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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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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菜端到邻居家,也算帮那个不大富裕的三口之家改善伙食,回来洗好碗碟后,就躲回房间,扎起青丝坐在窗台上看书,看完了贾平凹的《废都》,就看村上春树早期的作品《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又看完了,就看胡塞尼的《追风筝的人》,功德圆满之后,就开始追一大批的伤痕文学,从冯骥才的《铺花的歧路》,到丛维熙的《大墙下的红玉兰》,到周克芹的《许茂和他的女儿们》,到竹林的《生活的路》,再到陈世旭的《小镇上的将军》,一本接着一本,基本上都是陶渊明“好读书,不求甚解”的走马观花,未能做到朱熹“大抵观书先须熟读”的全神贯注。
一个女人,可以生得不漂亮,但一定要活得漂亮。
无论什么时候,渊博的知识、良好的修养、文明的举止、优雅的谈吐、博大的胸怀,以及一颗充满爱的心灵,足以成为一个世人眼中的好女人。因为一个美人的真正之美,不在胖瘦,不在脸蛋,在于自然,更在于神韵。外表之美、丑、胖、瘦很易改头换面,也很易昨日黄花,而神韵之美由心而发,没有几分浑然天成的悟性,很难修成。
显然,愈发让萧云琢磨不透的许子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女人,知性而善良,如秋月般清美。
最近几天,她几乎与世隔绝的宁静生活终于有所改变,虽还未到动荡不安的局面,起码是波光粼粼。
全因为一个惊才艳艳的天才儿童贸贸然介入,蔡徽羽。
这小妮子使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常规武器,终于征服了舐犊情深的家里人,独自背起一个小书包,公然住进了萧云的家,与她最为欣赏的一个人许子衿整天腻歪在一起,无论是睡觉,吃饭,看书,锻炼,搞卫生,都形影不离。每每在傍晚日落时分,她都会搬来一张小板凳,到阳台摆好龙门阵,强拉硬拽般与许子衿对弈一番,尽管赢多输少,可她没觉得自己技术有什么突飞猛进的质变,因为与她一丝不苟的态度截然相反,那位仙女下凡般绝美的姐姐只顾撑着下巴,专心观赏夕阳,对于棋盘上局势如何扩散蔓延漠不关心,且屡教不改,完全把她的抱怨抗议当作耳边风,让她郁闷不已。
不过有一件事情,倒让她春风满面,笑得合不拢嘴,那就是,至今仍未与那个面目可憎的年轻人有过任何交集。这段时间,萧小七同志不知在忙些什么,每天都是东方欲晓就出去,披星戴月才回来,有时甚至通宵达旦都不见踪影,两人就像两条南辕北辙的铁轨,难以相遇,不过这样挺好,眼不见心不烦,因此,这对水火不容的欢喜冤家虽同在一个屋檐下,倒也相安无事,没闹出个鸡犬不宁的动静来。
今晚,萧云比往常要早半个小时回来,脸上没有任何的疲惫不堪,只有一抹清净如竹的微笑。
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在外头风餐露宿废寝忘食,回到家却春风化雨轻松自若,就是一个最佳楷模。
他推门而进时,屋里很安静,客厅只剩下许子衿一人,正翻阅着一本花卉书籍,摆弄着一株蝴蝶兰。
“她睡了?”萧云轻手轻脚走到丫头身边,谨慎地瞥了一眼大门紧锁的房间,对里面的人敬畏如虎。
“嗯,刚睡下不久,大概十多分钟吧,这孩子不认床,贪睡,估计这会已经不省人事了。”许子衿没有抬头,始终专心致志于手中的细活,正给这株花期茂盛婀娜妖艳的蝴蝶兰做造型,打量了一下,拿起小剪刀,将一些红杏出墙于椭圆形绿瓦浅盆的叶子裁掉,又端起审视了一会儿,望着逐渐成形的盆景,嘴角浮起一个清澈如山泉涓涓流淌般的微笑。
“万幸。”萧云如释重负,他可不想奔波劳碌了一天,还要遭受那个小妮子的冷嘲热讽,那太憋屈了。
许子衿终于侧过头来,瞪了他一眼,轻声责怪道:“你就不会花言巧语连哄带骗,跟她搞好关系啊?”
