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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凉缘-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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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皇帝不急倒急坏了太监。
自己还一脑门子官司呢,公司事务又缠身,若不是念在手足的情份上,保媒拉纤儿的事,他才懒得过问呢,让人笑掉大牙了。
正想着,大门口那边,走进来一个人。
霍河川自然认识,可这西餐厅里,静悄悄的。
他用手机拨了一个号。
那个男子接起来,慢慢转过身子,看到了他,然后大步流星走过来。
霍河川笑了:“这饭点儿你可晚了,又执行任务了?”
董非坐在钟立维坐过的位子上,扫了一眼桌面,挑了挑眉。
“任务倒没有,就是家里出了点儿事……刚才约的谁啊?哎,你能出现在这里,着实少见啊!”
“立维,碰巧遇上了,怎么,你停车时没看到他?”霍河川不想解释太多。
“没,那小子神神叨叨的,我上午啊,急得,就差打电话向他求救了……”董非解开一粒脖领衬衣的钮子,感觉有些闷。
霍河川微微一闪神,状似随意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咳,还不是我那宝贝妹妹,跟个瓷人儿一样,说不得,碰不得。”一想起姑姑异于往常的声调,他准知道有事。
何时,姑姑那么急躁过。
也难怪姑姑着急,安安象个痨病鬼一样,脸色难看得很,人也瘦了不少,问她什么,她死咬着嘴唇,比国。民。党刑讯逼供还难,愣是一句话不招。
整个一闷葫芦,安安啊,好象变了。
下午,钟立维工作的时候,照样心不在蔫。
霍二哥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还有安安……他不禁咬牙。
他耐着性子,就是不去医院。他怕去了医院,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证实他的猜想。
不就是照顾病人嘛,至于偷偷摸摸的吗,连班也不上了?
那个男人是雇佣她了,还是怎么着了,全天24小时陪护?!
陈安,你真是太好心了!
刚想到这儿,来电话了。
他看了看亮起的屏幕,接起。
“我很烦!”
“我更烦!”他按掉电话。
对方又打进来:“我真的很烦!”
“你烦什么,有老婆陪着,情人泡着,秘书念着,大钱赚着,你不好好养病,瞎矫情什么劲儿!”
高樵气乐了:“看来,你果然比我还要烦!”
~谢谢送道具的亲们。明儿我多写点儿,脸红着遁走……





第一百五十四章

钟立维沉了沉嘴角,手里的万宝龙钢笔,用力在纸上一划,笔尖力透纸背,用足了十分的力气。言酯駡簟。
一股子难言的苦闷,越发象一重浪似的扑过来,湮没了他。
高樵略微粗重的喘息,比往日都异常清晰,仿佛隔了时空传过来。
他发脾气的模样,钟立维不是没见过——不过不是冲自己发火,一回都没有。
难得这么多年,哥俩儿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没有隔心隔肺,虽然他动手打过他。
不过这会子,他一时猜不出高樵为何生气,他也没心思猜度他。
“刘子叶又给你穿小鞋了?”他态度稍好了一些。
高樵咬牙切齿的:“没有!”
钟立维意外了,不是因为这个,那能是因为什么?
“还是你那些个情儿们,红杏出墙了?”
“滚犊子,成心逗闷子不是,看我有难了,拿我消遣,你大爷!”高樵破口骂上了诂。
钟立维闭了嘴。
“你一早就知道了,是吧?”高樵大发雷霆。
“哎?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丫就装吧,丫惯会装蒜了!”
“……”
“Alberta,你早就知道她是谁了,是吧?为什么不告诉我!”高樵呼呼喘着气,“***,象个猴子似的被人耍着玩,你擎等着看我笑话呢吧!”
钟立维眉尖微蹙:“看你笑话,我能得什么好儿?我提醒过你的。”
高樵愣了几秒,然后啪得挂了电话,嘟嘟声传来……
钟立维有些无奈,这人,不高兴了,赖得着他吗?
