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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有疾-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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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头盯着地上茅草,忽然福至心灵。
也就半柱香的功夫,两个草帽横空出世!
花梓双手捧起其中一个看着相对比较扎实的,递到白玉曦面前。
“白……师父,您看,有了这个,咱们就可以上路了!”她见白玉曦并未理会她,便又伸出食指捅了捅他的膝盖。
白玉曦皱着眉头,睁眼就瞧见一个像模像样的草帽横在眼前,不由对花梓刮目相看,这废物丫头倒还有点儿手艺。
他接过草帽,上下瞧了瞧,又望了眼远处乌云。
大团大团的乌云正层层压着山峦,未有半点儿散去之势,他不由心急,遂冷声问道:“可挡风雨?”
花梓连连点头,扬手拍拍胸膛,神采飞扬:“兰村多雨,咱们村多少人呢,家家户户都用我编的草帽,保质保量,从未出过事故,用的安心,用的放心,师父我给您戴上!”
她欢脱地跑到白玉曦身后,不由分说,将草帽戴在他头上,正了正:“不大不小,刚刚好!好看的紧呐。”
白玉曦沉着脸,并未吱声,站起身来朝树下马匹走去,花梓忙拿了另一顶草帽,也戴在头上,紧跟了出去。
二人上马,白玉曦扬鞭上路,溅起一路泥花儿,花梓忙将雪球放到马背上,将刚刚随手编的一个小小蓑衣披在雪球身上。
此时白玉曦的马已没入雨幕,就要看不见了,花梓一急,翻身上马就追了上去。
高头大马甩开蹄子一阵狂奔,风大雨大打在帽子上,吓得她不敢抬头。
她侧着眸子,就瞧见风雨夹着草杆儿从身边划过。这草杆儿是哪来的?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了。
不多时,就瞧见白玉曦的背影,在大雨里忽明忽暗。
及到近处,却见他头上的草帽被风撕得破烂不堪,雨水顺着两鬓,颧骨,下颌不住流淌。
花梓垂着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正了正头上歪歪斜斜的半个草帽,尴尬地笑道:“师父,您的果然比我这个扎实,我的只剩一半儿了。我就知道您的那个结实些,才把那个给了您。”
白玉曦侧过头,花梓立时噤声,就瞧见几缕乱发贴在他脸上,一股股的雨水顺着乱发流到他嘴角,他似乎欲开口说什么,终了只是默不作声。
再不敢放肆驰骋,否则,连半个草帽都不保啊!
于是,二人骑着马,在雨中悠然漫步,不胜优雅。
花梓觉得雨天本就阴沉沉的,如此并行而一语不发,气氛实在压抑,让人心中不由惶惑,遂抹了把脸上雨水,笑眯眯道:“我编的草帽还是不错的,好歹撑了半路呢,若是悦灵姐编的,怕刚一出亭子,就会被风刮碎了。”
白玉曦忽的望向她,眸子里隐隐透着杀气!
花梓垂下头,低声道:“我闭嘴,我闭嘴还不成?”
如此,也就半盏茶的功夫,白玉曦的草帽已濒临破碎,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草帽扯掉,扔到路旁,厉声质问道:“可挡风雨?!!”
花梓垂着头,几根稻草黏在脸上,她也不敢动弹,只咬咬嘴唇,十分委屈地嗫嚅道:“兰村只下毛毛雨。”
白玉曦倒吸了口冷气,捏得指骨咯吱作响,狠狠瞪了花梓一眼,终于只是顶着一头乱发,拍马而去,发梢还挂着几根草,在风中不住起伏摇曳……
花梓长长舒了口气,也随之消失在雨幕之中。
去往摄灵殿路途遥遥,花梓心中十分忐忑,生怕自己在半路就被白玉曦弄死。
天阴沉沉的,让人分不清时辰,只觉得四周越发幽暗。
想来是快要入夜了,花梓遥遥望着前方,雨水之后是一片层峦叠翠,壁立千仞。
半点儿人烟都瞧不见。
“师父,天怕是要黑了。找个地儿避雨罢。”花梓打了个冷颤,身上还挂着伤口,这会儿淋了许久的冷雨,身子有些扛不住了。
若不是撑不住了,她是断不会开口讨这个没趣的。
白玉曦侧眸,瞥见花梓煞白的一张小脸,嘴唇冻得发紫,身子不住颤抖,身上的伤口依然流着血,混着雨水在单薄的衣衫上绽出大片殷红。
他皱了皱眉,四下望了望,蓦然跳下马,走到花梓跟前,也未说话,翻身上了花梓的马,整个身子将花梓笼在怀中,夺过她手上的缰绳,低声道:“忍着点儿。”
花梓还有些发懵,就感觉身上伤口隐隐作痛,白玉曦这哪是骑马?这是飞马啊!