“我有尝试过,五花八门,结果都是大晴天打雨伞,一点用也没有。”萧云耸耸肩道,一脸无辜状。
“失败。”许子衿扁扁嘴,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然后继续摆弄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萧云摸摸鼻子,被这样不屑很促狭,站起身想到厨房冲杯茶喝,走到半路,停下问:“你要喝茶不?”
“不了,太晚,怕失眠,你给我倒杯酸奶吧,冰箱门第二格第三瓶,开过的。”许子衿还是没有抬头,只单眯起一只秋水长眸,对蝴蝶兰的造型精益求精,怕一时错手,矫枉过正,又或者弄巧成拙,那就无论做什么都无补于事了,所以必须谨小慎微一些,此刻的她,恬静,专注,纯朴,温柔,真像天使,纤尘不染的天使,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绝世才情。
萧云端着一杯热清茶和一杯冻酸奶出来,不禁看得有些发愣,自己是不是很久没有静静看过她了?
“怎么了?”许子衿抬头,见他有些六神无主,轻声问道,目光像阳光般明媚,笑容像月光般皎洁。
“没啥。”萧云回过神来,笑笑,然后又坐回原位,将酸奶递给她,自己浅浅抿了一口茶。
许子衿停下手中的活,伸了个小懒腰,然后拨拨散落在脸侧的秀发,用双手来回转着玻璃杯,加温。
沉默,悄然成为了这一对年轻男女之间的主旋律,但彼此却一点也不尴尬,相反,心跳都不约而同地趋于平静,让人不自觉就联想起了美国著名作家卡佛的代表作《谈论爱情时我们说些什么》。尤其是萧云,一切焦头烂额,一切繁文缛节,都在此刻化为灰烬,剩下的,只有如同西班牙大教堂的钟声般飘渺神圣的干净心灵,修长手指在杯壁间此起彼伏,轻盈如蝶。
“我明天会跟小羽去趟南京。”许子衿忽然开口打破沉默,也许酸奶的温度有所上升,她小喝了一口。
“游玩?”萧云挑挑眉头。
“算是吧,顺利考进宁大了,想去夫子庙烧几柱香,权当感谢神灵保佑。”许子衿柔声道,她并不会沽名钓誉标榜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但也不会随波逐流笃信封建迷信,她只是怀揣着一颗对上天敬仰的诚心,让自己不至于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冢中枯骨,因为连一张白纸都有它的制造者,那这么一个复杂的世界,你说没有一个造物主存在,太没理由了。
“挺好。”萧云微微一笑,心里挺高兴的,毕竟不能终日死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出去走走,很健康。
“嗯。”许子衿嘴角微翘,又喝了一口酸奶,也许有点过于操之过急,嘴角残留了些许。
萧云抽出一张纸巾,细细擦去,她脸荡漾起别样的微红,两人的目光在接触的一刹那,劳燕分飞。
《她的二三事》:如此情深,却难以启齿。原来你若真爱一个人,内心酸涩,反而会说不出话来。
“你不问问我最近在忙些啥?”萧云将那张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篓,喝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拿起搁在桌面角落的一本书,是这丫头最近一直在追看、严歌苓写的《金钗十三陵》,粗粗翻阅着,纯粹属于水过鸭背,只有在看到有丫头批注的地方,才驻足观看一下,字体是漂亮的蝇头小楷,他写不来。
“如果你想说,自然会说。”许子衿淡淡道,神情已然恢复平静,像是一曲弹罢后的古筝。
“我发现你欲擒故纵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实在甘拜下风。”萧云苦笑道,放下了那本书。
“过奖。”许子衿浅浅一笑,眨巴眨巴秋水眸子,透着些许狡黠,这时候才露出了几分以前的影子。