他都懒得问高樵,是怎么和那个女人勾搭上的。
Alberta,怕是早就有了野心吧。
陆然打小,是喜欢高樵的。
那时,他,高樵,还有安安,他们三个儿时的伙伴,少年的同学,经常玩在一起,闹在一起……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呢,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来,那就是陆然。
多大呢?安安还是个小女娃时,在一大堆人的羽翼下幸福的成长,他拉着她的小手无忧无虑地玩耍时,陆然出现了,样子黑瘦,小个子,两腮一边一酡高原红,和漂亮似公主的安安相比,他觉得丑极了。
然后,她出现在他们的大院里,她和安安抢钢琴,抢安安的玩具;后来又出现在他们学校里,象个影子似的,整日跟在他们身后,巴巴的,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安安讨厌她,他也跟着讨厌她。
然而,没有人知道陆然的真实身份。
昔日的孩子们渐渐长大,他和高樵读高中了,安安和陆然读初中,少男少女怀春的心思,象春日下盛开的太阳花,虽极力掩饰,但也难免露出马脚。
陆然喜欢高樵,她痴痴的目光,黏在高樵身上。而高樵的眼里,没有她,他火热而执着的眸子,在另一个女孩子身上停留。
那时候,高樵多单纯啊,象一个长相精致的邻家男孩一样,没有现在的花花肠子,一笑起来,唇红齿白的,眉间那颗漂亮的痣,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在太阳光底下耀人眼球,夺人呼吸,真真儿妖孽初露尖尖角……而钟立维呢,象久旱逢甘霖的禾苗,长势噌噌的,瘦长的两腿麻杆一样,安安总是取笑他:大长腿,秃尾巴鹤……
钟立维抚了抚额角,太阳穴一蹦一蹦的,象两只小青蛙在跳动。
电话就在手边,他有心想拨回去,却沉了沉嘴角。
又有谁能宽慰他呢?
高樵还在气头上,想必气的人不是他。
本来就是,关他何事呢?
自己惹的风流债,自己擦屁股吧。
可心里,还是烦得要命。
他抬手把面前的一张雪白的演算纸,狠狠揉巴了揉巴,扔进废纸篓里。
喉咙很疼,昨晚就开始疼了,现在象堵着一块烧红的木炭,灼热,疼痛。
他终于上火了,而且这火气似乎一发不可收拾,他却逮不着罪魁祸首。
傍晚的时候,他终于结束了工作。
去泰和茶楼吧,品着香茗,听一段曲子,也是好的,眼下,他就仅有这点爱好了。
走到半路,遇上塞车,塞得满满的,车队排起长龙,车尾忽闪忽闪的红灯,一眼望不到头,晃得他眼晕。
老高打开电台,听着路况实时播报。
“去医院吧。”他吩咐道。
老高还在愣愣的,阿莱赶紧报了一串地址。
果然,下一个路口右转,道路畅通多了。
到了医院,他没让阿莱跟进去。
在一楼等着电梯,看着电梯上方的红灯,一个数字一个数字降下来。
电梯咚一声停下,门开了,钟立维往旁边闪了闪身,让出空地儿。
里面走出一个女人,看到钟立维不免多看了两眼,然后停下。
钟立维也有些意外,刘子叶!
似乎脸色不太好。
他点了点头,直接说明来意:“我来看看高樵。”
刘子叶似乎有些犹豫,然后勉强笑了笑:“他心情不好,你多陪陪他。”然后走了。
钟立维撇了撇嘴,这算当的哪门子的老婆,明知老公心情不好,当老婆的不在跟前儿巴巴伺候着?
真是!
进了病房,高樵躺那儿有气没力的,俊颜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看到钟立维,装没看见似的。
钟立维打趣道:“我在楼下碰到你老婆了……”
高樵立时火冒三丈:“少提她,我这里躺两天了,她愣装不知道,还一来就送腻歪,我TM倒霉娶这么个狠心的女人!”
