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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侯-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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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玩意而到底管不管用啊?”
    萧凡恶寒:“…………”
    确定了,此人仍然是个,方才那一刹对他的改观是自己瞎了狗眼……
    李景隆怯怯的扯了扯萧凡的衣袖,可怜巴巴道:“……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你是不是和我留了一手呀?”
    萧凡叹了口气,然后板着脸道:“教你这招确实有个事情忘记告诉你……”
    李景隆紧张道:“什么事?”
    萧凡斜睨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事实上,这一招只有处男才学的会,处男阳气未泄,乾火旺盛,其心至纯,很轻易就学会了……你是处男吗?”
    李景隆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指着自己的的沮丧道:“你觉得我像处男吗?”
    萧凡惋惜的叹道:“你以后还是干脆用手扒姑娘的肚兜吧,反正最后达到的效果都是一样的,而且姑娘们也许更有快感……”
    李景隆上下打量着萧凡,良久,慢悠悠的道:“怎么脱姑娘肚兜儿是我的事,我就奇怪了,既然这一招只有处男才能学会,你怎么学会的?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是处男啊,我会笑死的,哈哈哈哈……”
    萧凡脸色由黑慢慢变绿:“………”
    “呃……你真是处男?没开过封的童男子?”李景隆不敢置信的盯着萧凡,愣了一会儿,接着破口大笑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来人!送客!”萧凡的脸色阴沉得像被乌云笼罩的天空
    笑得东倒西歪,上气不接下气的李景隆被人搀扶着送出了衙门
    良久,萧凡办公的屋子忽然传出刺耳的瓷器碎裂声
    紧接着,一道悲愤莫名的咆哮声回荡在衙门内外,声震九霄
    “我要,立刻!马上!”
    大明王侯155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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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燕王离京
    皇宫武英殿内。朱棣身着暗黄色王服;看着坐在龙案后面无表情的朱元璋;定定看了许久;朱棣虎目眨了几下;忽然涌出泪来。
    推金山;倒玉柱;朱棣重重拜在朱元璋身前;语声哽咽道:“父皇;儿臣明日离京;赴北平抗击鞑子;今日特来向父皇辞行。”
    朱元璋身躯佝偻的坐在椅子上;双目略显呆滞的抬了抬;苍老的面孔上;皱纹如橘皮般枯槁层叠;他面色复杂的叹了口气;无神的眼中一抹精光一闪而逝;随即又变得万般无奈。
    对这个他曾经最钟爱的儿子;如今可谓又爱又恨。
    二十多个皇子中;唯以四皇子朱棣果敢坚毅;有勇有谋;朱元璋曾无数次对外人夸赞;说诸皇子中;唯燕王棣与朕酷似;朱棣是个合格的儿子;父亲膝前;他孝顺温和;关怀倍至;朱棣也是个合格的勇将;数征北元;几度领军深入草原大漠;打得北元鞑子闻风丧胆。
    很可惜;朱棣不是个合格的皇叔;更不是个合格的臣子。
    朱元璋感到很悲哀;这个皇子完全继承了他的一切;他的勇敢;他的狠厉;他的暴戾;这些都是朱元璋深感欣慰;并引以为荣的;可是朱元璋却没想到;连他的勃勃野心都被这个皇子继承过去了。
    位极藩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样的地位难道还填不满你的**吗?你何必一定要做皇帝?
    朱棣深深拜伏在地;离龙案后的朱元璋数步之遥;然而这区区的几步;却仿佛一道比天涯更远的鸿沟;将这对父子远远分开;这道隔阂既深且厚;不死不休。
    大殿内;朱元璋伸出抖索的手;虚扶了一下;嗓音沙哑道:“棣儿;平身吧。”
    朱棣闻言站起身;抬目看着朱元璋愈见老迈的沧桑面孔;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假戏真作;朱棣眼中又涌出泪来;哽咽道:“忠孝不能两全;父皇年迈;儿臣为国远征;不能在父皇面前尽人子孝道;儿臣有罪!”
