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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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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一想又觉得太不可思议。我的母亲被宣布死亡很多年了,流水大师隐居几十年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刻给朝廷添乱。至于隐宗——甘沐泉都公开出仕了,不会纵容门人这样胡闹吧?

劫走顾尘羽,理论上不会是为了马上取他性命,一定是留着活口才有用。

那么究竟是何种势力最迫切需要一个活着的顾尘羽呢?


如果是摄政王的追随者,那么为首的谦郡王已经获得了顾尘羽的监管权,何必费这么大力气又将人再抢一遍?如果是庄太后的人,在北周境内策应更多控制力更强,理论上更想杀了顾尘羽免除后患才对。会不会是北周儿皇帝的人呢?这种推测似乎最有可能了。北周儿皇帝势弱,一旦认为谦郡王倒向了庄太后,边境那一关吉凶难辨,所以亟不可待还不到北周就赶紧将顾尘羽转移,牢牢控制在自己手心里才能踏实。


117思念的人


顾尘羽被劫走之后的几个时辰,我感觉自己的血冷了,是冷静也是冷酷。在影卫们回复彻底失去了他的踪迹之后,我甚至有那么一阵恍惚开始怀疑他的出现和失踪或许都是我的幻觉。我与他的缘分就到这里。

我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是我没有抛弃他,没有忘记他,就算是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探查他的消息可能还是会一次次失望,我仍在努力寻找他。

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没有发现我如此地需要他。当他不在了,看不到他的身影他的笑容,听不到他的声音和他的消息,我活着也觉得索然无味,如行尸走肉一般。


在人前,我尽量维持着雷厉风行果断英明的状态,从容自若指挥着大部队经由最稳妥的道路与边关守军汇合。这路上肯定是要死人的,比如一些微不足道的兵卒和奴隶,我也睁一眼闭一眼看着金童子与陈小侯爷想方设法终于成功逃离是非之地而没有追究。


我一直很清醒知道自己的责任,抛开细枝末节及时舍弃无关,我只求送嫁使团之中的关键人物不要再少了。婉公主与北周的谦郡王都还活着,都好好地在我的保护之中,别人暂时不能顾了。


在人后,我会将自己缩成一团,用手捂着脸将头埋在被褥之中,无声地哭泣。强烈的挫败感和担忧顾尘羽的情绪就在我心口挤做一团,压迫着所有的血肉,这种彷徨无助被无限放大,避无可避,让我疼痛让我窒息。

这样冰冷的夜,孤单的夜,充满了懊恼悔恨自责的夜,每过一个时辰,就仿佛是一天一个月甚至一年那么长。

我很少会有这样持续的惊恐与焦虑,夜不能寐。


还好,我有一副不错的面具,能够遮住我苍白的脸色,能够掩饰我焦灼的心情。我还有一些生擒的俘虏,万金楼的杀手以及那些被临时雇用的流寇。我借口审讯,希望能将心中愤懑发泄出来,却发现以前好用的法子,竟然渐渐失效了。


我挥舞鞭子的时候,会不由自主联想到顾尘羽,回忆起他在我眼前忍痛口申口今又充满了诱惑的样子。看到鲜血,我不是兴奋,而是哀伤。因为让我忆起了顾尘羽身上很少有机会能愈合就又会被撕裂的伤口。血色艳红渲染的衣裳裹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上,他可以一边流血一边妩媚地笑着讨好我的样子,历历在目,轻易就让我再度陷入那如梦似幻却又充满了残虐心痛的场景。

原来,我的心里早就满满的是他了,再装不下别的,烙印在骨子里刻入灵魂,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几日,我的逻辑渐渐理顺,我开始找各种借口接触谦郡王。


在整个遇袭时间之中,所有人看起来都有一定程度的惊讶和狼狈,婉公主和谦郡王也挂了彩受了伤。但是相比较而言,谦郡王的态度似乎是最放松的,甚至在顾尘羽被掳走之后表现出了一种刻意地忽略。

谦郡王从没有问过我顾尘羽的下落,看起来像是事不关己或者幸灾乐祸,实际想一想也可能是因为他知道顾尘羽的去向,才会这般泰然自若。


北周使团之中各路眼线的反应都比谦郡王强烈地多,他们使出浑身解数向我的下属打听顾尘羽的消息。这让我更加相信谦郡王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者根本是他参与了策划掳劫顾尘羽。

虽然常规道理上说不通,但是我坚持自己的假设,总要寻到蛛丝马迹证明真伪。


送嫁使团在我国边境遇袭的情况我第一时间送到京中报告给圣上,既然婉公主和谦郡王无恙,只是失踪了一个奴隶,大面上两国朝廷并没有因此就撕破脸,暗中汹涌的气势现实中的摩擦疏淡却已经是不言而喻。无论两国是否面和心不和,互相戒备提防,送嫁的使团还是要继续行进,穿过边境,进入北周,一刻不停,甚至加快了行程。

我听说是北周庄太后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一直扮演孝子的儿皇帝为了给太后冲喜,打算提前完婚,所以无论路上再遇到什么情况,婉公主最好能够如约或者提前到达。


急着结婚的皇帝,熬不住快死了的太后,莫名失踪的顾尘羽,缄默不语看似万事漠不关心的谦郡王。这些人这些事,让我意识到我的真正任务刻不容缓,我必须利用这样的时机搅乱北周的时局,削弱北周的国力。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我才意识到顾尘羽的失踪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原本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被各派势力争抢或想拉拢或想除掉的顾尘羽,一下子离开了众人的视线,生死未卜。那么在时局紧迫的时候,没时间再等再去打探他的消息,各派势力只能是调转矛头,纷纷寻找另外的突破点。

