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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易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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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中的顾浊眉眼紧皱。若隐若现的梦境中,又浮现出妈妈脆弱惆怅的美目。以前,总是笑意盈盈的妈妈,后来总是暗自神伤,偷偷哭泣的她,最后,躺在病榻上,瘦骨嶙峋的妈妈。一幕幕,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
  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孤孤单单的一扇窗子嵌进陈旧破烂的墙壁里。屋外明亮的光线透射不进丝毫,灰暗,臭气熏天。他被一个长得奇形怪状,面容扭曲的男人,用枪抵着脆脆的脑袋。眼角流不干的泪,和屁股底下,裤裆里,残存了好几天的大小便。那时的他,看不见太阳和月亮,分不清昼夜,只记得,他一直在哆嗦。
  屋的另一头,那样刺眼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脆弱不堪一击的妈妈,手无缚鸡之力的妈妈。她像尸体一样横陈在一众形**的男人身下,不堪入目的姿态,她被那些面目扭曲到极致的坏人不停侮辱着。却,自始自终,睁着大大的,清凉的美目。犹如悬挂在天上,空洞的月亮,那样的寒若冰霜。
  满屋子的乌烟瘴气,坏人的**,戏谑,喘气,他的哆哆嗦嗦,目眦欲裂,他嘶哑的哭泣,妈妈不发一言,茫然空洞的眼,残破的身体。。。。
  这些,一幕幕,如炮烙之刑,一点一滴的刻进他的灵魂里。永生永世不息。
  后来,这些不堪和悲伤,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妈妈的眼神里,再也没有温暖,那里,空空如也,只剩下冰凉和空洞。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后来,痛苦日日夜夜纠缠他不止一次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妈妈凄厉的笑,悲凉的声音,她说,“死,不是解除痛苦的方法,它是一种原罪。”妈妈,一天一天的耗,终于,在某天,生命耗尽。她临终前的笑容,是那样的安详。
  他呢?
  那些冰凉的日子那样漫长,没有尽头。悲伤一望无际。他几乎要忘记了。那么些年,他是数怎样的孤独,踏着怎样惨痛的回忆,披荆斩棘,一点一点熬过来的。
  有些人的伤口是在时间中慢慢痊愈。有些人的伤口却是在时间中慢慢腐烂,如他。这些年,他痊愈的只是外表,有一种伤,它深入骨髓,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肆虐。
  他有时会想,可不可以就这样,让他在没人知道的世界里,被时间跑向虚无。
  仇恨的负担太重,他渐渐地力不从心。可是,回忆不停歇,一直在鞭笞着他,走上这条不归路。
  他的时间,从那一年,那一天,陷入回忆里,停滞不前。
  陈清水见他睡容渐渐安定。还是那样无助可怜兮兮的表情,就像一个找不到孩子的妈妈。一味的恐慌,痛哭流涕。
  这时候,他必定是脆弱的吧。
  也许,越是内心脆弱的人,平日里越是装出一副淡漠冰冷的神情。不易近人,这样才不会被轻易伤害。这不过是逃避。有人说,逃避有两种,把有目的的逃避叫做飞翔,把没目的的逃避叫做漂浮。
  在陈清水看来,顾浊两种皆是。也许,因为心无形,所以已经留下的伤痕是无法治愈的。
  可是,顾浊,伤不是要你去忍耐的东西,痛是要说出来的。




、【49】每一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陈清水好几次忍不住要问他的过往。因为这些,作为恋人一方中的她,发了疯的想知道,可是,话到嗓子口的最后关头,硬是生生掐住了。
  她明白这是顾浊的底线,是她所不能触碰的逆鳞。每个人都有逆鳞,顾浊的尤为明显。如果她想多呆在他身边一些日子,她就不能提及。
  他没有她,照常生活。她没有他,以后的日子,无法想象。
  必定是惨烈的过往,在他的心底潜伏着一个深渊,扔下巨石也发不出声音。常年来,是不会动弹一般的平静,那种平静,恐怕是死水微澜。记忆和过往,对他来说,是一种残酷吧。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所以,他看起来,才会对什么都无所谓。时间在他那里,仿佛是停滞不前的,总是那么遗世独立,任何人,任何事,他看着,听着,独独进不了他的心里。这样的淡漠,让陈清水束手无策。
  她希望激起他的热情,无论是对生活的,哪怕只是对她身体的执着,也好过他内心的空洞。
  陈妈自出院后,对陈清水那几乎是寸步不离的严加看管,坚决禁止她和顾浊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只许他们谈情,不许他们动手动脚。
  陈清水自是了解,这是她老妈做的最大限度的让步了。她随满足,心里到底有小小的遗憾。
  都说距离产生美,可她和他,从来都似乎只是身体的零距离,心理上的,却是隔了千重山,万重水那么远的距离。现在,连身体接近的权利都被限制,她心底的恐慌渐渐蔓延,快要将她吞噬。
  她要拿什么来靠近顾浊,她的爱人?
