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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与君往-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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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盘丝洞里的妖精睡在一起似地,根本就是有差没多。而他还要装出一副深情温柔的样子,还挺成功的,这一点上,她还是要和她的皇兄好好学习的,处理家庭事务,他比她可在行的多。
不像画晚,跟萧夙在一起待不到三分钟,真可谓是家无宁日了……高欢和司徒,那就是模范夫妇,最可惜的就是,看上去这么好的一对人,都是在演戏。
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件意外发生了想无论是谁,都没想到过如果这件事情发生了以后该怎么办?
那就是,司徒怀孕了。
她怀孕了。
会不会因此倒戈朝向高欢这边呢?
谁也不知道,可这件事情却让高欢深深沉思。
那日画晚与司徒在御花园里散步,她忽然就作呕了起来,然后脸色也发白,画晚惊慌的和宫女们一起把她连忙扶回了离那里最近的宸阳宫,也就是画晚的寝宫。一边叫双双马上把玉子衡叫过来,画晚那时候急的都慌了,因为司徒那个样子好像真的有虚脱了似地,十分难受。
她也害怕,眼角都搀着泪水,躺在画晚的床上,凤眸里满是恐慌的泪水,“画晚,怎么办……我好难受……”
画晚紧紧握住她颤抖的手,忙安慰她:“没事的,你忍忍!玉子衡马上就到了!”
“玉先生来了!”双双连忙带着玉子衡进来画晚回首急切着说:“子衡,快!你快看看司徒!”
玉子衡朝她点了下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画晚,你别急,我先看看,太子妃娘娘,麻烦……”
画晚赶紧把司徒的手递过去,玉子衡把完脉以后面色沉凝,画晚问:“怎么样?”他却轻笑出声,看着她们道:“恭喜娘娘,恭喜公主。娘娘怀有身孕了。身体不适应是妊娠反应,我会开一贴安胎药给娘娘服用,不多时就会好一些了。”
玉子衡提着药箱站了起来,画晚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完全愣住那里,“子衡,你说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玉子衡笑了出来,“倒是你怀胎了似地,高兴的反应不过来了?”
画晚看着眼前轻轻微笑的玉子衡,还有卧榻上双颊慢慢恢复血色,手僵硬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的司徒,她美丽的面颊怔怔发硬,眼里满是无法接受,双唇发着颤。
司徒怀孕了,她竟然怀孕了!
画晚倒吸了一口气,回首便一挥袖斥道,“还都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去通知太子爷!”
一群宫人跪倒一地忙去了。
画晚回头轻轻握住司徒的手,居然也说不出话来,她看着画晚,笑了,“画晚,我怀孕了,太好了不是吗?”
画晚深深的看着她,也许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她在笑,可那噙着笑的眼中,满是慌然失措的泪水。
画晚勉强的笑着,轻声唤她:“真的太好了,司徒。”
可司徒,你那眼泪中,到底是害怕,还是恐惧,还是无法接受呢?
我们都该怎么办才好?
画晚刚从寝宫里出来就看见了延歌,他倚着树根靠在那,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眼睛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滞了三四秒的时间,又淡然的转过头去,如同什么也没看见一般。宸阳宫一向是安静的,也少人。后院也不会有什么下人,画晚微微抿起了唇,漫步走向他,延歌的刘海迎风轻轻吹着,乌黑的长发斜梳扎向一边,还是和平时一样的一身黑衣。
最近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他也似乎回到了最初的样子,面无表情,事不关己。
其然是因为前天晚上他们吵了架,说吵架,不如说是发生了分歧。
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画晚没跟延歌激烈的争吵。而是静默的听他说完一句句激烈讽刺的话,最终他怒极后拂袖而去。
“延歌。”
他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又望着冰莲池,视线似是漫无目的散着。
“你非要这样吗?”画晚微敛眸,他回过头来,嘲讽一笑,“平阳公主,我又怎么惹你了?”
