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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_黄易-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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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倩莲刚倚窗转过身来,见到他情急之状,脸上绽出个迷人笑容,扑过来投进他怀里,喜叫道:“噢!你好紧张谷倩莲哩!”  
    白素香和谭嫂刚冲进来,见到两人紧抱着,大感尴尬。  
    风行烈也不好意思,但乍失乍得的喜悦,却盖过了一切,竟舍不得把谷倩莲推开。  
    谭嫂道:“不阻公子休息了。”自行离去。  
    白素香本应随谭嫂一齐退出,但一对长腿像生了根似的,提不起来。  
    风行烈知她未走,不舍地轻轻推开谷倩莲。  
    谷倩莲“咦!”一声道:“怎么你襟头有朵香衾,看!差点给我压扁了。”  
    白素香羞得脸也红了,怕给谷倩莲耍弄,忙道:“夜了。我应该走了。”  
    谷倩莲追了过去,在出门处一把将她拉着,笑道:“走什么,今晚谁睡得着,不若我们到‘众僧石’去浸温泉。”  
    风行烈全无睡意,他曾听过厉若海谈及双修府有三大名胜,就是温泉、兰坡和芝池,这时想起,雅兴大发,应道:“谷小姐有此兴致,风某定必奉陪。”  
    谷倩莲挽着白素香来到他脸前,一洗先前悲伤之态,笑道:“你看!我和香姐的皮肉如此幼滑,全赖常在泉内浸浴。”  
    风行烈的眼光随即落在两女的俏脸和粉颈处,谷倩莲自然任由爱郎看个够看个饱,白素香则是娇羞不胜,偏又逃不出谷倩莲的挽扣。  
    风行烈见两女各具醉人风姿,两张俏脸互相辉映,暗忖若三人组成一个小家庭,画眉之乐,必是其趣无穷。  
    旋又想到,风行烈啊!你怎可在未解决和冰云间的事前,便时刻见色起心,风流快活。  
    白素香给风行烈看得垂下头去,轻轻道:“小莲!你陪风公子去吧。”  
    谷倩莲嗔道:“怎可以没有你这好姐姐,让我们一齐在泉水里,浸个和说个痛快,直至天明,不是挺美吗?”  
    白素香腆地道:“这怎么可以呢?”  
    风行烈本打算只是去看看,想不到谷倩莲竟想三人共浴,那岂非硬迫自己娶白素香,此事如何使得。  
    可是看到谷倩莲的快乐样儿,又有点不想扫她的兴。  
    说自己对白素香毫不心动吗,那只是骗自己,再回心一想,敌人大军随时压境而来,浪翻云能否赶至,只是个渺茫极矣的希望,以敌方实力之强,纵使有烈震北和自己,亦是必败无疑,说不定明天双修府上下给杀个鸡犬不留,自己这刻还推推搪搪,岂非可笑之极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说到底,冰云无论有何理由,终是骗了他的感情,自己要作什么事,谁也管不了。想到这里,豪情大发,抛开一切,正要说话,谷倩莲这小灵精已道:“香姐啊!你的身体终有一日都要给男人看,你不想那个人是行烈吗?”  
    白素香垂首低声道:“我只是蒲柳之姿,公子怎看得入眼。”  
    对妇道人家来说,没有话比这两句更表示出以身相许之意,若风行烈拒绝的话,白素香除了自尽外,再没有别的保存体面的法子了。  
    风行烈恍然大悟,知道两女自幼相处融洽,心意相通,携手合作下,一步一步把自己迫上了退无可退的穷巷里,而且只是一夜间的事。他同时想到,若硬将两女分开来,她们两人谁都不会快乐。  
    说不定谷倩莲一早打定主意,希望他能娶谷姿仙为妻,然后她和白素香作妾,共事他这一夫。  
    唉!自己总是斗不过这小精灵。  
    在不知还有没有明天下,为何不可及时行乐呢?  