  顾浊对此的反应,与她相比。倒显得小巫见大巫了。也是,那样的花花公子,哪里会缺女人!陈清水不得不承认,她的恐慌,很大部分来源于此。
  其实,她模模糊糊的感觉到,顾浊对女人身体的热衷,是来源于他从小缺少母爱的结果吧。
  虽然这个定论很荒唐,可是,顾浊在索求她身体的时候,除了享受鱼水之欢,陈清水觉得,他更多的是享受那种身体摩擦的快感和热度。因为,**相对,总是温暖的。
  每每她被他的噩梦吵醒时,总会发现,顾浊很执着于她的胸前,总会不由自主的爬到她的浑圆上,无限贴近,把头深深埋进她双峰间的乳沟里。
  这不言而喻,是他心底里,对母性缺失的恐慌,他会不安,会不断寻找,直到终于找到一丝热源,来温暖他早已困在黑暗深渊里的冰凉的心。
  这样不由自主的寻求,虽然只是他无意识或者潜意识里的举动。陈清水还是捕捉到了,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需要。
  所以,她放开身体,任他欲与欲求。只要他需要,她就给予。
  尽管,他与她的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




、【50】暗度陈仓

陈清水和顾浊的距离一下子拉开得很明显。陈妈妈从中作梗,“棒打鸳鸯”。
  早晨上学,禁止陈清水坐顾浊的车。中午,还是在学校餐厅吃饭。晚上,独自一人回家。手机没收,不能频繁地给顾浊打电话,诸如此等,云云。。。
  她和顾浊,仿佛成天底下最无辜最无奈的一对。套用他的话说,就是可以看,不能摸。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陈清水咬牙切齿,没有顾浊的怀抱,很孤单。没有他欲罢不能的热吻,好寂寞。总之,没有他,是不行滴!
  顾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清冷。倒也没有再回到众美女的怀抱,只是独来独往,羡煞了一众美人们。不了解内情的,以为他和陈清水完蛋了,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顾浊对此的态度是,一概不理。
  陈妈妈态度坚决,甚至在同学们面前打好了招呼,专门监督他俩。陈清水无语之下,只剩满脸黑线。
  即使是这样,也总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时候。空子,钻一钻,还是有的。
  比如,眉来眼去,眉目传情。含情脉脉。上课找几个信得过又屈服在顾浊淫威下的同学,帮忙传一传纸条。老师看见了,照样熟视无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下课后,趁着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短短一聚。粘腻在一块儿,有时候,什么都不用说,一切尽在无言中。俩人相视而笑。
   晚上,雅礼规定是要上晚自习的。陈妈妈不可能强留她在家。这个时段,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因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为什么独独是黄昏后呢,着自有其中的道理,黑灯瞎火,方便办事。
  顾浊这么说的时候,陈清水羞得红了脸,急急啐他一口。流氓!
