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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井上松原有些明白了。
“哈哈哈,让他们支那人尝尝大日本帝国化学武器的厉害!到时候景色肯定及其的壮观!”河野余次嘿然一笑,亲昵地拍拍井上松原的肩膀:“井上君来中国有七年了吧?”
“是的!我和您晚两年。是大日本帝**校第九期学生。”
“恩,呵呵,井上君也算个中国通了,那到时候再让你领略一次中国的一句成语的真实再现!”
“什么?”井上松原虽然长得一副畜生无害的斯文模样,其实知道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对于什么中国文学历史他从来不清楚。甚至很反感。当然,当着上司的面他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河野余次微微一笑,转身走向地图,白皙的手在整个林州地图所有的地方一划而过:“饿殍满地!”
幽灵闹林州【8】
“都是猪啊!当初下山的时候咋给你们交代的?!一个个的长个驴耳朵!偏偏是聋子!”陈香秀气的秀脸通红,雪白貂皮棉袄衬托的小脸更加的白皙娟秀,但眉宇间那股不敢让人直视的英气愣是把一群土龙山的大老爷们唬的大气不敢出。null3z中文
纤秀白皙的两只小手把两只德国造盒子炮玩的跟陀螺一般在手上转个不停。而陈香秀快速迅捷地双枪相互拉起扳机的轻响,更让这群这段时间把鬼子皇协军们吓得心惊胆战的土匪们连头都不敢抬。
“当初怎么交代你们的?!能打就打,打不过就跑!猪都比你们聪明!当初金羽怎么训练你们的?!你看看人家堂古镇的李正阳,这才多长时间?人家手下发展了多少兵力?你看人家是咋和鬼子斗的?!明知道打不过还打!不会跑啊!俺们是土匪!不是国民党的王牌军!咱的跟人家八路学!除了扛着锄把下地,打个鬼子还这么废!”
陈香秀阴沉着小脸一胳膊肘子拱开桌子边上的一小头目:“没看老娘站多久了?!起开!”
“国民党那些废物还不如俺们呢!要跑他们可比俺们跑得快!”房间里一个角落里一土匪小声地嘀咕道。不过这会儿屋里死寂般沉静,虽然这家伙声音很小,但屋里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说啥呢?!”陈香秀杏眼圆睁,随即目光锁定刚才说话的家伙,刚端到嘴边水碗也停在红唇边。手腕举了举,几乎忍不住把水碗冲着那家伙脑袋砸下去。
坐在这家伙旁边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长满络腮胡的汉子赶紧一脸恭维的笑意站起身,拱着手给陈香秀赔不是:“二大家的,这孩子还小,不懂事。俺们知道你是心疼死去的弟兄们,俺们也是。放心吧二当家!俺们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您消消气,俺们打鬼子还指望着你您指挥呢。”
陈香秀沉默地坐下,嘴边的水到底没喝下去,两只小手捂着,暖和着自己有些冰冷的小手。
“这次也是我的错,当初鬼子攻打土龙山的时候,我们占着地利并没有觉得鬼子有多么强悍。还有那个该死的金羽!”陈香秀说到这里,清澈明亮的眼眸忽地有些痴迷:“这该死的野汉子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一听陈香秀提到金羽的名字,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土匪们竟然同时脸色一变!几乎不约而同地不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都直了直身子,连大气都吓得不敢喘,保持原样不动。
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这个彪悍无比的二大家想起那个金羽时,就会大发一同脾气,往往殃及池鱼,被连累的鱼们每次都被整的惨不忍睹!一来二往,大家都成了习惯,二大家一提起金羽,最好保持原样不动,不然等着倒霉吧。
天长日久,土龙山的土匪们中间流传着这么一段话:宁肯点炮,不惹小辣椒!点炮当然指的是陈大炮,陈大炮对别人狠,但对自己的弟兄那是没的说,轻易不发火。小辣椒是土匪们私下里给陈香秀起的外号。惹到二当家,就等着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吧!
“这该死的东西老是在我耳根下说什么鬼子也是娘生爹养的,根本不堪一击!说啥连挑三里庙陈家庄鬼子炮楼,还!……!都怪他!哼!”陈香秀越想越气,手中的碗‘砰’的一声放到桌上,一碗水都撒了出来流淌到地面上。
一群大老爷们还是一声不吭,好似幼儿园等着阿姨发饼干的乖宝宝。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辣椒二当家又想金羽了!
“二当家的,俺们……”
“说什么呢!?什么叫二当家的?现在我是二当家!不是啥二当家家里的!?听清了么!?”陈香秀忽然勃然大怒,鼻息间呼出的气息吹得竟把貂皮上雪白的毛发吹得飞舞不已。
“是是是是!是二当家!不是二当家家里的!俺错了,错了!”说话的小头目真是刚才那个络腮胡,一听陈香秀这么说赶紧立马改口承认错误。可他心里郁闷的要死:俺啥时候说二当家家里的了?难不成这小辣椒想当二当家家里的想魔障了?
这次陈香秀接到手下报告说一小队鬼子去北窑附近的村子抢粮,在没有再次确定鬼子有没有后备兵力之后,胡子和其他几个小分队的头目就擅自行动了起来。结果巧儿不巧的碰到了井上松原带领的足足有近百人的武装到牙齿的鬼子!这下手里家伙差许多,组织能力也差的要死的土匪们可吃了大亏。等到陈香秀赶到的时候,双方拼的极其惨烈。纵然这伙彪悍的家伙把鬼子拼死了不少,但己方伤亡更大!
