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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清-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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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抚恤广东官兵,未来一年还将开支出去三十万两,再加上自己的军备费用,未来一年,李肆得开销接近二百万两银子。
    军备之外,将作部、学校、医卫,以及商关部、公关部,都是花钱的部门,李肆铺开的这个摊子,年度开支预算,未来一年得三百万两银子才能打住。
    而李肆现在的收入,玻璃、水泥、钢铁、船行、百货、票行等等产业加起来,每月纯利也就十来万两,就算未来产业高速扩张,李肆在下一年,还有一半的财政缺口。
    “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总司,你得把这个缺口补上。”
    顾希夷忧心忡忡。
    “三江投资的银子,现在已经快到这个数目,但是未来一年也得支付三十万两利钱,而且都还投在了佛山钢铁和东莞机械两桩产业上,拨不出多少。”
    彭先仲考虑得全面,也堵死了李肆动用那笔钱的心思,除了研究开源节流的常规应对,李肆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商人借钱,由三江投资开设一年期的短期债券业务。佛山钢铁和东莞机械,现在还处于投入期,效益远远没有显现出来。
    彭先仲给李肆泼了冷水,他的回答涉及到了眼前的大势走向,书迷们还喜欢看:。
    “商人们还不清楚总司到底是什么想法。之前他们都当总司是傍着八阿哥,只为赚钱,现在总司这摊事业铺开,军力也显现了出来,他们都很担心。广东的官场,商货银流通路等关节被总司拿捏着,他们做生意不得不找上总司,但要他们跟总司做长期生意,这可就麻烦了。”
    说白了,商人们生意照做,但要跟他这个几乎已经打上反贼标签的人携手共进,那就只能说抱歉了,借钱?没门。
    李肆是什么想法?
    那不是废话么,造反……
    商人这边的事还没想透,几天后,刘兴纯回来,脸色不怎么好看。
    “杨琳说,他更想知道,总司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好了,以杨琳为首的广东官员们,也在试探,李肆到底是什么想法,老老实实做生意?谁信哪?有句俗话叫,没有造反的心,只有造反的行。既然你有了对抗官府对抗朝廷的力量,你不想反,那不是圣人,就是白痴。
    只是李肆之前爆发出来的力量,都是为了自保,而且头上还隐约悬着一个八阿哥的身影,所以杨琳等广东官员,才敢暂时替他遮掩,相信他现在不会造反。
    但以后呢?以后你老人家想干什么?能不能交个底?
    不管李肆怎么说,杨琳等人自然不会期待他说真心话,但至少从这话里,他们能有个判断。
    商人和官员,这是联手逼宫了。
    李肆说:“问题不在于我怎么说,而在于我怎么做。”
第二百一十五章 我李肆,绝不作反贼!
    第二百一十五章我李肆,绝不作反贼!
    佛冈同知衙门,莫文宁正在悠悠转着圈,哪处墙得粉刷,哪处地板得重新铺石,哪处隔断得重新布置,他都要亲历亲为。风水很重要,他从广西穷地的知县迁为这半府之尊,靠的就是风水。
    当然,莫文宁也承认,除开风水,广东官场大面积退潮,也让他占到了便宜,其他书友正常看:。三个月前,雍亲王来广东兜了一圈,据说发生了不少故事。之后朝廷就将广东严管起来,当地官员有关系的调走,没关系的告病,一下空出不少正印官缺。他也得以从广西那穷乡僻壤,挪到了靠近广州的繁华之地。
    “东翁,这一番整治,怕是得要几千两银子吧?”
    听到莫文宁还要在衙门后修一座八卦兜风园,师爷皱起了眉头。
    “佛冈虽然小,总不是广西那般贫瘠之地,本官到任的规礼,怎么也得上万两银子,否则这同知岂不是连知县都不如?”
