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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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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
希望的弦崩了,风筝飞了。
那根原本可以撑着另一个世界的无形竿子,断了。
整个世界压下来。
好重。 
不能动 第二十九章
薇薇没有逃避,她来了。
轻轻地推开门,用像鬼魅一样轻的脚步,无声无息跨进书房。
“朴大哥,你找我。”晶亮的眸子,往忠载书桌的电脑上扫了一眼。
忠载从椅子上抬头,目光沉得象散不开的乌云。
“薇薇,你说。”空洞的声音中藏着掩藏不住的压抑。
薇薇无动于衷:“说什么?”
“说什么?”忠载的唇边勾起一丝令人心寒的笑,他缓缓站起来,高大的身躯给房间增加了可怕的压力。指着桌上的电脑,平静地问:“你心里很清楚我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薇薇,你说。”
薇薇的脸白得象纸一样,但却没有露出一丝惊惶,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下定决心的坚毅。她的目光转到电脑上面,又慢慢地,从电脑转回到忠载脸上。
她与忠载对视。
“朴大哥,”不凌厉的目光,清澈得象山泉一样的眸子。薇薇对上忠载即将爆发的深邃目光,用她独有的清晰的嗓音,用很轻的声音问:“你变心了吗?”
就象一支速度过快,几乎看不见来处的银箭,无声无息刺穿了忠载。
忠载猝不及防,几乎要退后一步,才能牢牢站稳。
“你胡说什么?”他按捺着低吼,如负伤的猛兽。
薇薇仍站在那里,娇小的身躯,清澈的眸子:“你变心了吗?”
“闭嘴!”忠载把自己从负伤的冰冷中抽身出来,他经历过许多,并不想薇薇料想那样容易被击垮。“薇薇,备份在哪里?”他抬头,盯着薇薇。
“什么备份?没有备份。”
忠载毫不放松地盯着她,仿佛能把她活生生看穿:“你不可能真的删除Hyesung的档案。一定有备份。”
“Hyesung?”薇薇迎着忠载严肃的目光,忽然轻轻笑起来:“这世上没有Hyesung,从来就没有。只有贺森,只有我哥哥。”
她的样子令忠载也有点愕然。忠载甚至不敢再继续下去,薇薇快崩溃了,他不能这样对待贺森最宝贝的妹妹,她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薇薇……”忠载缓缓走上去。太多问题要处理,每个问题都让他心头的血潺潺直流。他不能光顾着Hyesung,这个想法让他的心脏难以忍受地疼痛起来。
他向薇薇伸手,贺森离开的两年,薇薇几乎已经成为了他自己的亲妹妹,他无法忍受薇薇受到伤害。
“朴大哥。”忠载伸手的瞬间,薇薇的眼圈已经红了,如堤坝裂开一道细微的小口,洪水便随即排山倒海地涌来。她扑进忠载的怀抱,忍不住嘤嘤地哭起来:“你还是喜欢哥哥的,对吧?”
“对。”忠载毫不犹豫地回答着,用粗糙的手掌安抚薇薇。
“你不会变心,对不对?”
“对。”忠载痛苦地闭上眼睛。
薇薇一边哭着,一边问:“你生我的气吗?”
“怎么会?”
“朴大哥……”
“嗯?”
“你要好好对我的哥哥。”薇薇在他怀里抬起头,仰望着他。
忠载顿了一会,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点头:“我会好好对他。很晚了,去睡吧。”
他拍拍薇薇的肩膀,亲自将薇薇送回房间,让薇薇躺上床,为她细心地掖好被子。
啪。
关上灯,投入房间的月光当了主角。忠载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无声端详着薇薇的脸。
血缘非常奇妙。
象贺森和薇薇,总在不知不觉中,散发属于同一种本质的气息。
这种气息,几乎让忠载怀疑起来。究竟作出这件事的是薇薇本人,还是天上的贺森。
这是贺森的意愿?