    豪情再起,风行烈哈哈一笑道:“来!趁天还未亮,我们到温泉去浸个畅快。”  
    靳冰云离开他后,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回复以前风流自赏的男儿本色,而大功臣就是这小精灵。  
    就算明天战死当场,也不虚此生了。  
    今晚就荒唐个够。
第十四章 窃玉偷香
           朝霞一声娇呼,软瘫绣床上。韩柏埋首在她香美腻滑的粉颈和秀发里,贪婪地嗅着她动人的体香,知道自己的魔种又再精进了一层。  
    朝霞略张少许倦慵的媚眼,求道:“柏郎!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朝霞吧。”  
    韩柏体内的精气正前所未有地旺盛,暗忖自己真要多娶几个娇妻才行。  
    男女交合时阴阳相交之气,对魔种裨益之大,实在难以估计。  
    若问他的魔种有何需要,则必是这二气和合所产生的养分。  
    魔门的采补和藏密的欢喜大法,求的无非是这种能造出生命的男女之气。自己身具魔门最高境界的魔种,自然而然能采纳这“生气”据为已有。由此亦可见道心种魔大法是如何诡异神秘。  
    只要想起里赤媚,他绝不会疏于练功,想到这里,暗忖趁自己现在状态如此之好,不若到邻房找柔柔继续练功,岂不美哉。吻了朝霞一口后道:“你既再难消受,就乖乖地在这里睡觉好吗?”  
    朝霞无力地点了点头,闭上秀目。  
    韩柏暗忖若现在摸到左诗房内,她会有什么反应?  
    旋又放弃这个想法,因为左诗比朝霞更脸嫩,人又正经,若如此向她施袭,纵使心内千情万愿,怕也下不了台,会怪自已不尊重她,若闹僵了,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反效果。  
    他离开了朝霞的身体,迅速披上衣服。  
    朝霞均匀满足的呼吸声由床上传来,竟酣然入睡,想来她的梦定必甜美非常。  
    韩柏心中一阵自豪,切实地体会到自已成为真止的男子汉大丈夫,一个能令女人完全满足的男人。  
    他蹑手蹑脚推门走出房外,还未看清楚,已给人一把揪个正着,范良极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道:“小子!你到那里去。”  
    韩柏低声道:“不要那么大声,会把人吵醒的。”一眼瞥见范良极胁下挟着个大酒坛,满口酒气,吃惊道:“你喝光了浪大侠的酒,不怕他回来跟你算账吗?”  
    范良极嘿然道:“来!坐下再说。”硬拉着他*墙坐在静悄无人的长廊韩柏的心早飞到柔柔动人的肉体处,又不敢不应酬这喝醉了的大盗,惟有暗自叫苦。  
    范良极递过酒坛道:“让你喝几口吧!见你侍候得朝霞这么周到,也应有些奖励。”  
    韩柏接过酒坛,刚举起来,一震停下道:“什么?你一直在偷听我们行事?”  
    范良极嘻嘻笑道:“你当我是变态的淫虫吗?只听了一会,朝霞叫了那一声后,我便闭起耳朵,直到你把地板踏得像雷般响,我才给惊醒过来。”  
    韩柏恨得牙痒痒地,但自问不会因范良极的耳朵而放弃男欢女爱,惟有迫自己相信他不是变态的淫虫,举坛小心翼翼地先喝一小口。  
    一股清醇无比的芳香沿喉贯人脏腑的最深处,连灵魂儿也飘飘欲飞起来。  
    韩柏一震道:“好酒!”  
    范良极道:“喝多两口,包保你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韩柏再举坛痛饮,放下酒坛时,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了。  
    再没有半丝忧虑、半分担心。  
    喝酒原来是这么好的。  
    范良极道:“试过清溪流泉后,其它洒都没啥瘾头的,真惨!所以你定要把左诗弄到手,让她天天酿酒给我们喝。”  
    韩柏同意点头,心中叫道:好诗姊呀,我定要你乖乖跟着我,唤我作相公、夫君,又或柏郎,间中再来声好弟弟,唔!  
    范良极一把搂着他的肩头道:“小柏儿,我真的很感激你。”  
    酒醉三分醒,韩柏受宠若惊道:“你也懂说人话吗?”  
