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得到消息,阿列索夫从马加丹分别向朗帕多,朗多查克发出了洽降电报。弄得他们都有些不相信,确认之后才发送电报过来
总参谋部的大型作战会议室内,刚刚赶回的叶枫,留守的胡胜龙,蒋百里,还有随叶械一起来的李成玉,还有同样接到消息,兴冲冲赶过来的叶文德,刘楚雄,图根,吉斯托马森等人。十数个人围成济济一团,正听着蒋百里和胡胜龙汇报着这个最新最重大的喜讯,整个会议室内都是一片喜气洋洋,阿列索夫准备投降,那就表示这场准备多年的西线战略已经达到了最重要的目的。阿拉斯加真正再次扩大了国家版图。已经没有意外了。
“说说看,这咋小阿列索夫怎么会这么熊包,斯特列尔卡不过陷落才三个小时,他怎么会如此着急就投降了,不管怎么说,他手上也还有近二十万军队,还有数十万民众,补给也不可能这么快耗完,要守也还是可以守上一阵的。”
叶板一听就觉得不对,而且蒋百里刚刚汇报说过朗帕多和朗多查克是确认过这咋。消息的,那就表示这里面肯定还有一些什么故事。
胡胜龙咧此笑道:“阿列索夫自寻死路,为了节约补给,打算驱逐城内居民,又以为将这些民众驱逐出城外,可以给我们造成巨大困扰,结果还没执行,斯特列尔卡陷落的消息传过去,他一着急,不顾其他人劝告,反而变本加厉,不但立即开始驱逐民众,还要强征年青力壮者留下来替他守城,结果倒好,驱逐还不说,你还要人家骨肉分离,这一下炸了锅,马加丹军民发生严重冲突,你们知道的,埃文斯克还好一占,马加丹的军民比例可达到了四比一,我们又有十余万大军团团围着他们,这一炸锅根本无可收拾,民众集中在城中心一带,打开了军火库,与本来围在城周围守城的俄军对峙起来,阿列索夫本人所在的司令部却是在城内的,主要的供应基地也在城内,阿列索夫本人与军队被分割了,他不降难道还能怎的。”
胡胜龙话音一落,整个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都是你望我我望你,好半晌李成玉才呵呵笑道:“自作孽不可活,这话是没错的。他不这么做,可能还能多撑上一段时间,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撑到酷寒时节去,他这一着急,自己坏了自己一锅汤。”
大家一齐点头,叶文德笑了几声,便道:“既然说是洽降,那也就是还没有降了,他提了什么条件!”
这话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都想听听这人在那种悄况下还会提出什么条件。
蒋百里手里只有一封电报,不好呈给每个人看,自己拿起电报笑了起来:“这家伙挺惜命的,要求得到降将待遇,至于他那二十万大军却是只字未题
叶板听了也不由笑了起来,难怪这么好的机会,朗多等人还不第一时间受降,关键还在这个降将待遇,他们不好擅自作主,说是降将待遇。那其实就跟当初一”涅茨茧样,不单耳凄同等军衔,办能在阿拉斯加军乍,联双,他要愿意,还可以拿到一大笔钱去当个富家翁。舟然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这跟被俘虏和一般的投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实际上就算是投诚起义将领一样了。
不过,这种货色,让他安享晚年无所谓,让他进入阿拉斯加军队还是免了吧,比萨米涅茨克还不如呢。不过这人,被二十多万平民包围,他居然还记挂着未来,也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人物了,阿拉斯加不答应,他又能怎么样。不过叶枫并没有打算做的太绝,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可以免了不少阿拉斯加士兵的牺牲。
看了看叶文德,刘楚雄等人一眼,看到他们都相继点头,叶枫才对着蒋百里道:“答应他,要蔡愕妥善安排受降,马加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埃文斯克还是要注意一下,那里阿列索夫的话顶不顶用,会不会让所有人听命很难说,那两个骑兵师不是还在埃文斯克附近吗,那可是哥萨克骑兵,也算是硬骨头,更要特别注意。”
蒋百里点了点头,安排参谋立即去发送电报去了,胡胜龙这时又道:“阿列索夫既降,科雷马河以东毫无疑问将全部落到我们手里了,接下来怎么办,是否立即转入沿河防御
胡胜龙这一问,大家都很关心的看向叶枫,按照计划,加上与英美法的密约,这场战役就以科雷马河以东为止的。虽然现在科雷马河以西几乎是不设防了,但过河就是违约,恐怕也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守什么,过河,立即过河,越过科雷马河,甚至因迪吉尔卡河,电告王贺协助严石,立即将东科雷马派遣军扩编为第九集团军,会合堪察加的海军陆战队一三师,东北面的第八集团军余部负责看守俘虏,维持各城镇秩序。命令受降之后,朗帕多率第八集团军为中路前锋,轻装前进,立即全力西进,经双流镇越过科雷马河,向勒拿河沿岸中段推进,王永胜率第一集团军为北线,经苏苏曼和谢伊姆昌越过科雷马河,并越过中间的因迪吉尔卡河,然后迅速向勒拿河上游轻装前进,注意这两路大军的最终目标是勒拿河的东岸。马功成率第六集团军并装甲团,重炮团为南线,经鄂霍茨克海铁路急速南下,务必在俄西伯利亚和远东军队北援之前抢占勒拿河中游支流阿尔丹河及鄂霍茨克海西岸的朱格朱尔山脉,这一路大军只要没有遇到俄军就不要停止脚步,直到遇到俄军援军就立即转入就地防御,并为中北两路大军形成侧翼保护。命令蔡楞率第五集团军及其他重火力部队为后援,主要支援第八集团军的中线和第六集团军的南线。以阻挡可能随之而来的俄军反攻。”
