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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3恐怖系列丛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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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吱咯吱……”她看见那个男婴趴在连类的窗前装神弄鬼。
    “咯吱咯吱……”她看见那个男婴在黑暗中像吃萝卜一样把她家一提包人民币都吞进了肚子里。
    “咯吱咯吱……”她看见那个男婴在大火中龇牙咧嘴地扭曲……
    她头皮发麻了。
    她想返回去,又怕人家认以为她是不想拿钱,找借口。而且,这时候,她朝后退和朝前走,距离是相等的,离家可能还更近一些。她硬着头皮,加快脚步,继续朝家走去,“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她家的窗子黑洞洞的。她想,进了门,第一件事就是要立即把灯打开。
    她疾步走进家,吓得魂都飞了——
    那个男婴死而复生,他正坐在电脑前操作电脑!
    房子里很黑,电脑的光射在男婴的脸上,惨白。他在专心致志地打字,“啪嗒,啪嗒,啪嗒——”
    卞太太没命地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尖叫:“来人哪!——”
    她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刚刚冲出她家的院子,就滑倒在雪地上,站不起来了。她在雪地上一边朝前爬一边凄厉地呼喊:“快来人哪!——”
    李麻跑出来。他冲到卞太太跟前,大声问:“怎么了?”
    卞太太紧紧抱住男人,只是说:“鬼!鬼!鬼!……”
    很快,那三个打麻将的女人都出来了。
    卞太太平静了一些,她扶着男人站起来,指着她家那黑洞洞的窗子,哆哆嗦嗦地说:“那个婴儿又活了,他在我家里……”
    李麻愣了愣,接着,他就站起来,捡起一根木棍子,黑着脸朝卞太太家一步步走过去。他抬脚狠狠踹开门,跨进去……
    女人们都在外面的雪地里观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们看见卞太太家的灯亮了,李麻拎着木棍子又走了出来。
    他根本没看见什么男婴,那电脑也没有开——他还摸了摸,那机器一点都不热。
    他走到几个女人跟前,扔了那根木棍子,说:“卞太太,你是不是神经太紧张了?”
    卞太太信誓旦旦地说:“我千真万确地看见他了!”
    李麻:“那就是你活见鬼了。”
    这时候,张古到了。
    李麻对他讲了刚才的事情。
    张古沉重地说:“我刚刚在电脑上收到男婴寄来一封电子邮件,是永恒的婴儿发来的。我相信,卞太太没有看错。只是,我不知道这个男婴是哪个男婴,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有几个男婴,以及哪个是活的哪个是死的。”
    几个女人又慌乱起来。
    李麻问:“他有没有说他要干什么?”
    张古从李麻的音调里明显听出了他的紧张,他说:“他要害的是我,你们不要怕。”
    李麻:“他为什么要害你?”
    张古:“可能因为我和他作对了。”
    大家都静默了。他们都暴露在亮堂堂的月光下,白莹莹的雪地上。
    张古勉强笑了笑,说:“都睡觉吧。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担着呢。”
    李麻拍了拍张古的肩:“你小心啊。”然后,他低声对太太说:“别玩了,回来睡吧。”
    李太太像小孩一样点点头。
    慕容太太拉了拉卞太太,说:“你到我家里住吧。”
    卞太太余悸未消地拉了拉那个话务员,说:“今夜,你和我们一起住吧?”
    那个话务员带着哭腔说:“你让我回家我敢走吗?”
二十一、绝顶惊怵
    男婴又出现了!
    他给张古发电子邮件用的信箱是:qqs773@shubao2。com。
    从头至尾是一个夜故事。
    大家都睡了,男婴就醒了。
    他慢慢睁开他那异类的眼,类似猫头鹰的眼,三只。他对黑暗中的世界一目了然。他缩着脖子蹲在树枝上,静默得像一个雕塑。他怀抱阴谋,他表情不详,他可以这样一动不动埋伏一万年。
    大家都睡得很深沉,对那眼光毫无察觉。
    只有张古一个人抬起头,无意地朝树上看了一眼。最初他什么都没发现,只看见了密麻麻的树叶。突然,他看清其中有一片不是树叶,而是一个古怪之物!他的心里毫无防备,被吓了一大跳。他定睛再看,发现那铺天盖地的树叶原来都不是树叶,全都是一模一样的古怪之物!无数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他彻底瘫软了……
    小镇居民集体感到无助。
    很多人都到17排房来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掌握更多的信息。而张古成了焦点的焦点,他像接受采访一样回答大家各种问题。
    最后,善良的张古安慰大家:“他只是要害我,跟大家没关系。你们不要太惊慌。”
    大家散去后,他就一个人坐在房后的雪地上,思谋对策。
    他本来想和铁柱说一说,但是铁柱是警察,他不会相信任何鬼魅之类的事。他就只有自己靠自己。
    可是,他一直坐到天黑,也没想出任何好办法。
    进了家门,他的心想漏了底一样空虚虚。
    他不敢打开电脑。
    他怕遇见那个永远的婴儿。
    他以为他变成了一具黑糊糊的尸体一切就平安无事了……大错特错了!他不会消失,他永不会消失,因为他是永远的婴儿!