    朱元璋老脸露出几分温情;又很快消逝不见。
    “棣儿;此去北平;朕已下旨命河南;山东;山西三地驻军;数十个千户所;共计八万余官兵皆交由你节制;击溃乞儿吉斯部;解北平兵危之后;你便将这八万官兵的指挥权交由武定侯郭英;你仍于北平就藩吧。”
    “儿臣遵旨。”
    朱元璋接着道:“你所处北平离北元甚近;如今北元虽已日薄西山;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鞑子各部落厉兵秣马;对我大明虎视耽耽;若不尽除;必成我大明百年大患!你可在北平操练兵马;择机北伐;……北元未灭;始终是朕的一块心病啊!”
    “儿臣定当领军北伐;将北元朝廷一扫而光;为父皇扬我大明神威;请父皇放心!”朱棣激昂豪迈道。
    朱元璋眼中露出欣慰之色;有子若此;足慰平生;如果他没有藏着勃勃的野心;简直就是个完美无缺的儿子了。可惜啊……
    “朕一直是放心你的;一直都是……”朱元璋心头五味杂陈;喃喃自语道。
    “儿臣明日启行;临别之际;父皇可还有什么嘱托么?”朱棣望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朱元璋;小心翼翼道。
    朱元璋定定的看着朱棣;沉默良久;缓缓道:“朕只有四个字送你。”
    朱棣急忙跪拜下来;恭声道:“父皇请示下。”
    朱元璋盯着他;眼中露出消逝许久的灼灼精光;仿佛一柄藏鞘日久的宝刀;露出它那依旧锐利的刀锋。
    “好自为之!”朱元璋盯着朱棣;一字一句的从齿缝中迸出四个字。朱棣心神俱震;急忙一个头狠狠磕在地上;颤声道:“儿臣牢记;绝不敢违父皇教诲!”
    朱元璋长长叹了口气;神色间露出深深的疲倦之色;闭上眼睛;仿佛靠在椅背上睡着了一般。
    “去吧;你自己也多保重。”
    武英殿厚重沉实的朱漆大门缓缓合拢;殿门外;朱棣望着龙案后闭目不语的朱元璋;那苍老佝偻的身躯仿若风中的残烛一般;正努力的燃烧着生命中最后一丝光华。
    朱漆殿门轻碰一声;完全合拢;朱元璋苍老的面孔被挡在殿门之内;那无力憔悴的模样却深深的印在朱棣的心中。
    朱棣心头忽然涌上一股酸楚和抽痛;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为了谁。
    皇图霸业;烟雨江山;亲情在权欲的冲击中渐渐泯灭于无形;值得吗?
    朱棣呆呆站在殿门外;沉默了许久;忽然面朝殿门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语气悲沉道:“父皇;儿臣朱棣;就此拜别;父皇保重龙体。”
    殿门内;遥遥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朱棣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大步向宫外走去。
    这是一对父子最后一次相见;今日一别;再会无期。
    燕王离京;远赴北平;兵部调文已下;只待他到河南;山东;山西三地后召集大军;解北平兵危。
    京师北城太平门外的十里亭;亭外燕王侍卫重重围侍四周;数百名侍卫甲胄鲜亮;精神抖擞;这些跟随燕王出生入死的侍卫们早已受够了身在京师的闲气;——闲气主要来源于那个该死的锦衣卫同知;老天无眼;那王八蛋居然升了锦衣卫指挥使了!