    范良极喟然道:“刚才终于听到了朝霞的欢笑声,我真的很快乐。”  
    这回轮到韩柏心中感动,范良极对朝霞的关怀,真的是出自肺腑,绝无半点花假。由他带自己去偷窥朝霞开始,到了此刻,其中的经历,只有他们两人才会明白。将来老了,回想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  
    范良极大力拍了他一下,缩回手去,道:“去吧!”  
    韩柏愕然道:“去那里?”  
    范良极出奇和善地反问道:“刚才你想到那里去?”  
    韩柏这才想起柔柔,不由觉得非常好笑,咭咭笑了起来。  
    范良极本要问他有何好笑,话未出口,自己早笑得前仰后合,失去控制。  
    喝醉了的人,笑起来时,那须任何笑的理由。  
    韩柏一边笑,一边扶着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按着墙走到柔柔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竟推不开来,原来在里面栓上了门关。  
    韩柏怎会给个木栓难倒,内劲轻吐,一声轻响,木栓断成两截。  
    韩柏推门入内,再把门关上,然后轻叫道:“柔柔!你相公我韩柏来了。”  
    大床绣帐低垂,里面的柔柔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柏留心一听,帐内传来两把轻柔的呼吸声。  
    韩柏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暗忖难道柔柔这么快便去偷汉子,旋又暗责自己,柔柔怎会是这样的女人。  
    月色由窗外斜斜透射入来,温柔地遍绣帐那半边的房内。  
    韩柏轻轻走了过去,心儿忐忑跳着,战战兢兢拢起纱帐,一看下暗叫我的妈呀!这回真是天助我也了。  
    原来帐内有一对玉人儿并肩作海棠春睡。  
    柔柔身旁睡的不是他的诗姊姊还有谁。  
    柔柔向墙侧卧,睡在内边的美丽胴体在被内起伏有致;左诗俏脸仰起,被子轻起轻伏,使他不由幻想着被内诱人的情景。  
    月色斜照下,两女美艳不可方物。  
    这两个大美人,昨夜必是在床上相拥谈心,话题怕也离不开他。心中一甜,坐在床缘处,俯头下去,贪婪地细看左诗秀丽无伦的俏脸。  
    忽觉左诗的俏脸开始红了起来,不一会连耳根也红了。  
    韩柏大奇,喃喃道:“诗姊真怪,连睡觉都脸红,可能有先见之明,说不定梦到了我会对她轻薄。”  
    又突有所觉,眼尾馀光一扫,见到左诗露在被旁的玉手掀紧被边,轻轻颤抖着,恍然大悟,原来这美丽的好姊姊在装睡。  
    韩柏心中大乐,借着七分酒意,俯下头去,在她两边脸蛋各香一大口,低叫道:  “诗姊姊,弟弟爱你爱得快要发狂了。”  
    左诗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被子都掩藏不了,还见朝着他的酥胸正急剧起伏,樱桃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气,却怎也不肯把秀目睁开。  
    韩柏被逗得欲火狂燃,暗忖我若让诗姊你今晚不获雨露润泽,可真个是对你不起了。  
    对男女之事,他早非初哥,而是经验老到的高手,坐言起行,凑下去,痛吻左诗微张的红,另一手探入被子里去,恣意对这认了不到三天的美丽义姊尽情轻薄。  
    左诗在他的魔手侵袭下抖震扭动,喉头咿唔作声,小嘴却热烈反应着,紧贴韩柏嘴巴,丁香舌展卷翻腾,教韩柏这色鬼魂为之消。  
    脸墙而卧的柔柔原本均匀呼吸也倏地急速起来。  
    韩柏心中暗笑,原来两个都在装睡,柔柔当然不怕被他侵犯,甚至非常欢迎,刻下的装睡,是让自己更无顾忌去偷香窃玉而已。  
    这时他连什么魔种,什么练功全都忘了,完全沉醉在左诗身上。  
    左诗也算作茧自缚,若非她的清溪流泉,可能韩柏的胆子未必会大到这包天地步。  
    连韩柏自己也不知道,现在他正踏上由道入魔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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