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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萨斯巴看到鲁米尼,不由微笑着点头,这是他绝对信得过的人,不为别的,因为这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最重要的是鲁米尼还是他的幼时玩伴,此前连基加利都没去过,他知道鲁米尼不可能与阿拉斯加有任何牵连。他会绝对的支持自己。不管他实际上打仗的能力如何,今天这种事,他却是唯一可以信任的,剩下的其余军官,没有任何一个能让卢萨斯巴真正放心。
“我要马上回尚古古,亲自安排军队调动,阿拉斯加人的反应很难说,我们必须调动至少三个师到东部去,防止他们真的不顾一切向我们发起进攻。”
鲁米尼点了点头,接着有些担心的道:“总统,调走三个师,那尚古古的包围圈就会有漏洞了,若让联军提前突围出来,比利时人和英国人只怕就不会再履约了。”
卢萨斯巴上前拍了拍鲁米尼的肩膀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不是还有一部分民军吗,虽然武器装备很差,但此前的战斗我们从图西人手上有不少缴获,将这些民军武装个三万人接替调走的三个师就没有问题,毕竟我们现在考虑的已经不是围歼联军,只是保证他们不在此之前跑出来”
卢萨斯巴接着又看着鲁米尼郑重的道:“不管如何,你还是要坚守布卡武,这样就算联军跑出来,只要你守住布卡武我们也有机会将他们重新围起来。”
“请总统放心我保证布卡武不会出任何问题。”
卢萨斯巴点了点头,没有再做停留,也顾不得黑夜,连夜便离开了布卡武。因为表面上他没有带多少卫士,所以在回程的路上跟在卢萨斯巴身边的只有鲁米尼安排的十几个士兵,他自己带来的卫士只有陷在暗处跟随。
只是卢萨斯巴不知道,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鲁米尼的神色却很奇怪……
帕里拉和范布伦等人是分头离开的,当然卢萨斯巴也不知道,分头离开后不久,进入布隆迪境内后,他们却再次会合在了一起。
“放心吧,只要联军撤出,卢萨斯巴就会死要阿拉斯加人的手上,因为阿拉斯加人不会容忍他的背叛,到时,你将会是胡图族唯一的领袖。”范布伦拍着帕里拉的肩膀道。
帕里拉黑碳般的脸上透露出阴冷的笑容道:“他背叛阿拉斯加人,阿拉斯加当然不会放过他,不过范布伦先生,你肯定阿拉斯加人会放过我吗?”
这时克里斯一张老脸挤出一张笑脸道:“当然,我们可以肯定,你将会成为胡图族唯一的领袖。胡图族必须要有一个领袖存在,当然只能有一个,所以你需要恳求上帝帮忙,保证卢萨斯巴可以顺利的倒在阿拉斯加人的刀下。”
三人都放肆大笑。这里面的意思,三人都很清楚,卢萨斯巴一定会倒下,只是下手的人会打着阿拉斯加的旗号罢了,帕里拉要确认的是比英两国不会打着同样的旗号来对付他。
成为卢旺达和布隆迪两国所有的胡图族的唯一领袖正是帕里拉忠实的选择与比利时、英国人合作的原因,当然这也获得了美国的首肯,美国经过这一次对于布隆迪这样的国家更没有兴趣了。既然比利时和英国愿意担负起这里的风险,并与阿拉斯加人交恶,美国乐见其成。
马长福站在山坡上,拿着望远镜看着几人旁若无人的放声大笑,嘴角泛起一丝阴冷笑容。
“不知死活”虽然不知道三人在笑什么,但马长福就算是猜也知道,这三人凑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对阿拉斯加有利的。
“处长,一共六十四人,有些多了,这里地形宽旷,很难保证没有漏网之鱼跑出去。”这时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特制作战服,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狙击手走过来跟马长福说道。
马长福考虑了一下道:“有把握将三个主犯都击毙吗?我要的是绝对的把握。”
那个狙击手目测了一下距离,然后道:“我们有十个狙击手,足以保证三人对准同一目标,这样可以保证绝对的把握。不过这样一来,只怕其他人中漏网的会更多了。”
马长福再次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最后笑道:“当中还有8个英国人和比利时人,通知下去,除了狙击手,其他人先集中火力解决那8个比利时人和英国人,其他胡图族士兵跑出去几条小鱼没有大问题,就算他们跑出去,他们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好”那个狙击手点了点头,便重新伏下了身子。
帕里拉等人不知道选在这个地方会合,给对手提供了多大的机会,虽然这里人迹罕至,他们不担心被人看到,但对手以有心算无心,他们在这个旷野会合就是在找死了。
三人正在大笑当中,“呯……呯……”沉闷的不同于一般枪支的响声猛然响起,正大笑着的三人身上同时冒起一串血花,一人中三枪,没有一枪落空,最惨的就是面对着小坡的帕里拉,两枪同时击在脑袋上,脑袋像西瓜一样当场被打得稀烂。另外一枪打在胸口反而不一定可以让他致命,但现在脑袋都打烂了,一切都不得要的,他的胡图族唯一领袖的梦只能留到地狱当中去做了。
背对或斜对着小坡的范布伦和克里斯也都中了三枪,不过远比帕里拉死的好看一些,范布伦后脑中一枪,另两枪都击在后背,当场就仆倒在地,而克里斯因为是纯侧面,三枪中一枪在耳边,一枪在脖子上,还有一枪则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克里斯倒是哀嚎了一声才摇晃着最终也仆倒在了地下,三人正好叠在了一起。