所有的人都是我可以利用的道具,包括我自己。我不能够为了失去顾尘羽这一个棋子,就那样地焦虑。

我不是下棋的那个人,我只是执棋的手。


我一遍遍给自己灌输这样的信念,试图抛弃杂念,约束我的所作所为不能脱离正轨棋局,不能超脱世外幻想不切实际的事。然后我为自己找寻合理的理由,说服自己一点点将所有精力从找寻顾尘羽的下落那里收回来,用在我该用的地方。

已经是进入北周境地的第十天了。

晴空万里,鸟语花香。很好的天,很不错的路况,很安定祥和的气氛。

我却没有心思看景,就赖在谦郡王的马车上,带着别样的心思与他下棋闲聊。

“谦郡王殿下,我听说贵国太后病体愈深,这才让我们加紧赶路。不晓得太后是什么病?我们送嫁使团之中也带了我国名医,或许到了贵国京中也能为太后效劳。”

“我久居领地,无诏不得入京,上一次进京还是圣上登基的时候。太后娘娘的病况实在不知。”谦郡王假装关注眼前的棋盘,明显不想与我聊太后的事情。


若谦郡王真是对时局漠不关心的人,他也就不可能趟这场浑水。我拐弯抹角与他聊了几句风花雪月,他仍是漫不经心,却也意识到我是故意找借口与他在一处,就是为了问我想知道的那些事。他如果此刻不回答,我就不断与他说些他不感兴趣的事磨他的性子,我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谦郡王不是圣人,被我烦透了之后又不敢撕破脸赶我下车,就只能是不由自主说出一些我想听的或者不爱听的,要么满足我的胃口要么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我打发走。


谦郡王在棋盘上落子之后,微微一笑道:“夏大人,有些事情你我心照不宣,就像这场棋局,不下玩不知道结果。在我们北周,作为圣上唯一血缘近亲,我能活到现在是幸运,也不是只靠幸运。就像你怀疑的那样,我肯定有自己的支持者和靠山,否则我不会在这种时刻出现在这里,与夏大人下棋。”

“可惜与谦郡王殿下对局的不是我。”我一语双关。

谦郡王叹息道:“我又何尝不与夏大人一样,皆是身不由己?这才会同病相怜,引为知己,不忍相欺。”

“既然如此,为何殿下始终不肯告知顾尘羽的下落,也好让我能放心?”我压低声音,直言不讳。


118明日相见

谦郡王似乎没有料到我居然用这样肯定的语气直言不讳地问他,就仿佛他一直以来想要隐藏的秘密被我轻易拆穿,他的脸竟微微泛红,充满了抱歉之色。当然他也尽量克制着尴尬,试图挽回道:“夏大人为何以为我会知道顾尘羽的下落呢?”


“刚才我还不能这么肯定,不过人总有一种贪心的惯性,为了保住一个最重要的秘密,会舍弃一个相对不太重要的,比如顾尘羽的下落。就算我知道了,也已经无法影响大局,所以比起在庄太后身边正进行着的阴谋而言,权衡之下,殿下会选择告诉我顾尘羽的下落,给我一点甜头,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换来暂时清静和我的谅解,让我不再去追究别的。”我继续挑明。


“那么我说了,你就会作壁上观,不推波助澜么?”谦郡王已经不再挣扎,多日来的攀谈相处,他早就明白我是怎样的人。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会轻易放弃的,但我也不是爱惹事的,也是身不由己的。他会掂量着我能答应的条件,适当提出合理要求。

目前他一定认为我更关注的是时局,不可能是一个奴隶。除非我对顾尘羽的心思远远超出常人的理解,不是主仆与迷恋的那个层次。

我赌他并不懂我与顾尘羽之间的感情,我赌他充满自信认为全局滴水不漏,是我不能左右的。所以他会选择告诉我不能够改变的事。

果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夏大人,顾尘羽当然还活着,被那个人带在身边。至于那个人是谁,恕我不能奉告。不过一切顺利地话,夏大人会在京中见到顾尘羽。”

我不解道:“殿下背后莫非还有高人?为何不亲自看管顾尘羽,反而让他失踪离开众人视线呢?就不怕大家失了那块肉,将矛头转向你么?”

谦郡王苦笑道:“那个人最终还是舍不得顾尘羽。那个人护我这么多年,苦心经营许久,现在需要我效力,我岂能不知回报?”


我仔细思量着谦郡王的意思,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我已经能够体会到谦郡王对那个人的感恩与敬服。那个人究竟是谁?听起来好像是那个人也在保护顾尘羽,与谦郡王相比更在乎的人是顾尘羽。

这让我更加困惑,难道那个人是摄政王顾天恒的旧部忠臣么?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藏匿十多年,蛰伏在暗处处心积虑谋划,连谦郡王都能使唤的动?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为摄政王平反昭雪,复仇伸冤么?反正总不会是为了维护顾尘羽一个人这么简单,否则也不可能放任庄太后虐待顾尘羽那么多年,没有做出任何营救的行动。

我反复算计推演,将我能够想得通的假设都提出来,不放过任何一种。

如果谦郡王所言是真,他说的那个背后主谋人的目的显然是最关键的。

如果谦郡王是骗我,根本没有那个人,顾尘羽只是被他转移或者秘密交易给了什么人以换取更多好处呢?

后者似乎更有道理。


谦郡王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毫不掩饰对当年的摄政王万分崇拜,隐隐表露出对失去的权力和地位从未甘心。他面上再和谐再云淡风轻,他的棋路和对时局的敏锐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性情。我敢肯定,他在整个阴谋布局之中不可能是单纯的从属地位。

想要支使谦郡王,就必须给他充分的回报,否则他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亲身上阵。

那个人是谁?

急于夺权上位的儿皇帝有这种魄力么?垂死的庄太后有这份闲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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