    张古知道他的厉害了。
    过去,男婴威胁着小镇每一个人,张古觉得自己是众人中的一个,目标很小。而现在,男婴不理睬所有的人了,他只害张古一个人。
    张古一下感觉很孤独。
    他站起身,把后窗紧紧地关上了。窗外的雪野一望无际,有高高的干草在夜风中摇来晃去,很荒,天一黑,有点阴森森。然后,他又把门闩上。
    他躺在床上,关了灯。
    黑暗一下就把他包围了。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很恐惧,又打开了灯。
    灯光狠狠刺他的眼睛。现在,什么都被看见了,他更加恐惧,赶紧又把灯关了,然后,他抓过被子紧紧蒙在头上……
    外面,那条狗又狂叫起来,叫得很急躁,声音都嘶哑了,好像看见了人类看不见的什么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叫声才低下去,低下去,最后没有了。
    四周安静得不正常。
    张古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慢慢慢慢慢慢移开头上的被子,挑眼一看,他的电脑竟然自己打开了!
    接着,他就看见了那个男婴——他在漆黑的电脑屏幕上一点点显出影来,嘴里像念经一样叨咕着:“你和那个恶毒的女人一样丢弃我……你要揭穿我……你把我逼得自己烧死自己……”
    张古连滚带爬翻下床,仓皇扑向门口,手忙脚乱地打开门闩,冲出去,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男婴跟上来。
    天太黑了,没有一个人影。那条怪怪的狗也不知藏到哪去了。
    张古快速奔跑在积雪的街上,他不停地大声呼救。那男婴光着脚丫,脸色铁青,紧紧跟在他的后面。他好像根本不呼吸,在这个冰天雪地里,他的嘴边竟然没有白花花的哈气。
    终于,张古看见了人,两个,或者三个,他们裹着厚厚的棉衣站在路边,看不清他们是面孔和表情,他们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场追逐,极其木然。
    他们都怎么了?都变成了木头人?
    这不关他们的事,不关任何人的事。男婴谁都不理,就追张古一个人!
    张古很快跑到了郊外。一片旷野,连人都没有了。
    他实在跑不动了,两条腿越来越沉。回头看,男婴还在身后跟着他。他脸色铁青,眼睛盯着张古,急速移动两条小小的腿,速度特别快。他那不是跑,更像是竞走。
    突然,张古看见了小镇西郊的那座孤零零的房子!他不知道是福是祸,病急乱投医地冲过去。那个小心轻放的婴儿,踏过荆棘,跳过石块,紧紧跟随,像一辆坦克。
    那房子没有点灯,很黑。
    张古撞开门,一步跨进去,看见那个收破烂的老太太在黑暗中坐在炕上。炕上铺着破旧的席子。
    他说:“快救我!”
    老太太朝他冷笑起来,突然厉声叫道:“三减一等于几?”
    他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太太接着又尖尖地叫道:“哪个是活的?哪个是死的?你算清了吗?!”
    完了。
    他回过头,看见那男婴已经进来了,他坐在门槛上,堵住张古的退路,阴森森地看着张古……
    张古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他惊恐地朝前面看看,又朝后面看看,门和窗都关得严严的。他的全身被冷汗湿透了。
    从噩梦回到现实,应该长出一口气,可是,张古的真实状况也不乐观,比梦里好不了多少——那个男婴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张古的心更加沉重起来。
    男婴千变万化,男婴无处不在,男婴不可抵挡!
    张古多希望现在还是一个梦啊!
    他盼望再醒一次,那个真实的世界莺歌燕舞,阳光明媚。正像周德东在歌里唱的那个样子——那疙瘩没有妖魔鬼怪,那疙瘩居民善良无猜……
    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他还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他和她在美丽的河边聊天,他说:“我刚刚做了一个梦,一个题目叫“三减一等于几”的怪梦,梦见镇上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男婴,我得罪了他,他在网上通知我,要索我的命。在那个梦里,我梦见我躺在床上睡着了,又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中的梦里,那个男婴死而复生,他谁都不追,就追我一个人。谁都不帮我。我跑啊跑啊,男婴终于把我赶进了一个黑屋子……这时候,我一下从那个梦里的梦里醒来了,我在梦里想,现在自己醒了,不是做梦了,那男婴很快就要来索自己的命……别提多恐怖了!”
    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张古还见到了他崇拜很久的周德东,甚至还跟他握了握手……他对周德东讲了他的梦,专门写恐怖故事的周德东笑着说:“这故事太平常了,不可怕,不可怕。”
    ……以上这些只是想象。张古不可能再醒了。
    这就是现实:男婴又出现了!
    这就是现实:那个号称不怕鬼的周德东远在京城,而且,听说他从来不敢在夜里写恐怖故事,看来从他那里是借不上一点精神力量了……
    张古突然有想哭的感觉。
    想起梦中那老太太的话,他的心一抖——是的,自己永远弄不清三减一等于几。
二十二、又来一个
    张古就是张古,他的鸭舌帽、墨镜、烟斗、文明棍可不是摆设。
    尽管他很害怕,很颓废,但是他没有崩溃,也没有放弃,他痛苦地分析着思考着推理着,他挣扎着依然要解开悬疑。
    现在,他决定再去找那个卖艺的男婴。
    他还是要弄清三减一等于几这个算术题。从某种角度看,这是一个最玄奥的人类永远弄不懂的问题。
    张古请了假,又跑到太平镇去了。
    在车上,他像哑巴一样,一言不发,眼睛贼溜溜地观察着四周的每一个人。他旁边是一个女人,她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一直在哭。
    他到了太平镇,轻车熟路地住进了上一次住过的那家旅店。
    他向老板打听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卖艺人,老板说:“他早就离开这里了。”
    张古:“再没回来?”
    老板:“没有。”
    张古傻了。三减一等于几,永远不会有答案了。他不甘心,又问:“有没有关于他们的音信?”
    那老板想了想说:“有一个走南闯北的米贩子,经常在我这里住,他倒是说过,他在一个挺远的地方见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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