“过河!”叶枫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就一锤定音,作出了过河的决定,并立即分派了任务,却让叶文德和刘楚雄甚至胡胜龙都惊得跳了起来。倒不是为这个决定惊异,实际上,阿列索夫现在就投降,已经为阿拉斯加节省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浪费有些可惜了,再说俄临时政府还没有说降呢,哪有胜利军队放着不设防地带还不取的,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啊。
让他们惊异的是,按叶枫分派的任务,这一过河就直越过了两条河,在他们想来,越过科雷马河,推进到前面的因迫吉尔卡河就不错了,这可也是四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呢,而且由南向北流的因迫吉尔卡河上游正好与由北向南流的鄂霍茨克河上游相距不过十公里,两条河若不细看,就像正好从鄂霍茨克海西北角到北冰洋划了一条竖向的直线,沿着这两河东岸布防,然后坚守两河上游相差的那个十公里的口子,这条防线就可说固若金汤了,甚至比固守科雷马河东岸还要好。
现在叶枫一家伙要将战线推进到勒拿河以东,此去越过因迪吉尔卡河都有数百上千公里了,若将防线推到这里,等于再取了一个科雷马河以东那么大的土地,甚至还不止,两百万平方公里都有了。
“南线还好说,有铁路相通,可以快速调集部队,中线吗,最近处,距离双流镇和鄂霍茨克城大概数百公里,虽然交通不太好,但轻装前进,有个半月差不多了,但北线可有些远了,那里又是最冷的地方,交通也最不好。最少怕是要一个月才能推进到东岸,不说那个时候,现在这地方都零下十几二十度了,这一去,行军的补给,以后的补给怎么办。再说这样一来,战线太长,需要防守的地方太多,抽不了太多军队了,欧战如何办。”
听完叶文德的质疑,刘楚雄也道:“是啊,再说,将战线推到勒拿河以东,那中北部就与西伯利亚直接接触了,南线更是几乎伸到远东核心,可能面临俄军更快速更强烈的反攻。甚至他们可能不惜调动欧战军队前来反攻,毕竟,失去科雷马河以东与失去勒拿河以东这么大的地方来比,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要考虑俄国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这样一来,克伦斯基想服软也不敢了,会被俄国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叶板却笑了笑道:“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这个道理我们都懂的,现在勒拿河以东几乎就是不设防地带,虽然已经接近西伯利亚和远东的核心,但他们要援,还不是跟我们一样,需要跋山涉水,我们比的是速度,只要成功抢占了东岸,俄援军来了,也不能奈何我们,至于反攻,你们认为西伯利亚和远东还能派出多少军队来?至于抽调欧战军队,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呢,英法也不会同意,德国人看到俄国人兵力减少也不会放过机会,再说他们从欧洲过来,要多久,这涉及很多问题呢,而且冬季正合适,俄军不可能在这样的时节在那种地方发动反攻,这一折腾,等明年,我们的防线早就稳固了。”
叶文德,刘楚雄相视看了一眼,都陷入了肌巩,叶械的话当然很有道理,现在西伯利亚只有二十万军。兄协征了二十万新兵,四十万大军,现在调了十五万正向科雷马河以东而来,现在实际上还在伯力,尚在换乘上鄂霍茨克铁路,这些军队必然会被南下的第六集团军中途阻截,那西伯利亚只有二十五万军队,阿军打到勒拿河时,他们自保都有问题,莫说反攻了,而远东更不用说了,新兵征无可征,正规军一家伙被阿列索夫葬送大半,现在整个远东含一小部分没去科雷马河以东的新兵总共也不到二十万军队,正规军只有十万多一点,光是应付南面的日军,守住中东路的利益都有些勉为其难了,哪有什么军队再北援。
他们最担心的就是俄国人调欧战军队,不过给叶械这么一说他们也知道有些多虑了,这里的军队哪是这么容易调的,又隔着这么远。等他们调来,黄花菜都凉了,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取的话真有些可惜了,反正要过河,多抢少抢,道理是一样的,俄国人有强烈反应又如何,关键是他们现在能力不足,想反应也是有心无力,在科雷马河以东,先后送掉了六七十万大军,已经是筋骨大损了。
叶文德这次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俄国人的问题,现在看来确实不会造成太多问题了,但我们自己呢,中北线那寒冷地带的补给,还有欧战,虽然俄军没有太多能力马上反攻,但我们的军队可不能太少,毕竟如此一来,防线几乎长了一倍。不说四个,三个集团军的兵力是不能少的
“先说补给吧!”叶枫似乎很有信心,掰起手指算了起来,大家也不知道他在算什么,好半天他才抬头笑道:“你们忘了这一仗我们有多少战俘了么,我才才算了一下,除去那个算投诚的俄第三军,我们还有超过三十多万战俘,三十万战俘难道让他们做米虫么,总得干活的,在矿区,在劳改场干活跟修路没有什么区别吧,这种事我们可干了不少,本土最早的铁路网,可有独立战争时期的美加战俘的功劳现在我们有三十万俄军战俘,又是可以适应寒冷天气的战俘,多好,正好我们这新领土的交通够差劲的,正好可以一次解决了。反正要修,修一两条到勒拿河东北部的铁路或者公路不算什么吧。这样不就可以解决以后的补给问题了
叶板话音一落,大家都眼睛盯着叶披,眼里透出一股笑意,典型的资本家啊,一分一毫的利益都要被他榨尽,真要替那些俄军战俘默哀了,到那里修路,可比当年在马更些省和北洋省修口铁路还要艰苦。
“干嘛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