晰,眉目深邃,就是这个人,害得她家破人亡,就是这个人,让她的母亲背负一生的耻辱,他不但害了何家,还害死了曾经出生入死的六个战友,他根本就是个魔鬼,是一个禽兽。

她攥紧了拳头,眼底浮动着深切的恨意。

 无法放下的仇恨

她攥紧了拳头,眼底浮动着深切的恨意。舒殢殩獍

顾震亭从报纸里抬起头,何以宁急忙垂下眼睛,掩饰住仇恨的情绪,小声说了句,“爸,早。”

那一声爸叫得她浑身发抖,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但她必须伪装下去,不能让顾震亭看出任何的破绽。

不久,顾家人便坐齐了,顾震亭放下报纸,一家人开始吃饭。

吃到一半,顾震亭似乎不太舒服,放下筷子揉着太阳穴。

顾老夫人在一旁关心的问:“怎么了?”

顾震亭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最近总是头晕。”

“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何以宁听了,缓缓放下筷子,“我带爸去吧,医院里我熟。”

顾老夫人想了想,“那也好,你是专业医生,要是有什么毛病,说了你也懂,也会护理。”

“我不去医院。”顾震亭的脸色一沉,他年轻的时候,算是被医院弄怕了,三天两头的去‘光顾’,他一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头晕。

“这怎么行啊,爸,有病得看。”几个儿子纷纷劝道。

“我能有什么病,不过就是头晕而已,死不了人。”顾震亭上了脾气,任谁都劝不动。

何以宁想了想,关切的问:“爸,你除了头晕之外,是不是还有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发生?”

顾震亭皱着眉头,似乎十分不悦,但还是点点头,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这是什么病?”顾老夫人立刻着急的问,看样子不是普通的头痛病那么简单。

何以宁神色严肃的说:“这是早期脑血管硬化的症状,病人会出现记忆力减退,头晕,吞咽困难,如果不治,发展下去就会发展成脑动脉硬化精神病,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认识家里的人,行为紊乱。”

“啊?这。。这可怎么办,震亭,咱们快去医院吧。”顾老夫人抓着顾震亭的手臂,急得快哭了。

顾念西此时开口,“爸,你就让何以宁带你去看看吧,以后,你不想变成老年痴呆吧?”

顾震亭瞪圆了眼睛,“你们是巴不得我老年痴呆,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他这样的性子,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众人无论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何以宁说:“爸,你如果不想去医院,我就让同事开些药给你吃,但最好还是去拍一个头部ct,有助于确诊。”

“拍什么拍,你拿些药给我吃,我就不信我顾震亭还能变成老年痴呆。”他愤愤的起身,离席而去。

顾老夫人此时倒是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何以宁,你赶紧去给你爸开点药,你是医生,他应该能听你的。”

“我知道了,妈。”何以宁笑了笑。

顾念西开车带她去医院,她找了脑硬化方面的专家咨询了一下,医生建议开一个星期的吊针回去疏通血管,又开了一些别的口服药。

顾念西交了钱,拎着一大包药出来,她是晚班,白天休息,于是便跟着他一起返回去。

“我爸这病不严重吧?听那医生说得挺吓人。”顾念西皱着眉头,担心的问。

看到他眉间轻蹙的关心,何以宁却在想着自己的爸爸,爸爸在狱中受了那么多苦,又被人害死,她连关心的机会都没有,这世上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子欲孝而亲不在,想着,她不由攥紧了手中的包带,“如果不治,发展下去就会很严重,以后就不认识你了。”

“那你一定要给我爸治好,他脾气那么凶,要是真忘了自己的儿女,家里可要被他闹翻天了。”

“我尽量。”

何以宁冲他安慰性的笑笑。

他一手开车,凑过来吻在她的额头,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意,“我爸当初那样对你,你还能这么孝顺他。。。真是。。。”

“真是什么?”

“真是我顾念西有眼光呗。”

何以宁没有笑出来,额头被他亲过的地方还是烫的。

她转头看向窗外,已经进入秋天了,翠油油的叶子开始变黄,天高气爽,正是最好的季节。

她苦笑,如果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是那样一个不堪的人,他的老婆又在处心积虑的想要报复,他会怎么想?他夹在当中,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她鼻尖酸涩,用力吸了下鼻子,这场恩怨过节,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顾念西,可是她无法放下仇恨,一想到死去的父亲,被污辱的母亲,她就会觉得自己活着的目的也许只剩下了复仇,她要把顾震亭绳之以法,以告慰何威的在天之灵。

顾震亭不是一个配合的病人,在这点上,顾念西遗传了他,何以宁苦口婆心的劝说,终于让他同意打吊针。

两个吊针需要四个小时,何以宁一直寸步不离的在床边照顾。

顾震亭看着她将今天要吃的药装进小药盒,认真的分成一份一份,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愧疚,忍不住问道:“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不恨我?”

何以宁盖好药瓶,“你是顾念西的爸爸,我能怎么恨你。”

“那就是说,你还是恨我。”

“说不恨是骗人的,但是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爸爸也去世了,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了不是吗?”

她把药盒扣好,“晚上记得吃药,一共三个盒子,我已经在上面标注了用法和用量。”

顾震亭深深望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没有再说话。

何以宁给他拨下针头,用手指按了一会,直到不再有血渗出来她才松开手。

“你妈最近还好吗?”顾震亭突然问。

何以宁心中一震,血液在体内沸腾了起来,他还好意思开口问她的母亲,他当初做过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还有关心何母的资格吗?

但她表面不动声色,粘好胶带,“身体一直不太好,不过没什么大碍。”

“有机会代我向她问好,毕竟我跟你父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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