他静静地、充满耐心地看着薇薇入睡,有那么刹那,一个错觉闯入他的脑海,也许坐在这里看着薇薇的并不是他,而是贺森。他想象着贺森英俊帅气的模样,活生生的贺森,就坐在床边,面上透着嫌麻烦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实际上又挺心甘情愿地守着妹妹入睡。
忠载的心,在触及这个错觉的时候骤然刺痛起来。
痛楚那么强烈,甚至忠载这个身经百战的人也不知道应该怎样抵挡。他学着Hyesung的模样,将五指放在心脏处,用尽力气拽着上面的衣料,尝试着把身体蜷缩起来。
贺森,贺森,我的贺森……
他的笑容、他唇角边的漫不经心、他眉眼上的挑逗魅惑、他的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让人通彻心扉。
没有人想到,忠载这位天子骄子,会在深夜蜷缩着身体抵抗无法接受的心痛。
他的爱在体内灼热地烧着五脏六腑,却没有任何宣泄的渠道。
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爱得还不深吗?
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幸福?
那么深沉的爱,激荡在体内,就象无时无刻不沸腾的熔岩,无处可去,只能任由它烧毁自己。
那是贺森强加给他的,也是他所强加给Hyesung的痛苦。
他选择了自欺,Hyesung却被迫为了他的一己之私,选择了另一条更痛苦的路。
这一刻,他刻骨铭心地体会到Hyesung的绝望和无助。
忠载痛苦地蜷缩着身体,但身体收缩到极限时,他低吼一声,整个身体舒展开来,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房门,朗朗跄跄地离开了薇薇的房间。
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床上紧闭的眼睛睁开,在黑暗中闪着难以琢磨的光芒。
“光头,是我。帮我一个忙好吗?”薇薇把床边的手机拿来,拨了号码,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地说道:“如果朴大哥派人查Hyesung的来历,立即告诉我。”
安静的主人房,大门忽然被猛力打开。
Hyesung睁开眼睛,手肘撑着从床上直起上身。忠载的身影跳进眼帘。他冷漠地看了忠载一眼,别过脸,打算继续躺下睡觉。
忠载却蓦然大步走过来,抓着他的肩膀。
“我决定了。”忠载沉毅的声音在屋中回响,喘息着说:“我要把你的资料找回来。”
Hyesung愣了一下,看着忠载。
忠载俯身,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端详月光下熟悉的轮廓:“要寻找一个人的身份资料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难,以我的能力,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完全可以做到。”
Hyesung简直要失去说话的能力了,仿佛看着世界被摧毁,而另一个充满生机的地球又从另一面浮现。
忠载……
心里只有贺森的忠载,把他看得比一把枯骨都不如的忠载,肯为他做这件事?“到了现在,为什么又这样做?”他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把这句话完整说出来。
“因为你说得对。”忠载坐在床边,拉过Hyesung,紧紧地拥抱他,轻柔地吻上他的唇。
Hyesung如在梦中,承受着忠载过于温柔的吻,一切都是不切实际的梦,但他实在缺乏亲手把他打碎的勇气。
酥麻的感觉从唇上传来,一点一点加深,浸透了忠载的味道。
他听见忠载的声音。
“你说得对,我不能这样对你。”
忠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让他心上经历许多磨难而结成的坚冰,融化了一半。
我不能这样对你。
晶莹的眼泪,从Hyesung的睫毛上,轻轻滚落下来。 
   
不能动 第三十章
两颗同样冷硬的心一旦稍有融化,事情便越来越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起来。
身边的一切渐渐变得美好而珍贵。忠载在清晨鸟儿的鸣叫声中看着怀中的Hyesung缓缓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Hyesung醒来后的第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俊美得令人感动。
“早。”
“早。”
带着一丝羞涩地用单字打着招呼,仿佛阴沉的冬天已经远去,而春光明媚得让人无法不忽略过去发生的一切。
忠载言而有信,迅速把陈跃召到书房指示了查找Hyesung资料的事。
“不惜代价地去做。”忠载斩钉截铁地下了命令。
他在书房处理了一个上午的帮派事务,尽力把薇薇排除在脑海之外。可他无法排除贺森,贺森仿佛近在咫尺,忠载总感觉抬头就能看见他。
忠载抬头。
贺森不在面前,打开房门的是Hyesung。现在他可以轻易地分出贺森和Hyesung,他们有相同的眼睛、相同的鼻梁和唇、相同的倔强神态,但忠载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区分出来。
“我来……”Hyesung站在房门前,对昨晚惊喜而形成的新形势并不适应,显得有点手足无措:“我来谢谢你。”
忠载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凝视着他。
他们只隔了一个书房的距离,这距离却似乎可以无限收缩或延长,分不清彼此究竟是正贴着肌肤还是隔着天涯。
Hyesung借关上门的动作避开忠载的注视,思索了一会,认真地问:“你说的是真?”