“这些天,我一直在忙着筹备新公司,万事开头难,得未雨绸缪一番,太多事情接踵而来,包括发展方向、规章制度、人员配备、资金问题等等都要纳入考虑范围,公司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心力交瘁还不至于,但刻不容缓的氛围,压得人有些鸡飞蛋打的窘迫感。”萧云轻声道,很明智地选择了坦白从宽,之前一些日子由于人困马乏,且时机尚未成熟,所以没有和这丫头有过交流,这会差不多水到渠成了,是时候跟她交个底。
“江山的子公司?”许子衿皱皱眉头。
“不是,控股而已。”萧云轻声道,两根手指突然一伸,不差分寸地夹住了一只恰好路过的蚊子。
“具体说说。”许子衿轻瞥着他这个顽皮的动作,将最后一口酸奶喝完,放下杯子,打算专心聆听。
“这个暂时保密,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再详细告诉你。不过有一点可以提前透露,现在新公司的雏形,还只是端木子路脑海里一个纸上谈兵的初步构想,成与不成,还得拭目以待,但我估算过,马到成功的概率有90%,也许会更高一些,拿不准。”萧云微笑道,喜欢故弄玄虚的他,又使出了模棱两可的老把戏,事情点到为止,不多说,不详述,让人欲罢不能,就像江山公司的事情一样,他虽然承认了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之一,但具体的细枝末节尽量删繁从简,有侧重点的透露,把端木子路推上前台,将苏楠隐迹藏匿。
“嗯。”许子衿没有穷追不舍,适可而止,这样善解人意的女人,世间罕见,又开始捣腾那株蝴蝶兰。
“你有什么忠言逆耳么?”萧云挠挠头,赫然发现自己对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自拔的依赖感,可怕。
“我不熟悉端木子路的行事风格,或者大气,或者急进,或者谨慎,或者专断,作为掌舵人,这些都会影响到一个公司的发展壮大。江山这朵小荷才露尖尖角,就开始运作新公司,是揠苗助长,还是棋高一着,不好评价,也不好议论。自古不谋全局者,不足某一域,他是大股东,有这样大胆的尝试,未必是一件急功近利的坏事,无限风光在险峰,魄力与胆识,是一个成功企业家所必需的。也许这一剂猛药,不仅不会使江山虚不受补,反而达到千金市马骨的效应。但人不劝不善,钟不打不鸣,你在旁边还是得适时泼点冷水,切不可煽风点火。盲目激进,这是一家刚刚起步、命比纸薄的公司最忌讳的事情,至于当中具体的火候,还需你自己去把握控制,我帮不了,但委婉一些,总没错。商界不同于政界,不需要太多的文过饰非,坦诚相见,反而会受益匪浅。有劣势不要捂着,它们要是馊了,会殃及优势。”许子衿不慌不忙道,摘掉一片稍微有些泛黄的花瓣,拿过几朵大小不一的滨菊,见缝插针,多了些修饰,整个盆景看起来,更养眼了,显得五彩缤纷。
“明解。”萧云缓缓道,静静盯住这个淡然到近乎与世无争的丫头,心里头百转千回。
陌生,太陌生。
“既然话匣子打开了,我不妨再说个小故事,不长,韵意也不算深刻,但胜在真实,要听吗?”她问道。
“要听。”萧云慌忙不迭地点头,脸庞堆砌起奴颜媚骨的笑容,惹起许子衿的一大片白眼。
“在上个世纪初叶,乱世困局,谁也解不了。正当我国处在内忧外困水深火热之际,在湖北黄冈,走出了三个人,林育英、林育南、林育容。虽然三人不是亲兄弟,但是同一个高祖,感情尚算深厚,一起加入了红军,一起加入了**。由于作战勇猛,智慧过人,三人在军中逐渐声名鹊起,开始大展宏图了,可惜,他们此后的人生命运却因为性格上的迥异,而大相径庭。大哥林育英是三人中最帅气,也是最有魄力的,但却棱角分明,太过于耿直刚烈,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迂回婉转,一头彻头彻尾的倔驴,在1931年,因极力反对王明的左倾冒险主义而被开除出党,后被国民党杀害,属于天妒英才英年早逝一类的悲剧式人物。二弟林育英的性格稍微温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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