画晚的心里怔了怔,如同扎了根刺进去似地,深深的嵌入心底,拔不出来,不禁垂眸轻声道:“你别这样。”
没有声音,没有话语。
沉寂了许久后,听见他忽然笑了一声,“江画晚,到底是谁逼我这样的?你既然做了决定,又何必到我地方来低声下气的委曲求全。”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带着略微的气压,却不似讽刺,好如深深的沉静一般道出口来。
画晚惊抬眸,看见他沉敛的星眸,延歌正安静的望着自己。
动了动唇,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延歌……”
“你不必再说了,说再多又有什么用?”他呵的一笑,从画晚身边擦身而过,往门庭走去。
“啊……延歌,你去哪儿啊?你们……又怎么了?”玉子衡略惊讶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画晚转身去看,延歌正好撞上了从外面进来的玉子衡。
他背着画晚,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听见他熟悉的声音从前头远远传来,“她既然要留下来和她的心上人共度患难,一个人想找死,我还能拦着她吗?人家可是一国公主。”延歌的声音字字如针,打入她的心底,画晚的眸子黯了一下,凝眸望向他,他已提着剑离开了院子。

第二百二十三章 打算
玉子衡看看延歌,再看看画晚,似乎想上来跟画晚说什么的样子。
画晚有些疲惫的回首,往寝宫里走去。
“呀,玉先生……”
“噢,是芷晴啊……”
“恩,我刚刚洗完衣服回来,先生怎么站在这。”
玉子衡的声音颇为为难,“你家小姐和延歌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吵了架的样子。”
“洛少爷?玉先生,你还是赶快走吧。小姐和他的事情你还是别管了,他们昨天吵了好大一架,洛少爷还摔了东西呢。”芷晴压低了声音小声说着,语气里还有回忆起来的惊恐。
“这可如何是好?他们……”玉子衡幽幽一叹,“难道真是注定?”
“玉先生说什么注定?”芷晴奇怪的问。
“没,没什么。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玉子衡匆匆的离去。
画晚倚在回廊的栏杆上,凭拦而立,独望冰莲池,微垂眸,阳光的阴影把面前的玉石地遮掩起来,如黑夜一半暗沉。
她回忆起他昨日也是这般冰冷的转身离去时,与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言语冰冷,“你以为司徒司徒怀孕,就会让她改变什么吗?莫不要让高欢动摇更好!”
画晚满目震惊,却深然明白,司徒若反用了这计,利用高欢对她的心软。
反而会受其所制。
而她夜里睡觉时,便怎么也合不上眼,这宫中太过阴谋。
计中有计,环环节扣。
利用的不过是人心。
延歌没有回来,玉子衡也离开。
宸阳宫的内殿里,空空如也。
芷晴每日只看见小姐坐在窗拦边,静静望天。
宫殿平静的消无声息,芷晴觉得殿内的小姐就像一个空壳。
灵魂早已经远离了这里,所有欢声笑语不复了,楼还在,人去空空。
小姐的眉间似是没皱,却比皱起更甚。
她的面色看似平静,却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和深沉。
画晚沉默,她在沉默中消瘦,在沉默中更加无言。
芷晴握着画晚的手对她小声说:“小姐,洛少爷会回来的,你不要担心。”
她以为是延歌不管自己了,离开了,来安慰自己。
可其实是画晚自己气得他不想再管。
因为他让画晚走,画晚却要留下。
这个当口,画晚抛不下华云。
哪怕当初成为公主,嫁给萧夙是为了离开的权宜之计。
可如今放入了感情,华云的天下,孝宣帝的逝去,让她不能舍下高欢。
延歌气得一脸阴沉,“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厉害,有几条命?护新帝登基,他高欢还没登基你就被万箭射死了!高欢登基以后他能放你走吗?孝宣帝那老狐狸留给你的话你忘了吗!”