    莫文宁不以为然,这大清的天下,官老爷到哪里不都是被香火供得足足的?几千两算什么,他自认自己还不是个苛厉的主,顺行就市而已。
    “可这广东,据说规矩不一样,为东主打前站的人说,这里可不好伸手。”
    师爷欲言又止,该是这东主向来跋扈惯了,不好说得那么直接。
    “什么规矩?在这佛冈,难不成老爷我说的话不是规矩!?之前不是查过了么?佛冈没什么要紧的宦绅,你且再去查来,看是不是另有奸人作祟。”
    莫文宁恼了,以他的经验,该是有什么黑恶势力在把控佛冈,另立规矩。可这种势力,只要背后没有什么要紧的靠山,他随手就能收拾掉。
    师爷也只是听下人说,并不怎么清楚,刚刚应下,门子就报有人求见。
    “来给我当师爷?这是从何说起?”
    听说是有人自荐上门,要当他的师爷,莫文宁只觉稀奇。
    来人是个一身市侩气息,眼睛就跟算盘珠子似的,始终在转着的年轻人,开口就让莫文宁两眼瞪圆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同知老爷你必须收下我,而且一应事务,最好由我之手而出,否则……有不堪言之后果。”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威胁,莫文宁勃然大怒,不待那个叫房与信的年轻人说完,就挥手叫左右拿进了班房里。
    “青田公司的?干老爷我屁事!那青田公司还当自己是朝廷了?”
    等师爷转了一圈回来,说到这佛冈的“新规矩”时,莫文宁只觉怒火焚身,民商居然敢胁迫朝廷命官!?
    “朝廷邸报上说了,广东的情事有些杂乱,老爷最好还是稳妥行事,先摸清来路的好。”
    师爷尽职地劝着莫文宁,这莫同知却是不耐烦地挥袖子。
    “你且去安排,五日后会齐佛冈商贾名流,事前知会好,若是礼数不周,商人,别想在我这佛冈做生意,乡绅,亏欠钱粮,我全转到他身上!”
    莫同知恨声咬牙:“老爷我就不信,这佛冈,难不成就不是我大清的佛冈了?那个姓房的疯子,先打八十大板,再拘起来,要那什么青田公司拿银子来赎!”
    之前在广西做县官,虽然地方贫瘠,可朝廷威严总是足的。官印一举,银子就到,再不行举举板子,商贾乡绅想要在他治下安生,那就得照朝廷的规矩来。
    广州城西一处会馆,眺望一片残垣断壁的光孝寺,来自各地的商人都是一脸感慨。
    “朝廷雷声大,雨点小,那李三江,居然就这么安稳住了,真是难以置信。”
    “终究还是见血了,青浦的事,涉案的人被杀了好几十个。”
    “被杀的全是光孝寺大乱里抓的乱贼,弄到青浦一事里顶罪而已。”
    “李三江跟此事到底有多大关系,咱们谁也看不清,也不能随口就全推到他身上去了。就看朝廷的举措,又要禁洋物又要禁海,还要咱们诸事报备,这板子打到咱们所有商人身上了。”
    商人们议论纷纷,口音也纷杂不同,福建、江西、湖南均有,甚至还有江南一带的调门。
    “娘扯希!这新上任的佛冈同知在发什么横,摊给了我保合堂三千两银子的规礼!我在佛冈一年还赚不到三千两呢!”
    “我们飞云行就是从佛冈过过,也要收六百两,这新来的真不知道规矩?”