剧烈震动让她身上伤口越来越疼,白玉曦似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栗,遂将她笼的更紧,却扬鞭拍马,催马疾驰。
终于,天未黑透,就瞧见远处一家小酒馆,浸在烟雨迷蒙中。
 第一百七十八章 撞破
酒幡招摇,其后是一片木槿花开。
花梓觉得前路不甚清楚,雨幕也开始混沌不堪,仿佛天地都融在了一起,一时整个人晕晕沉沉,直想睡上一觉。
到了酒馆门口,白玉曦霍然勒马,一声嘶鸣,扬蹄而止,溅起一片污水,将门扉染了数朵泥花儿。
白玉曦扶稳花梓,兀自下了马,正欲推门,就听到身后“噗通”一声。
花梓掉下马背了。
“不用,不用管我,脚滑了而已。”花梓勉强站起身来,雪球一跃跳下马背,在花梓脚边绕了几圈。
白玉曦皱了皱眉,转过身来,拦腰将她抱起。
花梓本就头晕脑胀,这会儿天旋地转,吓出一身冷汗,不免伤口一阵疼痛,她咬牙抽了口冷气,再不吭声。
他瞧了瞧,忽然手上用力,手指正按着她身上的伤口。
他唇边划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旋即又恢复一贯的冰冷肃穆。
花梓身上吃痛,皱紧了眉头,却依然闷不吭声,有些时候,有些事,有些人,总能让她不再害怕,不再逃避,不再畏缩。
白玉曦不由好笑,竟还有些骨气,这废物丫头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曾经以为流了鼻血就吓晕在水边,这会儿满身血污,当真要魂归天际,竟然生生添了几分傲骨。
有点儿意思。
他推了推院门,却没推开,院门栓的紧紧。
于是,他绕到矮墙处,纵身一跃,就入了院子,随后走到门前,隔着门,就听到屋里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卧榻摇曳之声,其间混杂着嗯嗯啊啊一阵吟哦。
花梓有气无力。低声问道:“这……这是什么曲子?”
白玉曦眸子一暗,抬脚就踹开房门,抱着花梓径直走了进去!
一地香艳,透过氤氲湿气。绕上院内木槿花瓣。
花梓使出最后一点儿气力,瞪圆了眼,目光从地上悉索衣物,到桌上那女人雪白的大腿,再到她光洁的后背,最后停在她微红的耳垂上,一对金累丝灯笼耳环不住摇晃,煞是好看。
女人微仰着头,双手撑在桌上,呼吸急促。盘起的秀发垂下几缕,黏了汗水贴在面上,那男人正抱着她的腰,站在女人腿间,面色酡红。
男人目光越过身前的女人。落到花梓和白玉曦的身上,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那女人听到响动,也转过头来,跟着瞪圆了眼,脸上本一片霞红。片刻就散的一干二净,继而面色煞白,尖着嗓子大喊出声:“啊——”
白玉曦一抬脚,“砰”地将门关死。
那二人捡了地上衣物,遮着身子,满面惶恐。
花梓觉着。若不是瞧见自己满身是血,十分骇人,这男的非得光着身子就找白玉曦决斗不可。
她哑然失笑,微眯着双眸,幻想那一场景。不知白玉曦会是怎样的表情。
白玉曦将花梓送到床上,拔剑指向那男人:“拿坛酒,伤药,纱布!”
他又转头望向那女人:“弄两碗姜汤,两碗粥,一碗驱寒药!”
如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酒家,大多会将常用药品备置齐全,省去一次次出门,来回颠簸,折腾不起。
那俩人拎着衣物就出了屋子。
及到外屋,女人才开始嘤嘤啜泣,哽咽着抱怨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今儿这事儿被人撞见了,传出去可怎么好?你家那婆娘还不撕了我的脸?”
