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重要的是这些年来,在阿拉斯加,他听到、看到太多关于父亲所说的那位伟大的元首的评价,听到看到太多对现在的所谓走在正确道路上,正在重新崛起并强大起来的祖国的担忧。
在阿拉斯加,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德国其实是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德国正在成为一个残暴,强权,没有自由的**式国家。
这一点即便是在西北大学他也听到、看到了很多,不是谣言,在西北大学这几年新增了许多著名科学家,而其中绝大部分就是从他的祖国逃亡过来的,从他们的口里说出来的话,由不得布劳恩不信,最起码,他所尊敬的老师,物理系的主任,同样对他百般照顾的薛定谔教授的经历告诉他,他所听到的看到的基本上可以认定为事实。还有斯卡圭大学的物理系主任玻恩教授,同时做为西北大学的客座教授,他的经历,布劳恩也是听说过的。他们在德国的财产被没收,著作被焚毁,教授职务被取消,在德国他们似乎连生存空间都没有了。
当然这是因为他们是犹太人,但这一切起码表明了,在德国,从上到下的控制肯定非常严格,在这样的国家,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自己回去真的能够学以致用,有足够的发挥空间吗?会有自由吗?
“嘿,韦纳,我的上帝,你是韦纳”布劳恩已经慢慢走到了韦斯勒别墅门口,正在准备进去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汽车刹车声,紧接着便是一个听上去似乎有些陌生又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
布劳恩回头一看,一个脑袋探出副驾驶座,紧接着这个人又干脆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走到布劳恩面前道:“韦纳,韦纳。布劳恩,上帝,你变化很大,还好,我认出你来了,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弗兰克,跟你一起来阿拉斯加的弗兰克。惠特尔。”
“弗兰克……哦,上帝,我太高兴了,你还在,我还以为你回英国了,快四年了,你都没来过西北大学,我还以为你回去了。”惠特尔的中文说的有些怪怪的,但布劳恩只一愣神还是马上认出来了,毕竟惠特尔这几年变化并不大,这个和自己同时来到阿拉斯加,仅仅只交往过一次的朋友他还记得,实际上他一直在奇怪惠特尔为何从来没有找过自己,当初惠特尔可是说过有空就会到西北大学来看你自己的。
这么多年了,他也知道空客公司虽然在南城,但毕竟在一个城市,事实上距离西北大学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远,可惜的是,空客公司太大了,他去了空客公司,却根本没有找到惠特尔,惠特尔也没来找过他,他一直很遗憾,以为这个朋友不声不响的回了英国,没想到时隔三年多,两人居然在这里相遇了。
“不,韦纳,我没有回英国,只是这几年,我被关了禁闭,不,应该说我很不幸的参加了一个需要保密的项目组,直到前几天,项目组解禁,我才有机会出来,你不知道我这三年多过得多惨。”惠特尔似乎被提起了伤心事,一脸有苦闷。
“很惨吗,弗兰克,记得你一直挺高兴的。没想到现在终于原形毕露出,原来你一直把不满埋藏在心中啊,需要我道歉吗?”正在这时,汽车后座上又下来一个大约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男子,身材中等,是典型的华人,国字脸,虽然面相温和,但应该是久居上位,一经意间总是流露出一丝威严。
“呃,不,老板,你看,我遇到朋友太高兴了,我已经开始乱说话了,上帝,要知道,我们三年没有见面了,不,应该说有三年多我都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了,老板,你不觉得我这三年多过得很惨吗。”惠特尔有些结巴,但紧接着又似乎故态复萌,装起了可怜。
那名男子却似乎已经习惯了惠特尔的性格,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指着韦纳。布劳恩问道:“这是你朋友?你们一起来的?看上去,你朋友年纪还不大。”
惠特尔这才反应过来,马上介绍道:“哦,老板,我们的确是一起过来的,韦纳,这是我老板俞安平先生,空客公司的副董事长兼副总裁以及技术工程中心总工程师,哦,老板,你的头衔太多了,老板,这是韦纳。冯。布劳恩,现在应该只有24岁吧,你应该还是西北大学吧?”最后一句是问布劳恩的。
惠特尔啰里巴索的介绍时,俞安平已经与布劳恩握了手,也不理会惠特尔的啰索。
“韦纳,我知道你是谁了,我应该听说过的,韦斯勒部长家里住了他一个小同胞,是西北大学留学生。应该就是你吧。”
“是的,俞先生,我一直住在这里。”布劳恩有些拘谨的道,说起来眼前这个人虽然不是政府高官,但他的身份非同小可。
俞安平这时呵呵一笑道:“我们可以算是邻居,那里,我岳父家里,节假日,我一般都会住在这里。”
俞安平说话的时候,手指着韦斯勒别墅斜对门一栋规模更大的别墅说道。
布劳恩只是拘谨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那栋别墅他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整个望乡山的核心,前国会主席李成玉元帅的居所,李成玉元帅的女婿就是空客的副总裁,就是眼前这人,布劳恩只是听说过,却没有见过。
“这样吧,韦纳,彼得现在估计也在那里,不如今日便到我那里去做客,你与弗兰克好几年没见,正好叙叙旧嘛。”这时俞安平又生出了邀请。
“这合适吗?”布劳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一旁的惠特尔。
