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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债父还没听说过吗!它的问题就在于你没教育好它!”
“刘地你这只死狗敢欺负影!让你知道我得厉害!烤你个七成熟!”
“没家教的孩子,就这么跟长辈说话!”
“死狗,你活腻了!”
“怎么样,想让我这个做叔叔的教训教训你!”
“烧死你!烧死你!”
刘地和火儿扭打在一起,顿时火花四溅利爪横飞,周围的人纷纷躲避,有的干脆逃到了院子里,本来大家伙认认真真商量事情的场面一团混乱。周影努力的想要制止自己的儿子和朋友之间的斗殴,结果先是被刘地一拳打中,接着又被火儿一翅膀扫出了殿门。小庙四处都冒起了火苗,墙壁柱子也都在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下来一样。
“行了,行了,你们静一静,我们是来谈正事的。”一直盘膝坐在那里沉思的和尚终于听不下去出来打圆场,才勉强使刘地主动退出了战局,火儿被周影抓在怀里后还在叫着:“死狗,我要烧死你!”
好不容易大伙都重新坐下,再次开始讨论后意见还是极度的不统一:“依我看把他们杀光虽然不必,杀一儆百吓吓他们到是应该的。”
“杀得人类起了疑心怎么办?万一招几个道大和尚什么的来……”
“你就是胆小怕事,道士和尚有什么可怕,该吃照吃!”“……”
众人议论纷纷,主意各异,手段不同,终于因为差距太大给以达成共识而再一次大打出手,和尚着急地一再阻止,可是事到如今谁也听不过去,只见刀光剑影,牙爪齐飞,闪电游动,火花四溅,大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分出了高下,只见刘地手里拿着抢来的周影的刀把与他分岂最大的对手踩在脚下正在得意地狂笑:“哈哈哈哈,想和我做对下辈子吧!哈哈哈哈……”
经过了这一场武力争斗,终于决定了一切由“胜利者”作主,刘地舔着嘴唇,抓着下巴想了半天才点点头:“现在需要搬家的一共有多少户谁知道?”
“少说也有十七、八家,而且有一些人家虽然没有在开发的范围之中,可是离得近了一些,所以也打算搬走了。“
“那誓死不搬的又有几户?”
“也有十七、八户吧。”
青年伸出一只手指摇摇:“好,你们去告诉那些需要搬家的人家,有什么需要一率向我提出来。另外给我不搬的人的地址,我去找他们谈。”
“说什么,用武力逼人搬家吗?就算大家都搬了大师怎么办?他可没法搬走!”那个虬须大汉还是不服气。
青年向门外走去,一只脚踏出门外后才说:“我不就是为了和尚来的吗!你们放心,我决不会让人动和尚这里一根手指头的,可是其他人……还是搬走的好,人类太多了,大家都搅进来和他们硬争没什么意思。”说完走出门去,没走几步就消失在夜色中。
和尚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众人,低头念了声“阿弥陀佛“,盘膝闭目不语。
从山岗上向下俯视,只见远处是青山层层,近处是翠绿的山谷,宁静的小村,环村而淌的明亮小溪,群鸟飞翔,野花盛放……一切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再回望四周青草茵茵,林风徐徐,远有瀑布深潭,近有溪水潺潺,好一副美丽的山林景色。朱恩流看着这一切频频点头:“真是好地方啊。”他看看手中的图纸,再对照眼前的地形,集旅游观光休闲住宿为一体的山庄雏形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出来,让他在心里对自己作出在这里开发建设的决定再次大加赞扬。
“朱董,朱董……”一个职员气喘吁吁地跑上山头打断了他的瑕想,“工地出事了!”
“什么!”
“工地上有一个民工被石头砸断了腿,现在送到医院去了。”
朱恩流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工程出了什么差错,原来只是一个民工受伤罢了。”他向跟在身边的一个职员吩咐:“你代表公司去医院看看,尽量提供治疗,所有的治疗费用由公司出。”职员答应着去了。朱恩流又回过头对着眼前的风景深吸一口气,带着一大群职员向山下走去。
“大师,大师!救命啊!”山娃大叫着冲进小庙,一把拉起正在闭目盘坐的和尚就拽着走,和尚摆脱他问:“你这孩子老这么张张慌慌的,这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爹昏倒了!”山娃泛着眼泪直淌了下来。
“你爹?他的身子骨一向很好啊,怎么突然昏倒?”
“是我大哥被砸断了腿!”
和尚着急说:“你这孩子怎么说的颠颠倒倒的,到底是你爹昏倒了还是你哥受伤了啊!”
“是我哥在工地上干活出了事,我爹一听说就昏倒了!”
和尚也着急了:“这样的急病去大医院看啊,我这点医术……”
“别说这些了,大师快跟我走吧!”山娃又拉起和尚来。两人快步走到庙门口,和尚忽然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捂着脚站不起来了。山娃急得哇得一声哭了起来:哥哥受伤、父亲病倒,母亲和妹妹只会急的哭,自己唯一想出的主意就是来求大师去看病,现在大师也摔伤了怎么办?自己家真的这么倒霉吗?
“山娃子你别哭,你出来找我没跟大人们商量是吗?”
山娃抹着泪点点头。
和尚扶着墙站起来说:“你快回去,现在大人们一定把你爹送到大医院去了。我这里有包药,你回去给你爹吃──别让家里大人知道,这种时候他们不会相信我这种野郎中的。如果你爹再有什么事你再来找我,放心,你爹不会有事的。”
山娃边走边回头:“大师我还是只相信您的医术,您,您的脚好了之后能去看看我爹吗?”