陈香秀当机立断,果断命令所有人边打边退,这才避免了全部被鬼子歼灭的惨烈。
回到临时聚集的地方,陈香秀让行动的所有人都回到这里,这才有刚开始陈香秀大发雷霆的一幕。
其实金羽一跟着陈香秀上土龙山,这群家伙都已经知道,这土龙山的二当家肯定要换人了。金羽在他们心里其实就是没有浮上台面的二当家。在土龙山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哼!”陈香秀等了络腮胡一眼,一看其他人想要不敢笑的样子,顿时醒悟过来,小脸羞得通红。想扭过头去躲开众人的视线,却发现满屋子都是人,更是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老娘不管了!你们以后就跟李正阳那假正经行动吧!胡子,你和他联系去!老娘要去林州县城搅个天翻地覆!哼!”陈香秀一拍桌子,吼出这句话后径直走了,留下一屋子的土匪大眼瞪小眼。
“咋办?二当家真不管咱了?”一个家伙缩着脖子笼着手怯怯地嘟囔了一句。
“看样子是真的!二当家和金羽感情很深,这么长时间俺们跟着二当家几乎把整个林州地界全找完了,可还没发现他的人影。说句不中听的,二当家的性格大家都知道,要不是鬼子当初惹上咱们土龙山,肯定不会和鬼子干!毕竟咱们以前是种地的,平安是福,这是大当家一贯奉行的。这次和鬼子打的这么厉害,二当家更是每次冲在前面,这都是因为金羽一直和鬼子是死对头,咱们二当家为了自己男人当然得跟着干了!”
络腮胡一瞪眼。关节粗大满是老茧的手指几乎杵到这家伙的鼻子:“就你娘的话唠!刚才二当家在的时候你咋不说呢?这会装啥说书的?!就你明白就你能是咋的?!”
说话的这家伙是络腮胡的侄子,刚才说话的也是他。这家伙自小跟着叔叔长大,最怕的就是叔叔。络腮胡一瞪眼,吓的这小子赶紧闭住了嘴。
“胡子,别熊孩子了!二当家的走了,你说该咋办吧?咱们真的听二当家的都跟八路干了?”
胡子摇摇头,“俺咋知道二当家想得?不过二当家交代了咱们就照她说的去办吧,还能咋着?”
“俺不想跟八路干,听说八路里面的规矩很多,俺在山上野惯了,受不了那些条条款款!”一个不情愿的声音从土匪们中间传了出来。
“就是,俺也不想去!咱们打鬼子也不比他们第七军分区差啊?!这会他们不断打鬼子据点还不是咱们先跟着二当家行动扰乱了鬼子视线,他们才跟着干的么!俺看着,还不如咱自己干呢!以前不也是一样么!?当初二当家不也是没跟咱在一起么!有啥啊?是不是?”
“就是!自己想干就干,打鬼子是给自己打的,干嘛跟在别人腚后面让别人吆五喝六的!那样还不如会土龙山呢!”
络腮胡一看大家都是这个意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咱们。试试?”络腮胡被一屋子人吵得头昏脑胀,实在招架不住了,只能开了口。
“试啥啊胡子!咱之前不是一直是单独干么!咱让二当家和林州的老少爷们看看,咱土龙山的人照样也是条汉子!”
“好!”胡子一拍桌子,大冷天却也热血澎湃:“就这么干!”
“走,走走!干他娘的!”一屋子天生不安分的家伙没了约束,更是无法无天,纷纷起身抓过枪支,阵阵检查枪支弹药的‘咔咔’声响充斥满整件屋子。
“胡子,听二当家刚才的意思是去了林州,咱是不是找几个兄弟跟着去/?好歹也能保护一下二当家吧?”其中一个土匪还算不错,没昏了头,关键时刻还能想起陈香秀的安危。
胡子哈哈一笑:“算了吧!咱二当家是林州弹腿的传人,别说几个鬼子,就是十几个人也休想抓住她!放心吧!咱好好干他一票!给二当家个惊喜!”
“好!”
陈香秀一赌气之下离开,本来以为这群家伙原本就是种地出身的,没了她指挥着,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土龙山,本来陈香秀想着直接让他们回土龙山,但其中几个和鬼子有着血海深仇的弟兄估计无法说服,这才想到用这样的办法保证他们都平安地回到山上。但陈香秀怎么也没想到,这群家伙早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已经完成了农民向战士的转变!
昔日布满老茧抓着锄把的双手,已经换成了把把犀利无比、带着满腔民族仇恨的利器!
冲出束缚牢笼的猛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嗜血的獠牙疯魔般冲向属于自己的猎物!
而陈香秀过了许久才知道,她这次无意的举措竟然无意间促成了一件让河野余次几乎疯狂的行动!
幽灵乱林州【9】
废话不多说了,这段时间真的是事情太多,一心不能二用。请大家谅解!更新的是我不敢保证了,不过小七有时间肯定继续写!人这辈子最不能做得事就是失去信任和责任!我不会食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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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州大大小小上百条小巷,这些小巷俱是早年间卫运河鼎盛繁华时期依靠卫运河而建,有的小巷笔直通顺,顺着巷子能直接到达卫运河码头、但大部分是围绕着卫运河岸走向而建,蜿蜒曲折,千回百转,简直就是一条条小巷连接而成的迷宫。除了县城中几条宽敞的官道大街之外,整座林州县城几乎全是由这些小巷连接而成。
这些小巷不饶说是外地人和进驻林州县城的鬼子,就是本地的人有时候也会迷失在这些千回百转而彼此相连的小巷之中。
午夜,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越过内蒙古大草原,飞过北京天津直达林州。鹅毛大的雪花随着凛冽彻骨的寒风纷纷扬扬地落下,片刻间,整个林州变成一个雪白的世界。
加藤有志往手里呵着暖气,冻得僵直的双手已经握不住腰间的指挥刀。脚下牛皮鞋底和积雪相交发出的声音更是让他烦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