那男人不住叹气,一面穿衣服一面拍着女人后背,还不忘顺着腰身向下摸了一把:“我家那丑婆娘,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女人一把推开他,嗔道:“你这馋嘴吃不饱的,竟还是个胆小怕事的!”她又止不住啜泣道:“那男人!把我从里到外看了个全乎,你也不晓得为我做主!”
她一指里屋,跺了跺脚,掩面而泣,止不住地抽噎。
男人透过窗子只扫了一眼,正对上白玉曦阴鸷的脸,立时就吓得软了腿:“这不是好惹的,不是好惹的,你就当被狗看了去,莫要委屈了。”
女人扭头就朝厨房走去,怨气横生,咒骂道:“何止被狗看了去?我是被狗污了身子!”
那男人倒不生气,一溜儿小跑随了上去,开口没有半句安慰,却问道:“上次给你带来的纱布和伤药,你放哪了?”
花梓虽有些神志不清,二人对话也听了个明白,到底还是惹不住,微张了张嘴,气若游丝:“真当自己天仙呢,谁稀得看她!”
白玉曦瞥了她一眼,轻声道:“闭嘴!”
他从未见过当着他的面还敢说这么多话的,这会儿都神志不清了还闭不严那张嘴!
花梓不想闭嘴也不行,身子已虚的只想入梦了。
然她还是象征性抿紧了嘴巴,以示顺从。
白玉曦十分满意,站在床边直盯着门外。
那二人并未想着逃,还算识相,如此,算是保住了命。
不多时,男人一手拎着酒,一手拿着伤药和纱布,哆哆嗦嗦进了屋子。
白玉曦也未说话,只垂着眸子朝床边椅子微扬了扬头。
男人会意,立时将一应物品放到椅子上,弓着身子嗫嚅道:“爷还有何吩咐?”
“出去!”白玉曦声音粗嘎,面色不佳。
那男人吓得一哆嗦,垂着头,跌跌撞撞就出了屋子,及到门口,深深出了口气,十分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白玉曦去了封泥,将酒坛倾斜,微眯了双眼,轻轻一嗅,不禁叹道:“可惜了好酒!”遂转身撕开花梓伤口处的衣裳,她半睡半醒,有些神志不清,皱了皱眉头。
他扯下一大块纱布,浸了酒水,嘴角上扬,云淡风轻掠过一丝笑意,垂下眼,敛了笑,将纱布轻轻覆上花梓伤口。
她猛地睁开眼,想叫却叫不出声,双手死死抓着床脚,目眦欲裂,盯着白玉曦,绷紧了身子。
他视若无睹,抓着纱布不住擦拭伤口。
花梓吸了口凉气,牙齿微微颤栗,唇齿间发出沙哑的呜咽声,整个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白玉曦将她身上六道伤口用酒水一一擦拭干净,又一一涂了伤药,仔细包扎。
包扎完毕,他望一眼窗外,戌时已过,雨声渐弱,却依然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儿光亮。
他推开门,见那男人已没了踪影,那女人正倚在门旁打瞌睡。
女人身上只披了一层薄纱衫儿,内里着了个肚/兜,清晰可见。
“姜汤和药!”白玉曦只吩咐了句,就又转头回到屋里。
这寡/妇揉了揉眼,心中忽然有些愤懑,就自己这穿着,哪个男人见了不是脸红心跳,心急火燎的?这男人怎么看都不看一眼,面无表情,比寺庙的和尚还沉得住气!
她一撩衣衫,扭着水蛇腰就朝厨房走去。
她盛了姜汤和粥,端在手里,想了想,又放回灶台,转而将肩上薄纱向下拉了拉,半个香肩裸在外头,上头还留有被啃噬的痕迹,仿佛木槿花瓣似的绯红迷离。
她微张了嘴,媚眼斜睨,咯咯一笑,就端了姜汤和粥碗朝里屋走去。
“公子,可否帮小女把帘子卷起来?小女腾不开手!”寡妇捏着嗓子,声音媚的能捏出水来。
许久,没有动静。
“公子,小女腾不开手……”她又捏着嗓子,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转了五六个弯弯,是个男人听了心里都会直发痒。
许久,还是没有动静。
寡/妇愤恨地咬咬牙,将两个碗放到地上,起身卷了帘子,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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