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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宋-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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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酒杯饮了一杯,说道:“魏大人,听说皇上驾崩之日,你贪杯误事,没能及时抢救皇上,是吗?”
    魏展端着杯子一饮而尽,低下头道:“大人,卑职没能抢救皇上,若以结果归罪,卑职无话可说,也死而无怨,只是,卑职的确没有贪杯!卑职已经好几年没沾酒了!再说了,大人也应该知道,御医值守。时刻跟随皇上身边,哪里有机会贪杯?又何从有杯可贪?”
    杜文浩点点头:“当时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
    魏展长叹一声:“明日问斩,说这些又有何用?还不如痛饮一场,醉昏昏上刑场的好!”说罢,自斟了一大杯,向拱手致意:“多谢大人赐酒!”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喝的急呛了,连连咳嗽。
    杜文浩等他咳嗽稍歇,这才沉声道:“实不相瞒,皇太后下旨,让我调查你这案子,若你能据实相告,或许能有转机。”
    魏展苦笑:“转机?明日午时间斩,转机何来?再则说了,老朽压根不知到底生了什么,又如何洗脱冤屈?”
第397章 不是毒药的毒药
    “如何不蹊跷!”魏展挪动了下身午,碰到了妥刑的后以,感到筋骨都要断了,“老朽睡觉一直都不太好,有一点轻轻的响动就会醒过来,偏偏哪一晚睡得如此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听拷问我的人说,当时无论如何摇晃甚至打我我都没有醒,这不是很蹊跷吗?”
    杜文浩心头一动:“你睡觉之前。只喝了那杯茶吗?”
    “是啊。”
    “什么样的茶?谁端给你的?”
    “一杯浓茶,我有个习惯,值守时要喝一杯浓茶,这样睡得浅显一点。甚至可以不睡,就怕耽误事。茶是伺候的宫女端来的,她们都知道我有这个习惯,多少年都是这样。也不用吩咐。”
    “那晚上的茶你喝光了吗?”
    “自然喝光了,喝光了就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那茶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味道?”
    魏展一愣,皱着眉思索片亥:“是有些怪怪的,有些苦。当时我还问了端茶来的宫女,说这茶是不是坏了,她说这是新进贡的苦丁茶,就是这味道。我不疑有他,便喝了。”
    “味道苦?”杜文浩沉吟片刻。又问道:“给你端茶送来的是哪个宫女,你有印象吗?”
    “是代桃。就是德妃娘娘屋里的那宫女,嘴角有颗痣的那个。”
    杜文浩经常去德妃寝宫,这代桃是德妃娘娘的贴身侍女之一,魏展一说,他便想起来了。又问了一些当天的情况,魏展却不知,因为当封他睡过去了,连皇上什么时候驾崩的都不知道。
    杜文浩道:“魏大人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魏展艰难地站起身拱手,铁链带动哗咖噫响:“多谢大人,唉!临死之前,能跟大人见面,又吃了大人赐的酒,老朽也心满意足了!”
    杜文浩嘿嘿一笑,道:“魏大人。皇太后口谕,免你明日殉葬了。待这案子查清之后,再据实作出处理。”
    “啊?”魏展惊喜交加,“大人此话当真?”
    “嘿嘿,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假传懿旨啊。传旨太监焦公公就在外面,我去叫来。你稍等。
    “谢谢!我信!大人的话我自然相信!谢谢大人救命之恩!”说罢。撩衣袍跪到磕头。
    “这是宴太后的恩典,我没做什么。”杜文浩微笑将他搀扶起来。
    魏展艰难起身,激动得老泪纵横:“皇太后已经下旨让我殉葬的,老朽知道,要不是大人在太后面前美言,太后不会收回成命的。大人活命之恩,老朽永世不忘!”
    “是否活命还难说,得看调查的结果。不过你放心,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就说明有人陷害你,我会查清此事的,真是这样,我定保你性命!”