  可是,这个流氓,她偏偏就爱得死去活来。
  倒也不是成天就想着这事儿,只是,晚上,学校管晚自习管得较松,三天两头不来,也没什么事。老妈呢,这个点儿,肯定沉浸在悲情肥皂剧里。相对而言,他们,当真是松了口气。不用再东躲西藏的。
  每每到了晚上,她和顾浊会先去教室报到。然后,相携溜走。再然后,有时候会去看场电影,喝杯咖啡。大多数时候,都是潜伏在顾浊家里,她学习。顾浊动手动脚,对她上下其手。正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这一个月,顾浊每每都是规规矩矩,点到为止。
  可是,激情一旦点燃,总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那天,顾浊要送她回家,因为刚从电影院里出来,初秋的夜晚,秋老虎在肆虐,还是很炎热。
  陈清水脱了汗湿的外衫,进的车里,裙角被什么东西勾住了,硬去扯的话,顾浊送她的裙子肯定必死无疑,她舍不得。就勾下腰,低着脑袋,仔仔细细的拉开。
  驾驶座的顾浊关好车门,习惯性地往她这里看一眼,就再没回头。眼睛盯住了,陈清水弯着腰,脱了外衫,粉嫩的皮肤暴露在昏黄的车灯里,泛着细细的光泽。顾浊立马移开眼,只可惜,作用不大。
 那天晚上,车厢里的氛围,暧昧不欲言说。
 陈清水顶着深沉的月光沐浴下,回了家。万幸,妈妈还在隔壁搓麻将。
 她拍着**,狠狠叹气。顾浊,什么都由着他的后果,就是任他为所欲为。她还不能言明。




、【51】爱情就像鬼魂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日子姑且这样过着。世界上本没有空子,钻的次数多了,就成了空子。他们,有缝就钻。基本上,每天,还是黏糊在一起的。
 时间在爱情的里,总会显得微不足道,一闪即逝。或许,柔情的日子里,生活是不费气力的。及时行乐才是最佳选择。毕竟,爱情就像鬼魂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世上的人有几个真正见过,不过都是在跋山涉水的寻求罢了。
  想通这点,其实不难。难的是,你早已发现,却不愿正视。偏执的以为自己是最独特的,唯一的那一个。。。
  这一年,恰逢雅礼百年校庆。举校上下,一片欢腾。老师们高兴的是,百年老校,有此殊荣参加庆典,这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同学们高兴的是,校庆,必定有大型文艺演出,学习,可暂且抛到一边了。陈清水也高兴,毕竟,这是作为她生活了快两年的学校,人非草木,多多少少,会有感情的。
  顾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也是。任何事,都可以与他无关。
  最后,他还是没能逃脱被抓的厄运,校方领导经过同学们的推荐,钦点他为此次晚会的男主持人。他本是义正言辞,刚要拒绝。就被缩在他身后,畏首畏脑的陈清水急急拉了一下衣角,他蹙起眉,沉默。沉默了良久,终于,微微点了头。算是应承下来,负责通知的那位学生会干部,急不可耐的咽了一颗心,此地不宜久留,飞也似的逃去。
  陈清水有那么点小心思,顾浊参加了。她是班长,定是要为班里的排练鞍前马后。到时候,她和他,就可以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顾浊憋着笑意,他自是将陈清水的那点小心思看得通透,只是,到时候,这家伙不要笑得比哭还难看就好。
  事实证明,顾浊远比陈清水深谋远虑。
  第二天,公布女主持人的名单。陈清水有自知之明,和顾浊在一起,并没有让她骄傲的漂浮在天空。虽然知道自己无万分之一的可能,看到通知单上那素不相识的文雅名字时,心里的醋意就决堤了。
  欧阳雨诗?此女的名字还可以再骚包点!陈清水撅着嘴,明里暗里,对着公布栏里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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