“合适,怎么不合适,我们可是好几年没见了,今天我老板在别墅举办酒会,包括韦斯勒部长,很多人都会到的,你也去吧,你可是跟我一起来的,是特殊人才,你自然是有资格的。我给你介绍一些朋友认识。”惠特尔见老板亲自发出了邀请,立马上前搂住布劳恩的肩膀道。
“那,好吧,打搅了。”
在阿拉斯加的宴会,多办是一些自助式酒会,各色人等都有,一般没有什么约束,布劳恩参加过几次这样的宴会,并没有什么规矩,也不用不好意思。可以多认识一些朋友也好。在阿拉斯加,酒会当中结识新朋友是非常好的一种渠道。不管留不留在阿拉斯加,能多认识一些朋友总是好的。
韦斯勒的别墅离着斜对门的李成玉别墅不过几十米远,自然不用再坐车了,便是俞安平和惠特尔也没有再上车,让司机把车开进别墅,他们三人则一路走进了别墅。
刚刚进入别墅,就发现别墅里已经是热闹非常,这座别墅是仿中国式园林建筑,里面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假山小湖点缀其中,一道道回廊将这些建筑连系在一起,充满了中国苏州园林特色。
布劳恩第一次进来,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纯粹的园林式别墅,一路走进去,显然非常好奇,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太美了”良久,布劳恩还不由赞叹两句。
其实惠特尔也好不了多少,他不过是刚到阿拉斯加时来过一回,但此后就进入了空客公司的喷气动力试验室,却是三年多没有来过了,这一次来,仍然兴致盎然左瞧右看。
“韦纳,你怎么来了?”当穿过一片片亭台楼阁,深入别墅内部,到了别墅中央地板铺就的广场坪时,广场坪上已经非常热闹了,但布劳恩还没有加入进去,就听到韦斯勒的声音。
布劳恩回对一看,却是韦斯勒正与几个一脸威严的男子走过来。
“呃,我遇到了一个朋友”韦纳只能指了指他身旁的弗兰克。惠特尔。
这时俞安平连忙道:“是我邀请韦纳来参加酒会的,彼得,这样的活动,你本来就应该多让韦纳参加。要不是弗兰克碰到,我还不知道韦纳居然是跟弗兰克一起来阿拉斯加的。”
“一起来阿拉斯加的,韦纳?韦纳。布劳恩?”这时站在韦斯勒身边,正端着酒杯的叶枫突然问道。
“呃,是的,我是韦纳。布劳恩。你是总统先生?”布劳恩有些激动的答道,他有些奇怪了,他总是碰到这样的事情,在韦斯勒家里有时碰到一些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同样是这种表情。
不过眼前这个人他是认识,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电视上,报纸上看多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没想到总统也像是知道自己一样,这让布劳恩很意外,也有些激动,毕竟能让一国总统记住自己的名字,可说非常难得。
叶枫只是微微点头,沉吟片刻道:“你这个学期就要毕业了吧?想好毕业以后去哪里吗。”
“是的不过毕业后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
叶枫看到韦斯勒一些,看到韦斯勒,微微摇头,叶枫便知道事情并不算太乐观。考虑了一下,从身上掏了纸和笔,唰唰写了一会字,然后递给布劳恩道:“这个地方也许很适合你”
布劳恩颇为疑惑的接过那张小条子,看了一眼,却是一张介绍函,介绍布劳恩去克卢恩火箭试验基地,而且这封介绍函还介绍他去了克卢恩基地担任研究员时,还可以师从戈达德攻读研究生。
“克卢恩基地,你应该不陌生,那里的一切,你会很感兴趣的。当然,这只是介绍函,去不去你可以自己选择,不过事实上,我认为,你去那里担任研究员,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戈达德教授的名字你应该也听说过,跟着他你会学到更多的东西。”
布劳恩这时真有些感动了,似乎自从来到阿拉斯加后,他受到了太多的照顾,在韦斯勒家里,在西北大学都是如此,但现在却是堂堂的阿拉斯加总统亲自写介绍函,可以想像去了克卢恩基地,凭着这个介绍函,只怕他还会得到更多的重视。
他不知道为何阿拉斯加人都如此的重视他,以他现在的情况来说,似乎并不值得大家对他如此重视,但这真的让了很感动,克卢恩基地他是知道的,这个基地以前是一个全保密机构,但这几年来随着技术开放法案的深入施行,克卢恩基地也并非是全保密的,只是核心的研究基本上要执行严格保密制度,但出入所受到的限制很少。戈达德教授的大名他就是在这两年熟知的,这两年,戈达德不但是克卢恩的副总工程师,还是克卢恩动力研究所的副所长,斯卡圭大学和西北大学以及白马城大学的客座教授,他在西北大学的航空工程系听戈达德讲过几节课,戈达德绝对是现在火箭方面的泰斗级科学家,能师从他攻读研究,并担任他的助手,绝对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谢谢您,总统先生,我想我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布劳恩这一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叶枫和韦斯勒这一刻也似乎露出了一丝非常开心的笑意。
“你不用客气,韦纳,阿拉斯加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也希望你能在阿拉斯加能过得充实和愉快。”
“你了不起啊,韦纳,居然是总统先生亲自安排你的出路,西北大学近三万学生,怕是只有你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了,我嫉妒了。”等叶枫一行与俞安平等人一起走开后,留在原地的惠特尔一把上前搂住布劳恩激动的道。
“你嫉妒吗,以我看,你可以与你老板同车来到这里,在空客公司地位不低吧,空客公可是在全世界都数一数二的王牌企业,你老板的地位和影响力更是非同小可,你现在看上去过得一点也不差,不用羡慕我了,我即使去了克卢恩,现在终究也只是一个普通研究人员,或者说学生更恰当。”
“我可是牺牲了三年多时间,靠着有了一些成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