忠载扬眉。
Hyesung解释:“你会帮我找回我的过去,是真的吗?”
忠载注意到,Hyesung谨慎地站在房门处,他不得不怀疑但又情不自禁相信的模样,令忠载觉得肋骨猛然发紧。
“真的。”
Hyesung舒了一口气,走近了两步,坐在书房的沙发上。
低着头,又斟酌了很久,才问:“你会放我走?”视线下垂,一直不曾抬向忠载那方向。
气氛骤然冷下来。
忠载感觉呼吸不畅。他盯着Hyesung,不想回答“是”,也不想回答“不是”。难得的柔和气氛将被破坏,这种认知叫忠载心情大坏。
总是这样!
他克制着自己,不向Hyesung恶狠狠地说任何一个字。
过了很久,等他积攒了足够的自控力,忠载才站起来,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端详着Hyesung。他不想破坏难得的一点点进展,他竭尽全力控制自己,想让事情朝着柔和一点的方向发展,可当他挑起Hyesung的下巴,指尖触摸到熟悉的滑腻肌肤,感受到属于Hyesung的热度时,忠载忍不住半跪下来,将Hyesung猛然按进自己的怀中。
忠载的胸膛遮挡了所有的光芒,眼前骤然黑暗,Hyesung吃了一惊,很快镇定下来。
“我们之间,已经够糟糕了……”忠载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廓里,忠载的臂膀勒得他胸口发疼。
Hyesung放松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给了忠载一个多残忍的问题。不但对忠载残忍,对自己又何尝仁慈?
他闭上眼睛,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忠载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忠载给了他最好的答案。为了这个答案,Hyesung几乎有泫然泪下的感觉。他忍着眼眶里微冒的热气,低声问:“头很晕,我可以在这里小睡一会吗?”
忠载僵硬了一会,随即把他从怀里释放出来,盯着他。
Hyesung从他眼中,看见一种可以称之为惊喜的东西。那么微弱,却又那么令人感动。
他躺下去,舒舒服服地睡在沙发上。在这里他曾拥有许多美好的回忆,他和忠载最美好的回忆几乎就在这里,忠载为他唱着走调的歌,夕阳从窗户撒进来,象金子一样铺了一地。
忠载舍不得走开似的,低头看他:“不是头晕吗?怎么还不闭上眼睛?”
“忠载,”Hyesung睁着眼睛,仰视头顶上英俊刚毅的脸,痴痴地叹息:“没想到我们还有这样一天。”
忠载握住他细细的手指,紧紧捏着。
这一瞬间,Hyesung觉得人世间的语言已经失去了作用。忠载的目光那么直接、深沉而炙热,把该说的都说了,把说不出来的也都一一表达了。
我不能给你承诺。
我无法忘记贺森。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真的爱上你。
但我,舍不得你。
Hyesung坚信自己的绎释没有丝毫错误,他苦心等待,曾经以为永不可发生的现在唾手可得,爱情竟是那么不可思议得过分,不可言喻得过分。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流,眼泪已经涌眶而出,象止不住的清泉。
忠载皱眉:“怎么了?”
他俯身,被Hyesung猛然立起上身,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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