画晚没忘,也忘不了延歌的气愤。
孝宣帝让她走,就及时的走。
晋阳城岌岌可危,她的存在就好如是挡在高欢面前的盾牌,随时可能被利刃刺穿,万箭穿心。
她不是不懂的……
登基大典不过是这几日的事请,延歌不让她留下来,是不想她搀和这潭浑水。
他也跟自己承诺过,不会不管她身上的毒。
他们早有商量,打算离开以后往南西下去寻延歌的一位隐士前辈解毒,想一路的奇人见闻,想之后的海阔天空。
离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画晚每时每刻都在向往,可如今她却无法离开。
可画晚留下,不是因为怕毒发。
孝宣帝知道,高欢一旦登基,他身为一代帝王,绝对无法放画晚走。
其实画晚也知道。
可,哪怕是一线希望,她想再缓一缓。
哪怕让她看见他成功登基了便好。
“延歌,我要留下。我要替先帝看着高欢成为新帝。”
“就算没有你,他一样能成为华云新帝。”延歌不屑的看着画晚,极其难以理解她的理论。
后来他便走了,一直到今日再没出现。
画晚的心里没有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安静的宸阳宫因为荨娘等人的到来变得喧哗,四月的晚风腾腾的吹落,似是安然,又透露着平静后掩埋的先兆……
画晚闭了眼,身旁皆是殿前殿后的嘈杂声,她倚了塌子,听着争吵声从窗拦外微微传来,她一直忽略了苑杰和芷晴的问题,如今坠儿一来,已然不能瞒。本来按着坠儿和芷晴两个相似的性子,应该是好朋友才是,不过她们自从见了第一面之后,就不对盘了。
因为前几日自己一直很心烦,所以心不在焉,也没有觉得什么,可是待静下心来,才发现问题真的大了,宸阳宫倒是因此变成了女人的战场……
而芷晴刚才才在她面前羞愤的摔了朱钗走人,画晚认识那枚朱钗,是苑杰送给她的,芷晴丫头一直很珍惜,总是挽在发髻上,而如今怔怔的站在一旁的坠儿,脸上也是斑斑的泪痕,恍然无措的站在那里。
画晚不禁叹了口气,“坠儿。”
“画晚姐……”她忍了好一会儿,没忍住,眼泪直掉。
“你帮我叫荨娘去承钦宫看看小公主,就不用来回了,下去休息吧。”画晚拍她的手,坠儿擦擦眼泪,匆匆退下,“我知道了。”
看着她快步离开的背影,画晚知道这丫头肯定躲起来又要哭了。
刚才她和芷晴吵起来的时候,自己刚刚从外面回来,听见坠儿说话是重了一些,不像她平时可爱开朗,没有心机的模样,苑杰在画晚身后听的更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然后芷晴羞愤的扔了那朱钗狂奔而去之后,苑杰大叫了她一声立马追了上去,坠儿抬起头来,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委屈的便哭了。
“公主,皇上让您去清河殿觐见,说是有事商谈。”双双领着一个公公进来,跟画晚行了礼,才规规矩矩的说。
画晚侧眸看了他一眼,便起身随他而去。
高欢虽然还没有进行登基大典,但是皇宫私底下已经都叫他为皇上了。
他没有搬进乾清宫,而是搬进了先皇的清河殿办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清河殿旁边就是宸阳宫和乾清宫,所以路途也算是近的。
走至殿外,那公公与画晚行了一礼,“请公主稍候片刻,奴才进去通报。”
画晚微点头,他走近了殿内正堂,不会儿的功夫就出来了,“公主请。”
自从先帝离世,她很久没有再来清河殿了,这里的景物一切如旧,却物是人非。
高欢坐在内堂的东厅里办公,穿着私下的黑底红纹的四爪蟒袍,案子面前是层层叠叠整齐的奏章。
“皇兄。”
高欢抬起头来,先是笑了,然后放下笔眉间略显疲惫,“平阳,你来了?快坐。”
太监赶紧端了三屏塌过来,画晚靠着芙蓉软垫正坐,“您找我来什么事?”
在外人面前,该有的规矩还是得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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