    魏展呜咽着连连作揖,又要下跪。被杜文浩拦住了。安慰几句之后。杜文浩告辞出来。外面焦公公已经向天牢牢头宣了皇太后免魏展殉葬的懿旨,见杜文浩出来,便带人进去,向魏展宣旨。魏展自然感激涕零。
    杜文浩跟焦公公说了这事,焦公公决定带着打手队跟杜文浩去德妃娘娘寝宫调查此事。
    一行人来到德妃娘娘的圣瑞宫,此复宫门已经紧闭,有太监上前拍门,很快。宫门打开了。一见是焦公公带着打手队。那宫女吓得打了个哆嗦,忙欠身福礼:“公公,我们娘娘不在,在太皇太后寝宫守灵呢。”
    “咱家不是来找你们娘娘的!”焦公公一掌柜开这宫女,迈步进去。扫了一眼黑漆漆的院落,“那个叫什么代桃的宫女,在不在?”
    “在!已经睡平了。”
    焦公公回头对身后打手队宫女道:“你们去两个人,跟她去把那代桃带到大堂来!快!”
    两个宫女打手答应了,拉着那宫女走了。焦公公跟杜文浩径直来到大堂,有伺候的太监将宫灯点亮。
    很快,一个睡眼朦胧的宫女被带了进来,不知所措跪在地上。
    杜文浩冷声冉道:“你叫代桃?”
    “是。
    杜文浩单刀直入:“皇上驾崩那天,你是否给太医承魏展端过一杯茶?”
    代桃不由自主轻轻打了个哆嗦,低着头慢慢答道:“是。奴婢端过。”
    “这茶从哪里来的?”
    “是奴婢砌的。”
    “什么茶?”
    “嗯,”好像是,,苦丁茶。”
    杜文浩伸手在茶几上重重一拍。把代桃吓得一哆嗦:“本官实话告诉你,魏太医就是喝了这苦丁茶。结果昏睡不醒,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所以耽误了抢救皇上。你在茶里到底放了什么药?”
    代桃吓得咕咚一声跪倒:“奴婢冤枉啊!”
    “冤枉?”杜文浩听她喊冤之声底气不足,眼神闪烁,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冷笑道:“嘿嘿,不用大刑谅你不招!公公,给这贱婢动刑吧!”
    “好!用刑!”焦公公手一挥。上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宫女,手脚麻利很快给代桃的双手上了挡指。两下用力一拉,代桃惨叫声在大殿里回荡,伴随着那噶蹦蹦令人心颤的骨骼碎裂的声音,十分瘪人。
    代桃只坚持了没一盏茶的功夫,便惨叫着道:”叩一一!饶命啊我招了一,一!”    焦公公手一挥,宫女这才收了挡指,代桃十指关节血肉模糊 已经有几拇指头根节被夹碎了,钻心的痛,差点昏死过去,跪在地上哭着道:“是是雍王爷给的茶。还给了奴婢五两银子,让告诉魏太医这是新进贡的苦丁茶,也是雍王爷教的。奴婢确实不知道那茶喝了会昏睡不醒,真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杜文浩心头暗喜,这件事果然与雍王有关,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必须一查到底,又厉声审讯了相关细节,这代桃说得很细,不像是编的。
    整个过程有专门负责记录口供的太监记了下来,让代桃签字画押。然后上了枷锁带走。
    杜文浩跟焦公公一商量,决定立即赶去御药院。
    根据规定,凡是给皇上的药。都是双份的,一份留底,一份给皇上服用,一旦有事,留底一份可以用来复验查看是否存在问题。
    他们两赶到御药院,这里自然也已经关门了,拍开大门之后,一见是焦公公和三衙都指挥使来了,忙去通知御药院院使,这院使姓康,连官袍都来不及穿好,便急忙出迎。
    杜文浩道:“康院使,请把皇上驾崩之前所有御用药样品和处方都调来,本官要查验。”
    康院使很是为难,拱手道:“将军,实在抱歉,留存的药物和处方。只有皇上下旨,才能调取查验,”
    焦公公尖着嗓子叶道:“你脑袋昏了?皇上已经驾崩,尚未指定承继皇位者,你叫我们哪里讨圣旨去?”