    十里亭内;以户部尚书郁新;兵部尚书茹瑺为首的朝中十数名大小官员纷纷前来相送。
    而清流大臣的首要人物黄子澄却没来送朱棣;在他心里;大明王朝如今是内忧外患;内忧者;天子宠信奸臣;致使奸臣权柄日大;不用怀疑;这个奸臣当然便是萧凡。
    而外患者;则以兵多将广;野心勃勃的燕王为首;黄子澄对天子纵虎归山之举深为不满;然而却又不敢多说什么;于是燕王北行;黄子澄连官场上人来人往迎驾送别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干脆来都不来。
    朱棣意气风发;一副从容豪迈的样子;与前来相送的大臣们一一拱手而别。
    道衍和尚站在朱棣不远处的车驾旁;含笑不语的望着朱棣豪迈的模样;心中泛起激动之情。
    跟朱棣此刻的心情一样;终于离开了京师;从今日起;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回到北平暗中招兵买马;蓄力待发;只待天子驾崩;从此燕王便可驰骋天下;纵横睥睨;而他道衍一生的理想抱负也将见到曙光……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入京至今;久积心头的阴霾渐渐风吹云散;遥望北路;一条宽阔平坦的金光大道仿佛在向他和朱棣招手;只要踏上这条路;九五至尊的皇位不再遥远……
    与众臣一一道别;人人皆是一副虚伪客套的模样;朱棣周旋于众大臣中间;做足了贤王贤臣的表象;最后终于与众臣“依依不舍”的辞别。
    刚举步走向车驾;忽听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远远而来;朱棣惊然举目;却见城北太平门外风尘滚滚;百十骑快马围护着一辆双马拉辕的马车疾驰而至;身后卷起漫天黄尘;这群骑士一直策马到十里亭外才猛然勒马;黄尘铺头盖脸落了朱棣和众大臣一身。
    一阵剧烈的呛咳和愤怒的指责声中;骑士们纷纷下马;他们穿着一身鲜亮的飞鱼服;腰系金丝鸾带;胯旁斜悬绣春刀;正是锦衣校尉服色;众臣一见骑士们所着服色;便立马跟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一个个缩起脑袋不敢出声了。锦衣校尉们也没跟大伙儿客气;下马之后便蛮横无礼的将围侍在十里亭周围的燕王侍卫们挤到一边;然后毫不客气的取代了他们的位置;手按腰间绣春刀;一言不发的将亭子围了起来。
    燕王侍卫们早已被三番两次痛揍他们的锦衣卫产生了心理障碍;平日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在这些锦衣卫面前却敢怒不敢言;见燕王没发话;众侍卫悻悻哼了几声;退到了一旁。
    朱棣见此情景;眼角一阵跳动;却仍不动声色的站立在亭中;眼睛望向被锦衣校尉们簇拥而来的那辆马车。
    马车停下;在锦衣校尉们的围侍下;珠玉车帘缓缓掀开;露出一张英气俊朗的年轻面孔;正是新晋锦衣卫指挥使;诚毅伯萧凡。
    萧凡慢慢下了马车;视众大臣或怒或畏的目光如无物;面色坦然的转身掀开车帘;又将一名年纪幼小的女子搀下车来。
    女子穿着湖绿色的宫裙;头上盘着两个小小的抓髻;荷叶边的裙摆缀着几片玲珑碎玉;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叮当相碰声;华贵端庄却不失少女的活泼俏皮;与身着一袭白色儒衫的萧凡站在一起;却是好一对唇红齿白;相得益彰的天作佳偶;赏心悦目之极。
    女子正是萧画眉;她的另一个身份是钦封常宁郡主;朱棣最小的女儿。
    朱棣一见这二人;他的面孔便忍不住抽搐起来。
    萧凡越来越像一根深深刺入他心里的毒刺;怎么也拔不掉;还有那个原本应该膝下承欢尽孝的**;如今却与他形同陌路;结怨极深。
    今日离京;他们来干什么?送行吗?
    萧凡下了马车;目光极为随意的一瞟;见前方不远处静静停着的燕王车驾;车驾极为豪奢;白玉馏金;间以珍珠镶缀;两匹神骏非凡的白马不时喷着响鼻;蹄儿不耐的刨地。
    萧凡前世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最见不得有钱人。
    一见这马车如此豪华奢侈;萧凡的仇富心理立马抬头。
    他撇了撇嘴;咕哝道:“好丑的马车……”
    画眉以萧凡的喜恶为她个人的喜恶标准;见萧凡撇嘴;便也跟着很不屑的将小嘴一撇;无声的赞同。
    跟在萧凡身后的曹毅本就与他同穿一条裤子;见萧凡酸溜溜的模样;曹毅顿时大表赞同:“不错;最见不得显摆的人了;官道这么窄;赶着这么宽的马车;不怕翻沟里去呀……”
    萧凡立马搭腔道:“就是!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都扔到哪里去了?遥想陛下开我大明王朝;多么辛酸不易;多少大明的将士浴血厮杀;才有了如今这朗朗盛世;现在太平日子过久了;有的人就开始铺张奢华起来了;干什么事情也肆无忌惮了;开始学会摆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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