钟立维哧地笑了,黑眸中有几分嘲讽:“你快活似神仙、欲醉欲仙的时候,让她独守空房,你怎么没想过她的感受!”难怪刘子叶要离婚,活该。
只不过,他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高樵顿时红爆了脸面:“还好意思说我,你呢?TM我初恋的时候,是谁抹了一脑袋的头油,光溜得苍蝇能在上面劈叉,小头发往后梳着,你以为你是旧上海滩的流氓大亨啊!那副死德性,成日介在学校里招摇撞骗,恶心巴拉的,给谁看呢,咱都心里有数!”
~晚上还有一更,等不及的明儿看吧。





第一百五十五章

他数落得越急,钟立维笑容越灿烂,只是两手的指关节,在咔吧咔吧的响,仿佛随时往高樵脸上招呼似的。言酯駡簟。
同样是这张妖孽般、颠倒众生的脸,倒回十多年前,那时青涩、干净、纯澈,完全的原生态,在对着心爱的女孩儿笑时,还带了一点儿青柠檬的味道——钟立维看他,总是不屑一顾,那张脸不知蛊惑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高樵一向傲慢,目中无人,那次不知为什么,两人在言语上起了争执,高樵就象现在这般冷嘲热讽,赤。裸。裸的挑衅,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钟立维早看他不顺眼了,一拳招呼下去,结果把高樵的鼻梁骨揍折了,半月不敢见人……
此情此景,与往昔似是而非。
人还是当初的人,心情却截然换了。
高樵气呼呼地瞪着他,下意识地看了看他一伸一屈的铁掌——然后闭了嘴。
钟立维乐了:“说完了?”
“嗯,说完了。”他当然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那成,你歇着吧,改日再来看你!”
“喂……”高樵看他想要走,不由急了,“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你说呢!”钟立维冷冷地瞄了瞄他。
高樵摸了摸鼻梁,一时嘴巴痛快了,好不好的,提她干什么呢,那档子事过去多少年了,他差不多忘光了。
每个男人,或多或少的,心理都有一个底限。
作为多年的好哥们儿,钟立维心里的硬伤,他知道。不过,圈儿里又有哪个不知道呢。
公开的秘密!
“我心里不好受!诂”
钟立维白他一眼:“是刘子叶闹着要离婚,你不好受了,还是Alberta欺骗了你,这两件事你得掂量清楚。”
高樵极懊丧的:“我真没料到,Alberta就是陆然,咱再怎么可了撒欢折腾,也不敢惊了上面那些老头子!”
钟立维想了想,问他:“你是怎么知道Alberta就是陆然的?”有些问题,他必须得问清楚,似乎不关乎他,但涉及到安安,又与他似乎有了关系。
高樵咬了咬牙:“下午,Alberta来过了……我身边一时没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你知道我这性子,于是就告诉她了,我在医院里……可倒好,TM闹心啊,Alberta一来就闹性子,我问怎么了,她说有人欺负她了,我就笑着问了,谁敢欺负你,哥哥给你做主……”
钟立维的神经立时绷得紧紧的,一瞬不瞬地盯着高樵。
高樵却来个急刹车,不讲了,反而似笑非笑看着好友,钟立维皱眉。
“来根烟!”他伸出了手。
钟立维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扔给他,又给他点上。
高樵美美地吸了一大口,一张嘴,对着钟立维直喷过去。
钟立维倒笑了,转身坐在离病床稍远的一张椅子上,并不催促他,只用手拈着下巴颏儿,看他兀自在那厢喷云吐雾。
高樵吸了半支,这才继续说:“Alberta一来,我看她表情就不对劲儿,仿佛受了多大冤屈似的,后来我一追问,她才讲了她的身份,她中文名字叫陆然,陈德明是她老爹,藏着掖着过了二十多年,她委屈……你是不知道,当时我脑袋忽悠一下子,暗想,得,这下,我可是栽了,打了一辈子雁,却给雁啄了眼,跟她玩,我玩得起吗?别说我还没离婚,就是真离了,我也不可能娶她啊。老陈家的事,躲都躲不及,要沾上,抖落不清了。”
钟立维陷入了沉思,高樵一边看着他,一边狠狠吸着烟。
“老兄啊,其实这些年,我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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