在狙击枪响起的同时,小坡上扫出数十串子弹,那些站在四周警戒的胡图族卫士便倒下了一片,而惨的是那几个原本站在范布伦和克里斯附近的四个保镖和四个秘书,遭到了最严密的火力覆盖,几乎全部身中十数枪,打得鲜血横飞,比起他们的上司,他们的死相就真的难看了。
马长福高估了胡图族卫士的能力,虽然有反应快的,枪声响起便往帕里拉等人身边凑,想要保护他们的总统,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们比那些反应慢的还死的快,因为最初的火力主要就集中在这里,他们跟那些英国和比利时保镖、秘书死的好看不到哪里。
其他卫士眼见得瞬间总统和几个外国友人便被打成了蜂窝,却是一哄而散,四散而逃,只是这个时候他们慢了半拍,火力已经向他们集中了,虽然有跑得快的跑出了足足数百米,但仍然无法避开已经腾出手来的狙击手一个一个的点杀。
枪声停下,整个旷野中已经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数十具尸体或倒或卧,甚至还有没有死透的正在挣扎。
“检查一下,保证没有漏网之鱼,把这些老外带走。”马长福说的却是英语。虽然可以肯定这里不会有一个活口了,但为求谨慎,仍然遵照行动规则,不暴露任何他们可能来自阿拉斯加的痕迹,就算有那心脏生偏的士兵没有死透听到了这样的鸟语,也不能指证阿拉斯加。
当然,若好死不死的附近有什么夜游神在这,同样不会知道这些枪手来自阿拉斯加,反而他们只露出眼耳口鼻,看不到他们的脸。这种夜色下,那夜游神要能证明马长福等人来自阿拉斯加,那除非是真的神仙了。
在马长福的指挥下,两个英国保镖被留了下来,并由两名士兵脱下身上的制服,换在了这两名保镖身上,再给他们手上放上了两把武器,造成一种这是在反击之下被卫士击毙的刺客之一,至于这里面是否有不合理,是否有漏洞,其实不需多虑,总之这是货真价实的英国人就可以了。至于为何他们的同伴不将这两具尸体带走,谁知道呢,也许是附近军队来得快,他们来不及了吧。
来自情报局的专业刺客做起这一切来当然很快,保证没有一个活口后,将包括范布伦等在内的其他比利时及英国人的尸体都带走,现场除了那两具被伪装的比利时刺客的尸体,就只有帕里拉和那一地的胡图族卫士的尸体了。
“撤,快,估计附近军队很快就要来了。”
马长福一声低喝,一行数十人便如来时一样,迅速远去,隐入黑暗之中。
他们离开不过两分钟,一队队的军队便呼喝着来到了现场,现场一切让人震惊,虽然脑袋几乎被打烂,但这些布隆迪士兵仍然能从帕里拉那半个脑袋,那身上的衣服,以及他那些卫士身上看出这具体尸体是谁。
乱糟糟的枪声,脚步声瞬间响起,只是他们的搜索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真正的杀手已经全部远遁无踪……
在这处现场相隔百余公里的布卡武至尚古古路上,一幅极其相似的场景再现,只是这里的尸体要少一些,卢萨斯巴身边带的卫士不是明面上的卫士,是好不容易从战场上秘密挑选出来的,不过半年时间,合格的也不过二十多个,虽然这些卫士回尚古古的路上是隐在暗处的,但无一例外,他们也倒在了这处现场,而鲁米尼指派的十几个处于明面的卫士却非常奇怪,连受伤的都没有,反而四散而开,远远的像是在警戒。
另外与帕里拉不一样的是,卢萨斯巴还很清醒,他半躲在地上,他的身边则是一些穿着黑色特制服装,只露出眼耳口鼻的武装人员。
卢萨斯巴费力的撑起上半身,眼睛喷火一般盯着距离他不过数步的一个武装人员,这个人虽然没有露出面容,但他很熟悉,他知道是谁,这个人的这样装扮可以瞒过其他人,却瞒不过卢萨斯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给了你什么?”
“你走了一条错误的道路,比利时人和英国人答应胡图族的,我们的盟友早就答应了,甚至更多,也许你真正放不下的只是你手上的军队,以卢旺达现在的能力,能养得起数万常备军吗?保留这么多军队,最终只是保证你个人的**统治罢了。”鲁米尼叹了一口气道。
卢萨斯巴一声惨笑,对着鲁米尼道:“你明白多少,在阿拉斯加人眼里,我只不过是一条狗,如果没有军队,我现在的下场一样是你将来的下场。”
“那么现在呢,你的军队还有十数万呢,可你未来的下场已经提前到来了,你又明白了吗?”这时一个声音从卢萨斯巴身后响起。
“教官”卢萨斯巴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不用回头,他就知道是谁,这个声音他无比的熟悉。
秦恩没有伪装,慢慢的走到卢萨斯巴跟前看着卢萨斯巴道:“是你自己没有明白,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们此前的承诺没有任何虚假,我们对卢旺达不存在任何其他意图,我们需要的就是一条通道,是你自己想多了,或者说你的野心开始膨胀了,其实野心膨胀也可以理解,但膨胀到你分辩不出选择哪一个合作者才是真正对你们有利,对胡图族有利,就是你的错了,一条通道打通东西非,你没有想过,卢旺达的数百万胡图族难道不能受益吗?我们虽然有数种准备,但那都是像现在一样,你已经走在了错误的道路上我们才会使用,这是到了万不得己的时候才不得不动用了,你本来可以活得很好,最起码就算没有了权利,你以后也还能在阿拉斯加过上富足的生活。你具有阿拉斯加国籍,对于自己的国民,阿拉斯加不会轻易的采取什么强硬手段。”
卢萨斯巴突然感觉到浑身发冷,好半天才惨笑道:“我早知道有这一天,教官,从当初你把我调到坦噶尼喀的那一天起我就在担心今天这样的情况,最终验证了一切,说到底我和胡图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