    “那,”嘿嘿,皇太后的懿旨也行啊,要不,就只能等新皇上承继皇位,再调取了,实在抱歉,这是死规矩,若有违反,那可是死罪。卑职不敢违反啊。”
    杜文浩道:“谁叫你违反了?本官奉皇太后懿旨,调查魏展失职一案,需要调取这存底药物进行检查。这还不行吗?”
    康院使躬身一礼:“自然行的,不过,按照规矩,将军得请来皇太后的书面懿旨作为凭据,卑职见到懿旨,才能下令调取的,要不然。纵然卑职答应调取,御史台的两位监察他们只怕见不到金卷懿旨不会同意的,他们有一个不同意,就调取不到存底药物和处方啊。”
    皇宫里给皇上用药的相关规定非常严格,太再开出药方之后,先由尚药局进行复查,确认无误,交御药院按照处方剂量的双倍抓药,配伍好之后,在御史台监察内侍监督下。由专门的官员将药一分为二,一份送煎,一份当场封存加盖当日密封火漆印章,并有监察内侍二日分别签署,随后封存在保险柜里。这保险柜的钥匙分由院使和两个监察内侍掌管,必须三人同时使用,才能打开柜子,严密的制度就是确保备份存底的药不可能被掉包。
    而要调取存底药物进行检验。则必须有皇上专门的圣旨才行。没有圣旨擅自开封,是死罪。这康院使可不能拿自己脑袋开玩笑。
    康院使见杜文浩不再强令调取存底药物,略舒了一口气,又陪笑道:“将军,这存底药物,雍王爷有严令,没有他的同意,不准任何人调取查阅,所以,真要调阅复验。还的雍王爷同意。”
    杜文浩斜了他一眼:“是吗?”
    “是啊,这是雍王爷的死命令,卑职不敢不从啊,嘿嘿。”
    “那算了,叨扰了!告辞!”
    杜文浩带着焦公公他们离开御药院,焦公公低声问杜文蒋:“将军。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杜文浩冷笑,“雍王为什么要下这命令?嘿嘿,只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走!咱们找皇太后讨了懿旨再来!”
    杜文浩一行来到太后太后寝宫。第二天就要引出殡了,最后一晚。皇太后带着嫔妃们还在这里守灵。通报进去之后,皇太后立即传见。
    皇太后屏退左右,招手将杜文浩叫到软榻自己身边坐下:“文浩,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派人去传你呢。”
    现在已经将近夜半三更,皇太后着急着派人叫自己,肯定有急事,杜文浩不及禀报调查进展情况,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只是有件大事,我先前忽视了,刚刚负责引的执事向我禀报说,凌晨时分要举行辞灵礼,要有人率领皇族,按序致祭。随后的引出殡,也要有人率皇族行启祭礼,再行祖祭礼。引出宫 在午门前还要有人率领行遣祭礼。
    谁来担任这率众之人?”
    杜文浩不假思索道:“这自然是你了呀。皇族之中,还有大过你的吗?”
    “执事说了,按照祖上规矩,率众行礼之人,只能是嗣皇帝。”
    嗣皇帝就是继位的皇帝,驾崩的那位称为大行皇帝。这一点杜文浩还是懂的。问题在于现在雍王和六皇子都在争皇位,由于弓仪式的引领者按规矩应该是嗣皇帝,一旦确定两人中任何一人做引仪式的这位引领者,其实也就默认了他将是皇位继承人。
    杜文浩点点头,也感到这的确是个棘手的事情,望着皇太后道:“那滴滔你的意思呢?”
    “我?”皇太后苦涩一笑,“我就是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说好去外
    杜文浩讪讪道:“这件事关系大宝承继,我不好替你出主意吧?”
    皇太后嗔道:“你还跟我客套?你说过帮我的,有什么好的主意就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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