    “怕是个愣头青,还是先找找相熟的人说合一下吧。”
    几个商人一边抱怨着一边进了会馆,听了他们这话,有商人开口道:“怎么不去找彭先仲?咱们可都是三江商会的人呢。”
    那个保合堂的东主皱眉摇头:“这时节,除了寻常生意,可不敢跟那李三江再有瓜葛。”
    另一人嗤笑:“广东县府正印去了一半,来的全是穷凶极恶之辈。非独佛冈,清远县也是一样的情形。你不敢找李三江,我可得找。我的生意根底都在清远,就算日后有什么麻烦,现在也顾不得了。”
    众人都是应和,说瞧这情形,李三江掀了如此大风浪,竟然还稳坐泰山,趁着这功夫,能多得几分利就算几分。他李三江不是早说了么,入了三江商会,他就要照应。
    保合堂的东主和那飞云行的掌柜对视一眼,都道也罢,在这大清朝,做生意就是招麻烦,既然眼下有省银子之途,还考虑那么多做甚。
    几天后,莫文宁的同知衙门,又来了一拨人,为首的是一个气宇轩昂的青年,虽然没着官服,可举手投足却带着一股大场面历练过的贵气,书迷们还喜欢看:。门子不敢怠慢,迎进了后堂客厅,莫文宁也是心中忐忑地过来见面,这个自称是刘兴纯的人,似乎跟广州知府李朱绶有关系。
    “我不是受李知府之托而来的,而是受李总司之令而来。”
    刘兴纯淡淡地说着。
    “李总司?”
    莫文宁只觉这个称呼无比怪异。
    “青田公司东主,李肆,李三江。”
    刘兴纯此话出口,莫文宁面不改色,他还真不清楚。这不是资讯爆炸的时代,刚从广西而来,还没接触到广东官面和商界内里,不清楚李肆是何人,很正常。
    “青田公司?就是上门来要挟本官的歪门邪道之所!?还敢行这大逆不道之事?就不怕本官一体锁拿了!?”
    莫文宁气冲百会,这个什么青田公司,还在不死不休啊。
    “话已带到,之前抓的人,赶紧放,身边的师爷位置,留好,官面事务都由他做主。看在莫同知你对青田公司还知之不详的份上,给你三天时间打探和考虑,告辞。”
    刘兴纯可没功夫跟他费嘴皮,径直表了态度,拱手走人,丢下莫文宁一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他的师爷倒是尽职,着力打探了一番,可外来人户,终究进不到当地人的圈子,得知的也只是一些青田公司作威作福,势力极大的模糊消息。莫文宁已是被气得三佛出世,将那房与信打了个半死,背上还插了个“青田妖孽”的牌子,直接丢出了衙门外。
    “真没想到,居然还有比胤禛还二的二愣子……”
    得知这个消息,李肆很是吃惊,虽说信息确实不对称,可仗着小小同知的官威,就在广东肆无忌惮,怕是在广西当土皇帝当得太久吧,书迷们还喜欢看:。
    “那就动手吧,包括那个清远知县,嗯,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当地人都看清楚。”
    他对尚俊下了命令。
    将近正午时分,莫文宁还在县衙正堂审案,惊堂木拍得啪啪响,就想着借这案子把官威立起来。此案原被告都是当地乡绅,他以惯常手段压了被告再压原告,准备压得双方不敢再揪着案子,径直向他上供息事。
    两家各有几十人在堂外观望,还有几百号人在县衙外守候,不少都是当地乡绅派来的人,想看看这个新任的同知到底是怎么一番做事手段,好决定之后的应对态度。
    就在莫文宁自觉火候差不多了,要拍惊堂木宣布暂缓审案时,衙门外人声鼎沸了,那像是惊呼。莫文宁皱眉,准备丢签子派快班出去压压场面,人群分开,一队兵丁涌了进来。这些兵丁蓝衣银盔,上身还套着黑底无袖号衣,号衣前后都绣着一个古怪的白色图案,两个同心圆,中间是一个“井”字,有如铜钱。
    “佛冈同知莫文宁殴伤青田公司要员,勒索当地乡绅商贾,我等奉令锁拿莫文宁到案!”
    兵丁里一个该是官长的人沉声宣读完“逮捕令”,然后一挥手:“拿下!”
    现场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厚重之幕罩住,所有人都觉恍如梦中,这是……什么状况?哪里的衙门,奉什么令,就这么把一个同知抓了?
    当几个司卫将莫文宁从大堂正座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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