“放心,到时候你爹一定已经好了。”
山娃又匆匆走了,和尚动动刚才摔伤的腿叹口气——他又何尝不想去为山娃的父亲看病呢,可是……“唉……”和尚在漆黑的院落中长叹一声,仰头望着寒月良久不动。
朱恩流早上一进公司,他的秘书就为给地迎上来:“董事长,您有客人……”
“哦,谁啊?”
“他说他是您叔叔……”秘书小心地看着他怕他发火,“他,他自己跑到您的办公室里去了,我拦不住他……而且,而且他的打扮……”边说边走,朱恩流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和里面的人打了个照面,秘书以为他一定要大发雷霆了──里面这个男人年纪应过五十,却打扮古怪,一身道袍,一双布鞋,头上用条绣着阴阳八卦的带子,活脱一个摆摊算命的江湖骗子。自己竟然让这样的人自己跑到董事长的办公室里去,看来是干不长了。只是刚才自己为什么使尽吃奶的力气都拉不住这个人呢?
“二叔,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这几年您到哪去了?可想死我了!小四儿给您老请安!”秘书正在胡思乱想中,只见朱董事长抢上几步,扑通跪下乡那个江湖骗子磕了几个头。
“你小子到是越来越有钱了──行,不务正业也算不务出点样子来了。”那个“江湖骗子”大模大样地坐在了董事长的宝座上。
朱恩流一副兴高采烈地样子:“二叔这些年在忙什么啊?我给家里人开的银行帐户里的钱只有您的从没动过。小王去给我二叔倒杯茶──要最好的茶叶,另外把今天所有的安排取消。”说完不管秘书的惊诧关上了门。
朱恩流本来是想好好与多年不见的叔叔谈谈心,但是工作还是打断了他们,一个职员匆匆敲门进来,吃惊地看了道士一眼后在朱恩流耳边小声说:“朱董,工地那边又出事了。”
“什么!又出事!”朱恩流叫起来,“这次怎么了?”
“修环山路的时候一块石头炸飞出去打中了山下行驶的一辆车,车里的乘客三人轻伤一人骨折……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个人是,是个记者。”说着小心地看了朱恩流一眼。
“这是第几次了?三番五次叫你们施工时注意安全!注意安全!你们偏偏当作耳旁风。事故接二连三,你们也不接受教训!上周是民工砸断了腿,前天是运原料的车出车祸,今天是飞石伤人!明天哪?明天你们又要跟我报告什么?”朱恩流拍着桌子大发雷霆。
这是另一个职员来到门口偷偷伸头一看,见朱恩流正在发火,忙又缩回头,去但是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敲门进来:“朱董……”
“干什么!不是说今天不办公吗!”
“朱董上次跟——公司的那个合同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那么有名的大公司还能卷了我们的款跑了不成!”
“……朱董,就是那样……”
“什么!卷款跑了!那怎么可能!”
“那公司是真的,可是合同以及签合同的人、打过款去的帐户都不存在!对方公司根本不知道。”
“我们不是向他们确认过?”
“那,那他们也不知道……”
朱恩流一把抓住他:“那你是说三百万订金打出去却不知打给了谁,就这么没了。”
“朱董,不如我们报警吧!”
“把所有参与这项合同的人全给我叫来开会,另外……报警!”朱恩流高高扬起的手又重垂了下去有点泄气的似的说,最近的诸事不顺让他有点沮丧。
“且慢。”那个一直优哉游哉地坐在董事长位子上喝茶的道士忽然开口阻止,“小四啊让他们出去,我有话对你说。”
职员们全部退出去之后,道士向朱恩流问:“怎么,你以为只是人为的被骗吗?只是工程事故吗?”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朱恩流。
“难道……”朱恩流喃喃自言地坐了下去。
山娃走进庙里时吓了一跳,虽然他常来这里知道这里一向又旧又破,可是大师向来都是把四处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山娃从没见过这里这么乱,不知从哪里来的各种杂物堆满了庙堂,和尚正和两个陌生人在东西堆里整理着。“山娃子来了,你爹和你哥哥怎么样?好点了吗?”看到他后和尚关切地问着,带着山娃走向院子,并且顺手把殿门关上。
“我爹已经没事出院回家了,我哥哥还要修养些日子,我担心大师的脚所以来看看。”山娃面容很疲倦,一个山村五口之家一下子倒下两顶梁柱,他就成了唯一的男子汉,可是要承担这一切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实在还太早了些。
“我的脚没事。你给你爹吃我给的药了吗?”和尚问。
“本来一直来住院,是我偷偷给爹吃了您给的药之后才一天天见好的,大师还是您医术高。”山娃对和尚的医术一向引以为豪,现在说起来也是洋洋得意。
“没事了就好,我再配副药你带给你哥哥服。”
“谢谢大师。”山娃低下头说,他拿出一包点心,“大师,这是我在城里是买得,你看看喜不喜欢吃?以后我不能经常来看您了,您年纪也越来越大了,自己住平时打水、扫地什么的小心点,一旦伤到都没人知道。”
“怎么,你们要搬家还是你要去城里上学?”
“都不是。我爹和哥哥病的病伤的伤,家里不能没人挣钱,我就要退学去工地打工了,所以恐怕不能常来您这里了……”
“你才十五就不上学了去干活!”和尚有点急了,“这怎么行,你自己的将来怎么办?”
山娃摇了摇头:“我家里人也要吃饭,眼下的日子就难过没办法。”他消沉地准备告辞时又问了一句:“大师,您最近是不是也有烦心事?”
“没有没有,你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